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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别当真。就是不许再有人欺负的你意思。”男人赶紧解释道。
“俺知道,小天哥,明天你就别走了吧,万一混混青年再回来找俺麻烦,你不在身边,那俺该咋办?”李燕坐在床边,拉着男人的胳膊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张小天差点被她给晃懵,赶紧说:“放心吧,再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再来了。”
“可是,没有他,还可能有别人啊,俺自己住在这儿,你放心?”女孩又问。
“不放心,可没办法,要不你跟我回去,明早咱就出发。”张小天很想劝李燕回家,一个女孩独自住在外面,他真的不放心。
可又不能在这陪她,被王娟知道了,那还不闹翻天?
“俺不回去!回去干啥?听你跟王娟喊炕?俺才没那么贱!”李燕生气了,小嘴巴一撅,能挂上一个暖水壶。
女孩就是这样,阴晴不定,一会儿乐,一会儿哀,翻脸比翻书还快。
“那不就算了,既然不想回去,就别浪费时间了,赶紧熄灯,睡觉!你睡床上,我打地铺。”张小天说着,从墙角拿出凉席,扑在了地上。
“小天哥,咱俩一起睡床上呗,地上凉!”女孩说着,就要拉男人上来。
这是多好的一次机会,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今天说啥也要把他拿下。将身子给了他,再跟他滚床单,亲吻,互摸一千次。
“没事儿,我不怕凉,越凉我越高兴。”他现在燥热难耐,浴火焚身,需要睡在地上,降降温。
哪知道,李燕猛地扑到他身上,抱上了他的脖子,扎进了他的怀里。
女孩现在也顾不得尊严和脸面了,再不主动出击,男人就要飞了,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去。
“小天哥,俺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跟王娟离婚,俺就跟你回家,今晚你就拿走俺的身体,回去之后立刻成亲,好不好?”女孩苦苦哀求。
“李燕,别这样行不行?”张小天吓了一跳。
“不行!这是俺唯一的机会,上天眷顾,给了这次机会,俺一定会好好把握好,既然你来了,就别想走了。”说完,女孩像一头发情的母豹子,开始疯狂出击。
她双手缠上男人的脖子,酥胸也跟着扑了过来,在他的胸口上磨啊磨蹭啊蹭。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李燕的吻已经砸过来,好比狂风暴雨,在他脸上乱点乱拍。
那一刻,张小天彻底懵逼,身体抑制不住的冲动,渴望已久的身体就在眼前,要,还是不要?脑海里陷入了纠结。
他的手在女孩的牵引下,变得不听话,一点一点像她的衣服里探索。
“李燕,别这样,伤天害理呀!”张小天嘴巴里拒绝,两只手却把李燕的身体缠的紧紧的。
“小天哥,你要了俺吧,俺要嫁给你,做你一辈子的女人。”李燕的声音如梦如幻,如痴如醉,手脚不停在男人身上划拉。
她扯掉了自己的衣裳,也扯掉了男人的花裤衩,两个赤裸的身体,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一男一女在地上来回翻滚,从这边滚到那边,又从那边滚到这边。
他们就跟当初在桥洞地下一样,亲了一千次,摸了一万次,缠在一起,像放在油锅里的麻花,分都分不开。
那一刻,李燕拥有了男人,感觉拥有了全世界,她对张小天的恨,全部抛之脑外了。
不管男人以前怎么样,她都不在乎,只要他能接受自己,跟自己成亲,一切都不是事。
让王娟去死吧,她这么抢俺的男人,俺才不会同情她!
两个人不知道缠了多久,身上的衣服全没了,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就在张小天将要冲破心里那道防线,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的时候,忽然不好了,外面有人敲门。
“啪啪啪!有人吗?”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张小天吓得差点震精,李燕也瞪大了眼睛,两个人全都僵住了,大眼瞪小眼,惊恐极了。
“谁?”李燕问。
“是俺,二妮,俺找小天哥,开开门啊!”女孩在外面焦急地呼喊。
李燕猛地推开了张小天,赶紧踅摸衣服,可是折腾这么久,鬼知道衣服被扔哪儿去了,划拉半天没找到。
终于,俩人摸到了自己的衣裳,往身上一套,张小天就开门去了。
执拗一声,门打开了,男人闪出了门外,他看见女孩站在门口哭。
“二妮,咋了?你哭啥?”男人问。
“小天哥,俺娘,俺娘她走了!呜呜呜。”女孩扑到男人怀里,哭得声泪俱下。
“到底咋回事?你慢慢说。”
二妮喘匀了气,将事情的一五一十说给张小天听。
原来一个时辰前,二妮娘又突发心脏病,治疗无效,已经归西了。
女孩太害怕了,所以不得不找张小天求助。
“啊?你先别哭,带我去看看。”张小天吩咐一声,回到屋里,换上衣服,拉上女孩的手飞奔出去。
到了医院的停尸房一瞅,小床上果然停放着一具尸体,上面蒙着白床单。
张小天伸手一摸,尸体已经冷冰冰,脉搏也没有一丝的跳动。
二妮娘还是没有熬过这一夜,真的死了。
“小天哥,俺娘没了,俺以后可咋办啊?”二妮哭得撕心裂肺,嚎啕不止。
有句歌词唱得好,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块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二妮爹早就死了,娘再一死,她就彻底成了一根野草,孤苦伶仃的野草。
“别担心,二妮,有哥在,还有你哥哥嫂嫂在,别害怕!”张小天没办法,只能一个劲儿地安慰女孩。
后来,他担心二妮害怕,一直陪在女孩身边。俗话说人走茶凉,人死后,再亲的人都会害怕。
这一晚,二妮跟他说了很多,说了她爹死的多惨,娘多不容易,哥哥嫂子多么不孝顺。
她哭一会儿,说一会儿,说一会儿,哭一会儿,断断续续,一晚上都没停歇。
二妮爹是在她小时候就死了,摔下山崖摔死的,小时候她娘经常捡野菜吃,才把他们兄妹俩拉扯大。
可是长大了,哥哥娶了媳妇,就忘了娘,成年在外面打工不回家,也不给她娘一分钱。
嫂子更看不惯二妮娘,两个人经常打架骂街,关系一点也不好。
女孩害怕回家以后,哥哥嫂子会给她小鞋穿,霸占爹娘的老房子,将她从这个家赶出来。
“二妮,要真是这样,你来找小天哥,哥给你报仇。”张小天可怜这个女孩,也同情她,绝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
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互相谈心,互相安慰。
直到第二天早晨,二妮哥赶到医院,将老太太的尸体拉回蟒砀山,女孩这才跟着回去。
张小天将他们送走,已经天光大亮,随后他一口气跑回李燕的宿舍。
昨天晚上将女孩一个人撂在屋里,想想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在半道上帮女孩买好了早餐,两个烧饼和两个鸡蛋。
回到屋里,他看见女孩坐在床沿上抽抽搭搭地哭。
“李燕,你哭啥?”张小天赶紧问。
“昨天晚上你上哪儿去了?也不跟俺说一声,拿上衣服就走。还以为你不要俺了呢?”李燕抱上男人哭得更厉害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昨天走得急。二妮娘不在了,我陪她在医院呆了一夜。”张小天解释说。
“啊?这么惨?那她人嘞?”李燕问。
“跟着她哥走了,拉着她娘,正在回家的路上。”
“噢,原来是这样,你回来就好,天都亮了,那咱俩还继续吗?”李燕抱着男人的胳膊,一直没有撒开。
张小天心想,还继续个屁,要不是二妮昨晚突然拜访,打断了他们,自己可就犯大错了,回去咋跟王娟交代?
“昨晚我走后,你一直在等着?没睡觉?”张小天关心地问。
“嗯,当然了,俺不知道你干啥去了,当然得等你回来。”
“那你赶紧休息吧,我洗个脸,现在就走。”张小天说着,走进了洗手间。
昨天都说好了,天一亮就离开,得抓紧时间赶紧走,万一李燕后悔就不好办了。
已经十几天没有回家,王娟肯定也等不及了,再不回,说不定又要进城找他干仗。
摊上这么个野蛮媳妇,惹都惹不起啊!
第202章孩子啊孩子()
洗完脸后,张小天开始收拾东西,东西收拾好后,他将一叠钱放在了桌子上,慢慢扭转了身体。
“你就这么走了?”李燕问。
“嗯,昨天不都答应了,还想咋着?”
“留钱干啥?你在同情我,施舍我,还是可怜我?”李燕突然生气了,对着张小天大吼大叫。
“当然不是,你这段时间没法工作,又受了伤,买点补品,补补身体。”张小天说着,拎着东西走出了门外。
他这次出来的时候,带着医药箱,还有生活用品,牙膏牙刷等等,就是忘了带换洗衣裳。
回去的时候,还是穿着这身破衣裳,带着酸臭味,驾上了马车。
李燕没法追出去,只好爬上了床,隔着窗户,看着男人的身影走远,身影瘫软在床上。
又是白忙活一场,本来想着利用这一晚的时间,将男人占为己有,可谁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独守了半夜空房。
这一晚错过了,下次的机会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这造成了她终生的遗憾,她恋恋不舍,好想将男人扯回来。
伸出手,抓向男人,可用尽全力,也抓不住。
张小天的心已经被王娟占据了,再也放不下李燕。
但是女孩不甘认输,她恨王娟夺人所爱,势必要跟她斗到底。
既然你抢了我的男人,我将来也要抢你的男人,不信咱走着瞧,看谁斗得过谁!
然后李燕转过身,拿起了张小天留下的这一沓钱,抬起手,数了数。
整整两千块钱,这可是她两个月的工资,男人就这么留给了她。
白给的钱为啥不要?她不仅要留下,还要好好利用,从今天起,继续上夜校。
学成归来后,她要返回张家村,继续跟王娟抢。
村长闺女又咋了?等俺自己学出本事,照样不比你差,一定将小天哥抢回来!
山里妹子就这样,没有过不去的坎儿,她等待着有所成就,等待着返回蟒砀山,站在张小天身边的那一天。
张小天赶着马车,从城里回到张家村,又是黄昏时分了。
王娟已经等在村口的老槐树下,男人每次出门,她都回等在这里,这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小天,小天!”女人遥遥冲他摆手,大老远就扑过来,张小天跳下马车,将媳妇抱在了怀里。
小别胜新婚,两口子又抱一起分不开了,亲了好久,最后一阵拔瓶塞的声音响起,才松开。
王娟探着鼻子,在男人身上嗅啊嗅,闻啊闻。
“你咋了?啥时候添了这么个爱好?”男人迷惑不解。
“俺在闻你身上有没有李燕的味道,说,跟她在城里干啥了?越线了没有?”不见男人王娟想,见到男人,她就跟质问犯人一样。
“没有!除了照顾她,啥都没做,我发誓,俺俩要私情,出门撞电线杆上。”男人跟媳妇保证,发誓已经变成了他的一个习惯了,但是每次都管用。
“俺相信你,谁让你是俺亲老公,累了吧?回家去,俺好好伺候伺候你。”王娟说着,一屁股坐在马车上,张小天驾着马车,两口子回家去了。
吃过晚饭,王娟就迫不及待拉着男人上炕,不多会儿,屋里就传来咿咿呀呀的喊炕声。
每次只要王娟扯开嗓子一喊,村里人就知道,噢!张小天回来了。
“小天,李燕咋样了?”女人一边折腾,一边气喘吁吁地问。
“腿断了,不过快好了。”
“你在城里,住哪儿啊?”
“医院啊,不然你以为呢?”
“那你俩没在别的地方住,比如说宾馆呢,酒店啊?”王娟质疑地问。
“你想啥呢?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
张小天聪明地很,知道王娟在试探他,套他的话。
万一让王娟知道,他跟李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差点发生那种事,她能饶得了他?
媳妇那点小心思又怎么会瞒得了他?
“你俩真没有?”
“保证没有!咋说你才能相信我?”男人呼哧呵斥喘着粗气,打死不承认。
其实真的没有,所以根本没必要说瞎话哄骗媳妇。
“要俺相信你,好说,你帮俺遭出个娃娃来,那以后你说啥,俺就信啥,绝不质疑。”
王娟这是没有安全感,总觉得没有孩子拴住男人,男人就不属于自己,被别的女人一勾搭,就会上钩。
她知道,只有孩子,才能留住男人的心,有了孩子,这个家也才能够完整。
张小天对王娟也很愧疚,蟒砀山的少年神医高手,居然治不了自己媳妇的病。
他每天都在帮女人按摩,针灸,可到现在,肚子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王娟,我说过了,即使你不能生养,咱俩抱养个孩子也很幸福,你压力别太大,这种事不能强求。”男人安慰她说。
“那能一样?抱养的肯定不如亲生的亲,俺就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咋办呢?”
她必须要有个孩子,要不然不仅在张小天心里的位置保不住,在这个家的地位也岌岌可危。
没有孩子,万一两个人老了该咋办?晚年老无所依,该多么孤独和凄凉?
“你放心,相信本老公,一定能把你治好,怀上属于咱自己的孩子。”张小天没别的办法,只能给媳妇加油打气,擂鼓助威。
“那好,以后咱俩天天弄,使劲弄,俺就不相信,你这么好的种子,不会在俺的土壤上生根发芽。”
两口子鼓捣更卖力了,眼看张小天的药材地越来越好,钱也越挣越多,王娟就很担心焦虑。
她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为男人添个娃,把根留住,孩子啊孩子,啥时候能添个孩子,她心里就踏实了。
第二天,张小天很早起床,早饭过后,带领工人又在药材地忙活起来。
牛膝的生长期短,还有一个月时间,就可以收获,拉进市场销售了。
药材厂的孙老板早就翘首以盼,迫不及待,提前派人,来到张家村和张小天签好合同。
这一百亩的牛膝还是供给他家,张小天的人品他信得过,种出来的药材质量更信得过,所以总是很照顾他。
张小天当然也不负众望,严把药材质量关,能施农家肥不用化肥,锄草全是人工锄,从来不用除草剂。虫子也是女人们一个一个逮,这就很浪费人力。
张家村的人不够用,他就继续招工,赵家村,王家村,甚至七八里外的李家村,都有人来药材地当短工。
张小天同样不会亏待她们,一样每月发工资,一天三块钱,干满一个月奖励十块。
好多女人不隔天地来,每个月都能挣到一百块钱。
谁说女子不如男,在蟒砀山,女子军才是张小天强有力的后盾。
这一百亩药材地不仅是张小天的希望,也是整个蟒砀山的希望。
只有收成好,山民们才能重拾信心,继续承包荒地种药材,才能带动蟒砀山四个村子的发展。
小婷和田娃是新婚燕尔,两口子肩并肩,脑袋碰脑袋,腻歪的不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