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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上挑,苏静翕硬声道。
眸子里流露出的光彩让宗政瑾心惊,逗弄道,“既然你都不害羞了,那不若咱们干脆来做些让人害羞之事吧。”
苏静翕挑眉,半趴在他怀里,“皇上想要如何做?”
宗政瑾嗤笑,这胆子是养肥了么?
手缓缓的从她的腰后往前伸,摩挲两下,腰带被扯落,外衫陡然间松垮,隐约可见银白的中衣,从宗政瑾往上的角度,正好能够清楚的看见那两团包裹精致的柔软,以及往上分明的锁骨。
“翕儿可是想要这样?”
若是她想要,也不是不可以。
苏静翕一愣,没有想到他直接动手,本来以为他只是嘴上说说,逗弄她玩笑罢了,见状虽有些害羞,可是经历得多了,面皮也不至于那般的薄。
索性直接伸手褪去了外衫,掉落在地未有声响,只留中衣,两眼灼灼的望着他,无声的挑衅着。
宗政瑾有些好笑,他其实并没有这个心思,只是想要逗弄她罢了,可是被“逼”到这个地步,似乎也由不得他了?
窗户虽紧闭,但是光线却极强,阳光洒进来,照耀在她的脸上,宗政瑾都能够很清楚的便看见她脸蛋上的绒毛,细细小小的,如金色般耀眼。
一双眸子更是亮晶晶的,不含情|色,挑逗的手法也是极为青涩,偏偏这般,却有让他无法忽视的光彩,隐隐被暗藏的景色,更是让他想要一窥究竟。
“这都是你自己来招的。”
宗政瑾坐起身将她纳入怀中,下了榻往内室而去,白日做起那档子事来也是别有风味。
苏静翕对此表示完全接受,甘心配合。
……
于是在一个多时辰之后,宗政瑾才堪堪收回了心思,找到了理智,将已经入睡的人亲自擦洗干净,又陪了一会,才去了外间处理政务。
而苏静翕自然是在睡梦中度过了这个下午。
这晚,苏静翕宿在了乾清宫。
白天睡得多,晚上便睡不着,宗政瑾见状自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又是免不了一番鸳鸯交颈,云雨久久不歇。
循环当如是。
……
苏静翕回关雎宫的时候,代曼正站在殿门口等候着她,见她进来,连忙行礼,“奴婢给娘娘请安。”
“起来吧,可有结果了?”苏静翕步子未停,继续往里面走着。
代曼紧跟着她的步伐,回答道,“是,钟公公已经来了,正在候着娘娘呢。”
“让他进来吧。”
“奴才参见珍昭仪娘娘,”小钟子目不斜视走进来,跪下行礼道。
“起来吧,你可查出什么来了?”苏静翕淡淡道,并没有想要与他多扯多闲聊的意思,直接问道。
小钟子不敢隐瞒,心中早就打好了腹稿,准备了措辞,回答道,“回娘娘,奴才仔细调查了百濯香的制作到送往关雎宫的过程,途中经历的人手并不多,奴才经过彻查,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奴才也……”
“所以你是在说你没有查出任何东西?”
小钟子被打断,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苦着脸,“求娘娘责罚,奴才确实没有查出有任何的问题。”
“到底是你太过无用还是你想包庇哪个人啊?”苏静翕端起茶盏,闲闲的拨动翡翠芙蓉重花盖,问道。
小钟子惊出了一声冷汗,头伏地,“奴才不敢,奴才不敢,求娘娘明鉴啊。”
苏静翕浅啄一口,泽唇凉凉挽延,“你答应本宫会查明真相,可是时间到了,你却没有给本宫一个答案,你说本宫该如何做?”
小钟子只能不停的磕头,不敢争辩,百濯香制练时间已经过了许久,他能够去查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即便有人真的动了手脚,也早该被抹掉了证据,断不会留到这个时候。
“行了,”苏静翕摆了摆手,“年前殿中省送来的百濯香没有了?”
小钟子心里苦叹一声,“回娘娘,已经没了……”
正是因为没有了,所以他才不能推测出到底百濯香是只关雎宫中出了问题还是那一批百濯香都有问题。
顿了顿,“娘娘,奴才查了领用百濯香的登记册,平日里最常用的是永和宫的宁芬仪,其次还有甘泉宫的湘贵嫔,晴水楼的灵小媛两人,几个月前便是她们三人领用了那一批剩下的百濯香。”
苏静翕使了个眼色,听瑶从小钟子手上接过登记册,苏静翕接过来随意的翻了两页,状若无意的问道,“湘贵嫔是一直都喜百濯香还是这几个月才喜欢的?”
小钟子认真的想了想,“奴才并不是负责甘泉宫的,但是湘贵嫔娘娘一直都喜欢香料,经常领用各种香料,想必百濯香也是喜欢的吧。”
这是实话,湘贵嫔既然喜欢香料,那么精贵却被普遍使用的百濯香也应当是会用的。
“本宫知道了,”苏静翕心头有千万种想法掠过,有什么一闪而过,却快得让她抓不住,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莫名的有些烦躁,天气越发的炎热,她的心里也有些不安宁,“你说本宫该不该罚你?”
小钟子一窒,不知该如何接话,若是按照他自己的本心想法,自是不希望被罚,可是办错了差事,被罚才是理所应当的,各种心思转过,“奴才但凭娘娘责罚。”
苏静翕也没和他计较这推囊之事,于她而言不过是随口的事,于他却是性命攸关之事,正准备说话,清柔从外面进来,福了福身子,“娘娘,四皇子醒了。”
苏静翕轻笑一声,“罢了,你也算走运了,回去吧,只是万不能有下次,否则别怪本宫无情。”
小钟子反应极快,连忙磕头行礼,“奴才多谢娘娘饶命,奴才多谢娘娘饶命。”
四皇子果真是个有福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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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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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翕有些想不通,本来她怀疑这件事是宁琇莹的手脚,可是到了现在,却显得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让人猜不透。
如果是宁琇莹,她爹是镇国大将军,从小随她爹在边关长大,于半夏应当是最为熟悉的,而自己也与她积怨已久,矛盾极深,她有动机,也有机会这般做。
可是查明了她身边的两个宫女会武之事,且昨日试探过,宁琇莹极易冲动与莽撞,若是真的想要对付自己,定然不会只是让她不孕,便是绝育,失了性命也是有的。
但偏偏不是如此。
从很早便被牵扯进来湘贵嫔,虽然事事之中都掺了她,但是最后都与她无关,到底是她果真无辜或只是藏得太深?
与宁琇莹狼狈为奸的赫连灵雨,隐忍,冷静,坚毅,自己与她从未有过好脸色,但是她却从来不会因此觉得难堪,反而始终扮演着姐妹情深。
苏静翕叹了口气,果真是脑子越发的不够用了。
脑子不够用,那便该去寻脑子够用之人。
于是这个晚上,宗政瑾踏入关雎宫之时,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情。
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显,她的小心思早在前两天他便猜透了,早知有今日,当初也要何必。
“皇上,喝杯茶吧,你最爱的碧螺春,”苏静翕亲自泡了一杯茶,递给他。
宗政瑾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泡茶,手法说不上多熟练,但是动作做起来却是极有美感的,接过来捧在手里,浅抿一口,不语。
苏静翕一直都在等着他的评价,如此她才能顺势提出自己的目的,可惜等了两瞬,某人依旧没有动静。
“皇上觉着如何?”就山便就山,总不是头一回了。
宗政瑾挑眉,“尚可入口。”
短短的四个字纯属是为了不打击她的积极性,好不容易有一回主动,他以为还是多加鼓励的好。
苏静翕有些气馁,下午自己试练了好久,浪费的茶叶都有小半罐的,如此得到的评价依旧只是“尚可入口”,好在一直都深知他的脾性,自己也不会没来由的生气。
“臣妾以为皇上是喜欢了?”
宗政瑾嘴角上扬,别过头去无声轻笑。
真是……不要面皮。
苏静翕并没有看见他脸上的表情,自顾自的说道,“臣妾为皇上泡了茶,不若皇上帮臣妾一个忙好不好?”
宗政瑾放下茶杯,往浴房而去,“你伺候朕沐浴,朕便帮你。”
这样才不亏,一杯茶算是怎么回事。
苏静翕有些羞窘,可是有求于人她也无法,好吧,其实她还有许多法子,譬如完全可以自己想自己猜,但是被某人惯得习惯依赖了,她表示完全不愿意动脑。
站起身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步伐,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最容易哄了。
尤其是他。
不须臾,浴房里便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浅唱低吟,好不艳|俗,场景更是让人面红心跳,好不害羞。
……
等到两人收住了势头,已经是快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简单的擦洗过后,躺在床上相拥低语。
苏静翕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珠圆玉润的脚趾无意识的蹭着他的小腿,只是最原始的肌肤之亲,不关乎情|欲。
宗政瑾靠躺在床上,带有薄茧的手掌抚过她光滑的裸背,细腻如凝脂,“你想要报复回去么?”
他一开口苏静翕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静了几瞬,无声的点了点头。
宗政瑾手上动作未停,“等朕一点时间。”
想了想,加了一句,“可好?”
苏静翕再次点了点头。
“朕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解释这一句已属难得,更多的却没有了。
苏静翕这次没有点头,出声了,“好。”
宗政瑾勾了勾嘴角,“那你想知道真相么?”
“不想了。”
知不知道已经没有关系了,那一句“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已然足够。
宗政瑾没再说什么,翻身躺了下来,将她禁锢在怀里,“安置吧。”
苏静翕没在意他的动作,可是闭上眼睛却有些不习惯,挣扎两下丝毫没有能动的空间,无奈只好睁眼,一抬眸便见他正两眼紧紧的盯着她,嘴角带着极淡的笑意。
苏静翕也笑了,“皇上不是说安置么?”
“嗯。”
“可是这样子臣妾睡不着。”
“嗯。”
“……”
“朕要睡了。”
“……”
苏静翕几乎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没有丝毫的空隙,两人似乎要揉入彼此的骨血,抗议无效,她也无法,闭上眼睛,本来以为自己不会睡着的,却没想到没过一刻钟便进了梦乡。
宗政瑾睁开眼睛,借着微弱的烛光看了她许久。
……
他问她想不想知道,她说不想,于是他没有再说,她也没有再问,然后她便是现在这般,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是说什么都不知道,隐隐能够猜测到一些,但是更多的却没有了。
抛开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苏静翕用过早膳,便专心与自己的儿子玩耍,不睡觉的时候,两只晶亮晶亮的眼睛会追随着她的身影,看见她会咯咯直笑,少有哭闹。
不知道是苏静翕在怀孕之时补得太好,还是后来真的照顾的很好,宗政珺从未生过病,即便如此,苏静翕依旧让太医三日过来请一次平安脉,每日也是让听瑶去看一次,而清梦则是时时看着。
四皇子所用的衣物、被褥,以及惯用的物品,包括奶麽麽的,苏静翕都命人不定期的更换,全部由关雎宫的人自己做,若是从殿中省领过来的,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检查好几遍,争取不要错过任何异常。
她防得严,外人并没有多少机会下手。
对此,宗政瑾并未说过她小题大做或是草木皆兵,没有表示出任何的不满。
而且,苏静翕其实能够隐隐的感觉,关雎宫其实是有人在暗中看着的,她没有见过真人,但是有时候却有一种直觉被人窥视,尤其是她在院子里的时候。
几次想询问清欢,可是话到了嘴边却又没有说出口。
能有能力将人送到关雎宫,神不知鬼不觉,除了他还能有谁。
既然他都这样做了,且没有与自己提过,其中是何缘故,苏静翕以为有时候并不需要刨根问底才能安心。
心是自己的,想要如何安,应当只有自己才知道。
在察觉到宗政珺住的地方亦有人手之后,她便彻底没了心思去追究这背后的目的了,窥视也好,保护也罢,只要是他,那便装作什么都不知吧。
她只要相信他不会害她便好。
日子便这样一天天的过,两人再也没有拌过嘴,也未冷战过,即使偶尔会有矛盾,但是在显现出来之际,苏静翕都会先示了好,他便也不介意了,完事后也会哄上她两句,苏静翕更就不会再追究谁是谁非了。
就算苏静翕有脾气不好的时候,故意与他杠上,他也不会拂袖而去,拉不下面子哄她,便直接拉起来干,直到苏静翕求饶,两人和好如初。
再说,还有宗政珺这个小家伙在,如何他们二人都不会因为任何事失了联系。
转眼便已经进入了七月份,苏静翕早在半个月前,便在搜罗思考该给她哥哥准备何种贺礼,任何奇珍异宝她觉得都不足以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宗政瑾知道了,也没有在意,任由她去折腾。
每日她基本上都是待在关雎宫,偶尔去御花园或是哪里逛逛,宗政瑾认为还是十分无趣的,坦白讲,他并不想压了她的性子。
平日的相处,他更是越来越惯着她,由着她没有规矩。
怎样都好,在他眼里。
当真应了那句色不迷人人自迷,情人眼里出西施。
不过不管如何,他乐意便好。
朝廷里不是没有御史弹劾,劝诫他雨露均沾,可是所有的折子都被他压而不发,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那般的没眼力劲了。
他早就不是往日任人摆布的皇帝,如今的他,集掌大权于一身,不惧怕任何人,与他做对的大臣没有几个。
苏静翕哥哥的大婚吉日定在了七月初六,初七便是七夕,苏静翕知道后,一笑而过,多少年以前还会央着哥哥带她出府游玩,可是如今的她,与那些东西早就没了关系。
是不幸,也是幸。
如今的她有精神寄托,再也不用去求签问佛祈祷一场好姻缘了,因为她自认早已经有了。
她不是不知道外面的流言如何诋毁她,红颜祸水,勾得皇上失了魂,日日椒房独宠,知道了可是她不在意。
如何眼中的她从来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只有他眼中的她。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有一日他信了那些谣言,会选择将她如何,心里想过,嘴上却从来没有问过。
莫须有的事情,何必杞人忧天。
若是真的到了那一天,大不了将性命送到他手上便是。
来到这个世界本就是莫名其妙,心甘情愿的将性命留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身上,让他牵扯挂念一辈子,苏静翕以为并不冤。
第一百七十六章 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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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静翕让宋麽麽给宗政珺炖了一点蛋羹,亲自喂了他吃,其实吃的并不多,但是却耗费了苏静翕许多的心力。
放下碗筷,正准备起身往外面走走,便见着苏顺闲踏入了关雎宫的大门。
走近行礼,“奴才给珍昭仪娘娘请安。”
“苏公公不必多礼,不知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