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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中生智道:“七哥,八哥,小九儿也喜欢那琴,你们便送给九儿吧,可好?”
她以为这两位哥哥看在她份上会息怒收手,谁知两人异口同声道:“不行!”
赫连缘又补充道:“九儿,八哥府里好玩的可任你挑选,只是这琴是你未来八嫂嫂看上的,八哥不能让给你的。”
好一个未来的八嫂嫂,老八还当真要纳这个女太监为妾?
赫连钰一笑嗤之,不觉握在秦曼青的肩头的手微微收紧,秦曼青哪里吃得起这份力道,蹙着眉去望他的脸,而他脸色只比打了寒霜更冷。
云阳努了努唇,又轻轻说,“既然那是要送给未来八嫂嫂的,那小九儿自然也能争。”又看向这讨人厌的秦曼青,明明是那仙子姐姐先看上的,却偏生要去抢,她颐指气使唬向秦曼青,“秦大人,既然是本公主八嫂看上的,那你就给她吧,你这样争抢,伤了我七哥八哥他们兄弟间的和气,真的好吗?”
秦曼青微微皱眉,先是不作答,后又微微地笑,“九公主,俗话说一货不可二主,这琴是我用真金白银买的,已是我囊中之物,是你们非要争抢,又何故怪到我头上,再说我与你八嫂交情又非深厚,而你也一向不喜我,我又何必为你们割爱?”
这就是秦曼青,不会为任何人折腰,有着属于她的高傲冷清,凭什么?自然凭她是靖王心上人,又是太子所护得周全之人,上头还有个老佛爷大老板撑腰,这便是她的资本,即使是八王爷和九公主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云阳被这傲慢的秦曼青气得,小脸煞白,今天真是背,被白岩松给捉弄了,还给这姓秦的给顶撞了,还亏得在太子哥哥府里相救过她,真是个不知知恩图报的,别给她找到机会,否则她一定要撕烂这姓秦的那张破嘴!
而此时,四王爷夫妇也只能在一边干着急,他两边都不能相帮,而又闹到这份上,也是阻止不了,而自家夫人又是挺着大肚子,以防有个闪失,他得寸步不离护着。
“秦公子,这琴你便当真如此喜欢?”
这时教众人一震,纷纷看向那出声的芳华妙龄女子。
这场事故来得突然,明明她也是局中之人,但她未曾说过一句话,倒像个局外人似的,这时她突然开口,反倒让大家觉得微微不适。
赫连钰看着她一步一生花走过来,明明只是个小太监,扮起女子来时,倒是端庄淑雅,颇有几分出自闺中大家的韵味,也难怪能教他八弟喜欢,以至于要与他动手!
说话间,流光已缓缓走至赫连钰跟前。
男人幽深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远远看去已见姿容不一般,如此近看,更见清灵妩媚,眉眼间那朵梅钿又是何等勾人销|魂?
流光淡淡看了男子一眼,看向秦曼青手中之琴,微微挑了下眉,“秦公子,我问你话,还未答呢?你当真如此喜欢这琴吗?”
秦曼青看着赫连钰盯着流光看时的眼神如此滚烫火热,就像烧开的热油,淋在了她的心窝,她心中已是痛恨这女人到极点,“我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总之,这琴我是要定了!难不成你还能从我手中抢过去么?”
一抹狡黠之色从流光眸中一闪而过,秦曼青只见她勾了勾唇,猛地抬起左手,一巴掌就要劈头盖脸迎来。
云阳失声尖喊,她简直不敢相信这女子竟敢对秦曼青动手?要知道她虽厌恶秦曼青,但也不敢轻易动秦曼青出手,这秦曼青不止是太医院副院大人,更是老佛爷捧在手心里的人。
只是,如流光预料的那般,她的掌心未能触及秦曼青那张俏俊的脸上就在半空生生被桎梏住,那是一只强有力的男人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愤怒得几乎要将她腕骨捏碎才甘心一般。
又听“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落地碎裂。
大家小心肝又是猛地一惊,却是那众人欲争抢之琴从秦曼青手中*,砸在了地上,凤形琴尾断裂,碎成两块。
秦曼青冷冽地看向流光,死死咬住唇,真是好一个谢流光,故意抬手做出要扇打自己的样子,却是趁她不备用力将她手中之琴打落摔坏!
流光丝毫不示弱,高高地扬起下巴,正如她那只高扬的左手,看着赫连钰与秦曼青,眸子里的狡佞之笑越发张狂蛮狠。
这便是谢流光的本性吧!
赫连钰在在她腕上力道又施加了几分,目光冷厉,几乎如能剖心的利刃。
“七爷,毕竟你是我以后要叫一声‘七哥’的人,这样一直抓着弟媳的手成何体统?”流光笑靥如花,狠狠对峙上他的那双精睿之眸。
好一个谢流光!仗着有赫连缘撑腰,便敢如此肆无忌惮地与他放肆!
他冷笑一声,便甩开了她的手。
赫连缘站在原地,不觉挑高了眉,还真不愧是他看上的女人,耍横起来果然不同凡响。br
094 男人是狗(10000+)()
远处的烟火爆竹仍在燃放,天空上乍亮乍暗,如此循环往复,她的脸落人他的眼,甚是苍白,他的心募得一扯,又见她所枕靠的胸膛上,月白锦袍一片血红,他出手已是留了余地,不曾想还是牵动她体内寒毒。
赫连钰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八弟,莫不是你要眼睁睁见她死吗?只有我这里有医治她的药!”
赫连缘眉头也是猛地一拧,看向怀中半昏半醒的人儿,他怎么会忍心让她死?
“七哥,我不会将她交给你,你只是将她看做一个可杀可饶的小太监,而我不是,我会珍惜她。”
见他的八弟如此与他对峙,他轻轻嗤笑道:“八弟,你会珍惜她,就如对待你府里成群的妾婢一样么?”
他是了解赫连缘的,他不过是将流光当做一时新鲜的玩物而已。
赫连缘不与理睬,擦过赫连钰的肩,执意要抱着流光上马车。
忽的,赫连钰又在他身后冷冷出声:“阿缘,若你能当着我的面告诉我,你会娶她做妻,而不是妾,我便将她交给你,以后她是死是活亦与我无关。”
猛地,赫连缘上车的步伐一顿,看着怀里的女子的眸慢慢变暗,他闷着声迟迟没有开口。
背上被飞快点了两下,却是赫连钰从身后点了他穴道,他皱眉喝道:“七哥,你耍阴招!”
赫连钰转到他面前,从他手里接过流光,“阿缘,是你给了我耍阴招的机会。”
的确是他给了赫连钰机会,他迟疑了,无疑,他不会娶这女子,他的身份不允许他娶这样一个身份卑微的作为未来的散王妃。
又见赫连钰停了下步子,背对着他说:“阿缘,的确,如你所说,她在我眼中只是可有可无的奴,只是,她曾救我性命,我断不会杀她!半盏茶后,你的穴道自会解开。”
*
“热……好热……”
*上的人婉|转嘤|咛一声。
他走近去看,却见她轻轻拉扯着自己领口,露出领子下雪白一片,他不禁喉咙微微一动。
这次寒毒发作来得猛烈,便在给她多喂了几颗解药,只是这解药是用红火血梗作为药引,红火血梗不止会让人变成吸食人血的兽,也是一味欲|药。
他俯身,伸手想替她拢紧领口,却教她一只不安分的手抓住,而她另一只小手攀上他的脖颈,将他拉下一些。
她一张小脸通红,眼皮不安稳地跳动着,白洁的额上细汗密布,微热含香的气息轻轻扑打在他脸孔上,腹下不觉又是一紧,他皱眉,向来引以为傲的控制力到这个女太监这里似乎总是要失效。
墙角香炉里麝香气息迷人,袅袅升腾,似一种魅惑,能教人意|乱|情|迷,霍乱心智。
只觉浑身绷紧,他不是没有过女人,只是这个似与其他不同,她红唇妖娆欲滴,让人想一口吞进腹中。
“呜……”
果真,他吻住她的唇,而她柔蜜清甜的气息全数淹没在他口腔里。
感受到口中的强烈,流光只觉身上那种奇怪的痒热稍缓,她轻轻地回应他,丁香小舌缠绕住他的,温柔而湿|滑。
真是个小妖精,他心中低咒一声。
一下子,所有欲|望被挑起。
这一刻,他只想占有她,这个一直女扮太监厮混在他身边的女子。
手在她未裹白布的胸前重重揉|捏,只觉还不够,探进她的衣衫,指尖碰触到一块硬物,抽|出一看,却是太子的令牌。
他眉眼一皱,就将手中之物摔狠狠下,他没想到这个女人不仅成功勾|搭上了他的八弟,竟与太子也有一腿!
果如阿曼口中说的一样,小蹄子!
“你便如此渴望男人么?谢流光?”赫连钰大掌一挥,将她身上外衣撕裂,片片如飞花在空中扬起,又缓缓飘落下。
只觉身上一阵冰凉,她轻蹙下眉,想要搂住自己肩膀的手却被他强制拉开,单手固定到她发顶。
粉色的肚兜被推到锁骨处,椒|乳被人用力一握,痛得她身子轻轻一颤,又冷又疼的不适感让她慢慢睁开眼,只见有人跨在她身上的狠狠玩弄着她。
眼豁然一睁,她的意识已恢复,恶狠狠瞪着面色铁青的男子,“赫连钰,你做什么?你给我下去!”
这女人竟敢直呼他名讳?
“你这胆子,究竟是赫连缘给的,还是赫连修?”
冷厉的声音震痛了她的耳膜,心中又是重重一悸,他提及赫连修是见到那枚令牌了吧?
她微微侧眼,见地上果然躺着那枚赫连修给她的太子令牌。
这男人手上又是一施力,将抓在掌心中的嫩肉挤出指缝,她何曾如此被一个男人羞辱过,即便是上一世,赫连修也不曾对她如此!
她深知这男人狠辣本性,如今她还不想死,这鳞逆不得。
流光轻轻吞了下唾液滋润了下干涩的喉咙,忍气吞声地又回到了以前那个苟且偷生的小太监德性,“今日我的确遇到了太子爷,他逼我做他的细作,我自是不从,但他却不死心,硬将令牌赛给我,让我考虑三日再给他回复。七爷,我若要背叛您,又何必从太子府里将天山雪莲盗来为您解毒?”
只见男人黑如墨玉般的眸中划过一丝狠意,他勾唇,似笑非笑看着她,“就算本王三哥这事说得过去,那么本王八弟那里呢?我未来的好弟媳?你竟还让他知道了阿曼的身份?你可该死?”
流光心里有些后悔今日不该在这人面前过分狂妄,因为这人会教她吃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她咬了咬唇,说:“今日我动了秦曼青,我确实该死,但是让八爷知道秦曼青的身份却是无意,那日在太子府里,我寒毒发作,模糊不清将八爷当做了你,说了些蠢话!”
听得她说将八爷当做了他,他心头的压抑才轻轻缓了一缓,但见得她发髻上那枚木槿花白玉簪,眸光又是攸得一敛。
不知为何,这人眼底深似海,暗藏心惊动魄的漩涡,仿佛要将她吸进去,她身子一缩,要动一下,却被他桎梏得更紧,他一挥手,发髻上那枚八爷所赠玉簪教他扫落,跌在地上,只听得清脆的声音,她知已是摔断!
心中不觉泛起恨意,她咬牙,死死盯着他。
赫连钰看到她眼中的分明是憎恶,他冷笑一声,“本王弄坏他所赠之物,便教你心疼了?”
“是,我心疼,这辈子没人待我如此真心,那簪子也是我今生唯一收到的贵重礼物!”
赫连钰心里微微一窒,见得她眸中淡如烟薄如雾的水汽,一敛眉,他弄坏了老八送她的东西,便教她如此难受么?
流光眨了下微微湿润的眼,再睁眼时,却见这人已是勃然大怒,他凌厉眸光射进她瞳孔里,几乎要将她双眼射穿,“谢流光,莫要忘了你是谁的奴?”
流光心中一震,她是见过赫连钰怒到极点的样子的,第一次是秦曼青误以为他将她给睡了,第二次是她偷到天山雪莲后不知死活闯进这屋子,这便是第三次,只是前两次都有秦曼青在,这次不是因为秦曼青,竟是为何动此大怒?
“今ri你伤了阿曼,本王便要教你付出代价!”
哦,原来还是因为他的阿曼。
她伤了他的阿曼,他便要亲手替她讨回,只是那一掌还不够吗?
心中划过一丝什么,有种痛,它看不见,摸不着,却可以侵入骨血,疼入肺腑,蔓延至四肢百骸。
“七爷,我愿意受任何惩罚,只是您先让我穿好衣服。”
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说,她不想再过多惹怒这人,否则她会死得很惨!
她不怕死,只怕死得没有价值!因为秦曼青丧命,真坑爹的不值!
只是身上这人似未听到她说的,没有起身,反压迫下去,他带着寒霜的温俊脸在她眼里慢慢放大,语气越发轻|佻,“谢流光,你倒是想得美?要知道你我现在这般,可是你勾|引的,既然事已至此,你还打算让本王罢手么?”
流光身子又是抖了一抖,她似乎回想起什么,的确是她,她服了用红火血梗制成的药,那药有迷|性。
“爷,若让阿曼姑娘知道您滚了我,她会怎样?您舍得伤了她的心吗?”
这是现下流光能想到的唯一脱身之法,要知道秦曼青心高气傲,又甚是厌恶她,绝对不会容许她与赫连钰发生关系。
募得,他的手指松开她的圆|润,起身,坐到椅上,好整以暇地斟了一杯茶。
流光心中窃喜,他还是担心秦曼青会生他的气,所以不敢动她吧,她迅速拉过被子,将自己1uo|露的身子裹紧,赤脚下c,她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他的寝室。
一抬头,流光撞上赫连钰那张蓝田白玉般温润的脸,只见他修眉微挑,抿了一口清茶,唇边轻笑浅弄,“谢流光,过来,取|悦本王,使出你的浑身解数。”
不重不轻的声音,震荡在流光耳畔,只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蹿上来,冰冻住了她的心。
“你听不懂本王的话么?”他俨然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在发号施令一般。
流光紧紧咬着唇,看着他,忍不住再提醒,“阿曼姑娘她不会喜欢我与王爷您之间有什么!”
堂堂靖王便连要一个女人的权利都没有么,真是笑话!
“这是本王与她之间的事,又何需你这奴才来操心?”赫连钰眼神冷锐,那声音如同地府阴间传来的厉鬼罗刹一般,“难不成你要本王派人将小香子公公喊过来,与你一齐伺候本王么?”
原来,赫连钰问皇帝讨来了楚留香,不是为了同她作伴,而是以防不时之需来要挟她。
只见那女子眼角眉梢都是讽刺的笑,“王爷真是用心良苦啊!”
扶在椅柄上的手顿时一紧,“啪”的一声,虎头椅柄已教他生生折断!
“本王数到三,你若还不过来,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你在宫里的同僚不止小香子公公一个吧,譬如说何九公公。”
赫连钰这人似乎很善于抓住别人的弱点,他是笃定了她会过去吧,因为她确实不忍心让小香子和何九为她受罪,以他权势杀掉两个太监轻而易举。
她重重咬住唇,牙齿嵌入唇瓣上,扎出了两个血窟窿,她自己可以受任何罪,却不能连累了自己的朋友与师傅,上一辈子她已失去所有亲人,这一世要再失去,那真是白活了。
不过是一具身子而已,若能换回两条性命,又有何不值?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不小心踩到那枚碎裂的玉簪,尖锐的玉片刺入脚掌却不知疼,仍慢慢走向他。
身上锦被跌落,一如她的心,跌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