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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知他们姐弟俩与李牧尘有着仇恨关系,必然会加以利用,刘明和从中搅弄,故意牵制李牧尘。
于是,为了让他们两姐弟赶紧离开,李牧尘不得不说狠话,与其大吼:“你们二人,赶紧滚!!小心我对你们不客气!!”
不知李牧尘缘何暴起,紫阳郡主和弟弟皆是惊惑不解,生气地他,着实有些可怕,紫阳郡主气不过,生气地说:“你敢吼我们?皇爷爷和父皇都从没有这般吼我们!李牧尘,你个混蛋!!”
眼看着刘明和快要来了,李牧尘实在没有太过时间与其争执下去,冷言道:“如若再不走,可别怪我亲自动手啦!!”
紫阳郡主还以为李牧尘讨厌他们,觉得自己无理取闹,吃饭不付钱等一系列问题才引起的,使其误会了李牧尘生气的真正目的。
她心中暗忖,更觉愤怒,道:“你个大混蛋,有本事将我和弟弟扔出去。”
“既然你们如此苛求,那便如你们所愿!!”
待李牧尘说完之后,轻呼一口气,当即闷哼一声,不知何时双手已然凝聚起真气的力量。月影站在一旁,感受到了老板体内涌动的真气,心中暗说:“好深厚的内力,太恐怖了。”
从认识老板的时候,便知这位少年实力强悍无比,可从没有想到他有着这般惊人且又恐怖的修为。
一时间,客栈中顿有一股寒气袭来,客人们皆是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
将真气压缩成至寒至阴的力量,紫阳郡主察觉到这股力量,小脸顿时变得惨白,万没想到,这登徒浪子竟有着如此强悍的实力。
她哪里知道?与紫阳郡主的第一次交手,李牧尘连一分力都没有使出来,也从未有人见过他爆发出全力到底有多么的可怕。
龙息之气,游走经脉各处,最后凝聚于双掌神门穴,寒气未至,已是凛然逼人。李牧尘低沉念道:“震惊百里!!”
呼!!
于此刻,李牧尘突然一掌打出,仿佛可听到隐约的龙吟之声,令闻者胆寒。
一招“震惊百里”打出,紫阳郡主和世子小王爷顿时被击飞出了门外,摔在大街上。如若不是李牧尘收敛了力道,怕是他们早已经吐血而亡。
紫阳郡主还能站起来,略显狼狈的模样,堂堂郡主遭受此等侮辱,心中有怒,却无法发泄,只得强忍着,与弟弟相互搀扶着回府。
临走之前,紫阳郡主怒视着门内的李牧尘,她暗自发誓,这个仇她一定会报的。李牧尘带给他们姐弟两次的侮辱,这笔账早晚要讨还回来。
“李牧尘,我们走着瞧!!”
紫阳郡主暗自撂下一句狠话之后,便是离开了。
他们姐弟俩前脚刚走,刘明和便是赶到了星月楼,神策大将军出行,排场就是不一样,前呼后拥不说,仅是开道驱散两侧百姓之人便有着数十人,出门行坐的轿子,足有十人抬着,左右护法之人更无需多言,颇有皇室出行的气派。
不等刘明和下轿,李牧尘早已领着月影和星雨于楼前等候多时。
如此说来,这也算是李牧尘和刘明和第一次见面。
下人掀开门帘,刘明和缓缓地从轿子中走出来,抬头远望,与李牧尘四目“碰撞”在一起。那一刻,二人心中皆是为之一诧。
李牧尘和刘明和眉眼中皆是闪过一丝震惊,表情仅是刹那间,转眼即逝,很快从脸上消失不见。
“好强!”
二人心中各自道出了他们心中的想法,正所谓:高手觅高手,实力强悍与否?高手一眼便可洞悉一切。
刘明和的实力深不可测,而李牧尘也非是普通之人。方才二人四目相观,心中皆不由自主的发出如此感叹。
见其款步走来,李牧尘主动迎接上前,笑着行礼道:“刘大人驾临,真乃稀客也!还请大人里面有请!!”,
说着话,做出‘请’地姿势,降低了姿态,隐藏了锋芒。
刘明和表面大笑,也是迎上去,道:“久闻李老板大名,而今见之,李老板真可谓是年少有为啊!!”
小小年纪,便是成为星月楼老板,区区‘年少有为’四个还不足以形容他的成就。若他知晓李牧尘的过去,就会觉得自己这句话是多么的苍白与无力。
二人各自相视一笑,刘明和上前来,主动握住李牧尘的手,这个看似表示友好的动作,其实内含玄机,非善意之举。
李牧尘想要躲闪开来,却不及他的速度,根本未及躲避,他已经握住了自己的手,正如料想那般,忽地,刘明和猛地用力。
这个时候,两个人表面上挂带着笑容,其实早已经暗中较量起来。刘明和突然用力,想要试探李牧尘的实力。
而李牧尘也想要趁此机会,试一试这位大太监的力量。
二人“握手言和”,笑意相迎,可手握之处,内劲较量之中,各自相互僵持,互不输于对方。
在这短短十几秒钟时间,看似晃眼即逝,于二人者,仿若度过了一个春秋。二个人皆是用处全部力量,都无法从对方身上掏得半点好处。
最后,二人相互撤力回收,就此作罢,可算是两人的初次交锋,小试牛刀。
在外人看来,风平浪静,不觉什么,可对他们来说,心中波动难平,二人都没有想到对方这么强。
“这臭太监,好深厚的内力,难怪能够当上神策军大将军。”李牧尘心中暗叫道。
同时,刘明和也是暗骂:“小小年纪,便有着与杂家不相上下的深厚内力,这新老板果然不是等闲之辈。”
两个人就此于门前各自寒暄三两句话,便是被邀请至楼内相聚。
神策大将军亲临至此,当然,那些正在吃饭的客人,被相继驱散,以免闲杂人等企图暗杀于他,更有包场的意思。
李牧尘少说闲话,直奔主题,道:“刘大人突然造访星月楼,不知所为何事啊?!”
“哈哈!杂家来此,也并无大事,这不是前段时间,杂家派来的人冲撞了李老板,今次前来,乃是赔礼的。”
说着话,他命人将提前备好的礼物送上来,仅是随看了一眼,大小礼物不下千金有余,不乏金银珠宝,名玩字画等各类珍品。
“道歉我领了,不过这礼物吗?我概不收下,还请刘大人拿回去吧。”李牧尘说道。
无论是文暄王还是刘明和,他们的礼物是不会收的,不偏颇任何一方,也不故意靠近另一方,只因他们皆为自己手中的玩物,玩物觐献的礼物,他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趣。
但刘明和执意留下,李牧尘不做强求,只好日后再将其送回。
若是赔礼道歉的话,刘明和是不会大张旗鼓的来此,身为大将军,也无需对一介百姓低声下气,只不过,这位小百姓不出手则已,出手便是毁掉了他的“臂膀”,将户部尚书拦腰斩下马来。
“听闻数日后的寿宴之上,李老板的名字亦在其列,真是要可喜可贺啊!自我朝开国以来,还从未有过商客参与政宴的,杂家来此其二呢,便是有一件事情与李老板相告之。”
“哦?请刘大人示下!”
“此事固然可喜,但杂家有一句不中听的话,还请李老板将此推脱掉,以免祸事招身。”
虽说是提醒之言,却无不带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第478章 送礼之道()
刘明和哪里是道喜道贺,根本就是以“命令”的口吻吩咐。不知他为什么说出这种话来,如今话已被刘明和说死,那便要看李牧尘的态度了。
李牧尘发出难以令人捉摸的笑声,笑声中意思为何?没有人猜得准,就刘明和也是一脸的疑惑,满是狐疑地问道:“李老板笑什么?杂家的话很好笑吗?!”
却见他笑声戛然而止,摇着头反问:“没什么,我实难理解,为何刘大人不许我进宫参加寿宴呢?”
刘明和笑而不语,他是断然告知李牧尘,他准备送一份大礼给文暄王,而李牧尘是身为文暄王幕僚,免不了波及祸事。
不好开口明言相告,刘明和也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挽回他与李牧尘之间已经“渐行渐远”的破碎关系。
当然,这且是后话,需要寿宴过后才可以阐明其中的厉害。若是李牧尘可从这件事情当众独善其身,其最感激的人莫过于刘明和,正是盘定着如此,今此前来,才敢说出这种话。
李牧尘是何等的聪明?如何能想不到刘明和真正的目的?想必是送给他的第二封信要发挥作用了?
文暄王斩断他的一条臂膀,户部尚书如今还空缺无人,正是李暄自鸣得意的时候,刘明和也绝对不会让他日子好过。
如今,文暄王手下的兵部尚书暂且动不得,那便先拿刑部尚书开刀,也让他尝一尝被人斩断手脚的滋味如何?看他还能否笑着活下去?
“杂家能说的话,言尽于此,如若李老板执意如此的话,到时候惹祸上身,可莫怪杂家没有提醒你!为商之道可不比为政之道,这其中内含的玄机不是你能揣测明白。”刘明和毫不客气的贬低。
李牧尘心中冷笑,一位自以为是的太监,而今竟也是站在这里光明正大的与自己说教?殊不知他早已是鱼板待宰杀的猎物。
正是待杀的猎物,却侃侃奇谈,不明所以,以为是混迹朝堂的老江湖,殊不知玩政治这件事,李牧尘可是从暗潮涌动的庙宇高堂的血泊中一路爬过来的。
经历了太多的生死,看透了无数人的勾心斗角,相形见绌之下,刘明和还不能被称之为老道。
而为政之道,也绝不是仅看年龄,一个“悟”字,可能会超越年龄的界限,打破岁月的桎梏。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老而不死是为贼,谁又敢说,少而不死是为人呢?
李牧尘笑着回道:“刘大人说的极是,从政您是高手,为商才是我的归宿,而今劳烦大人兴师动众的跑来至此,便是为了好心的提醒,无论结果如何?我在这里先行谢过您的恩情。”
“李老板是聪明人,能够担得起星月楼老板这个职位,必定有着过人之处,可不要葬送了大好的前程啊!”刘明和自视以过来人的身份说教,殊不知更像是跳墙小丑那般令人厌恶。
本觉得文暄王已经够虚伪了,这位神策大将军还真是虚伪中透着自负。
一丘之貉,若是西凉被他们其中一人得道,恐怕这天下不灭亡都难?!
李牧尘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大人不怕我告知王爷?”
“杂家今此大摇大摆的前来,便是不怕文暄王知道,你若想说,尽可说去,杂家毫无畏惧。”刘明和自信地说。
听他这话,说的倒是爽快,虽不知他心中的真正想法,却可猜到有着几分大尾巴狼的感觉。
此时,李牧尘又说道:“其一者,赔礼道歉;其二者,忠言相劝,不知大人可否有第三点呢?”
像他这种人,搞这么大排场,仅是为了说一些微不足道的善意提醒?反正李牧尘是不会信的。
而他今此前来,从起初伊始,便已经不曾一次的阐明他的来意,大有‘招安’之意。
“哈哈!李老板是聪明人,杂家也明人不说暗话,不知李老板可有兴趣来到我的府上共谋大事?”
醉翁之意在于此,刘明和也毫无隐晦的道出了他真实的来意。可是……,谁又能够想到,当他的话音刚落,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
只听他的笑声从门外传来,于刘明和而言,那笑声着实的刺耳,发出这笑声的人不外乎一个人,凉州城内其最大的对手——文暄王!
“刘大人还真是恬不知耻,舔着一张老脸跑到本王的地盘来挖人墙角,做人还真是毫无下限,这便是你们太监一类行事的准则吗?”文暄王口无遮挡,无情地讽刺道,句句诛心,实在难听。
若论凉州城谁人敢与他这般说话?除却文暄王一人,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
两只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恶狗,见面不互相撕咬起来都不可能。而文暄王为何出现于此,怎能能够少得了李牧尘的暗中手段?
当刘明和未至星月楼前,便已派人通知文暄王,如今掐算时间,刚刚好。
究其原因?
还不是为了独善其身,两虎相斗,坐收渔人之利。将刘明和的注意力转移到文暄王身上,且让他们斗的你死我活。
果不其然,刘明和脸色忽地沉重起来,摆出一副极为难看的表情,道:“你为何来此?!”
“怎么?这星月楼是你家开的?本王为什么来这里?还需要与你禀告一声吗?再说了,我与李老板乃是好友之交,来此还奇怪吗?”文暄王回呛道,“反倒是你,一个大把年纪了,不好好在家养老等死,跑到年轻人来的地方,是为了寻找曾经逝去的激情吗?!”
后半句话,可谓是话中有话,何为逝去的激情?刘明和青年净身,而今成为一名权倾朝野的大太监,逝去的激情也是对于他最好的讽刺。
“你……”
刘明和顿觉哑然,那文暄王说话真是越来越损。而太监多半不喜别人拿此事说话,反观李暄多以此为攻击的点。
他哪里知道,这些话多半为李牧尘所传,只不过借由文暄王之口说出来罢了。正如李牧尘所料想的结果,刘明和气的七窍冒烟。
“刘大人,做人至少要保持最基本的底线,而今大摇大摆来到星月楼,是怕本王不知道吗?”文暄王质询道,“来此也就罢了,竟还要夺走本王的谋士?世上怎会有着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听其侃侃说来,而李牧尘则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样子。
刘明和强忍着怒火,压抑着愤怒的情绪而不爆发出来,道:“身为堂堂的王爷,说话竟与那市井的流氓无异,真替大王哀伤悲叹呢。”
文暄王则不留情地回击道:“你们太监都是这般不要脸吗?不过是稍稍说了几句真话便被视为流氓!有本事脱下裤子让大伙瞧一瞧,本王到底有没有说错!!”
咔嚓!
他的话,如同一把刀子插在刘明和的胸口,何为诛心?!说的便是此话,在敌人的伤口上撒盐,正是文暄王乐此不疲的事情。
“狂口小儿!杂家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未受过此等侮辱,即便是你的父皇也得敬我三分,而今口出脏言,杂家定要御前告你的状!!”
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够感受到刘明和愤怒的怒火,他咬紧牙关,言语之间尽是拼尽力气说出来。
刘明和觉得此处太过于狭窄,他想要离开,出去透透气,说完便是想要转身离开,忽听背后传来:“烂屁股,阴阳人!!”
短短六个字,刘明和方迈出第一步,听闻之后,险些踉跄摔倒,幸亏有着下人搀扶,才勉强站直了身子。
一场“闹剧”就这般无疾而终,由于文暄王的介入,打乱了刘明和的计划。
等到阉党离开后,文暄王躬身行礼,恭敬地说:“先生真乃神人也,方才按照先生所说,那阉党果然被气的无话可说。”
李牧尘从不邀功,那些所谓的口头表扬,皆是不走心的话,当不得真,也不愿当真。从这些人口中说出的话,比之放屁的话强不了多少。
上一秒钟,你我皆为知己好友,谁能真正知道下一秒钟,他不在背后捅刀子呢。
“哦对了,本王前来,恰有一件事要请教先生。”文暄王说道。
“请说!”
“马上就是皇祖母的寿宴,不知本王该送什么礼物的好?”文暄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