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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赫连钰不过来,她也会央求他带她一起去赴太子喜宴。
前几日她重复做到一个梦,是她师傅告诉她提防谢芳菲,她知道那是师傅托梦于她,想告诉她重要的事。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去见一见谢芳菲,一查究竟。
流光痛定思痛,再次咧开唇,极尽讨好地笑,“奴才方才又深深回忆了下,虽然那野男人技术活儿有待提高,但已是奴才春
梦主角里最好的一个了。”
本来以为她这么说他会满意,谁知这王爷脸色更差,皱眉沉声问道,“你究竟与几个男人相好过?”
额……
流光顿时感觉晴空霹雳,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一双颤微微水灵灵的眸子看着他,好似在说这是奴才的**不能透露。
流光眸色飞快变换,只微微低了低头,故作羞涩的样子,嗲着声道:“奴才还是处
男。含苞待放的小
处
男呢。”
一下子赫连钰飞快离开了她的c,就像她是避之不及的瘟疫。
他背过身去不看她,一言不发就离去。
背后流光贼贼地笑,看吧,她一肉麻就把他给吓跑了,谁让他尽问些她答不上来的问题,她又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啊呀娘呀把自己也给整出鸡皮疙瘩出来了。
只是,他还未说是否让她跟班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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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女子有人chong爱,才敢骄矜()
傍晚时分,长安街上依旧喧闹,打鼓敲锣声轰隆。
今日是太子爷大喜之日,也是谢家嫁女之日,街上送亲队仪仗绵长,抬着的一箱一箱都是陪嫁嫁妆,可谓丰厚。
前一世十五岁嫁与赫连修的那日的场景突然浮现在眼前。
凤凰镜、琉璃台,长命金锁、如意玉片,一应俱全,且样样绝顶珍贵。
大齐国嫁得最是风光的女子是谁?那便是谢流光。
长安街上曾轰动一时,人们说那便是——十里红妆,只怕连公主出嫁,排场恐怕也没有谢将军府的三小姐来得大那日正午白岩松带着送亲队送来嫁妆时,让陪嫁丫头替他传话,他说——小光,你终是要嫁给他了。我无法给你想要的幸福,但我还是想让你成为这天下嫁得最体面的新娘。
短短两句话,听罢,流光一下子就落了泪。她当时还不知极乐侯白岩松留下那句话后就离开了长安城远赴封地,她也不知她那些嫁妆里大半都是他用皇帝给他的封赏置办的。
她不止负了他,最终还害死了他。
“小白……”她心里无声轻喊。
马车突然停下,她也随着赫连钰下来,一抬头便看见不远处停下的华丽轿子,正是头戴羽冠,俊美无暇的极乐侯白岩松,她不禁走上前去与他打招呼——“奴才见过侯爷。”
檐下灯笼红火,映在她含着笑意的脸上,不知是否是自己错觉,只见她她那双灿若星子的眸中泛着水光。
他微微一愣,正想说什么,前方玄青色袍子映入眼里,微微朝着对面之人微微作揖,轻笑着说,“七爷,你这小奴调
教得好,颇有礼。”
赫连钰眸光从流光身上淡淡扫过,“是,勾
搭世家公子哥有一手。”
流光见赫连钰那笑意如廊上灯火忽明忽暗,好不吓人。
随后,这两位爷都笑开。
流光不禁吞了吞唾液,还好只是两位玩笑于她。
“七哥,白萝卜,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好笑?”从轿子里下来提着裙子快步走来的云阳公主好奇地问道。
白岩松抄起手中折扇便敲了敲她脑袋,一本正经严肃道,“整日白萝卜,白萝卜得叫得嚷嚷伤口,太傅如何教你的,做女子要知书达理,你不喊我声‘侯爷’也就罢了,也该叫声白大哥。”
云阳则躲到赫连钰身后,攥着他衣服撒娇道:“七哥,你看这姓白的欺负小九儿。”
“岩松,你便让着她罢,她年纪尚幼。”赫连钰只浅笑着,温淡如斯。
流光站在一边静静瞧着,心想,如云阳这般真好,她大哥、爹娘也是如这般c爱,才敢骄矜,不是吗?
见七哥帮她,她就朝着白岩松努着小嘴,吐着舌乐得直笑。
“这丫头,便是被你们几个做兄长的c坏的。”白岩松无奈摇头叹气,又对着云阳道,“你这般淘气顽劣,小心以后嫁不出去?”
忽的,他语气收住,这句话似乎也曾对一个女子说过,那女子不如云阳长得这般秀美,性子却比云阳还顽劣,动不动就拿拳头欺负自己。
白岩松眸光往流光那里瞧了瞧,那女子的名儿跟那小太监一模一样,不过已过世了。
079调|戏一个小太监()
这白岩松怎突然垂头丧气地进门去了,云阳脸上的笑容也僵住,撇下赫连钰与这小太监,匆匆跟过去,拉住他的袖子凑上脸去问他,“白萝卜,你咋了?”
“我想我娘还不行吗?”白岩松没好气地说。
“本公主有这么老吗?你对着我竟想你娘。”云阳气呼呼地说,忽然又追着他天真地问,“白萝卜,你娘长得好看吗?有我好看吗?”
他们那轻一句重一句的对话,听在流光耳里,感觉挺好,唇角不觉轻轻上扬,小白,我希望你一直这么能与公主嬉笑打闹无忧无虑下去。
耳边又突然想起阴阳怪调堪比夜风更冷的声音,“似乎,你不止对老八不怀好意,对极乐侯更甚。”
直听得流光耳根发麻,流光喜滋滋地回应他,“奴才只是觉得极乐侯亲厚人善,便与之亲近,想着以后若奴才又不小心惹怒了秦公子您又动了杀奴才之心,奴才好攀个高枝另谋出路。”
好啊,这小奴已想着攀高枝谋出路了,是吧?
只听得某七的笑声越发阴冷,流光抬起眼皮偷瞥了眼他,生怕他现在动怒就想杀了她,她脚底抹了油般,一溜烟往前跑,回头朝他笑着说,“主子,奴才先进府里为您探路。”
赫连钰望着她那双乌溜乌溜的小眼神,她明摆着欺负他是个瘸子吧?
*
前厅。
文武百官,显贵富商已济济一堂。
那如风拂玉树的男子如今已是满身耀红,宛如一树火红的海棠花一夜盛开。
肩被人撞了下,她回头看去,那人墨发红蟒袍,眼角眉梢都堆着笑意,颊上微红,像是喝了不好酒。
他说:“小光子,你一直盯着太子爷那里看,是不是也想做回新郎官?”说着又摇了摇头,笑意肆意,“只是可惜了,你是个不带把儿的。”
流光干干地笑,但还是用火辣辣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一下,你才不带把儿,你全家都不带把儿,你祖宗十八代都不带把儿。
“小光子,本王听说你不与外人一起洗澡、如厕,否则就会大小便失
禁。本王一直想大小便失
禁是个怎样的滋味儿?”
不知这位玉树临风、相貌堂堂的八爷是否是喝醉了,还是故意来耍她玩儿的?
她露出弱不禁风的小眼神,往长案上托盘里的那把打着红彩结的剪刀瞟去,示意他有机会可以用下尝试下就可亲身体会那滋味了。
“你这太监可真毒!”赫连缘似乎明白了她的小心思,更狂
邪地笑道,两指捏上她小下巴,用力捏了下。
“奴才可什么都没说!”流光心里却在想,八爷,你如此变
态在太子婚宴上调
戏一个小太监,你父皇母妃造吗?
赫连缘却是将她下巴捏得越发紧,让她一双碧水清眸对上他的,口吻也是越发轻薄,“小光子,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的心,但你的眉毛却出卖了你的眼睛。”
080没脸没皮()
流光心里叫苦不迭,八爷,你要不要这样观察入微?
“小光子,过来给爷捶捶背!”
身后猛地惊起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流光她回头撞见赫连钰阴森迫人的眸光,心里重重抖落两下,只得对八皇子说:“八爷,主子喊奴才过去了。”又马不停蹄小跑到他身边,低头哈腰狗
腿子般给他捶起背来,“爷,力道可好?”
“恩,再用力点!”
他舒适地喝了一口酒,挑着眉看向八皇子,八皇子也过去在旁边坐下,微微皱眉跟他七哥诉苦,“七哥,为弟昨夜体力活儿干多了,腰酸疼得厉害。”
某八这语气撒娇得厉害,流光自己都有些hold不住,看向赫连钰,这人反应颇奇怪,波澜不惊的眸色中颇有些幸灾乐祸,“哦?我记得小光子说八弟你肾好得很!”
赫连缘一惊,看向谢流光,颇疑惑,“小光子,你怎知本王肾好?本王可不记得用过你!”
谢流光被这两货气得嗓子口快冒烟,你们在这个地点这种场合,谈论“肾”这个沉重而深奥的话题,真的好么?
顾了下四周,果然有些朝臣用异样的眼光朝这边打量过来,流光又轻轻咳了一声,小声道:“七爷、八爷,您二位说话小声些。你们不爱名节就罢了,奴才还是要脸要皮的。”
可不,要让人误以为她跟这两位主子有些啥的,她以后还要怎么做人?
“你是说本王没脸没皮?”
顿时,二位爷气得不轻,皆眼冒火星都看向这小太监,异口同声喝道!
这两货激动的声音一下子吸引了四周目光,谢流光则是更为尴尬,哎哟,两位小祖宗,今日又不是您二位成亲,莫要抢了太子爷风头。
这时外面一声嘹亮的尖喊声,“皇上、老佛爷驾到!”
幸好两位大祖宗来得及时,救了她一命。
众人皆要跪下迎接,皇帝却说:“今日太子大婚,众人就免了这礼了,无须拘谨。”
流光朝皇帝那边偷偷看去,皇帝身边站的那位老态龙钟的老太太便是老佛爷,他牵着老佛爷的手进来,十分恭敬,“儿子请母后上座。”
紧接着,皇帝几位德高望重的妃子们落座到两侧,左边依次是凌王与九公主的生母宸妃与皇帝的新c丽妃,右边是八爷的母妃兰妃与四爷的母妃玲妃。
这四位当中,新晋的妃子丽妃娘娘最受c,然,最美的却是兰妃娘娘,也难怪八爷会出落的如此俊美,是随了母亲。
随着礼乐声奏起,喜娘将新娘子带出,领至太子身旁。
他身边的新娘亦是红裳如艳,凤冠霞帔,好不夺人眼目,只是新娘不再是她,如今,她只是个看客罢了。
心头溢过淡淡伤感,独独与这气氛不为融洽。
本以为见赫连修与其他女子成亲,她会心里难受得如刀绞,却不知竟如凉风拂面,瞬间凉后,便没了知觉。
都说捂暖一个人的心需百般讨好,千般温柔,而心凉只需一瞬间,她知道,在前一世她被他架在菜市口刑架上那刻起,何止凉了她的心,而是对他的那颗心已死了。
081花好月圆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按照常规的成亲四部曲后,她看着太子爷亲自将新娘送回新房,等下太子会过来敬酒,那时就是她去找她二姐的好时机。
可又看身边这两位爷脸色仍不见好,估摸会找她麻烦,便以“嘘嘘”为理由趁机离开。
这太子府偌大,但好在前一世流光在这里呆了八年之久,连哪根树上住着哪只鸟她都一清二楚。
她只是当做重游故地,漫无目的地闲逛着。
不巧遇到了焦头烂额的老管家旺叔,她笑嘻嘻上前与他客套了一番。
一路上也遇上好几个小厮,但小厮们都忙碌,没空打理他这个小太监,路过的巡视的侍卫皆以为是他是皇帝身边的小太监,自是不敢多问
估算着时间,这个时间,太子爷应该送完她二姐回了新房,此时应该在大厅陪客吃酒了。
现在正好去会一会她的二姐——谢芳菲。
前方一处荷塘,静谧幽深,荷塘里越冬睡莲开得正满,幽香四溢,正想走过去,突然前方多了一道身影,那身影甚是熟悉,不就是那挨千刀的太子么?
她自是不敢过去,便蹲下来躲在身旁石桌下面。
这太子还真是好雅兴,大喜之日不去前厅招待宾客,却到这无人之处来赏荷?
好一会儿,不见他走开,她正心急难耐,心想着是否要换条路走,又见一人向太子走来。
哦,原来是在这里等人。
她悄悄抬起眼,想将那人看清楚,只见那人玉袍锦带,儒帽文雅,看样子像个男子。
她正如此想着,突然见赫连修将那男子搂住拥入怀里。
不会吧,赫连修跟他那七弟一样,不会也喜欢搞基吧?
他偷偷挪过去几步,才看清那男子脸孔,她又大大吃了一惊,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秦曼青。
心下猛得一闷,前一世还真让她猜对了,除了谢芳菲外,赫连修还有其他心爱的女人,若是叫她的二姐知道,想想她二姐脸上的神情,就觉得逍魂。只是,这秦曼青是赫连钰想娶的女子,又想到让赫连钰知道了,他会是怎样一种表情,她能想得到,只是却不觉得怎么好笑。
许是这花好月圆夜,不做点什么叫人不爽。
月色银银姣好如洒,柳条如丝随着风轻轻摇曳。
流光又见得那二人身体越发贴得紧,身子随柳条儿也轻摆教缠,前一刻还能见两个脑袋,下一刻就变成了一个脑袋,真是吻得热火朝天浑然不觉有人在偷
看。
她便权当欣赏激
情戏,撑着下巴仔细观看。
那二人又缠绵热吻好一会儿才难分难舍地一前一后离开,她也得了解脱,见四下无人,又大摇大摆起来朝着目的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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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我做鬼也不能放过你()
窗上贴着连绵的大红喜字,大红灯笼高高挂,到处张灯结彩,好不红火。
门口没有侍卫丫鬟,她又是欣喜,迈着微沉的步子靠近,手上一用力,将那门一下子推开,里头有两个喜娘正在比划着说些什么,似是教导谢芳菲繁复礼仪。
见门外站了个小太监,忖是宫里来的,宫里来的官大一截,两位喜娘福身道,“小公公有礼。”又问她,“小公公来,可有什么事?”
她也是客气说道,“太子爷在大堂里忙得不可开交,府里丫鬟都到前面去忙活了,管家让奴才来给二位传个话,去大堂搭把手。”又从钱袋子里摸出些银子,“管家打赏给你们的,二位辛苦了。”
“有劳公公传话了,奴婢这就过去。”两位喜娘拿了好处,高兴地出去了。
见那二位喜娘离去,流光却是不紧不慢地关上了门。
她打量了下四周,屋里龙凤红烛烛光刺眼,而坐在c头的那女子华衣如朝霞,好不美丽富贵。
她笑了一笑,故意拉扯着喉咙道了声,“二姐,今日是你大好日子,我特地从阴曹地府赶过来给你道喜了。”
谢芳菲心里虽怕,但又想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一咬牙愣是没叫出声,缓缓便拉下红盖头,看到对面那人翻着吊眼张大了嘴十分恐怖的样子,张大嘴险些叫喊出声,却被迎面丢的来一枚红枣给堵住。
“二姐,你莫怕,只是许久不见你,怪想你的,便来看看你。你可别闹出啥子动静来,你也知道你妹子一向粗野又没什么人性,若是把我惹急了,我一不小心把你那如花似玉的小脸伤了可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