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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民苦,却在这神圣大殿之上空谈阔论,畅谈治理国家之良策,别把自己装的太高贵,你们不过是一群披着虚伪外衣的道德小人罢了。”
不得不说,魏百策的话,可谓是字字珠玑,他的言语之中,不掺杂一个脏字,却能将那群唯利是图,见风使舵的“读书人”讽刺嘲笑而无话可以反驳。
“当然,我也是读书人,我也是道德小人;可我与你们不同,你们知道我与你们最大的不同在哪里吗?”魏百策自嘲,神色扫过周围,他双目圆睁,看着他们。
众臣无人搭话,只因不知该说些什么?
“试问各位同僚大人吗?你们知道街头的稻米几两几钱?蔬菜又是几两几钱?猪肉呢?羊肉?牛肉?你们知道吗?你们根本不知道!!”
整日养尊处优的他们,身为朝堂大员,又怎会关心柴米油盐酱醋茶此等微弱小事,他们几钱为何?与自己根本无关,更无需关心。
朝中多数人沉默了,是因为他们真的不知道。
“你们整日说着高尚之言,却连如此百姓人家的小事都不知道,倒是哪家青楼中姑娘们的明码标价却能够如数家珍,堪称神奇啊,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读书人,这就是你们这群高雅人的真实丑陋面目。”
“听说徽州贪污腐败,你们口诛笔伐,却未见行动;听闻派遣调查,你们更是退缩不起,无人肯主动请缨;再见他人得到奖励,你们又是羡慕而嫉妒。真想给你一人一面镜子,看一看你们现在的嘴脸,是何等的不堪和丑陋。”
……
魏百策不发声则已,一旦发声,必然是振聋发聩之言论,他的话可算得上狠言,得罪了许多大臣们,却因如此,使得唐王心中更是欢喜的紧。
恰是这般,更加笃定了唐王的决定,待魏百策说完之后,唐王对众臣们说道:“你们也都听见了,自己是何等无耻,遇到困难,退步不前,得到好处,却比任何人跑的快,朕实在寒心啊。”
“朕心意已决,将‘帝王令’交由牧王保管,暂行帝王之职,于徽州境内,任何事皆可先斩后奏,三品以下大员,可有他自行处置,无需禀告于朕。”
朝中明文规定,凡四品大员的生死,必须汇报上级,最终由唐王裁决圣断,而此番,李牧尘可斩三品,已算是半个皇帝,不知羡煞多少旁人。
此刻,吴王心中更是气的火冒三丈,不曾想,被李牧尘误打误撞掏的唐王欢心,顿时将的锋芒遮盖过去。
不仅如此,亲授‘帝王令’,代天巡狩,如此丰厚恩赏,多少人羡慕不得的可怕权利,拥有如此权利,即便是太子,对其也只能敬畏观望,不敢随意招惹。
“牧王,还不上前接过令牌?!”
见牧王略显迟钝中,便是善意的提醒他说。
而后,李世民亲自将他腰间的‘帝王令’交到了他的手中,轻轻地拍了怕他的肩膀,说道:“不要让朕失望,他们不看你,那便做给他们看。”
李牧尘坚毅地点头,那小小的令牌,在手中却感觉“沉甸甸”,而非令牌本身之重,是他手握着沉重的权利,被无数人羡慕的权利。
所有人盯着帝王令牌,眼中难掩他们的羡慕神芒,恨不能将眼睛贴在上面。当然,吴王身为众人中的一员,他难“独善其身”,同样渴求着和幻想着。
“儿臣定当不辱使命。”
他的回答,唐王很是满意,道:“此去路途遥远,跋涉千里,一路上难免会遭遇山贼劫匪,定要小心应付。”
唐王本可以命薛仁贵护送,奈何上个月,薛仁贵已经前往西北前行,近日,西凉国蠢蠢欲动,大有来犯之意,身为主帅的他,已经奔赴战场。
“父皇放心,区区毛贼,儿臣若是连他们都应付不了,又如何对付那群老奸巨猾的害虫呢?”
“也好,趁此机会,离开长安好好锻炼一番,待你成功凯旋之日,朕定当重赏。”
重赏?
或许是此种情形之下,说出这些话来,总不免使人产生误会,如今的李牧尘已是“七珠亲王”,与之太子只差一步。
若是再加恩赏,难不成李牧尘返回长安,唐王准备立他为太子?
无形之中,一把刀挑动了吴王最敏感的神经,一旦李牧尘被立选太子,意味着他再想要与之争夺皇位,胜出的机会已经越来越少,如此恰是他不愿看到的。
“李牧尘,既然你自己主动找死,那便怨不得我,长安城离开了,你永远不要回来了。”吴王心中暗暗地说道。
他已是下了狠毒之心,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够让李牧尘活着返回长安。
……
散朝之后。
李牧尘一个人在前面走着,背后听见吴王快步追了上来,见他笑着说道:“十五弟莫不是得了帝王令牌,连本王这个三哥都不认识了。”
李牧尘冷笑回了一句,道:“李恪,这不是朝堂,你用不着在假惺惺的与我示好,父皇他老人家看不见。”
第265章 开战!()
李牧尘和李恪朝堂之上是情深义重的兄弟,至少在唐王眼中如此。
吴王李恪面色阴沉冰寒,唯有“可怕”二字可形容之。
“李牧尘,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来日方长,不要以为得到了‘帝王令’便可目中无人,未来谁说得准?”吴王怒言道。
李牧尘冷笑,道:“三哥,放弃吧,你是赢不了的。”
“什么?”吴王哼笑,他的话,仿佛是他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李牧尘,你脑子没病吧,真把自个当太子了?”
“你是赢不了我的。”
吴王笑的更是猖狂肆意,他哈哈大笑,对于李牧尘莫名的自信而感到好笑。
“十五弟啊十五弟,如今来看,你脑子不仅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啊。”吴王说道。“谁人给你的自信,莫不是那东宫的位置已落入你手不成?”
“做人要懂得谦虚,如你这般,本王反而有句话要对你说。”
吴王反问,竟然对李牧尘说教,道:“东宫之主,本王要定了,而你注定是本王脚下的垫脚石,失败是你唯一的结果,死亡则是你最后的归宿。”
突然间,吴王李恪变得自信起来,甚是说话的语气都很有腔调逼格。
“懂得急流勇退才能全身而退,出头之鸟的下场往往都不会太好。”
李牧尘言尽于此,历史上,吴王李恪的下场何其悲惨凄凉,若就此收手,或许能够抱住性命,安享晚年亦是不错。
然则,他拒绝了自己的提议,能说的只有这些。
“哼!我是你的三哥,还用不着你来与本王说教。”吴王说道。
李牧尘不屑,若他算是说教权当如此,不与之作口舌辩论,他这种人,说的再多也是无补。
但有些话还是要说,无论他答应与否?至少算得强烈的震慑。
“在我离开长安的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再动平阳一根毫毛,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他的威胁,吴王根本没将其当回事,似是忘记了前不久受过的哭,险些被李牧尘打死。
此番他的模样,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哼!!一个被你玩烂的****,本王对于残次品没有兴趣,什么平阳郡主?长安第一美人?最后还不是沦为他人床上的****荡妇。”
吴王言语轻佻,很是令人愤怒气狠,实在使人忍不住想要冲上前去暴揍一通。
李牧尘尽可能的压制怒火,紧握的拳头“嘎吱”作响,最后他还是没有挥动打下去,仅在一瞬,释然道:“三哥真是好计谋,想要逼我动手打人,招惹事端,借此为由,向父皇请命,诉说苦楚,以此大做文章,到时,徽州肯定是去不了了,说不定还会落个处分也未可知。”
“好一个精妙的如意算盘,故意激怒过,以此打倒削弱我的目的,原来三哥也是聪明人。”
吴王面色一僵,心中的小算盘被无形之中被戳破,脸色难以遮掩他的尴尬。
“哼!!”
本想再说些什么,有些话到了嘴边只能悻悻作罢,千言万语最后只化作一声冷哼。
当吴王迈开步子一瞬间,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拌了一脚。
他失去平衡重心,猛地往前倾倒,“啪”地整个人扑倒在地,样子何其之狼狈。
堂堂亲王竟然失了前蹄,自个摔倒地面,简直丢人现眼。
吴王那张脸实在骚的通红,用一个标准的狗啃泥的姿势,全身着地,贴在地上,好似一只静止的蛤蟆那般,可怜无常。
吴王怒而起身,愤冲冲地看着李牧尘,然则,此时的李牧尘仰天朝天,吹着口哨,一副逍遥散人的模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你……”
见其这般模样,李恪也只能自认倒霉,方才便是他抻脚把自己绊倒,却装出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无辜表情,实在令人愤懑仇恨。
“哎呀呀,三哥真是太不小心,走路都能磕倒。”
李牧尘装出自己很关心,却又冷漠无视他的样子,十足的演技派,听着他那句毫不走心的话,吴王实在愤怒至极。
吴王恨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张开,牙根都觉得痛痒,却是奈何不得他,只能忍气作罢,无可奈何。
“哼!!用不着你猫哭耗子假慈悲,本王好得很,无需你的关心。”吴王甩了甩手臂,拍拍身上的尘土。
李牧尘不以为然,邪魅轻笑,道:“三哥可要小心喽,千万不要再摔跟头。”
面对他的羞辱耻笑,吴王怒视着他,冷言道:“本王不是傻子,同一个地方决不会摔倒第二次!!”
“是吗?”
李牧尘不怀好意地笑,便知道他又在搞小动作。
而这次,吴王也学乖了,变得聪明了。
就在李恪迈出步子,知他想要使绊,灵活的跳过,见其并未成功,吴王撇做头来,冷笑:“相同的手段,使用二次的你,难道没有新花招?”
李牧尘嘴角挽起一抹弧度,瞧见了吴王得意,而不觉得愤怒。
便在吴王正当得意,识破李牧尘的小计谋而沾沾自喜的时候,第二步迈出之时,李牧尘手腕微微一动,借助手腕之力,弹出一块小石子。
恰是击中在脚踝处,突遭外界猛力,吴王哪敢“重负”?
咣当!
第二根跟头,只不过这次,他的屁股着地,较之前已是好太多。
“李牧尘!!!”
吴王低声嘶吼,明明知道是他,却是逮不到证据证明,这便是他最为愤懑的地方。
李牧尘看着地上的他,俯下身子,玩味地笑着说:“三哥,你不是傻子,只是笨而已。”
说完之后,从他的头顶轻轻的跨过去,态度嚣张至极,只有的他双眼怒视而奈何不了他,掌面化作拳头,狠狠地捶打着地面。
地面反馈他的痛觉,引得吴王痛声大叫。
“李牧尘!本王绝不会放过你的。”
……
……
……
回到牧王府,李牧尘刚一进门,忽然冲出一个人影,那人影抓着自己的衣服,便是躲在背后。
无需多言,此人正是楚梦瑶,现在的她,除了李牧尘,她谁都不信任,甚是石兰,她充满着敌意。
对此,李牧尘早已是习惯了这种突然,而石兰则一路狂追至此,只见石兰气喘吁吁,香汗淋漓,道:“兰儿,怎么回事?”
石兰亦是无奈,耸了耸肩,道:“本想给她洗澡,结果见到水的她,发了疯的逃窜,家丁们都拦不住,没想她看似羸弱的身板会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
“哦?”
李牧尘着实惊奇惊喜,好像自己无形之中得到了宝贝似的。
回到书房,楚梦瑶再一次变成那只害怕的“小老鼠”,躲在李牧尘身后,对于一切都异常恐惧。
石兰说道:“如此这般,也不是个办法,必须得想个法子让她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对于她的话,李牧尘感同身受,长此以往,楚梦瑶只会越陷越深,于黑暗恐惧之中无法自拔,最终死在黑暗。
李牧尘陷入沉思之中,想要破除她的阴霾,必须寻起根源之所在,而她噩梦的开始,则源于满门被杀,真正导致她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是她被骗入丽春院,遭到了残酷的虐待,使得她的内心发生了极度扭曲。
解铃还须系铃人,楚梦瑶被抓入丽春院,由此为契机,彻底导致她的改变,唯有彻底摧毁丽春院,帮她报仇,更为那些无辜被骗的少女们报仇。
当然,如此做法,正是李牧尘心中早已计划良久的。
就在这时,李牧尘拍案而起,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怎么做?”
“毁掉丽春院!!”
“那可是吴王的地盘。”
第266章 大闹丽春院()
当石兰听闻他的疯狂想法,自然有着她的考量和担心,一旦李牧尘拿丽春院开刀,便是意味着真正与吴王宣战。
双王开战,互斗厮杀,而最终结局边然两败俱伤,如此这般,恰是唐王最不愿看到的,至少在未能确立太子之前,李牧尘的做法,实在太过疯狂。
“你可否考虑后果为何??”石兰问道。
李牧尘绝顶聪明,又岂会料定不到结果是什么,只是,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丽春院必须毁了它!!”李牧尘是那么的笃定,坚毅的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迟疑和疑虑,他决心下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石兰知他心性为何,或许这也是李牧尘最具有魅力的地方,而石兰恰恰欣赏的便是如此,真正的勇者,不畏惧、不迟疑,说做就做。
“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帮助楚梦瑶走出困境,破除阴霾?”石兰反问缘由,他不是冲动之人,做任何事情之前,皆是有着自己的考量,“你喜欢她吗?”
李牧尘一怔,不知她缘何说出这句话来。
“为什么这么说?!”
“只因我实在想不出其他理由,一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甘愿付出如此大的代价,抛却其他,唯有爱。”
李牧尘轻声笑了出来,石兰那双水灵灵的眸子看着,问道:“笑什么?”
“我的傻兰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看到了表象,而未看到本质。”
听他说的如此玄妙未解,石兰心中更是茫然,全然不知他话中之意,便是问道:“什么意思?何为表象?何为本质?”
“帮助瑶瑶走出阴霾确也不假,此为其一者,而非全然也。”李牧尘说道,“使我真正下定决心的是你和雪儿。”
“雪儿姐姐?”
石兰心中更是不解,莫名之中,怎会牵扯到自己与莫千雪身上?
李牧尘淡然轻笑,自是看出了她心中疑问,不由地说道:“此为‘敲山震虎’之计谋,我毁掉丽春院,便是为了做给吴王看,震慑住他的威势,使其不敢轻举妄动。”
或许是李牧尘趁机的时间太久太久,已是忘却了老虎发威后真正的实力有多么可怕?而吴王这般跋扈蛮狠,恰是看中了李牧尘如此软肋。
“再过几日,我便要前往徽州定远县,父皇要我清查当地贪污赈灾银饷一事,此去天高水远,归来之日却要数月后,我担心吴王他于你们不利,离开长安之前,给他一个下马威,让其知道我的厉害。”
“如此一来,他心有畏惧,有所顾虑,便不敢轻易对你们下手。”
当李牧尘款款说出他真正的本意,石兰心中油然升起一股热流,顺着血液流经全身,这种暖暖的爱意,不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