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
柱子有些懵逼状态,茫然的时候连连点头,道:“谢王爷!!”
一个小小的插曲,李牧尘没有太过走心。
……
而这时候,出现了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那倩影是如何的美丽与动容——莫千雪。
许久未见,莫千雪变得成熟许多,那张绝美倾城的面容褪去青涩,她真正的成长了许多,在李牧尘离开的这段时间。
“欢迎回家!”
莫千雪没有过多的言语赘述,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却包含着她的所有真情。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能够坚强的面对,不需要再躲在他的背后。
李牧尘微微一笑,没有狗血电视剧中俗套的情节,二人深情地凝视,忘我的拥吻着,都没有,一个简单的拥抱,将所有人思念融化其中。
二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一同来到后花园,他们两人有着说不完的话。
今天一整天,李牧尘放下手中所有人工作,什么事情也不错,什么人也不见,唯独有两个女人是他不能够放弃的。
莫千雪和石兰!
另一边,水儿回到熟悉的王府,又一次担任起公子的贴身丫鬟,只是这位贴身丫鬟比较特殊,一面伺候公子,一面习武修炼,可真是忙的很。
李牧尘从石兰口中得知,丐帮在她的治理下,已经将长安全部的乞丐收入帮内,现在的丐帮弟子遍布长安各处,名副其实的长安第一大帮。
而莫千雪则是将牧王府打理的井井有条,与石兰不同,她主内,也算是不小的进步。
总的来说,事情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没有出过大的意外,那么接下来,便是专心对付吴王党派。
第369章 三顾国公府()
国公府!
李牧尘一身轻便装束来到程老千岁府前,他两手空空,与那些拜访老国公的门客截然不同。
程知节不愿铺张浪费,门前稍显寒碜了些,相较之牧王府,还是强上几分的。
站在牧王府门前,如若不是匾额的三个大字,都无法想象,堂堂亲王的府邸会是那般残破。
白昼,国公府大门紧闭,其意再明显不过,“闭门谢客”四个字出现来客脑海中。
稍是整理,李牧尘上前敲门。
咚咚咚!
不多时,大门发出“咯吱”地声音,有两个人从府中走出来,一老一少,老的应是管家;少的可是看门小厮。
管家面前不张扬,说话有规矩,说道:“这位公子,不知到访府上可有要事?”
不得不说,管家为人谦虚,不似其他王府的管家那般蛮横。
管家不识得牧王真容,只听名声不见其人,正如牧王府上的柱子。
又见李牧尘无随从跟随,又没有携重礼,并非那些巴结老爷之辈。故而开口第一句话不是闭门谢客,而是询问因果。
李牧尘抱拳作揖,不张扬地说:“在下有要事求见老千岁,还请管家引荐。”
每日求见程知节的不在少数,管家的指责便是阻拦老爷不愿见到的人。
尽管他对李牧尘的印象不错,却也是初次相见的陌生人,想要拜见老爷,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家老爷近来身体不适,大夫说需要安神静养,不便再跑叨扰,你还是改日再来吧。”管家说道。
“既然老千岁身体不适,那在下不再打扰,告辞!”
李牧尘没有强行硬闯,也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而是真的折返回去,并没有大闹府邸。
管家先是一愣,看着离开的李牧尘,他有些蒙圈,心说:“就这么走了?!”
头一次见到如此干脆利落的人,与之前完全不同,那一家登门造访的人,被拒之门外,少说也得赖上小半个时辰,才不情愿的离开。
这位年轻人,简直不按套路出牌,让人摸不着头脑。
“真是个奇怪的年轻人。”管家自言自语地摇头,随即让家丁关门。
……
三日后!
李牧尘又是这身装扮,独身一人上前敲门。
家丁开门,管家紧随其后,定眼一瞧,又是前几日的年轻人。
李牧尘恭敬地说道:“请问老千岁身体是否好转?可否会见来客?”
管家说道:“请回吧,我家老爷不便见客。”
“那叨扰了,在下告辞!”
管家已经猜到他不会纠缠,但他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既不表明来自,亦不道出实情,实在令人糊涂。
又过去三天时间
李牧尘好像约好似的,来到卢国公府邸。
管家又见李牧尘,这一次,不等他开口说话,管家先一步说道:“请回吧!”
李牧尘微微点头,道:“告辞!”
……
这年轻人已经是第三次,不禁使管家怀疑,这日,他将李牧尘前来拜谒的事情告知了程知节。
这时,程知节正蹲在自家的小菜园里面忙着除草锄地,身上的汗水浃流不止。
“老爷,有位少年想要见您。”管家恭敬地说道。
程知节躬着身子,拿出锄头,手里面的农活不曾停歇,背对着管家,说道:“这种事情以后就别再跟我说了,一律不见。”
“可是……”
“可是什么?”
“这已经是那少年第三次前来。”管家说道,随后,他将李牧尘造访的事情,与他详细说来。
听完之后,程知节放下手中的锄头,走到一侧的凉亭下,端起茶碗喝了个精光。
“独身前来的少年,三次被阻拦府门之外,有点儿意思。”程知节笑着说道。
一把年纪,有少年登门造访,程知节可不记得与年少一辈相熟。
“说来也是奇怪,人家登门拜访,不见到老爷您誓不罢休,他可好,只需要一句‘不便见客’,他转身离开,说来真是奇怪。”管家说道。
程知节大笑,又是喝了一碗茶。管家满是疑惑地表情,费解地问:“老爷,您笑什么?”
“你啊你,难道还没有看出其中猫腻?”程知节笑着说道。
管家摇头,表示完全没有听懂他的话,少年什么话都没有说?何来猫腻之说。
“那少年不争不闹,话语近乎很少,却也是最聪明的一个,他不说一句话,为了表示引起你的注意,借助你的嘴告知于我,难道这还不算是猫腻?”
“啊?!”
的确如此,李牧尘的表现与他人不同,引起了管家的注意,接连三次,管家心生怀疑,这时候,为了保险起见,管家一定会将此事告知程知节。
也正因如此,管家无形之中帮助李牧尘传达了他的话。这种人,不费吹灰之力,便达到想要的目标,小小年纪有着如此智谋,长安城内,年少一辈的人,能够想到此方法的人,心算都能数过来。
他心中似乎已经人想,大概猜到了少年是何人?
世人都说程知节有勇无谋,真的是这样吗?他能够在隋唐英雄之中脱颖而出,有勇之人,已经埋骨桑梓地;无谋之人,已是战死沙场。
只有有勇有谋之人才是封官拜侯。
正说着话,程知节看到了自家儿子,道:“铁牛!!”
程铁牛醉醺醺地走了过来,看见儿子又喝酒,他登时不悦,不止一次警告他不要喝酒,他就是不听。
“爹,你找我?”
程铁牛开口,一股子酒味扑鼻而来,走路左摇右晃,说话更是稀里糊涂。
啪!!
程知节别在腰间的鞭子,怒地抽在他的身上,使得醉意中的铁牛“啊”地大叫一声,醉意顿消大半。
便是为了教训他,程知节才会随身带着鞭子,身为他的父亲,有一种恨铁不成钢地无奈。
正所谓,没有对此就没有伤害,李牧尘的年纪比他还小几岁,却是能够独当一面,如今更是南巡立下不世之功。
“老子告诉你多少遍,喝酒误事,你就是不知道好歹,这么大的真了,文武皆是不行,待我那天一命呜呼了,你小子早晚不得好死。”
程知节一遍怒骂,一遍怒打。只听程铁牛发出“嗷嗷”地叫声,疼痛使他醉意清醒过来。
他连忙求饶:“爹,孩儿不敢了,爹,饶命啊!!……”
这样的声音回想来整个府邸,无论是家丁还是丫鬟,对于这声音可是再熟悉不过。每次少爷喝酒大醉,都免不了遭受皮肉之痛。
那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身上,旁观者都觉得不寒而栗,毫毛竖立。
一顿皮鞭抽打,将程铁牛彻底的抽醒。酒这东西,小酌可怡情,大饮伤身倒是其次,关键易误事。
正是有了自己的前车之鉴,当年若不是自己喝醉,导致战略失误,也不会使得数万弟兄死在王世充手下。
从那以后,程知节决心不在喝酒,即便是唐王宴请宾客,他也尽是小酌三两口。
唐王知晓他心中伤痛,故而不怪罪强求。
正当程铁牛叫苦不迭,被父亲暴揍的时候,这时候下人过来告诉管家,说是那少年又来了。
管家得知消息后,连将老爷拉开,说道:“老爷!那年轻人又来了。”
昨日刚走,今日又来,较之上一次的间隔要短了两天时间。
于是,程知节让管家和铁牛两个人一起前往,如果真是李牧尘的话,铁牛自然认识,也趁机增进他们两人间的感情。
程知节乃是一个有着长远目光的人,他能看的出来,李牧尘那人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未雨绸缪,为自家儿女谋一条生路也是他将要打算的。
铁牛不愿,却畏惧父亲威严,不敢不从,唯有听命任之。
来到门前,管家对于李牧尘已经相熟,再熟悉不过,二人相互拱手作揖,算是简单的照面。
程铁牛心中有股怨气,见到李牧尘后,他撇嘴说:“你来做什么?”
管家听少爷口气,与那少年认识,故而小声问:“少爷,此人是谁啊?”
程铁牛不屑地说:“还能是谁?长安第一贱人,李牧尘。”
“……”
长安第一贱人?对于这个称呼,李牧尘不是非常满意,他知道程铁牛的为人,他的本性不坏,想必是李晨然等人教于他的。
这种事情,李牧尘可是不会放在心上,不过是小孩子家的骂话,何必放在心上,笑之以回应,不再说话。
管家关心的重点则在于……
李牧尘?!
这三个字为何听起来如此熟悉?怎觉得时常有人提起?又看了一眼李牧尘,他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人。
难道是……
管家小心翼翼地问:“你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牧王爷。”
李牧尘朝着管家微微一笑:“哈哈!有的人的确也称我叫牧王爷。”
看他说的轻巧,管家心中地惊骇如同波涛骇浪,难以平复。
都说牧王乃是皇上最为宠爱的皇子,本以为会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万没想到,这位王爷是否太过低调了些。
“管家,劳烦你引荐一下,在下有要事求见老千岁。”
第370章 切磋!()
这一次,管家没有随口应付于他,得知那年轻人乃是牧亲王,高高在上的王爷,更甚是可能未来的皇帝,这种人他可是得罪不起。
而且这位王爷,没有王爷脾气和架子,着实亲民,不似其他那些王爷,给人一种高高在上,遥不可攀的距离感。
一身素装,不见随身一人,行事赶紧利落,出行更无马轿,管家活了一辈子,确是不曾见过这种王爷。
牧亲王大驾光临,自不可等同其他朝臣,王爷亲至,亲自登门上访,必是有着要事,他不敢迟疑,当即邀请至府内做客。
程知节已是猜到登门之人是李牧尘,见到他之后,还是热情相邀,秒不了的俗套话:“哈哈!!牧王驾到,老夫有失远迎!莫怪莫怪!!”
李牧尘拱手笑道:“老千岁乃开国老臣,国之栋梁,哪有晚辈让前辈迎接的道理?您说是也不是?哈哈!”
程知节与李牧尘不甚相熟,更鲜有过交道,彼此之间,仅局限于认识,今此见之,果然不同凡响。
年少俊才,英姿飒爽,谈吐之间透着一股自信,却也不失文雅,牧王之名,名不虚传。程知节看人想来准确,一个人的真假虚伪,他一眼便可瞧得出。
二人互相行过见面礼后,在程知节的邀请下来到演武场。演武场不比皇家场地,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场中十八般武器样样都有,刀枪剑戟,斧钩叉鞭等武器,令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程知节自豪地说:“牧王觉得老夫的演武场如何?”
“肃杀威严,气势凛然,犹如走进军队之中,而最为精妙之处却在于,场内无人,却时刻感受千军万马在奔腾一般。”李牧尘说道。
程知节望着他,嘴角轻扬,说道:“都说牧王的论辩之术长安无人可比,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哦?不知老千岁这话何意?”
“老夫所认识的人当中,他们无一都觉着这演武场阴寒之气偏重,而到了你的嘴中竟是变成肃杀凛然,不觉有些虚伪吗?”程知节说道,他并不反感文人,只因他们文人说话,总是能够连死的都能说活了。
李牧尘不觉什么,笑着说:“谁说阴气之中不能有着肃杀凛然?而我感受的是阴气之外的沸腾热血,好似万千战士鲜衣怒马地豪言之势,于黄沙之中,阵前交锋,他们无所畏惧,纵然面临的敌人比自己强大百倍,他们凛然不惧,用生命谱写未来。”
他的一番话,使得程知节为之一振,不知为何?他的话,好似说进了他的心坎里。
悬河滔滔,李牧尘口中言语无穷尽,他继续说道:“在我看来,这里与其说是演武场,倒不如说它是埋葬忠军英魂的葬场。”
墓葬之地,本就算不上吉利,李牧尘说出这种话来,管家以为老爷会大发雷霆,结果却是……
响起程知节爽朗地笑声:“你真是这么认为?”
“这只是晚辈的亲身感受,若是老千岁不喜欢听,那不说便是。”李牧尘说道。
恰是相反,程知节并没有不高兴,他大笑说道:“你没有说过,这演武场的确就是墓葬之地。”
什么?!
惊讶之人,包括李牧尘在内,就连管家也是从未听说过,演武场怎会变成墓地?老爷是不是老糊涂了?
程知节随手抓起一把大刀,看着他们所有人,从他们懵懂地眼神之中知晓了他们的心中想法,随后又说:“准确地说,此地供奉着数万英魂,他们是战场上牺牲的勇士,死后尸骨埋葬沙场,连牌位姓名都没有。”
当年,因程知节酒醉误事,中了王世充的计谋,害的数万将士,于山谷之中遭敌人埋伏,他们用自己的生命胡地了自己周全,数万军队,全军覆没,可谓悲惨至极。
待唐兴敌灭,程知节来到埋葬将士们的山谷之地,取一方净土,在演武场设下灵位,供奉那些为了自己而牺牲的将士们。
久而久之,演武场阴气颇重亦在所难免。这件事,他从未与其他人提及过,就连唐王也不曾说过,没想到今日,李牧尘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若非乃是真性情的人,又岂会感受到死去将士的忠魂?
这么多年了,竟是一位少年读懂了自己的心事,程知节的心中也是缓和许多,也变得舒畅。
“老夫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牧王能否答应?”程知节问道。
“老千岁的请求,身为晚辈自当尽力而为。”
“多年来,老夫每当来到演武场心情都会变得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