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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上次跟婷雅谈的那话,并未让她心中宽心,这孩子还是一门心思扑在阿祐身上。
“希望某些时刻你对我嘴儿也这么甜才好。”微侧身,容承祐面上微微笑着低语,伸到桌下的手却悄悄捏住她搁在腿上的柔夷,摩挲着细嫩的掌心。
反手轻掐他,何晚纾一点也不饶他,越发觉得容承祐这厮实在目无法纪惯了,上次在路上被交警先生逮住还不收敛,今天竟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作乱起来!
不恼,容承祐怡怡然的样子稳若磐石,灼热的手掌却与她在桌下不停教缠,存了闹她的心思。
“……容承祐。”
何晚纾死命掐他,奈何容总皮粗肉厚,当做小媳妇儿的小打小骂四两拨千斤,堪堪松了手,浓浓笑意的凤眼轻睨她。
蓦然,容承祐轻哼了声,脚踝处隐隐作痛,瞥见微恼却得脸含微笑的人,薄唇轻勾,亲手夹了菜搁下,“晚晚,多吃点。”
否则晚上有你累的。
微红着脸撞入容承祐意味深厚的黑眸,何晚纾心口窒息了下,闪躲的目光偶然一抬,对上郑婷雅微冷的眼。
好像,好像不是她想多了?
抓住筷子的手一紧,何晚纾似乎看出她微冷眸光下的嫉妒,对,是嫉妒的味道。
心口顿时举棋不定,难以言喻的情绪蔓延开。
骤然,容珏年轻而意味深长的话响起!
“哎,小婶婶我敬你一杯啊,这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你可得多照顾照顾做侄子,不是?”眨眼睛,容珏笑容灿烂的样子是容家男人特有的迷人风采。
随即一口喝尽,似有若无的看了眼郑婷雅,有点责难的意味,毕竟第一次到容家来,这样……不合礼貌吧。
再者,人是他们小璃的闺中密友,以后有求于人也说不定。
何晚纾抿唇淡笑,容珏这样子八成是给季璃闹的,以前三天两头的登门见佳人,最近次数少的让人讶异呢。
她清楚季璃的,面上呛辣实则将人拒于心外,这是心病,容珏不下点功夫,难!
“容珏,怎么听你这话有情况了?”容珏妈妈就怕这不定心的儿子娶不着媳妇儿,眼见都多大的人了。
神秘的笑,容珏淡淡化解一场尴尬,不经意捕捉到容承祐一抹称赞的光,欣然收下,微咧了咧嘴。
郑婷雅默然,顿时食不知味了起来。
容恒暗自轻叹,他是清楚养女的心的,可感情这事情谁也拿捏不准……抬手夹菜搁在她碗里,严肃的脸庞微染暖意,“婷雅,许久没跟你下棋了,一会儿吃完饭陪爸爸几句,好吗?”
“……爸,我、我身体不舒服,改天吧。”话有点哀愁的味道,郑婷雅知道他什么意思,可今天这种情况下,她不想再在戳心窝子的痛处了。
视线所及落在容承祐朝何晚纾淡淡笑的镌逸的脸庞,心中沉沉的压上情感的石头,眼睛微闪,低下头。
“容承祐……”
何晚纾低声叫,却冷不丁被他重重捏了下掌心,但见凤眸闪过凉薄的光,薄唇轻启,“听话,等会你在客厅好好坐着,我去楼上跟我爸谈点事情。”
郑婷雅知晓的某些事情,可能会打破他目前所维持的的平衡。
小声应了声,何晚纾很难不注意到郑婷雅略含哀怨、爱慕的盈盈水眸,不可否认她的确是个美人坯子。
与季璃的娇艳不同,她是那种江南水乡的小家碧玉,眉眼间总是藏着几丝不为人知的情绪,令她心中微凉却莫名难解。
“晚晚,来拿着。”
容正源递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包,见到她挥手欲出口拒绝的话,刚毅脸上的皱纹聚拢,“收下,这是咱们容家的规矩。”
话里含着潜台词,他对容承祐带回的女孩子挺满意,这红包给了,就是肯定的意思。
“……拿着给你当私房钱用。”容承祐淡淡笑,轻声在她耳边小声打趣,气息热热的,“别让爸爸面上挂不住。”
何晚纾呐呐的双手接下,总有种收彩礼的错觉,浑身有点不自在,容家这种家庭给红包,能会是个小数目?
面露慈祥,容承祐精明的老眼一眯,“这就对了。”
他这么做,一是暂时顺了阿祐的意,二……重要是断了婷雅那丫头的情意,免得徒落伤心。
饭后,容承祐跟着容正源上楼,小声嘱咐了她几句,“乖乖等我回来。”
明眼人一看,都清楚容承祐对何晚纾下了多少心思,向来凉薄淡漠的人,何时这么呵护备至了?
“哎,小叔叔你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们会欺负小婶婶似的,这差别待真不是一点了。”
容珏翘着二郎腿笑,被容毅轻斥了一句,“坐好,这么大了还要我教你起立坐下吗?”
这小子他头疼死了,身体里流着容家人严肃自律的血液,可言行举止教育了这么多年仍旧没个看相出来!
双手举手,容珏除了容承祐,挺怵的就是自个儿老爹了,一文人动不动提家法收拾儿子,说得过去么?
抿唇淡笑,何晚纾眼见容承祐消失在楼梯口,有意句没一句跟容珏妈妈聊着,眼睛却不由自主瞥向郑婷雅,不好形容此刻心中难以言喻的情绪。
对容承祐她一知半解,总被他牵着鼻子走却不由沦陷失心,对郑婷雅她一无所知,到底会有怎么的牵扯联系……
“我听说容哥叫你晚晚,刚开始还以为是她呢,没想到……”按捺不住了,郑婷雅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
“婷雅!”
容珏妈妈轻斥了声,这孩子……无奈的柔笑转而解释,拍拍何晚纾的手,“婷雅这孩子不会说话,晚晚别介意。”
不会说话吗?
尴尬的一笑,含着浓重的讽刺味道,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就像每个现任对前任的存的好奇心思,不清不楚的心中总膈应着疙瘩,挠心的痒痒。
“她是要进容家门的人,容哥的过去她知道也是理所当然的,否则晚晚会以为我们故意隐瞒的就不好了。”完全脱离控制的话,郑婷雅颤抖着。
为自己的恶毒,为自己的惭愧,却怎么也止不住,“好不容易容哥熬过醉生梦死的一年放下‘晚晚’能重新开始了,希望晚晚别辜负了容哥的心。”
“婷雅,你上楼休息去。”
暗暗捏紧拳,郑婷雅看了眼容珏妈妈恼怒的神情,古典的脸蛋好不羞愧,仓惶站起来,“我、我出去走走。”
她今天做得过分了!
该谴责的行为,她却言不由衷的全部吐出,希望倾向于她的第二种猜测,可能,可能容哥不是那么喜欢她,只是因为她叫晚晚,或许眉眼间也有几分相似才……
“晚晚,我们刚聊到哪儿了?听说你也是在b市上的大学,我们阿祐当年为了跟爸爸赌一口气,硬把志愿……”
会是容承祐过去的那个人吗?
探手,似乎触碰到了一层事实的薄膜,可细细的一想又不是那么回事儿,难道容承祐的过去,小舅看重的人女也叫‘晚晚’吗?
“晚晚?晚晚?”
容珏妈妈心里一凉,怕是婷雅的话给何晚纾这姑娘听进去影响了这孩子的心情,随手剥了个橘子给她,“尝尝看,都说这甜得很。”
细细去掉橘子上的白絮,女人都是敏感的,尤其对枕边人从前生活中的女人更是嗅觉惊人。
“二嫂,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上去找阿祐。”
婷雅这孩子!
容珏妈妈低叹,只能抽空跟大哥谈谈,这要把阿祐的事情搅黄了,家里谁能安生?
二楼走廊,何晚纾轻靠着墙低头想着什么,纤细的十指绞在一起转着纠结的圈圈儿,粉唇轻抿着。
喀——
一声细响,容承祐轻合上门走出,镌逸脸庞的神情有点沉,白色休闲家居服上沾染着几点暗黄的污渍,有点狼狈。
“容承祐。”
凤眼微抬,容承祐闪神刹那,一道娇小的影子迎面扑来,短袖下细嫩温柔的手臂立即缠上他精装的腰,几缕飞起的头发在脸上停留几秒怅怅然落下。
“……”
“阿祐,你送我回去吧,时间、时间差不多了。”话有点难,何晚纾手指轻揪着他下腰的衬衫,揉出褶皱。
季璃说,女人永远别过问男人的过往。
按捺住微微刺痛的好奇,何晚纾骤然失去想要问清楚的勇气,乌龟的沿用了季璃女士的两、性箴言!
深深的抱住怀中温软香馥的娇躯,容承祐喉咙上下滑动了下,骨节分明的手指突然重捏了下脆弱的尾骨,长腿猝然向前一顶,连忙推挤着何晚纾步步后退抵住墙壁!
“晚晚,晚晚……”
如梦似幻的低声呢喃,掠过薄怒之色的瞳孔一缩,低头狠狠咬上她软到令人沉醉的唇,轻舔慢咬的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了下去!
手撑住他温热的胸膛,何晚纾微慌,“怎、怎……啊!”
热到烫人的大手狂风暴雨般从低腰牛仔裤钻入,收拢的五指重重揉着掌中滑腻的软凝玉脂,仓促留下浅浅的*痕迹。
长腿有力的压着,容承祐以傲人的身高紧紧裹住,肆无忌惮的侵犯他独有的的领地!
轻喘,小脸浮上红潮,何晚纾抵着胸膛的手臂渐渐无力的垂落在他腰上,容老爷子和他、他说了什么?
“不许逃避我!”
低沉的嗓音灌入耳里,容承祐擒住她缩了缩的臀,几乎就要探入令何晚纾*的一点……
“咳咳、咳咳……”
重重咳了几声,容正源微侧着头,老脸有一抹郝色,提醒他们这在哪儿。
一腔热情顿时散去!
何晚纾遮脸都不必了,直接羞愧的埋进容承祐仍旧灼热的胸膛,丢人可不止丢到家了!
“爸。”长臂揽住怀里的人,容承祐虽面色微红,嗓音却淡的出奇,叫了人。
“注意点儿。”
双手背着搁下话,容正源目不斜视的侧身而过,阿祐这孩子怎么一根筋拽不回来了呢!
“容承祐,你害我丢死人了!”掐着他胸口,何晚纾头撞着,一遇容承祐,从此节操是路人了!
车上、鞋柜上、朗朗走廊……容承祐,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嗯?”
长腿骤然亲密接触,抵住腿根的灼热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小嘴巴闭的紧紧的一个字儿也不说了。
凶猛食肉性动物,还是别惹了。
薄唇轻勾,难得何晚纾柔顺的模样让他的烦躁微微沉淀,他怎么也没想到,爸爸会对她这么的……了若指掌!
“阿祐,何晚纾并不那么适合你。”
“……爸,你这话什么意思?”
“一个和青梅竹马恋人牵扯不清,无论七年前七年后处理不好感情纠葛,甚至遭遇强、暴的人,你觉得我能轻易接受吗?”
他不是老八股,却有一些必须的坚持,阿祐大张旗鼓的请容毅出山救人,又以雷霆手段迅速了结一桩涉及境外的恶意伤人案!
从那时,他就开始注意了,特地让人查了下何晚纾的背景,细细审视后叹气,七年前的事情,怎么能净说是他们阿祐的错?
“……”凤眼微怒,容承祐变了脸色。
“你想娶她进门的话,缓上一两年比较好。”对你、对婷雅都好,否则那孩子怎么接受得了?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婷雅落到今日孤苦无依的地步,他们容家也有一份责任。
“如果我非要让她近期进容家……”
“混账!”
一杯凉茶甩了过去,砰砰几声落在地上,洒了一身的暗黄污渍,容正源呵斥,“你不知道婷雅对你的意思吗?你这么心急火燎的不怕让她难堪?”
“与我无关。”
眉眼俱怒,容正源老脸一横,“我从小教育你容人之心,怎么一个小姑娘都容不下?”
“……”
薄唇轻抿,容承祐转身离开,淡漠的样子像极了容正源当年铁血不近人情的样子。
86究竟针对的是他,还是晚晚?()
……
宁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
一路上岑默不语的容承祐没有依约送何晚纾回公寓反倒端直去了他位于市中心的幽静公寓。
脚步一个踉跄,何晚纾有点跟不上他的大长腿,“容承祐,你慢……”
喀——
输入密码,容承祐陡然将身后不知所措的何晚纾推进去,反手扣上门将她抵在厚重的门板上,长指勾起她柔美的下颚,幽深炙热的凤眼仅仅驻留一秒,便重重贴了上去!
身后冰冷的门,身前灼热的男性身躯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冰火难耐的让她缩了缩。
“晚晚,给我……”
魔魅的低喃,容承祐手快解开牛仔裤的束缚,着迷的凤眼在昏暗中盯着柔嫩的雪白双腿,猝然单膝跪了下去。
容正源的话刺激到了他,什么都能缓,唯独他的晚晚,不能!
如果没有一纸法律束缚,她骤然响起了什么,是不是又会造成七年前的恶果?他七年历练的冷静沉稳遇见何晚纾全部化为了狂狷的占有!
“啊!”
何晚纾难耐的将指甲掐入他的肩膀,几乎站不稳脚步,小脸红得滴水,着实想不到容承祐会有这么孟浪的举动,他今天晚上怎么了?
一种让人羞愧欲死的情潮瞬间席卷何晚纾清醒的理智,难以抵挡这样的方式,“容承祐,阿祐,不要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脚趾酥麻的蜷起,何晚纾哭闹着不依!
“晚晚,不够!不够!”
火热的气息喷洒在点点红痕的胸口,容承祐陡然抱起她转战卧室,很很折腾了好一番!
一脚踢开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不停震动的手机被彻底冷落在角落,无暇顾及。
夜色迷离的醉人,卧室娇软的喊声和粗噶的低沉嗓音宛若森林深处紧密依偎教缠的枝杈,谁都不愿意就此罢休!
火热与冰冷,大浪无情拍打着礁石,激荡出寒意深深的浪花,近海岸处潮留下一具身着奢侈香奈儿夏装,却是冰冷发紫的尸体,睁大的眼睛残留着美丽的影子……
美国洛杉矶 十一点bsp; 陆陆续续走出的医学专家还沉迷于刚才那场精彩的讲说,津津有味的互相交谈着。
“师兄,你刚才那番话可真是震惊全场了,恭喜你。”许霜的脸色有点白,一身黑白正装勾勒出姣好的身段,双手抵着演讲台微笑。
斯文的淡笑,褚浩然整理手边的资料,“听你说家里出事情了,缓过来了?”
以二十八岁的年龄能出席这场医界盛会,许霜的确是个了不得的女子了。
“大姨唯一的儿子骤然离世,我妈妈身体不好不便赶赴日本,绕道去了趟日本,就耽搁了点时间。” 许霜面露哀伤,表哥难得来一趟a市,谁知……
染上忧愁的神情一收,许霜笑吟吟的提出邀请,“师兄跟我出去转转,当是陪我散散心了,好吗?”
微愣,褚浩然基于上次欠的人情,应允下来,“好,我正好想买点东西带回去。”
“给何晚纾?”
褚浩然低头淡笑,绕过她率先向门口走去,他的私事,谁都没资格过问!
停顿了几秒,许霜轻讽一笑,掩去眉眼间情绪,笑得端庄得体,跟了上去。
罗德尔大街被众多奢侈品牌环绕,坐落于繁华城比佛利,许霜含笑着以手指浏览过挂在水晶架上的柔软布料,停在件嫩绿长裙上,“师兄,何晚纾比较适合这件。”
何晚纾肌肤白,是那种如珍珠的莹白,荡漾着浅浅的光泽。
“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