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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算时间,兵分两路,狄仁杰他们应该已经乘水路前行。而李牧尘临时改道,进入鄂州官道,一路东南方向进行,连夜赶来的话,估计三天时间便可进入徽州地界。
于古代,便是如此,没有便利的交通,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马,而俊马的价格往往是很贵的,与之现代的轿车价格等同。
连夜赶路,马不停蹄,而李牧尘的坐骑则为唐王赏赐的红鬃烈马,可是西凉国进贡的极品,日走千里,夜行八百,可谓超绝。
然则,林天他们的马匹可是受不了如此,无奈只能驿站换马,强行赶路。
于三日清晨,天空亮起一抹白光,站在鄂州和徽州的交界处,林天长呼一口气,道:“终于到了。”
“公子,已经来到鄂州地界,再有半日时间,便可到达庐州,那定远县恰是归属庐州管辖,此去庐州,不仅可以救出楚姑娘,还能顺道探查定远县贪腐一案,此行当真是幸运的很。”林天说道。
“说的不错,说不定能够在狄仁杰赶来之前,我们已是调查清楚,哈哈!!”
第284章 不速之客()
此来徽州,奉命调查徽州官员“贪污赈灾银饷”一案,本以为可顺道微服出巡,体验民间百姓之生活,不料想,计划赶不上变化,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还指望李牧尘来至徽州,狄仁杰已经处理完毕,只需自己下令处决宣判,如今看来,恰是相反。
庐州!
初来乍到,李牧尘一行人便装进城,并未引起太大的轰动。
与之长安风格截然不同,庐州之地多山多水,每家每户都有流渠贯通,更是烟雨江南那般朦胧灵秀。
为不引起注意,庐州城,李牧尘等人如同过往游客,闲庭信步,走马观花一般,看上去比较悠闲轻懒。
“公子,此地真乃人杰地灵之宝地,景美人亦美。”林天说道,他常年居住北方,鲜至南方葱郁玲珑之地,今此来访,着实开了眼界。
李牧尘说道:“庐州乃是江南不可多得一处妙地,‘烟雨江南,风景如画’,于远处眺望,才能真正体会八字箴言。”
这时,梁瀚元打趣地说道:“公子乃是大唐第一才子,难得来至庐州地界,可否即兴吟诗一首,让我等也是亲眼领略您的风骚。”
他们都仅是听闻李牧尘风采,未曾真正的体会过,如今这般,趁此空闲之际,想要“聆听”王爷的佳句妙词,可是非常难得的。
李牧尘笑着摇头,说道:“大唐第一我可不敢自居,若论诗词,倒是可以随口来两句。”
嗯哼!
他清了清嗓子,张口即来,道:“柳花飞处春撩人,黄莺轻饶细丝语;行路怀古惜风月,四人迷醉庐州城。”
即兴之所,算不得传承千古的名诗绝句,于此情此景,实在再契合不过。
程鹏摸着后脑勺,傻笑着说:“虽然听不懂,但觉公子的诗真的挺好。”
其余二人皆有同感,论及武功实力,‘不良人’中的人,自认不会输给任何人,若是论及文采,此为他们的软肋,不懂舞文弄墨,只有使棍刷枪。
“唉!”
李牧尘发出一声哀叹,原本他们会懂得自己,看来他们只是懂得喊打喊杀的护卫,想来也是,他们换取读书的时间,赢来的却是深不可测的实力,这个世界还算公平。
行至途中,李牧尘吩咐说道:“林天,你前往城中先找一家客栈,暂做落脚之所。”,令行后,林天先一步离开,寻找客栈落脚。
而后,李牧尘又说道:“程鹏、梁瀚元,你们二人前往城中盘查此地有着多少乞丐?”
“乞丐?”
程鹏和梁瀚元二人同时惊呼,他们实在费尽,不知李牧尘心中盘算为何?到底有着什么阴谋诡计?
“不错,如果可能,将所有乞丐聚集起来。”李牧尘说道。
他们头上顶着一连串的问号,表示茫然不知,对于王爷的奇怪想法着实摸不着头脑。
李牧尘心中自然有着他的盘算,他的胸怀可吐纳天地,将来的宏图伟业,岂止如此?程鹏他们哪会知晓?
每到一个地方,李牧尘都会深入基层,聚集当地乞丐,将他们成为为一个帮派,使其成为长安丐帮的一个分舵。
“我可是要将丐帮发展成为‘天下第一大帮’。”李牧尘心中豪言道,这便是他的志向,将丐帮发扬光大,到那时,丐帮弟子满天下,成为大唐帝国第一大门派,远超云岚宗,只不过距离这个目标可还是有段距离。
他们临走前,梁瀚元则问道:“我们走了,谁来保护公子?”
李牧尘笑着说:“哈哈!!你们觉得本公子还需要他人保护?”,他的实力可是有目共睹,甚是袁天罡都败在他的手上,普通毛贼怎会是他的对手?
想来也是,如此只好作罢,梁瀚元和程鹏则按照李牧尘具体布下的要求,依次进行着。
……
四个人由此分开,各自完成他们的任务,独留李牧尘一人,当然,他也是没有闲着,直奔节度使府衙。
新任徽州节度使刘政会,原任户部尚书,被唐王流放千里,来至此处,又恰逢定远县饥荒闹灾,想来小小县城,不料惊动了朝廷。
对此,刘政会再一次被朝廷盯上,他可是抱怨极了,心中咒骂前任节度使,痛骂他的恶行,却如今自己替他背锅。
而李牧尘更是主动请缨,亲自前往调查贪腐一案,如此苦命差事,反正吴王是不会做的,出累不讨好。
很快,李牧尘便是来到府衙门前,庄严的府衙,由衙役亲自把守,更显其庄重肃穆的气氛。
李牧尘来到门前,刚是踏上台阶,便听见门前衙役,厉声喝道:“什么人?!”
为避免不要的麻烦,李牧尘直接拿出他的亲王腰牌,京城来的亲王,那两个衙役可是吓坏了,连忙下跪,道:“小的叩见牧王殿下!”
“起来吧。”
李牧尘说着话,便想要往里面闯,却被方才的那个衙役小厮拦下,道:“王爷,您还不能进去?”
“嗯??”
李牧尘皱了皱眉头,他们两人吓的浑身直哆嗦,只听一人颤巍道:“刘……刘大人说了,任何人想要见他都必须提前通报。”
“我也不例外?”
那人点了点头,道:“刘大人还说了,若是朝中牧王前来,更需要提前禀告,没有他的命令,连您也是不能入内。”
“王爷,您也不要为难小的,小的只不过是依令行事,冲撞了您,莫要责备。”,衙役看着李牧尘的脸色,很是难看,畏惧他的怒火而不敢多言。
李牧尘并非不讲清理之人,没有为难看门小厮,只不过他生气是因刘政会,明知道自己前往徽州查案,还特意布下如此命令,着实令人火大。
被搁置门外,李牧尘在节度使府衙前,等候了良久,足有小半个时辰,才见刘政会慵懒的走来,知他心中蛮狠自己。
不远处便听到他的声音,刘政会说道:“原来是牧王,千里迢迢,不知什么风把你给吹到徽州地界,臣有失远迎,还请殿下莫怪。”
只见他随意拱手,态度颇为傲慢,毫无谦卑之意,根本没有把李牧尘放在眼里。如今刘政会一大把年纪,已然不抱希望,这辈子不可能再返回长安,而使得他落得今天这种地步的人,正是李牧尘。
李牧尘哼了一声,道:“刘大人还真是日理万机,本王登门造访,足足让本王等了半个时辰。”
“唉!那也是没办法,本官初来徽州,许些公务未能处理,前任遗留的好多问题还未解决,为了大唐,为了陛下,只能委屈你在门口等候,为料表我的心意,已是命人备好茶水,殿下请随我来。”
由刘政会牵引,李牧尘跟在他的身后,来到会客厅,果见下手备好茶水点心。
“请!”
基本礼仪,刘政会还是没有忘记,邀请客人坐下,而后两人分作两旁。
只见刘政会摆了摆手,下人们识趣的离开退下,他们之间的谈话,于下人来说,根本不可能触及达到的。
“王爷今此来访,不知所谓何事?”刘政会问道。
他故意装作糊涂,明知他已然知晓来意,故意这般发问,李牧尘淡然一笑,道:“既然刘大人问起,本王不远千里,还真有一件事情。”
吴王那便已是派人将消息送达,刘政会明白李牧尘来意,而吴王心中则说,阻扰李牧尘办案,决不能让他查出真相。
一旦李牧尘查出来,吴王受到牵连暂且不说,借由此事,唐王对于李牧尘的宠爱更甚从前,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第285章 开仓放粮()
李牧尘不按常理出牌,而刘政会已是做好准备回呛于他,然则,对手忽然冒出一句完全不搭的话来,使得刘政会有些恍然。
却见他满脸愕然费解,李牧尘又问道:“刘大人日理万机,一介女子可能不会挂怀心中,不如本王提个醒。”
刘政会神色凝重,不容乐观,他深谙李牧尘心思,二人表面和平,对方又岂会有好事给自己?
李牧尘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这封信正是醉仙楼老板吴良和他的通往信件,将信件亲自递到他的心中。
“这是什么?一封信?!”刘政会皱着眉,问道。
李牧尘耸肩,无所谓地说:“打开看看,保证大人能够记住一辈子。”
不怀好意的说法,使得刘政会心中莫名打鼓,不知他到底搞什么名堂?
将封存于信封中的信件拿出来,刘政会攥在手中,看完一遍,淡然地神色终于出现了动容,满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李牧尘,道:“怎……怎么可能?这封信怎会落入你的手中?”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刘大人许诺吴良,保他一官半职,此事被父皇知晓,你猜结果会是怎样?”李牧尘说道,“身为徽州节度使,却敢说出此等狂言妄语,与那买官卖官之辈罪名等同,罪斩当场已是恩赦,倘若父皇动雷霆之怒,抄家灭门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李牧尘的一番话,却有奇效,只见他的脸色突变,额头隐隐有着露珠冒出来,那是他心虚害怕的表现。
“刘大人,这封你和吴良的通往信件,若是本王将其交到父皇手中,恐怕你的徽州节度使也别想再做。”
刘政会脸色阴沉的厉害,此时此刻,再难以保持从容与淡定。
不料,刘政会突然耍赖,将他手中的信件撕成了碎片,他咧嘴大笑,心中甚是得意,道:“如今信件已毁,你又奈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李牧尘从怀中缓缓掏出一封信,两封信一模一样,道:“你还真是越活越糊涂,本王既然敢来威胁于你,又怎会没有两手准备?”
“你方才撕碎的那份信,只不过是复件,真正的原件在我这里。”
看着李牧尘狡黠的笑容,刘政会又气又狠,对于李牧尘,有着杀死他的冲动,奈何现实如此,却始终无法如意。
李牧尘拿着原件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刘政会想要夺下来,可他哪里有着如此速度,面对着拥有超强的反射神经,根本连信封的纸角都碰不到。
而后,李牧尘将原件收了回去,说道:“刘大人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一旦把本王逼急了,将信件呈递长安,到时候,就算吴王想要保你性命也是不敢,除非他连自己的爵位都不想要。”
“哼!你以为凭借一封信便想要栽赃于我,陛下宠爱你确也不假,然而,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栽赃朝堂大臣的罪名可是不小。”
诬陷朝堂大臣,李牧尘顶多被唐王训斥一番,而后面壁思过,罚俸三年。可是,刘政会是吴王的人,李牧尘此类做法完全可被视同为排除异己,唐王心中会如何感想?已经无需言明。
“一封信当然不能说明什么,模仿他人笔迹者何其之多,可是吴良的口供,完全能够证明你们俩之间的阴暗勾当。”
当初,李牧尘派林天和程鹏训斥吴良,将他知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而吴良已经签字画押,证据已经坐实。
李牧尘不会给他抢夺的机会,将吴良的口供收在怀中。
李牧尘摆手,道:“大人不必惊慌,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把交给父皇的。”
“哼,你会如此好心?”刘政会恶狠狠地说,如今把柄握在李牧尘心中,他可不会相信李牧尘会如此轻易的放过他,“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方才本王已经说过了,有一位叫做楚梦瑶的女孩被吴良送给了你,今次前往,只是想要跟大人讨要此人,绝无他想。”
楚梦瑶?!
刘政会只知道吴良给他送来一位妙龄少女,还未曾享用,甚是少女的名字都不知道,此时,正关在西厢房中。
“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刘政会惊奇的问道。
李牧尘伸出一根手指头,左右摇摆,道:“不,她是女人,可她更是我的朋友。”
“哈哈!朋友?王爷还真说得出口,人不风流妄少年,大家都是男人,你又何须故装清高呢?”
在刘政会心中,可从未不相信那些年轻男女之间的友谊,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不惜付出这么多,除了想要泡她,实在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李牧尘从不指望他能够明白,对于一个好色成性的老家伙,男女之间真正的友谊,于他而言,根本就是稽笑之谈。
“本王只想问一句话,人到底给不给?”
“不过是区区一个女人,本官喜好美色不假,可还不至于为了美人而放弃一辈子拼搏打下来的事业。”
刘政会的话已是再明确不过,楚梦瑶她不会强留,但是李牧尘想要从他的手里拿人,也得需要付出一定代价。
李牧尘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旋即拿出一封信给了他,道:“一封信,置换一个女人,如此划算的买卖,刘大人可不要得寸进尺。”
当然,刘政会也是没用期望对方将所有证据全部交出来,从女人换来一封信,这笔买卖不亏。
但是……
“本官着实好奇,不知殿下如何证明这封信是原件而不是复件?”刘政会问道,行走“江湖”,还是小心为妙。
李牧尘一反常态,忽然气势陡变,毫不客气地说:“你没有资格与我谈判,信也好,不信也罢,选择权在你而非本王!!”
被其强大的气场震慑,刘政会有些茫然,依照他多年的判断,这一次,李牧尘应该没有骗他。
“本王已是将信件交到你的手中,你也该放人了吧。”
刘政会随即命人将吴良送来的美人带到会客厅,不多时,楚梦瑶被人带来,看见李牧尘后,小丫头激动的扑了上去,扑在他的怀中哭个不停。
这段时间,楚梦瑶吓坏了,被人抓来抓去,有过此类遭遇的她,心灵上受到极大的创伤,经历此事后,想要安抚她的伤痕,则需要更长的时间。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李牧尘走到厅堂门口,忽然回过头,道:“刘大人,确定不打开那封信看一下吗?”
嗯?!
难道有猫腻?刘政会没有任何迟疑,立即打开信封,却发现里面竟然是一张白纸。
“李牧尘,你竟然耍诈?”刘政会大吼。
李牧尘狡黠地笑道:“这叫兵不厌诈,并非是我耍诈,只是从一开始,你撕碎的那封信才是原件,根本没有什么复件,一切都不过是我瞎编的而已。”
“你!!”
刘政会只觉得心脏受到一击重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