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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打了老子还想我给你妈道歉?长安城谁不知道你妈是低贱的宫女,我呸!生出的儿子一点儿教养都没有!”瘦猴也是怒了,他无情的讽刺说。
“道歉!!”
李牧尘声音增高数个分贝,他言语中充斥着怒火,他知道自己的母亲身份卑微,不被人瞧不起的宫女。但还是将活下来的机会留给了自己,这或许就是母爱的伟大之处,无外乎身份高低。
“道你妈的狗屁,老子是你爹!”
李牧尘阴沉着脸,怒道:“既然你急着求死,那我便成全于你!”
他突然抓住瘦猴脖颈,怒地抓起来,而后狠狠地砸在,由实体槐木制成的桌子,“嘎巴”桌子被砸烂了。
不曾想,李牧尘有着如此大的劲力,瘦猴感受到他那磅礴力量,登时连还击的余力都没有。
李牧尘一脚踩在他那张消瘦如柴的脸,低声沉语:“立刻道歉,不然杀了你!!”
“你敢?!”瘦猴说道,“我父亲乃是朝中大员,纵然你是十五皇子那又如何?杀人可是重罪?”
又是一个典型纨绔子弟,依仗自家老子,做事无法无天,更是不懂何为恐惧?
这一次,李牧尘真的生气了!!
他一脚踩在瘦猴的胳膊上,只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随之传开。
“啊…!!!”
与之同时,瘦猴凄惨的叫声回荡在教室之中,那断骨之痛、凄厉的惨叫。使闻声之人毛骨悚然,背后凉意阵阵。
瘦猴的胳膊被踩的粉碎,李牧尘神色漠然,杀人与他而言,都算不得惊天波澜,何况废他一条胳膊。
“啊!!你个杂碎,我杀了你!”
瘦猴冷汗直冒,断臂之痛,撕心裂肺的绝望,他已然顾不得再多,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爬起来便是刺了上去。
李牧尘手臂轻轻一拍,拍在瘦猴的肩膀上,对于李牧尘而言力气算不得很大,但是对普通人来说,可是毁灭性的存在。
啪!
好似肩膀骨头被拍碎,失去了平衡能力,“咣当”摔倒在地。
李牧尘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说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本王连李绩都不放在眼中,何况你们?!”
李绩的名声,朝野内外可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就在前段时间,李晨然和李绩两父子被人斩断一条臂膀。
据说斩断他们胳膊之人正是李牧尘,如今想起来,还真是令人发指害怕。
而瘦猴的狐朋狗友看见了,怒地站了起来,道:“猴子!”
“我擦,黄字班的狗杂碎找麻烦找到了我们班级找死,兄弟们弄死他!!”
“妈的,李牧尘你找死!”
“大家一起上,弄死那狗娘养的!”
一时间,玄字班乱成一团,教书老师根本制止不住,“噼里啪啦”地,又是掀桌子、又是扔课本笔墨。
李牧尘岂会惧怕于他们,冷哼一声道:“想要弄死我?你们见过真正的死亡吗?!”
一群从未经历过生死的公子哥,李牧尘何以为惧怕。
只见他身体猛地一抖,一股凛然可怕的气势爆发出来,龙息之气外放,无形的力量向着四周扩散开来。
哗啦啦!
那群冲上前来之人,几乎同时被李牧尘可怕的力量击倒在地。
“那废物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有人捂着胸口,万万没想到,结果会是如此。
李牧尘看着他们一群人,他神色凛然,仿若有些一种不可直视光芒,他来自天界,是上天派下的天神,光芒不可逼视。
李牧尘毫不掩饰地说道:“不是我变强了,而是你们太弱了!”
喜思极想,这是一句话很让人火大的一句话。李牧尘的话,可谓是字字珠玑,如同一把利刃插在他们胸口上。痛的厉害。
“胖子,将玄字班所有欺负咱们班中的人全部找出来!!”
冯汝冰眼睛眨了几下,心是有些蒙圈,小声问道:“牧哥,要不算了吧,把所有人都找出来,恐怕…;…;”
听出了他的难言之隐,李牧尘厉声道:“恐怕什么?”
“恐怕…;…;人有点多…;…;,在场除了女生,所有男生都曾欺负过我们。”冯汝冰有些难以启齿,被人欺负也着实有够丢脸的。
李牧尘突然想笑,真的难以想象,他不在的这段时间,班级中人到底经历了什么?
“即是如此,那我也无需对他们太客气。”李牧尘说道。
说罢,他的龙息之气已是流动经脉各处,最后汇聚手掌神门一处,脚踏坤位,以无形之意发掌。
履霜冰至!
冰寒之气由体内爆发,四周气温骤降,时夏之节,感受到这股寒气,所有人从体内散发出寒意,不禁地打着寒颤。
“好冷啊!!”
小胖子冯汝冰无疑间哈出一口气竟是有着白雾,可见其温度之地。
只见李牧尘凭空一掌打出,伴随着低沉龙吟之音,龙息之气凝聚寒气。
嘭!!
玄字班的教室沉寂刹那片刻,下一秒钟,一声响彻校园的爆炸,须臾之间化作了齑粉。
幸亏尚有石柱支撑。整个房间才免遭坍塌之难。
玄字班的男生们,更是在李牧尘掌劲之下难以招架,撞在墙面上,五脏六腑晃动不已,痛的满地打滚,叫苦不迭。
黄字班的同学,见识到李牧尘的本事,皆是愕然惊骇,以“惊讶”二字都不足以形容他们此刻之心情。
其中以冯汝冰最为夸张,方才那一击强力掌劲,甚是连蛮牛都无法抵挡。
“不堪一击!!”
看着那些倒地的公子哥们,不屑地撇了撇嘴。他们实在太弱太弱,以至于李牧尘无需用尽全力。
“牧哥牧哥,你太厉害了,一招就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了。”
李牧尘笑了笑,说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道:“方才不过用了两分力,若用全力,恐怕他们皆是死人了。”
“……”
胖子说道:“我虽然知道牧哥你厉害,但这牛皮吹的也离谱了,比我还不靠谱。”
李牧尘摇头说道:“不不不,在吹牛皮这方面,你才是师父,我不及你的十分又一。”
小胖子讪讪然地傻笑,他可辩驳,只因李牧尘说的都是事实,他着实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
随后,李牧尘看着那群倒在地上之人,喊声喊道:“玄字班的人都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谁让再喊欺负黄字班任何一人,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直指瘦猴,李牧尘轻轻一撵,有三两石子飞入他的手中,石子于右手,只见他中指曲起,扣在拇指之下弹出,石子飞出,速度劲急之极,力道强劲异常,破空之声异常响亮。
旋即听到瘦猴那痛苦的哀嚎。被石子击中,如被针刺入骨髓,无法言语之苦。
…;…;
李牧尘带领着黄字班一群人离开了,从玄字班所在区域离开后,继而来到地字班。
李牧尘以同样的方式,高傲地宣布着自己的回归。
这一次,他不再是以废物身份,而是以真正的王爷之身,真正皇族还有的魄力。
李牧尘临走前,与那些欺负过自己和班中同学之人说:“记住!我不是废物,我的名字叫李牧尘!!当今圣上第十五皇子!!”
他的气势是如此逼人不可与之对视,任何达官贵族在他的面前皆被掩盖下去。
…;…;
地字班和玄字班相继落难,唯一没有受难的当属天字班,天字班可是尖子班,根本不屑于欺负黄字班中人。
当然,并不代表着他们坐以待毙,任由李牧尘统治国子监。
诸如汜奎、朱轩辕、左希之和皇甫天阳便不会就此罢休,想要找李牧尘切磋。
商之舟正要出去,那位随行的跟班老师问道:“校长,您去哪里?”
“闹出如此大的动静,我身为校长如何能脱得了干系?”
第201章 朝堂告状()
“事情乃是李牧尘一人所为,校长对此事却是不知,陛下不会怪罪于你的。”商之舟随行的跟班老师说道。
商之舟苦笑说:“话虽如此,亦不尽然,咱们这位小祖宗,可是差点拆了国子监,如此大的动静,明日朝堂议事,一定又是‘欢腾’之象,咱们的那位陛下啊,肯定又会头疼好一阵子。”
那人不解,问道:“您既然猜到会是这般情况。为何还要放人李牧尘如此胡闹下去,这不是给自己平添苦恼吗??”
他记得之前问过相同的问题,商之舟说清水至清,需要浑浊搅乱,但他知道,此绝非他之本意,毕竟他亦追随校长有些年头,对校长心事多少还是有稍许了解的。
商之舟那双深邃有神的眸子,将跟班的心事一眼便可看透,知他心中所想,言中所说,说道:“你不觉得‘淘气’孩子更讨人喜欢吗??”
古今中外。老师们最最喜欢的学生,无非学习好、懂事乖巧的孩子,而鲜有人喜欢调皮捣蛋的坏孩子,但商之舟是个例外。
与其他老师不同,他总能够发现一个人身上独有的魅力,所在他在游历四方。挑选了四个迥异的孩子。
而那四个人也没让他失望,于文学一面各有独到见解,牢牢霸居着天字班四个名额,从未有人能够撼动他们的地位。
在商之舟的心中,他一直以为汜奎、朱轩辕、左希之和皇甫天阳四个人是他见过最有天赋之人,这四个怪胎性格异然。算得“淘气”,而且商之舟也着实看好他们,认为大唐无人再能超越他们。
但是,当他见到李牧尘第一眼,他便是注意到了他,而李牧尘的出现,恰是印证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句话。
故而,商之舟纵容他的任性,遇到这样的人才,他可是不想要错过。
“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回家吧,明日早朝可是有的我们忙喽。”
…;…;
……
……
翌日早朝,于大明宫殿之上,各路朝臣争得面红耳赤,如那菜市场赶集一般,好不热闹欢腾。
正如商之舟料想的那般,朝臣们讨论的问题无非一个,关于昨日国子监中发生的事情。
其中不少大臣家的孩子受到波及,遭受了李牧尘无情的打击,而其中最生气、最激动的莫过于“瘦猴”的父亲孙金鑫。
从他的名字之中,便可以体会孙金鑫的父亲是多么渴望自己儿子能够变成有钱人。
“瘦猴”被废了一条胳膊,而且伤势非常严重,经过城中大夫诊治。好在没有生命危险,估计半年之内是下不了床的。
孙金鑫参本上奏,他老泪纵横的跪在殿中,哭诉着李牧尘昨日对他儿子做过的可恶行为,不仅如此,吴王党派之人,更是借助这股东风之气,小题大做,大肆攻击李牧尘。
“陛下,您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牧王他伤微臣儿子性命,致使他年纪轻轻便是失去一条胳膊,以后可要他如何见人啊!”
在叽喳吵闹的环境中,李世民快速浏览着上奏的折子,有超过一半的折子乃是倾诉李牧尘的可恶行径。
“陛下,孙大人之言,微臣感同身受,昨日臣之犬子,亦是受到牧王迫害,至今躺在床榻之上,下不得地,请陛下为我等老臣做主!”
“陛下,孙大人和张大人所言,皆为我等臣子们所要表达之意。恳请陛下下令严惩牧王,还国子监学生们一个公道!”
“臣附议!”
“臣附议!”
“臣附议!”
…;…;
说话之际,唐王已是看完所有弹劾李牧尘的奏折,他对于李牧尘的印象难得改观了许多,却是不想,仅仅过去了一天时间,李牧尘险些拆了半个国子监。
将玄字班和地字班的学生们打伤,更是毁了两间教室,其行径着实令人愤怒异常。
“陛下,孙大人和张大人之言,不可全信,亦不可不信,牧王殿下固然有错在先,若不问及其缘由为何?如此贸贸然降罪牧王,恐怕有失偏颇!”魏百策说道。
他深谙唐王之脾性,知他已是处于愤怒的边缘,无需片刻,便是暴怒当场,龙颜震怒,必然将李牧尘带来。
届时,依照李牧尘的性格,免不了又是与唐王争执不休,难得改观的形象,真可谓是一朝回到解放前,之前的努力全部白搭。
好在魏百策在关键时刻站出来为其说话,唐王才算清醒过来,细思之后,确有道理,才没有暴怒当场。
“百策,依你之言。该如何是好?”
魏百策轻捋着他的发白胡须,道:“商之周身为国子监校长,想必他的发言权比我等诸位更具有权威和说服力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若不是魏百策提醒,唐王险些忘记他,道:“说的极是,商之舟为人向来公平公正,列位臣工,尔等可有异议?”
众人皆是摇头,表示没有任何不同意见。
提及商之舟,他们引入脑海之中的第一印象莫不是国子监校长,文学大儒,长安城诸多饱学之士见了他,皆为恭敬的称呼他一声“老师”,而且他为人正直刚正,从来都是公事公办,绝不会偏颇任何一方。
“钱德发,速去国子监,将商之舟传来!”
钱德发于唐王耳畔,小声道:“回陛下,商之舟以在殿外等候多时!”
“已经来了?”
钱德发点头应答,道:“于清晨时分,便在皇城门外等候,随朝臣们一起进入皇城,此刻便在殿外候着,等候陛下的传召。”
唐王突然笑了起来,竟是被这家伙的“可爱”行为讨喜到,自言自语地说道:“校长就是校长,这老家伙还真是逗趣的很。”
“即使如此,那便传他上殿。”
得到皇上的指令。钱德发尖声道:“传……商之舟进殿!!!”,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好似一把银针,刺穿空气,至远方而去。
不多时,商之舟已是来到殿中,身为国子监校长的他,自当不能坏了规矩,儒家最是看中礼仪。
商之舟标准的行礼姿态,堪称众臣之楷模也,他毕恭毕敬地跪下,道:“微臣商之舟。见过陛下!”
“起来吧!”
行礼至毕,唐王命其起身说话。
“商之舟!”
“臣在!”
“朕且问你,昨日发生在国子监的学生们打架一事,你可知晓其中隐情??”唐王问道。
商之舟点头应答,道:“昨日之事,微臣确知晓其中一二。”
“既然知道,想必对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亦是有所了解了?”
唐王问道,若是普通学生之间打架,尚不至于他出面亲自询问质询,可此事牵涉甚广,朝中臣子无辜上奏参本,告状于自己,这种时候,哪怕身为李牧尘的父皇,也不可能会徇私包庇。
“是的,微臣了解。”
“你且速速说来,朕要知道,到底孰是孰非?”
唐王迫不及待的问。与之相反,商之舟则显得慢条斯理,倒真与他那大儒之家的身份有几分契合。
知他性格如此,唐王亦只得听他慢慢娓娓道来。
“陛下,在回答您的问题之前,可否应允微臣询问三两问题?”
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既是他想要询问,唐王自然不会驳了他的请求,便是说道:“问吧!”
“抛却陛下的帝皇身份,请问:为人父者,亲子受苦,父心中情绪为何?”
“愿待他受过!”
商之舟满意的点头。而后他又是问道:“若子受难,又当如何是好?”
“心急如焚,愿与之俱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