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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健次郎不是善茬,如今老巢被唐军围困的水泄不通,想要逃跑根本是没有可能,这是他们最后的根据点,就算逃跑也是没有去处,只能回到东瀛一条路。
他们流浪海上‘落草为寇’,便是想要创出一番事业,再会东瀛,可让人刮目相看,十几载的累积,如今毁于一旦,他心中难以诉说的不甘,何止“愤怒”二字可能形容?
他们漂泊大唐,流浪海上,无人怜惜他们,强杀掠夺,无恶不作,耗费十几载光阴,终于混入大唐朝堂上下,怎奈结果会是这般?
宫本健次郎而非不识得大趋势之人,他知道今日之情形,恐是凶多吉少,只是他还有最后一张王牌没有使出,纵然是要全军覆没,也要将唐军及李牧尘留在岛上跟着陪葬。
就算唐军不灭,李牧尘无论如何也必须杀掉,这位少年,实在太过可怕,当世之下,其天赋无人可敌,日后必成大患。
宫本健次郎肩扛着双刀,气势之上绝对不能输给对方,两军阵前,将军的威压可能影响整个战局,即便败了也不能输在气势上,此为行军大战之必备要点。无论与哪国交战,打仗的气势绝对不能输。
“东瀛的武士们,强敌来犯,吾等该当如何?!!”宫本健次郎高声喊道,对着他身后的千人属下,用浑厚的内力传至每个人的耳朵里。
“杀!杀!杀!!”
东瀛的流浪倭寇将手中的武器高举过头顶,展示出上前杀敌前的无畏气势,更像是提前庆贺胜利的凯旋。
“很好!唐军想要诛灭吾等,该当以百倍还之,纵然他们有着万人军马又如何?我东瀛武士,一人抵挡百人又有何惧?”宫本健次郎鼓舞人心地说。
东瀛倭寇内心的战斗欲望,被他三言两句点燃,看着他们如同一只只吃过兴奋剂的野兽,各个面目狰狞,双目如火的凝望着他们,气势上势不可挡,当真有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势头。
李牧尘看着那群如狼似虎的倭寇,突然大笑起来,为何如此,他人甚是不解。
“你笑什么?!”宫本文问道。
李牧尘笑声戛然而止,忽地冷凝下来:“好一番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悲愤之词,就连我这位唐军将领都忍不住为你的话而感动兴奋。”
“只是你们这群披着羊皮的狼,头顶着正义之师,扰我大唐边境,杀我大唐子民,强抢民女,诸如此类,恶迹斑斑,也好意思说出此等不知廉耻的话,看来你们的良知都被狗吃了。”李牧尘毫不加掩饰的讽刺着他们,“何为强敌来犯?我大唐挥师北定,扫荡南洋,驱除鞑虏,想来秉持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而今倭贼来犯,竟称唐军为来犯之敌?当真是不要脸的很。”
如他这般,像极了三国时期,诸葛孔明挥师北定,怒呵王司徒,最终将王司徒活活骂死。李牧尘虽不及孔明那般字字诛心,却也不是良善之言,想不令人生气都难。
“好一个善辩言辞的少年,言语之中尽是你的诡辩之论,死人都被你说活喽。”宫本健次郎说道,这少年功夫了得也就罢了,不曾想,嘴皮子也是熟溜的很,说话不带一个脏字,却总是刺耳难听。
“死人怎会说活?再说了,我说之言皆是句句属实,又何称诡辩?倘若真话皆可称之如此,假话又当怎样?真假与否,不在你我的嘴上,而在万千子民的心里。”李牧尘说道。
“你的人不是傻子,你们东瀛人自己做过的事情,对错与否,他们心中也会有着度量秤杆,明知是错的,偏要为之,明知是错的,却故意听之任之,而你之前的那番诡辩激昂的言论,他们熟不知全身放屁的话,此乃典型的自欺欺人。”
李牧尘今天的话格外多,而且全都是诛心之论,不可谓是不刺激人心。他很少如今日这般侃侃而谈。
日子过久了,让他知道一个道理,废话再多,抵不上拳头来的直接,只因言语对他们已经麻木,唯有暴力可使他们清醒。
李牧尘停顿了片刻,说道:“与你废话已经够多了,打还是不打?”
“哼!打就打!!!”
宫本健次郎提刀上前,李牧尘驱马来到两军阵前中央位置。只见二人眼神相对,各自迸发出的强烈的气势,不逊于对方。
铮!!
二人手腕轻轻转动,铮铮之声隐隐作响。不多时,二人的剑锋已经短接相向,激战开来。
两军阵前,先有双方的将军先行迎战,胜利的一方,可气势大振,距离胜利更进一步。而败北者,被印下耻辱的烙印,难以抬头起来。
所以败北者的下场便是死亡。
仅仅是十个回合交手下来,二人仍无败迹之象。
嘭地一声,李牧尘和他短暂分开,暂时停手,二人分别看着地方,都察觉到了对方的微妙之处。
宫本健次郎长喘一口气,咧嘴冷笑:“你的力量弱了不少,看来昨晚的伤势还没有完全痊愈吧。”
二人仅是十个回合,已经出现气喘不停地,表面上基本痊愈,只是内伤严重,没有根固,容易出现疲惫也属正常。
李牧尘喘息的同样厉害,昨晚遭到射日神弓重创,勉强活了下来,遭受的创伤比之宫本不知更严重好几倍。
“呵呵!你我二人彼此而已,半斤对八两,谁也谈不上谁更严重?”李牧尘冷言回他。
“可事实是你比我伤的更加严重,这是你无可否认的。”
“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吗?伤重又怎样?我比你更年轻,而且恢复能力更强,指不定最后咱俩谁生谁死呢?哦不对,是你死我生!!”李牧尘自信笃定地说。
宫本健次郎不愿与他逞口舌之辩,眼前的这位少年,辩论的本事着实,他自认不如对方,那是无可厚非的事实。
大唐怎会有着如此逆天的怪胎?不是敌人是朋友那该多好啊。
然则,事实毕竟是事实,二人所属国度不同,注定不可能成为朋友。
“真是令人火大的少年,若非立场不同,鄙人实在不愿与你这种成为敌人,又气又累,单凭你那张嘴已经足够愤怒至极。”
李牧尘笑了笑不说话,有着他那种的感觉的人,不止宫本一个人,凡是与他为敌的敌人,对于李牧尘的憎恶,几乎都来源于那张嘴。
而他根本不以为然,他不是第一个人,自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想要杀掉自己的人多了,他算老几?
“就算少年叫嚣的再狂傲,今日注定是你的死期。”宫本说道。
他还有着最后的秘密武器,射日神弓算是其中之一,只是依照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拉不开射日弓的弓弦。
而现在他最大的依仗乃是水中的蛟龙。
镇守蓬莱仙岛的神兽——‘蜃龙’。
这时,宫本健次郎念动着奇怪的咒语,大海之中,海面上出现一个漩涡,这时,蛟龙飞出海面,直奔此地而来。
蛟龙腾空,现场引起一片惊骇,此等神兽,无论见面多少次,都会觉得震骇不已。
第355章 再战蛟龙!()
蛟龙腾空,低沉的龙吟之声,天降神物,世间隐藏着此等神兽,当真是令人震骇叹奇。
“龙皇大人!此人冒犯东瀛帝国,请您杀了他。”宫本健次郎看着天空的蛟龙神兽,身为召唤之人,他需得恭敬的称呼它一声‘大人’。
李牧尘纵眼望去,眉头微皱,似是瞧了些端倪,心想:“蛟龙的眼睛?”,如今他的眼神,与往日不同,身为海底霸主的它,一双巍凛有势的眼神,而如今纯澈不再,猩红色的血眸显得格外可怕。
“它的眼睛有些不对劲。”
发现了异样的人,不仅是李牧尘,穆清怡也是察觉到了它的不同。与那日不一样,蛟龙好像被控制了一般,那双眸子迷浊之下透着血腥的可怕。
宫本健次郎嘴角撅起一抹诡异的弧度,那阴冷狡黠地笑容好像在警示着什么?
吼!!
蛟龙得到指令之后,发出撕裂的巨吼,龙爪挥动,嘭地打在地面上,见识到它的力量,唐军被震倒在地。
“什么?!”李牧尘惊呼一声,“怎会有着如此强大的力量?!”
蛟龙的实力,李牧尘可是再熟悉不过,是不可能有着如此强悍的力量,方才它龙爪拍打地面,一瞬间的力量,比之前不知强上多少倍,震动的力量足可比得上破坏性地震的威力。
“小龙龙!”
李牧尘闪避开来,顺便喊着它的名字,对于这三个可爱的字眼,蛟龙还是非常喜欢的。然则,蛟龙尽是心头一颤,它的暴烈脾性不减反增,发出剧烈的嘶吼。
“小心!!”
见蛟龙突然朝着李牧尘击来,穆清怡失声提醒说道。
之前,蛟龙对李牧尘有着敬畏心,而如今,它非但没有逃跑,却听从宫本的指令攻击自己,如此引得他甚是不解。
蛟龙袭来,李牧尘纵身躲闪,腾空后跳,他没有对蛟龙发动攻击,这条小蛟龙生活在海底,虽是蛟,却是非常可爱,李牧尘实在不忍再对它下手。
这时,穆清怡上前来,在李牧尘耳边说道:“我怀疑小蛟龙被东瀛控制了,如今心智全乱。”
“控制了小蛟龙?怎么可能?”李牧尘惊诧地说,蛟龙是何等神物?而非那些小猫小狗,岂是他们想要控制就控制的。
穆清怡说道:“没有什么不可能,在云岚宗,听娘……宗主说起过,华夏自古流传着一种可怕的武功,能够夺人心魂神魄,可将对方变成一具听话的傀儡,实在是天下第一邪功。”
夺人心魂神魄?
天下真有此等诡异可怕的招数?想当初,袁天罡通过药物控制唐王,以此来达到掌控国家的目的,药物毕竟是药物,副作用自然不必说,好在李世民中毒尚浅,意识并未完全迷失。
如果真能控制一个人的心智,纵然你有着天下无人可敌的修为,被邪功控制,一切都是无妄的努力。
“世上真有如此邪功吗?”
穆清怡凝重地点头,说道:“此功名叫:摄魂夺魄功,只不过已经失传。”
“失传的功法,那东瀛又是如何通晓此等功法?”
“华夏的功法,他们东瀛人又怎会通晓,只不过是学了一些皮毛而已。”
宫本念动东瀛秘术,其咒语如同华夏的召唤之法,可将召唤百兽。小小东瀛国从华夏习得一招半式,却也自称忍法秘术?
偏宗之术怎能比的本宗之术?东瀛的召唤秘术不比华夏,想要召唤蛟龙,必须对它进行标记,签订契约之力。
也正因如此,想要破除秘术最根本、最直接的方法便是破坏他的契约之力。
穆清怡解释说完之后,李牧尘才算是明白。摄魂夺魄功,根本无需契约之力,而东瀛人仅仅学了半吊子,并不是真正的本家功法,正因不成熟,自然有着缺陷。
李牧尘随口问了一句:“你知道的还真是够多的呀。”
穆清怡说道:“云岚宗祖师爷曾经踏上东瀛本国,力挫东瀛国各大高手,可谓风光无限,当世无人是祖师爷的对手。其中便有通晓这种秘术之人,在我们云岚宗这算不得什么秘密。”
云岚宗老祖?
不正是传说之中的云岚宗的开创之人——石破天,他的修为天下第一,震硕武林,轰动华夏的武林前辈,一把剑,一壶酒,一部太玄经,纵横海内外,真正的武林神话。
李牧尘尽是听她粗略说来,便能从中感受到热血和激情。
石破天,一口浊酒,一把铁剑,年少英才,独创东瀛武林,将东瀛武林搅动的天昏地暗,当世武林前辈全都败在他的手下,快意恩仇,潇洒自如,为国家正名,石破天真无愧神话之名。
而今想来,李牧尘心中更是敬佩他,石破天乃是有着大义之人。
“祖师爷,当年也是遇到一条能够控制蛟龙的术士,最后,那人还是败在祖师爷手上。”穆清怡说道。
“那你可知祖师爷是如何破除东瀛的契约之力?”李牧尘问道。
“祖师爷只说了一句话: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唯力量不敌。”
李牧尘明白了,石破天道出了天下的一个事实,快到极致可破除一切功法,而契约之力的破除之法恰是第二句,没有力量不能破除的,只是力量强大与否,当一个的力量强大到一定地步,莫说破功法,纵然是空间也能一拳轰碎。
“懂了!”
李牧尘缓缓走到前面,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盯着天空盘旋的蛟龙,看着自己的拳头,笑出声来。
宫本健次郎见他的笑容,心中更是愤怒,又是念动咒语,蛟龙血眸子愈发的明显。
吼!!
蛟龙裂开血盆大口,朝着李牧尘大吼,从它嘴里喷出一股气流,随之吼声齐同而来。
迎着气流,吹打在李牧尘俊俏的脸庞上,他那一缕缕长发向后飘荡着。
李牧尘不惧任何威势,他一步步朝着蛟龙走过去,在前进的过程中,李牧尘的浩然黄金瞳随之出现,金色的龙息之气萦绕在身旁。
“小龙龙,对不起了,这一次又要让你吃些苦头。”
这时,他的拳头突然攥紧,脚底忽地发力,“嗖”地冲天而去。
李牧尘主动迎了上去,对于他的疯狂想法,宫本健次郎是万万不敢想象的,当初降服蛟龙,他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而签订契约之力,更是动用射日神弓,才是勉强将他降服。
“真是一位疯狂的少年。”
宫本健次郎由衷说道,他心中实在钦佩这位少年,摒弃敌我对立,他是那么希望李牧尘是东瀛人,他愿意倾尽毕生之力,将全部的修为传给他。
金光闪耀,李牧尘渺小的身影,在蛟龙面前如同蝼蚁不堪,可就是这么一位微不足道的“蝼蚁”,爆发出的力量,使得众人望洋兴叹。
咚!咚!咚咚!!
李牧尘和蛟龙在空中厮杀,这一次,他没有失去意识,真正的恐怖之力没有爆发,而是在意识清醒之下,与蛟龙对战,不分上下。
二人打斗的威力,颤动的余威波动,如同天空炸响的礼炮,隔远都可感受到震动,心脏猛地一跳,这种感觉可是不常见的。
宫本健次郎看着天空,被控制的蛟龙和李牧尘互相缠斗,互相厮打,他的瞳孔颤动着,心中难以诉说的情绪,是惊讶?是震骇?是佩服?或许三者皆备。
“啊!!”
李牧尘一声爆喝,他的拳头轰在蛟龙的身体上,只听蛟龙发出剧痛的撕裂声音,而李牧尘自己也不是那么的轻松。
他身披的盔甲被蛟龙打烂,那健硕有形的身材,他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体内有些难以支撑,他体内积攒近乎百年的内力,在面对如此神物,也会感受异常的疲累。
真是不知道,当年的石破天,是如何在力战东瀛各大武林绝顶高手,还能多余的力量迎战蛟龙?看来自己的修为,与他相差的太多太多,天与地的差距。
“公子快要支撑不住了。”
水儿看着疲累的李牧尘,昨晚他的伤势本来就没有痊愈,而如今又奋力拼搏,对于他的伤势有害无益。
她想要上前帮助,却被穆清怡拉着,她摇头说道:“这是他与蛟龙二人之间的事情,其他人不要插手。”
“放手!公子会死的,你放开我。”
水儿想要挣脱,却发现穆清怡的力量根本难以挣脱,穆清怡的实力本就比水儿强,只是没有水儿逆天的内力罢了。
“他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