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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一处荷塘,静谧幽深,荷塘里越冬睡莲开得正满,幽香四溢,正想走过去,突然前方多了一道身影,那身影甚是熟悉,不就是那挨千刀的太子么?
她自是不敢过去,便蹲下来躲在身旁石桌下面。
这太子还真是好雅兴,大喜之日不去前厅招待宾客,却到这无人之处来赏荷?
好一会儿,不见他走开,她正心急难耐,心想着是否要换条路走,又见一人向太子走来。
哦,原来是在这里等人。
她悄悄抬起眼,想将那人看清楚,只见那人玉袍锦带,儒帽文雅,看样子像个男子。
她正如此想着,突然见赫连修将那男子搂住拥入怀里。
不会吧,赫连修跟他那七弟一样,不会也喜欢搞基吧?
他偷偷挪过去几步,才看清那男子脸孔,她又大大吃了一惊,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秦曼青。
心下猛得一闷,前一世还真让她猜对了,除了谢芳菲外,赫连修还有其他心爱的女人,若是叫她的二姐知道,想想她二姐脸上的神情,就觉得逍魂。只是,这秦曼青是赫连钰想娶的女子,又想到让赫连钰知道了,他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她能想得到,只是却不觉得怎么好笑。
许是这花好月圆夜,不做点什么叫人不爽。
月色银银姣好如洒,柳条如丝随着风轻轻摇曳。
流光又见得那二人身体越发贴得紧,身子随柳条儿也轻摆教缠,前一刻还能见两个脑袋,下一刻就变成了一个脑袋,真是吻得热火朝天浑然不觉有人在偷|看。
她便权当欣赏激|情戏,撑着下巴仔细观看。
那二人又*热吻好一会儿才难分难舍地一前一后离开,她也得了解脱,见四下无人,又大摇大摆起来朝着目的地出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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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 我做鬼也不能放过你()
窗上贴着连绵的大红喜字,大红灯笼高高挂,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红火。
门口没有侍卫丫鬟,她又是欣喜,迈着微沉的步子靠近,手上一用力,将那门一下子推开,里头有两个喜娘正在比划着说些什么,似是教导谢芳菲繁复礼仪。
见门外站了个小太监,忖是宫里来的,宫里来的官大一截,两位喜娘福身道,“小公公有礼。”又问她,“小公公来,可有什么事?”
她也是客气说道,“太子爷在大堂里忙得不可开交,府里丫鬟都到前面去忙活了,管家让奴才来给二位传个话,去大堂搭把手。”又从钱袋子里摸出些银子,“管家打赏给你们的,二位辛苦了。”
“有劳公公传话了,奴婢这就过去。”两位喜娘拿了好处,高兴地出去了。
见那二位喜娘离去,流光却是不紧不慢地关上了门。
她打量了下四周,屋里龙凤红烛烛光刺眼,而坐在c头的那女子华衣如朝霞,好不美丽富贵。
她笑了一笑,故意拉扯着喉咙道了声,“二姐,今日是你大好日子,我特地从阴曹地府赶过来给你道喜了。”
谢芳菲心里虽怕,但又想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咬牙愣是没叫出声,缓缓便拉下红盖头,看到对面那人翻着吊眼张大了嘴十分恐怖的样子,张大嘴险些叫喊出声,却被迎面丢的来一枚红枣给堵住。
“二姐,你莫怕,只是许久不见你,怪想你的,便来看看你。你可别闹出啥子动静来,你也知道你妹子一向粗野又没什么人性,若是把我惹急了,我一不小心把你那如花似玉的小脸伤了可不好了。”
以前她就经常这么吓唬谢芳菲,仗得就是她武艺高强。
即便她现在武艺尚未恢复,但使点小心机便能吓得她二姐不敢放肆。
谢芳菲自是吓得不轻,一张上了厚重脂粉的小脸也是花容失色,她咬着唇,冷峭的目光直逼着她,“你不是谢流光!为何要装做她?”
“我是流光的魂魄幻化而成的。”她依旧歼笑吓唬谢芳菲,“好二姐,你把我害得好惨,我做鬼也不能放过你不是?”
谢芳菲紧紧握着手,秀眉一蹙,往地上看去,“你有影子,又怎会是鬼魂幻化的?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装作她来吓唬我?”
好吧,她二姐也不是猪,精明得很。
“二姐,我老实跟你交代吧,我现在这副样子都是我那师傅害得,你也知他老人家是个半吊子,把我的灵魂送错了人,送到了这个小太监身上,搞得我不男不女内分泌失调,甚叫老子气愤啊。”说着这话的同时,她故作气愤郁闷的将酒壶边一只杯子打破,她知道那是他们喝合卺酒时用的杯子。
谢芳菲脸色又白了一白,她眼底虽恐怕,但那并非真正从心底深处发出的惧怕。
已流光对她二姐的了解,要是换做从前,二姐知道一个回阳的人站在她面前,恐怕一早就会晕过去,然而她没有,她却是故作镇静地看着自己,流光心里又是多了一分疑惑。
“二姐,你说你会不会也是回阳之人?”
083 哪里有暴力,哪里就不敢反抗()
“二姐,你说你会不会也是回阳之人?”
猛地,谢流光如此压低了声音问道,这又让谢芳菲身子微微一颤,心想她那师傅了得,许是告知了她,她也无须再装,“你受千刀万剐那日故意弄死我腹中胎儿,我便是在那日血崩而死。”
这回流光震惊倒不小,果然如同她猜测的一样。
靖王又是个隐藏的极深之人,如若不是赫连修身边有高人指点,又为何会如此之快对靖王下毒手呢?
那必定是有一个一种可能,前世之人如她一样回阳复活。
流光将心中震撼压下,往旁边一扫,瞥见桌上果盘、喜饼中间那壶高耸而出的酒,兴致便来了,顺手抄起,喝了一口,看向谢芳菲那愤怒的脸色,要知道这可是他们的只此一壶别无二家的合卺酒,。
她浅笑如花,“哦,不好意思,我对酒就没抵抗力,忍不住便喝了。”她本想放下来着,想想还是算了,反正喝一口跟喝一壶也没多大差别,她依旧嬉皮笑脸,“二姐,不介意我喝光吧?”
谢芳菲当然介意,正要开口叫住她,她却又将一颗大核桃丢进了自己微微张开的嘴里。
流光又喝了口酒,看向谢芳菲那张吞着大核桃微微扭曲的脸,笑得神气活现,幸好是恢复了二成内力了,还能耍弄几招。
老话说得好,哪里有暴力,哪里就不敢反抗。瞧她二姐就是这么一个好例子!
“二姐,你接着说。我若是听不到满意的答案,下一次,我很可能失手把这玩意丢你脸上,当然你也可以大叫,看看是侍卫来的快,还是我的速度快?你有没有兴趣猜下?”她从怀里掏出一把小飞刀,在手里把弄着玩,这个当然也是特地带来吓唬她的道具。
谢芳菲一口吐出核桃,心里微微计较了下,自是只能暂时先屈服在流光淫|威之下。
流光就那么翘着二郎腿,斜斜倚在*上,一边喝着小酒,一边磕着干果,将盘子里红枣、花生、桂圆、莲子、贡柑都好兆头的食物挨个吃了一遍,一遍吃一遍吐,吐得满屋乃至她满c都是才觉得舒坦。
看着谢流光在这里的无赖无知行为,真叫人恨得牙痒痒,但她没有如她般高深莫测的武艺,又奈何不了她。
芳菲咬了咬牙,忍气吞声说道,“流光,我也不怕告诉你,你有云道子相助,我有魔君修罗相帮。他告诉我,你师傅为你破坏了六界秩序,他自也可以效法。”
魔君修罗?
这世上有佛、神、仙,便有魔、鬼、妖,而魔君修罗正是她师傅云道子的死对头。
突然想起师傅来,师傅告诉她,他们师徒情分已尽,是无能为力再帮她了吧,她知道破坏六界秩序的仙家会受到佛祖重罚。
心里揪了一下,“魔君修罗送你还阳,要你继续辅助赫连修,好让他称霸天下,到时这人间就将血流成河,灾难四起,而魔界便有机可趁。”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天下如何与我相干什么,我只知我爱修,修爱这天下,我便倾尽一切为他取得这天下!”
084 整人(明日上架 求首订)()
“你倒真是爱那混蛋爱的死去活来。啋玎陂匝”流光站起来,微微一笑,“只是,还记得我临刑时与你说的那句话吗?
谢芳菲又如何能不记得,该死的谢流光告诉她,赫连修外面藏了个护得周全的女人,因此在刑场才中了她的毒计,让她有机可趁。
谢芳菲冷冷地笑,“流光,你又何须故技重施?我怎会再被你骗一次?修待我一心一意,你分明是嫉妒!”
嫉妒么?
流光挑了下眉,贼贼地笑,芳菲瞧她这副邪恶样子,知她没安好心,害怕地往里c退了退,胆战心惊地直直看着一步步逼近的流光,问,“你到底想干嘛?你要是敢杀我,任凭你武艺再高,也逃不出这守卫森严的太子府!”
流光当然没想过在这里杀她,若她在这里杀了她,岂不是在太岁头上动了土,不止自己逃脱不了,甚至会牵连赫连钰,这对谁都没好处。
她依旧笑得轻狂狡黠,“二姐,你不是说我嫉妒你么,嫉妒就该有嫉妒的样子。我记得你不善喝酒吧?”
她又摇了摇手中半壶酒,一把掐住她小脸,将酒全数灌进去,灌得她又呛又咳,难受地涨红了脸敢怒不敢言地瞪着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太监,心里却想着,我早晚一天非狠狠收拾你不可。
流光看着她这般狼狈的样子,得意地笑,“哦,二姐,我要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在来这里的路上,我很不巧地看到了赫连修正与其他女子在荷花亭那里打得火热。若你要问我那人名姓,我偏不告诉你。”
我吊你胃口也吊死你。
流光耍她也耍得尽兴了,便将酒壶扔到她身上,又往那干净的喜被上蹭了蹭手上酒渍,笑米米又掐了掐如花似玉的小脸,道:“好姐姐,待会儿跟你好夫君好好交代你们的合卺酒去哪里吧?”
谢芳菲了解流光这人一向聪敏狡诈,不按常理出牌,不敢过多招惹,否则说不定会她真的毁了她的容。
流光今个儿心情甚好,大摇大摆进来,再大摇大摆出去,只是刚一打开门,心猛地一慌。
从门缝里看到外面一个一身喜红的人领着一群正过来,这下糟了,出去定要露了马脚,说不定今日小命就不保。
她只得赶紧关上门,靠着门轻轻喘气,急得手心里冷汗冒出。
谢芳菲见她关上门又折回来的样子,吓得浑身打颤,“谢流光,你究竟还要干嘛?我被你整得还不够惨吗?你非得我给你磕头赔罪,是吗?”
她又不是恶鬼来着,竟把她那好姐姐吓得快要哭了。
脑袋里灵光一闪,她勾了勾唇,满脸坏笑地告诉芳菲,“阿姐,我真心觉得整你整得还不够惨呢。要知道上辈子我可是被你与赫连修害死的。”不将你整惨,我怎对得起自己呢?
话毕,她已箭步跑到她姐身前,拉起她的手便用力往自己脸上打去。
085 恃chong而骄(明日上架 求首订)()
谢芳菲这回着实吓得更惨,更摸不透这人心思,不知流光这是唱得哪出?
谢芳菲朝她看去,见她微微红肿的脸上分明扬着一丝诡异的笑,她喉咙微紧,声音亦是轻颤,“谢流光,你——”
只见她“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一双小眼泪汪汪地哭泣道,“奴才知错了,求谢妃娘娘不罚,奴才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啋玎陂匝”
外面门“哐当”一声被推开,看见那满身喜红面目俊美的男子与他身后那群人时,谢芳菲方知怎么回事?
好啊,谢流光,她竟又着了她的道。
进来的自然就是她的夫君太子爷,她刚想开口解释,谢流光却是鬼哭狼嚎,一双颤微微的小手还拉上了她鸳鸯绣纹的裙摆,“奴才真的不会说出去的,求谢妃娘娘不要再打奴才了。”
谢芳菲看到赫连修脸上微微变色,俊朗的眉头拧起,她只能咬着唇轻轻地摇头,她想这人是她夫君,他会信她,即便她不说一句话。
大家扫了一眼屋里,满屋狼藉,枣核、瓜子花生壳、贡柑皮、香蕉皮等等,还有打破了的杯盏,不知道的还以为走错了房来到了垃圾场。
那玄色袍子之人目光落到了那个跪在地上的熟悉背影上,眉梢不禁一扯。
袍子一荡,他却率先一瘸一拐步入屋里,“本王一直寻你这小奴寻不到,知你是迷了路,你怎如此贪玩到太子妃这里来胡闹?”
那微微严厉的声音却依旧温和如水,在她心上化开一圈圈涟漪,这一世她便认定她只能依靠自己,从没想过有人会替她解围,又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知道那一众尊贵的人物都到场了。
他告诉大家她只是个迷了路的贪玩的小太监,更重要的是他在向众人宣判她是他的人。
云阳公主狐疑嘀咕了一句,“那跪在地上的人是惹祸精小光子吗?”挺了挺小身子往里挤进去,想要确认那是谁?
白岩松听到那人可能是小光子,便也跟着云阳进去一探究竟。
“三嫂,你便卖我一个人情,饶过我这顽劣的小奴,可好?”
流光稍稍回头打量了那人一眼,只见他一身玄色青袍,身姿如兰芝玉树,敛在内,温在外,她便想到了一句话——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男子当如是。
谢芳菲看了一眼谢流光,着实不想饶过她,但又见一众达官显贵都在,不能教人觉得她没了气量。
她强忍着心头怒气,莞尔一笑,“七弟,看在你份上,我便不与这奴才计较了。”
太子缓步进入,看着谢芳菲微红的脸,执起她手,呵护地握进掌心里,看着跪在眸光淡淡却夹着狠意,就是这狗奴才在刑部衙门不给他好脸色看,还让他吃了好几天门禁,新仇旧恨便在今日一起算!
流光拜谢了谢芳菲,正要起身,却教太子爷一脚用力踩在她手上,她痛得倒吸了口冷气,却强忍着硬没喊出声来。
她拧眉抬眼望向他踩在她手背上的脚,力道之大快碾碎她手骨,只听得他声音淡却悚,“夫人,这小奴才恃c而骄,将你我新房搅成这样,孤若不罚了她,倒让人觉得孤的太子妃好欺了去。再说,若是教谢老将军知晓,必定认为孤待薄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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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教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拧眉抬眼望向他踩在她手背上的脚,力道之大快碾碎她手骨,只听得他声音淡却悚,“夫人,这小奴才恃g而骄,将你我新房搅成这样,孤若不罚了她,倒让人觉得孤的太子妃好欺了去。啋玎陂匝再说,若是教谢老将军知晓,必定认为孤待薄了你。
恃g而骄,恃谁的g?自是在指责这靖王管教奴才不严。
听得这话,谢芳菲只觉赫连修落在她脸上眸光炽热,脸上不觉微微一烫,有他这句话便知足了,仿觉刚才被流光欺负之苦都没白受。
芳菲含羞带怯垂下眼睑,她朝赫连修一笑,“有夫如此,夫复何求。”又盯向地上的谢流光,只见她刚才一张得意的脸已是痛得惨白,心中好笑。她又转脸看向赫连修,音正腔圆,颇有太子府威仪气度地说,“夫君,便饶了这小奴吧,看在你七弟的情分上。”
大家都觉这太子妃温善宽厚,知书达理,又顾及太子与靖王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