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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怡正身过来,她将胳膊放下,自然垂落地面,漂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一言不发,却比之刮刑千刀万刀都要痛苦。
“抬起你的头!”穆清怡厉声道,她更像是一位女王,她的话不容许任何质疑。
李牧尘哪敢不从,颤巍地抬起头,与她的眼神对视的一刹那,仿若一把刀插在背后,那种无言的痛最是折磨人。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穆清怡说道。
她的语气是那么的冰冷,犹如寒滩之下的万年冰雪,感受不到一丝活气。
她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自己重复一遍,难道她还盘算着其他事情?
李牧尘心里面泛着嘀咕,咕咚咕咚地跳个不停。
见他迟迟没有开口,穆清怡更是不悦,怒道:“快!说!!”
咯噔!
李牧尘挺直了身板,用报告长官的语气,大声地说着:“我会对你负责的。”
“怎么负责?你娶了我?还是我嫁给你??”穆清怡严肃凝重地说。
李牧尘嘴角抽动一下,低声细语地问:“两者有区别吗?”
只见穆清怡怒瞪着李牧尘,好像再说,你敢质疑我的话吗?
李牧尘悻悻地缩着脑袋,用行动告诉她我错了,你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知道,知道。”
李牧尘诚恳的点着头,这种时候男人要更加主动认错才是,绝不废话多说一句。
可是……
听到穆清怡说道:“那你错在哪里?”
“我错在……”李牧尘刚要脱口而出,话至嘴边,却突然不知该说些什么,难道应该说,我不应该夺了你的处子之身,更不应该趁人之危,虽然我救了你,但也害了你。我该死,我不是人。
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既成的事实,真怕口不择言,穆清怡暴揍,不知还会做出其他可怕的事情来。
“我强行修炼太玄经,致使经脉错乱,真气逆流,聚集体内生出邪火,若非是你,助我将真气疏通,邪火散掉,否则我必死无疑。”穆清怡说道。
听之言,李牧尘心中费解,她的话并无责备之意,反而是感激的话语,不应该才是,这种时候,穆清怡要表现出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是一个正常女子该有的表现。
“所以你的意思是……”
“你不仅没有错,反而是我还要谢谢你。”
反转来的太过突然,反而一句“我要谢谢你”,使得李牧尘摸不着头脑,搞不清状况。他不曾乞求穆清怡能够原谅他,却如今的表现,大相径庭,与料想的相反,着实令人搞不懂。
不管她是否真的感激自己,李牧尘还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这种事情,哪怕穆清怡死缠着自己,他也不会怪错于她,只因二人行过夫妻之事,穆清怡已经算是他的女人。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你虽是救了我,可手段确也龌龊卑鄙,算不得乘人之危,但也称不上光明磊落,所以……”
李牧尘竖起耳朵侧听,她的话不敢漏掉一个字。
“这件事情,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你可听懂我的意思?”穆清怡凝着脸,大有威胁的意思。
“明白明白。”李牧尘连忙点头,不敢有迟疑。
穆清怡没有怪罪于他,并非没有生气,只因错不在他,是自己强行修炼太玄经,致使自己走火入魔,险些丧命于此。
而他只不过是恰巧在此,又恰巧跟自己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她不是无理取闹的女人,分得清忠奸善恶,好坏真假,不怪罪不等于不生气,李牧尘多了她的处子之身,等同剥夺了一个女人最宝贝的一切。
在古代,女子的声誉打过一切,没有比毁掉声誉更能彻底毁灭一个女人。
“请你记住一件事。”
“什么事?”
“你不需要对我感到愧疚,我也不会对你有任何的感激;从今以后,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穆清怡毫不留情地撇开关系,她的这种行为,很难让人费解,从她的态度,以及处理事情的做法,一切都显得太过奇怪,想要不引起男人怀疑都难。
“这么说,我可以先行离开了?”李牧尘说道。
被困在山洞,李牧尘想要脱身不难,可若是带着她离开地洞,着实有难度。
“你敢!!”穆清怡怒道,可怕地眼神瞪着他。
方才还说各走各的路,而如今自己先一步离开,又被她厉声大吼,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实在搞不懂他们心中在想什么?
穆清怡腿部受伤,从高处跌落,将一条腿摔断,只是没有想到,她练习功法,导致真气逆流,经脉错乱,使得断裂之处得意接好,恢复只需时间问题,也算是因祸得福。
“我腿伤未愈,还需要疗养数日,若贸然出去,身处囹圄之地,再被宫本健次郎发现,更是不妙,到时你我二人皆要陨落在此。”穆清怡说道。
她说的不假,而李牧尘也仅仅是玩笑话,自个就算再是畜生,也断然不会抛下自己的同伴一人逃命。
“而且我观石壁上的功法,已经从中寻得门道,趁此修养之际,参悟石壁上的太玄经功法,也不失为一种好的办法。”穆清怡说。
李牧尘不懂太玄经,更不知太玄经的威力有多大,江湖趋之若鹜,无数门派觊觎云岚宗这部无上功法,真正对他提不起兴趣之人,实在少之又少,恰恰李牧尘是少数人中的一位。
穆清怡参悟《太玄经》,而李牧尘继续“调戏”蝌蚪文。
于是,二人又一次回归当初模样,各自不相往来,继续参悟其中。
再次入定修炼,那墙壁之上的蝌蚪文再一次活灵活现的浮现出来,这些小蝌蚪似乎一条条的都移到了体内经脉穴道之中,又像是变成了一只只小青蛙,在他的四肢百骸间到处跳跃,内气之气涌动的厉害。
李牧尘觉得有趣,又是害怕,他体内已经有着几处穴道连了起来,其中内息的动荡才是稍微平息。
顷刻之间,他周身穴位跳动和平息各不相同,当真是一穴方平,一穴又动,他犹似着迷中魔一般,只是凝视着石壁上的文字,直到倦累疲惫,这才依着墙壁倒头睡下。
醒转之后,目光又被壁上千千万万的小蝌蚪吸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经历了多少白昼黑夜,突然之间,猛觉内息汹涌澎湃,顷刻间冲破了七八个窒滞穴位,忽觉周身奇经八脉得以打通。
犹如一条大川般急速流动起来,自丹田而至头顶,自头顶又之丹田,越流越快。
李牧尘顿觉失措惊慌,不知为何有着如此力量,好似使不完的力气,只见他一拳打出,轰在地面上。
地面发出明显的晃动,不知是地震还是拳头的力量。
穆清怡察觉到了可怕力量的存在,她猛从修炼状态苏醒,睁开双眼,看着生出异样的他,不知他为何突然变成这幅模样,实在令人惊奇不解。
李牧尘连发数掌,掌法使完,精力愈盛,右手虚执空剑,手中虽然无剑,剑招却源源而出。
奇经八脉被打通,瞬间涌入他体内的力量,李牧尘无法全部消化,只得借助外力的方法,用宣泄的手段,卸掉这股的力量。
他全身肌肤如欲胀裂,不停地击打着地面,将所有力量打出,只是没有想到,李牧尘的庞大力量,着实可怕,方圆数里之远,都能感受到地震余威。
穆清怡修炼被打断,就这么看着他,她已经说不出任何话来。
第348章 地洞坍塌()
喝!!
当李牧尘将这股强大的力量散掉,在他的一声爆喝之下落下帷幕。
穆清怡惊呆了,为何他的力量突然暴增那么多?他到底做了什么?
原本两侧墙壁上皆刻印着文字,而如今只剩下一面墙壁上印有太玄经总决。
而那些蝌蚪文早已不见了踪影,彻底的消失不见。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她思考的范围之内。
穆清怡沉迷修炼,忽略了周围,哪里知道蝌蚪文全部化作穴位融入李牧尘的经脉之中。
她一时兴起,想要试探一番,没有任何提醒,便是上前来,与他交手。
散尽大半力量,李牧尘还击的力气还是有的。出于本能的反应,见有人攻来,自然而然的做出反应,根本无需意识思考。
二人相熟,却也是首次交锋切磋。
穆清怡出手,引得李牧尘震惊连连,明明知晓她习得武功,却是不知她有着如此俊俏身手,当真是真人不露相。
顷刻间,二人已经交手十几个回合。
穆清怡香汗淋漓,她的攻势越大猛烈,李牧尘反击的力量越强越大。
二人的掌风掌力撞向石壁,竟将石壁的浮面都震得酥了。
几十个回合下来,穆清怡明显呈现出疲累状态,她出招的节奏逐渐跟不上,反观对方,不仅招招紧逼,大有更超之前的趋势。
终于,穆清怡在五十招败下阵来,被李牧尘一掌拍在左侧肩膀。
“啊!!”
穆清怡失声大喊,被击飞出去。
见之出手过重,将她打飞。李牧尘忙伸手拉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使劲往后一拉。
而后他一个胯部上前,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抱在怀中。
穆清怡被男人抱在怀中,并且和他发生了关系。画面是如此的小鸟依人,就算穆清怡再孤傲冷艳,也会变得羞涩起来。
一抹桃色的红晕于脸颊两侧浮现,那是她娇羞地表现。
当李牧尘看向她的一刹那,为了显得自己足够高冷,穆清怡很快又恢复本来模样,那抹娇羞瞬间消失。
“对不起,方才是我太用力了。”李牧尘忙着道歉赔礼,他已经做了对不起人家姑娘的事情,一句对不起显得太过苍白。
穆清怡的眼神可以杀人,她余光一撇,射出一道可怕的神色。
“放我下来!!”
李牧尘“哦”了一声,连忙把她放下来,对于她的怨气更是不敢心存怨恨,谁让自己夺了人家的处子之身,总觉得理亏。
刚才一番激烈的交手,也让穆清怡真正了解到李牧尘的可怕,他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当世一辈,无人再是他的对手。
真不知道,世上怎会有些他这样的怪胎?!
传说云岚宗的开山祖师石破天,便是拥有着超越“十级”的天赋,纵观华夏数百年来,“九级”天赋之人都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更不要妄谈超越天才中天才的存在。
不知李牧尘天赋如何?但她可以断言,他的天赋应该至少是“十级”,甚是更强都未可知。
否则,无法绝世他进步的速度,就连拥有“九级”天赋的穆清怡都要害怕。
远远地遥望他的项背而望尘莫及。
“真是太可怕了。”
看着他,穆清怡心中不由得发出如此感叹。
而李牧尘当然是不知道她的想法,心中以为她还在生气,一言不发胜似千言万语。
那密密麻麻地蝌蚪文全部融合在李牧尘体内,现在的他,经脉全部打通,实力暴增,即便面对宫本健次郎,他也自信能够取胜。
奇经八脉被打通,李牧尘实力暴增的同时,需要寻得一套可以匹配强大内力的功法。
之前的他,大多数半路出家的和尚,所施展的天泉剑法、迷踪十三式以及飞花折影手,都非自家本事,不懂得功法奥义,无法发挥真正的威力。
而他自创的打狗棒法、洛神步等武功,皆是无法与之匹配。
正当他发愁,苦恼空有一身本领,而不能发挥真正力量的时候,他撇了一眼另一面墙壁。
墙壁上刻印正是穆清怡所说的太玄经总决。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ps:这首诗是诗仙太白做的一首叫做“侠客行”的诗,有兴趣的同学可以了解一下,写的真是太棒了。这里仅是剧情需要,不要纠结时间轴的问题。)
总共二十句诗词,李牧尘仔细读来,这首诗不正是当年李白所做,没想到竟然刻印在蓬莱仙岛的地洞中。
没有想到,真正的出处而非太白原创,看来修炼《太玄经》的人,李白有他的一份。
“清怡,你有没有觉得好奇怪?”李牧尘问道。
“哪里奇怪?”
“石壁上刻印的太玄经功法,不觉字迹纹路太过奇特。”
经他一说,确有些不同,穆清怡一直专注于修炼,的确忽略了这一点。
那太玄经刻印的文体,不是楷书,也不是行书,更是小篆和隶书。
华夏文字讲究线条的美感,但墙壁上的文字,在具美感的同时,更多了一份轻柔。
说它是行书,却也不是,但又有着行书飘逸的美感。也有着楷书、小篆、隶书的规整。
若是让穆清怡说出个所以然,她还真是道不出,那种感觉很是奇怪,明知道不同,语言却是形容不出。
穆清怡转向他,问道:“对此你有着什么看法?”
李牧尘没有道出他心中感受,先是问了一句:“在你眼中,看到了什么?”
穆清怡不解他为何问出这样的问题,在自己那密密麻麻地字样,看着眼花缭乱,需得一句句捋顺,而每一句诗句旁边都有着注解,需将其诗句的注解慢慢参透。
“字中其意!!”
对于识字之人,见到一段文字,最先的反应必然是理解句中含义,只有真正理解透功法之意,才能做到事半功倍。
不仅是他,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会是如此。而墙壁上字样如同一个个小人,灵动的摆出字迹模样。
李牧尘又说道:“你且看‘赵客缦胡缨’这句话,石壁上呈现的画中此人,绝非燕赵悲歌慷慨的豪杰之士,却何以称之为‘赵客’?”
穆清怡转头看壁上绘的果是个青年书生,左手执扇,右手飞掌,神态甚是优雅潇洒。
穆清怡说道:“图中人儒雅风流,本该是阴柔之象,注解中却说:‘须从威猛刚硬处着手’,那当然说的是阴柔为体、阳刚为用,这倒不难明白。但如何为‘体’,如何为‘用’,中间实有极大的学问。”
“的确如此,石壁上所刻画的文字确实给人一种迷乱的错觉,可不觉的诗句的注释太多矛盾吗?哦不对,与其说是矛盾,倒不如说是背道而驰,从根本就是错误的。”
“你再看另一句话‘吴钩霜雪明’,此为剑法总纲,‘吴钩霜雪明’五字。吴钩者,弯刀也,出剑之时,总须念念不忘‘弯刀’二字,否则不免失了本意。”李牧尘说道,“可注释却是这般解释:诗中当隐含吴钩之势,圆转如意,却不是真的弯曲。”
“不觉得两者相差甚远,换句话说,两人理解的角度完全不同?”
他说的话,穆清怡深有体会,她如不是依照注解修炼,也不会造成经脉逆流,走火入魔,害得自己失去了处子之身,也不会便宜了李牧尘。
穆清怡说道:“注解与本意是矛盾的集合体,不知那刻印功法之人的用意为何?他到底有什么居心?”
李牧尘哀叹地摇头说道:“这位武林前辈或许不愿后人得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