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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古代,超过一个甲子之人都可称得上长寿,九十又一,真可称得上“人瑞”二字。
“巫婆婆,可知当年祖师爷如何重塑经脉,又如何破除天命桎梏的呢?”牧清怡问道。
石破天!
这三个字,绝对可以称得上武林神话,他的传奇故事于后世之人心里面,无疑于神一般的存在。
可就是这么一位无双的强者,是苍天选中的幸运之人,也是命途多舛的悲情之人。
自古“天生绝脉”本就是千百万分之一,其天赋才华纵然是李牧尘也是无法比拟的。
然则,就是这样的天纵奇才,上苍只给了他二十年的寿命和光阴。
弹指一瞬,还未曾施展才华,已然命会黄土,实在令人痛惜哀叹。
宝儿是天命所归之人,又是天命必死之人。
宝儿的父亲是李牧尘,其父乃为天生神脉;其子宝儿,天生绝脉。
不敢想象,当李牧尘得知自己的儿子天生绝脉,身为人父的他是否也会崩溃?
巫婆婆说道:“据说祖师爷流传下来的手札中有过记载,其中似是提到了一种植物。”
“什么植物?”
巫婆婆说道:“凤凰草!”
牧清怡精通医术,熟知大千世界的各类药草,却也不曾听说过有此植物。
“什么是凤凰草?为何我未曾听过?”牧清怡又问道。
此等很特别,对于重塑经脉有着奇效,可除此之外,其他效用近乎零分,也就是凤凰草唯有重塑经脉一种效果,对于普通人来说,凤凰草的价值连杂草都不如,可对于天生绝脉之人,可算得上灵丹妙药。
“凤飞翱翔,四海求凰。”
巫婆婆用了八个字形容了“凤凰草”的稀少。四海八荒,何以见得一株凤凰草呢?
她也是从石破天留于后世的手札中得知,否则也还不知世上真有此物?
殊不知,早在一年前,星月楼的那场拍卖会上,就曾出现过“凤凰草”。
当初李牧尘离开西凉,并没有将凤凰草携带身上,只怕此刻还在西凉。
透过窗外,牧清怡看着床上睡着的宝儿,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诉说的情感。
“我知道宝儿该叫什么名字!!”牧清怡说道。
眼下似乎不是给宝儿起名字的时候,身为母亲的她还是执意要说。
“从今以后,宝儿就叫:长生!”
第537章 李长生()
长生!
字如其意,名为其意。牧清怡希望宝儿能够长命百岁,古曰“长生”,更意为长久之意,乃是一位年轻且又伟大母亲最真切的希望。
乳名:宝儿。大名:长生!
“姓氏呢?”牧轻舞问道。
身为人子,总不能没有姓氏吧,小宝儿也不例外。
牧清怡陷入了沉默,宝儿的父亲是她最不愿提及的男人,本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着任何瓜葛,却没想到,自己怀孕了,剩下了宝儿。
“李长生!”
良久,牧清怡才是缓缓地张开口,不情愿地多说,她之所以未给宝儿起名字,正是不愿再想起那个男人。
李?!
在场还有一个人,对于此形势格外的敏感,此人正是牧清怡的姨娘,李牧尘的生母——牧霓裳。
牧轻舞听后,也是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当年,牧霓裳下山历练,爱上了李世民,生下一位皇子。
而今,自己的女儿竟也是与李氏家族有着扯不断、理不清的孽缘。
长安城,李氏家族不在少数,诸如李世绩等人,可直觉告诉牧霓裳她们,宝儿的父亲绝不是普通凡人,很有可能是李氏皇族。
在这个在华夏五千历史长河之中,辉煌三百年的姓氏,让无数后人魂牵梦绕的朝代,对于宝儿来说,不知是好还是坏?!
咯吱!
正说着话,宝儿迈着小巧的步子,奶声奶气地推开门,不知何时,他已经从睡梦中醒过来,看到牧清怡,兴冲冲地喊了一声:“娘”,随后,冲进母亲的怀抱里面。
宝儿的如此举动,方才的一瞬间,对于牧霓裳来说,有着一刹那的错觉,她下意识地以为跑过来的不是宝儿,而是小时候的李牧尘。
“尘儿?!”,牧霓裳喃喃自语,轻声喊着李牧尘的名字。
她努力地摇了摇头,以为是错觉,可能是太想儿子的缘故,并未太过在意。从宝儿的身上,她好像看到了自己儿子的身影。
牧霓裳绝不会想到,眼前的小宝儿正是她的亲孙子,也不怪她会有着错觉,只怪宝儿和小时候的李牧尘长的太过相似。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与李牧尘完全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尤其是那份俊俏模样,已初具有了“帅”字的风范。
李牧尘面相极佳,世间少有的俊俏男子;牧清怡更为万里挑一的惊艳美人。由他们两个生出来的孩子,真可用一个‘俊’字形容。
“宝儿,从今以后你便叫‘李长生’,知道了吗?”牧清怡抱着宝儿,温柔地说。
此刻,她哪还有当初那位冷艳冰山女子有着的模样,自从有了宝儿以后,她已然从孤傲的女子蜕变为温柔的母亲。
宝儿牙牙学语,可爱地说:“长生!”
天生绝脉,宝儿只需要学一次便能够学会,尽管口齿之间难以表达清楚,如此聪明,也许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吧。
以区区二十年的寿命为限,注定要让宝儿历经千难万险。
“小长生真聪明,一学就会。”牧清怡捏着他水嫩的小脸蛋,他年纪尚小,听不懂母亲言语之中的哽咽和无奈。
宝儿体虚,加之病弱,在母亲的怀中睡着了。
众人看着如此可爱的小家伙,皆是不由自主地发出莫名的感叹和伤感。
……
待得知可以重塑宝儿经脉的方法之后,牧清怡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那便是‘寻找凤凰草,助长生重塑经脉’。
牧清怡看着母亲和姨娘,心中之意已是写在脸上,她看着她们二人说道:“我要救长生,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在所不辞。”
“清怡,姨娘支持你!”
牧霓裳身为人母,与李牧尘从小分离,她最是能够体会那种母子分别的痛苦,那一种难以言说,比之锥心还要痛苦百倍不止。
“我也支持你!”
牧轻舞也站了出来,她是牧清怡的娘亲,无论她做出什么样的绝对,都会义无反顾的选择支持,更何况,牧清怡此举乃是为了她的小外孙。
“只不过,长生年纪尚小,暂时离不开我,我想等长生大一些,在外出寻找可以重塑经脉的方法。”牧清怡说道。
“如此也好,长生还不到一岁,最是离不开娘亲的时候,你若离开了,小长生一定会不开心的。”牧霓裳说道。
说此话,她深有感触,她与儿子自小分别,除却小时候的模样,不知道他现在长的什么模样?
远在千里之外,西北战场局势波诡云谲,风云变化莫测。
自谣言传遍神州大地,西凉苦陷腹背受敌的局面,好在有着东突厥此等强大的盟友,可西凉王也知道,东突厥之所以会全力相助,乃是为了境内的“莫须有”宝藏。
当然,西凉也并非完全都是恶事,就在前不久,西凉联合东突厥,重创西突厥,占领了北部的一方疆域,可谓是损失惨重。
无奈之下,西突厥大汗只得向大唐求救,李世民接到西突厥大汗求救信后,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兵发西凉,以‘围魏救赵’的计策,解决西突厥的燃眉之急。
此举并未唐帝国的仁义行为,从战略意义上讲,西突厥占据西域大部分,与大唐帝国相隔着西凉,东临东突厥。
可从军事战略的角度来看,西突厥对西凉和东突厥有着牵制的意义。
一旦唐帝国兵发西凉和东突厥,使其两国不敢倾巢而动,以防背后的西突厥伺机而动。唐王经过商讨后作出的决定,助西突厥铲除西凉之患。
薛仁贵,身为天下兵马大元帅,驻扎玉门关,扼守大唐通往中原的要塞,待接到长安传来的圣令之后,丝毫不敢有着任何犹豫,当即发兵西凉。
随后,薛仁贵命六大总兵统领,分左右两路,左路往南出发,右路往北出发,右路大军北上牵制东突厥出手援救,而左路大军经由两国交界的大山潜伏入西凉境。
而由薛仁贵自己亲率一支百人轻骑兵,与前方大将张富贵部队,形成两支利箭,先行直插敌人西凉边关彭阳县。
彭阳县,地处两国交界之处,自古都乃兵将必争之地,而且彭阳县易守难攻,纵然有着数十万雄兵,也难短时间攻克之。
倘若无法迅速攻关入城,到时援军赶到,唐军只会折煞关外,就连攻入西凉的第一步都无法做到。
薛仁贵素问张富贵麾下,有着一支神秘部队,区区几十人组成的小支部队,足可以一敌百,力量不可小觑。
薛仁贵骑快马,先一步穿过大山,至彭阳县郊外三十里外的山郊之上,等他们赶到之时,张富贵的特种部队则早一步赶来,双方在约定好的地点回合。
在彭阳县的外围,有着一处关隘,名曰:伏龙关。正是有着此关,占据此关,可借助天险等有利地形,真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张将军,听闻你帐下有着一位白袍小将,为何不见此人前来啊?”薛仁贵寻遍四周,不曾见到那位小将军。
张富贵恭敬地回道:“回将军的话,李副将已经来了!”,面对‘战神’,就连这位满口骂人的大将军,也得收敛他的锋芒,不敢有着任何的激动言论。
“来了?在哪里?本将为何不见他人?”薛仁贵有着寻找了良久,不见随行而来的部队之中有人身着白袍。
张富贵笑着说道:“将军莫急,李副将已然抵达伏龙关,此刻,只怕他已经潜入关内。”
“什么!潜入关内?什么时候的事情?!”
“半月之前!!”
第538章 火烧伏龙关()
薛仁贵看上去有些惊讶,镇守玉门关的时候,便听从属下之人传来前方战线,有着一位白袍小将。他智勇双全,谋略过人,经由他之手训练的特种部队,更是一把无形的利箭,实力相当了得。
军中有此人才,薛仁贵当然想要瞧其观之,奈何苦无机会,如今终得此良机,又不见白袍小将之踪影,怎不令人遗憾叹惋?
然则,当薛仁贵听闻白袍小将已然潜伏入关,更令他震惊不已。
张富贵笑着解释道:“李副将说过了,彭阳县伏龙关占据天险之要,倘若两国开战,伏龙关乃是兵家必争之地,亦是攻入西凉的至关重要的第一步,无论如何都要将伏龙关的主动权掌握在咱们手中,如此一来,才可出奇制胜。”
“这些话真是他说的?”薛仁贵疑问道,他似有些不相信,听闻那位白袍小将,年纪轻轻,听其言语分析,更像是一位沙场老将才能说得出来。
张富贵嘿笑道:“将军也知道俺老张是什么德行,你觉得我能说出这样富有韬略的话吗?”
瞧其憨厚模样,一股悠然的笑意涌了上来,薛仁贵莫名的想要笑出声来,他最了解张富贵的为人,冲锋陷阵,乃是好手,攻城略地也绝不含糊,可论及文韬武略,就他那榆木脑袋,估计够呛。
“那人还说过什么?”
“他还说,大唐与西凉必有一战,而伏龙关也是帝国进军西凉最大的障碍,早在半年之前,已是派人潜伏关隘之内,只等待大战爆发的那一天。”张富贵说道。
薛仁贵蹙眉,心中沉思,他说的不错,伏龙关的位置太过于重要,正如洛阳的虎牢关一般,控制住此关,想要攻破,必然要耗费大量的兵力,到时候,帝国兵力折损,战力亦是大打折扣,不及从前。
况且,西凉长期骚扰大唐疆域,爆发战事是迟早的事情,能够做到未雨绸缪,那白袍小将果然不简单,有着长远目光,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
“还有呢?”薛仁贵猜想,张富贵的话一定还没有说完。
张富贵嘿嘿一笑,继续说道:“近日,李副将仿佛嗅到了战火的味道,他料定不出一个月,战火必然再起,故而他以前半个月潜入伏龙关,以待军令。”
“嗅到战火的味道?依我看,实则不然,只怕是他的缜密分析得来的结果吧。”薛仁贵笑着反问,他不相信还有人能够嗅到战争的味道,更何况,之前的分析也足以证明李牧尘有此能力。
“管他是嗅到还是分析的出来,事实也证明,他没有猜错,长安圣令颁布,要唐军出兵援助西突厥。”张富贵说道。
薛仁贵摆了摆手,此事姑且搁置不谈,眼下想要见到白袍小将的愿望是破灭了,也只有等到攻入伏龙关后才能见之本尊。
“既已潜入关内,向来他已然有了初步计划。”薛仁贵说道,“张富贵,本将命你为先锋侦查部队,于夜间翻城而入,与城内之人汇合,命你们凌晨丑时一刻,打开城门。”
“末将遵命!!”
对于其他人,想要翻越伏龙关的高耸城池,简直比登天还难,可对于这只不足三十人的特种部队,其中训练的一项内容就是翻越高耸的建筑物。
黑夜中翻城而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很快,黑昼降临,天地被一层黑布笼罩,太阳西下,落入山涧,而月光高挂树梢头,铺洒大地的霜白色月光,为西北的天平增几分刺骨的凉意。
趁着夜黑,正有着几十人的小分队,身着黑色的夜行衣,在城池无派兵把守的地方,抛射攀爬专用的勾爪。
翻越高达十米的城池高墙,在这些经过特殊熟练的特种面前,仅仅用了不足一盏茶的功夫,所有人都已经翻越成功,不可谓是不迅速。
入城后,张富贵等人通过只有他们之间才能听到的暗号,互相联系到了对方,与李牧尘他们进行了汇合。
“情况如何?”张富贵问道。
李牧尘点了点头,道:“伏龙关的基本兵防情况已经全部记在这里。”,他指着自己的脑袋,很是自信地说。
“如此就好,大将军已经下令,命我等今晚必须打开城门,拿下伏龙关,不知可有什么良策?”张富贵问道。
“什么?!”李牧尘大为震惊,道:“今晚就要拿下伏龙关?就凭咱们几个人吗?!”
李牧尘有自信,可不等于过度的自负,他们总共加起来不足四十余人,就算以一敌百,想要取得伏龙关,让薛仁贵的军队入城,也绝非朝夕之间可能做到的事情。
“军令如山,身为马前的将士,是绝不能够违背的,大将军命令如此,我等之人就算拼尽最后只剩下一个人,也要完成任务。”
张富贵豪然说道,在他的心中,始终将‘军令如山倒’五个字贯彻始终,不曾有过任何的折扣。
也深谙他心中的执念与坚守,李牧尘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谁让张富贵是他的顶头上司呢。
“如今距离丑时还有不足两个时辰,时间紧迫,需得抓紧想个办法才行。”张富贵提醒说道。
于此,李牧尘也陷入犯难的境地,他不是神,更无回天乏术的能力,任何超越人类能够企及的范围都是他不能够做到的。
正当他不知该如何做的时候,忽听远处走来一位打更人,只听他嘴里念叨着:“夜干物燥,小心火烛。”
也许,正是这么一句不起眼的话,使得李牧尘灵光一闪,心中暗喜:“深秋风大虽冷,却柴草枯槁干燥,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