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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的血迹。
鲜红色的血在灯光里呈着紫黑色,因为还是湿漉漉的,泛着点点的幽光,犹如幽灵的眼睛,让人恐惧得身体发凉。
“呸,肮脏。”康宜富反过来向林氏啐了一口,而后起身用林氏的裘衣擦了擦身体。
林氏如死鱼般的眼睛看向康宜富,他胯间那正在晃悠的黑乎乎之物,让她嘴角带了笑容,笑容冷得没有丝毫的温度。
康宜富,暂且给你留着它,有一天,我会让你永远的失去它的。
康宜富哪里晓得林氏的心思,还以为她是真的已经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得意的穿好衣服,依然去了堂屋。
晓娴一出了林氏的屋子,果然见到康宜文正在四处张望着,见到她,立马迎了上前。
“去哪儿了?你没事吧?”他关心的问道,声音暖暖的。
晓娴摇摇头:“我没事,爹他们怎么了?”
康宜文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没事了,下雪粒子,看样子又要下雪,我们赶紧回家吧。”
“嗯,对了,你去和你娘说一声,明儿我们就不过来吃饭了。我正好要躲生人,在家中自己做着吃反而方便些。”晓娴轻声道,声音有种无力感,林氏的事让她很震惊,很难受,提不起什么精神来。
“好,我也正有此意,你稍等我一下。”康宜文应了,转身去找秦氏。
少两个人吃饭,家里就可以省些粮食,秦氏自然同意。
晓娴顿感轻松不少,和康宜文俩人小跑着回了家,顿时有了种不一样的温馨之感,让晓娴有种真的回家的归属感,这种感觉是在康家时不曾有过的。
他们俩人先将每间屋子都点了蜡烛,俗称点年灯,而后俩人去了厨房,康宜文在灶下烧洗漱用的热水。
晓娴则剁了些肉,洗了青菜和葱切碎,拌在一起做馅,和面包饺子,准备明天早上吃。同时还将王南华送来的肉骨头剔下来,用瓦煲炖汤。
明天是大年初一,民间有习俗是不能动刀的,同时还不能扫地,不能倒垃圾,连濑口的水都不能倒掉,说如果这样,会将财气给倒掉,总而言之只能进不能出。
以前在现代时,农村里还很讲究这些,但城里人就无所谓啦。入乡随俗,如今生活在这儿,自然得遵偱。
同时,晓娴是今年才成亲的新媳妇,初一这一天还要躲在房中,不能见除了丈夫以外的其他生人。
康宜文和晓娴俩一起包着饺子,紧闭门的厨房里因为灶里和炉子里生了火而暖融融的,他听着屋顶上传来的‘噼里啪啦’下雪粒子的声音,再看看眼前娇美的小妻子,有种幸福的感觉将他包围着,满足的笑容一直洋溢在脸上。
“晓娴,今晚娘说的那句话,你莫要多想啊,她也就是随口那一说。”康宜文见晓娴今晚话不多,情绪有点低落的样子,忙劝慰着,想着她肯定还在为秦氏那句话而伤怀着。
晓娴抿嘴笑了下,摇摇头:“我没多想,不管她是喜欢我也好,不喜欢也罢,反正我已经嫁了过来,这已成事实。至于我能在你们家待多久,这得看咱们俩人的缘份,与她无关。”
“我们俩人的缘份是一辈子,你休想其他。”康宜文瞪了她一眼,一脸的认真说道。
晓娴摆摆手:“好了,不说这些不称心的事儿。上次让你去劝劝你大哥,你有没有去?”
康宜文微蹙眉头摇摇头:“我去找过大哥几次,可没说上两句话,他就找借口很忙走了,我想说的话一直没找着机会出口。这几天他应该没什么事,我找个机会说说吧。”
“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让你去讲的,只说你是听外人有风言风语,知不知道。”晓娴赶紧叮嘱着。
今晚康宜富知道自己去见过林氏,要是康宜文过两天去找他说这事,他肯定认为是林氏说了什么,弄不好又会对她下毒手。
不过,她真是不懂,康宜富都这样毫无人性的待自己啦,林氏为何不离开这渣男。哪怕一个人活着艰苦点儿,也好过天天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吧。
晓娴不知道林氏已经想好了一个计划,要让康宜富吃亏的。
“知道,你以为我傻呀。”康宜文笑着应道。
“你难道不傻吗?”晓娴微笑着调侃。
康宜文见她笑了,哪里会在乎自己被取笑,也笑了,心情大好,立马故意歪嘴斜眼,大着舌头一字一字说道:“我是大傻康宜文,我有个俊俏的小媳妇叫沈晓娴,她是小傻。”
“噗,哈哈,去你的,你傻我才不傻呢。”晓娴被他的样子终于给逗乐了,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
康宜文也乐得呵呵笑,眸子眯起,厨房里不时有笑声扬出。
当饺子包最后一个时,晓娴悄悄将一枚早就准备好的干净铜钱放进饺子皮上,和着馅料一起包了起来,并做了个记号。
这是老家的一个风俗,年三十晚上包饺子,特意在其中一个饺子里包上硬币。大年初一早上谁要是吃着了,就预示着这人今年一年会行好运,万事称心,其实就是讨个好彩头。
晓娴洗脸洗脚之后,捧着新靴新袍子进了书房,递向康宜文:“喏,你的。”
看着靴子和袍子,康宜文激动的问道:“这些都是给我的,你亲手做的?”
晓娴轻轻颌首,这些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只是之前一直故意没说而已,当然,袍子是用自己的钱买的。
康宜文将靴子和袍子放在一旁,一把搂住了正准备转身离开房间的晓娴。。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31章 爆发了(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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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宜文赶紧小跑着走近,这些人都是左右对面的邻居,但并没有自己家人。
“花三婶,怎么了?”他就近问着一个紫衣妇人。
妇人摇头又点头应道:“我也不晓得怎回事,只听到外面有放爆竹的声,接着听到小孩哭,等我们出来瞧,又没见到人。”
旁边有人接话道:“好像是你大哥家秀才玩炮被炸了下吧,我不大清楚。”
“哦,多谢。”康宜文向他们道了谢后,赶紧推开院门,果然门一开,就听到了哭声。
除了孩子的哭声,其中还有康庆昌的喝斥声,秦氏带着哭腔的呵哄声,同时还有康宜贵劝慰声,反正很混乱。
康宜文暗暗叹气,忙小跑着进了堂屋。
只见康秀才靠在秦氏的怀里,蹬胳膊踢腿的,哭得撕心裂肺。而秦氏则紧紧攥着康秀才的左手手腕,小手上赫然有血。
康庆昌在堂屋里来回的转圈圈,脸黑如炭。
“娘,秀才这是怎么了?大哥他们人呢?”康宜文赶紧上前去问,并轻轻的抚着康秀才的小脸,示意他安静下来。
秦氏红着眼睛道:“咋地了,还不都怨你二哥买得那些爆竹嘛,秀才被爆竹给炸了手。”
康宜贵脸色变了下,垂头叹气,没有说话。
“不管怨谁,怎么不带秀才去瞧郎中啊。”康宜文着急的说道,他终于看清了康秀才的中指前半截是黑色的,正在向外渗着血。
“你四弟去套牛车了。”秦氏粗着声音回道。
康宜文眉头紧紧拧起,狐疑的问道:“娘,怎地不见大哥?”
他同样狐疑的是也没见到林氏,就算是做小月子,都几日了,听到儿子凄惨的哭声,怎地也该出来看一眼吧。
原本只是打着转转的康庆昌,听到这话,猛得怒拍桌子,颤抖着声音道:“都怨那畜生,要不是他,秀才这手能被伤着嘛。也不晓得死去哪儿了,我让宜财四处去寻了。”
秦氏赶紧反驳道:“大过年的,什么死不死活不活的,说些中听的话成不。”
“那畜生都将秀才手害成这样儿,你还护着他做什么,回来后,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康庆昌更加生气,眸子因瞪得太大,眼珠子都有些凸出。
康宜文闭眸,忙举起双手劝道:“爹娘,现在不是争这些的时候,赶紧带秀才去看郎中才是正道儿,宜武怎地去了这样久还没回来,我瞧瞧去。”
康宜文和秦氏俩人同时点点头,康宜文忙离开堂屋,踩着厚厚的积雪,走过两户人家,穿过一条巷子,转去屋后的牛圈里找康宜武。
正巧见康宜武小跑着迎了上来,边走边说:“三哥,你来得正好,牛车陷坑里了,我一人拉不出来。”
康宜文皱眉,可真是屋漏偏逢阴雨天,好好的怎地陷坑里,看样子,还是这雪太大的缘故。
“算了,宜武,咱们也不去拉那牛车了,赶紧地先送秀才去郎中那儿要紧。我们背他跑着去,幸许还快点儿。”康宜文摆着手说道。
康宜武想想也有理儿,点头同意了,俩人又一起跑回了康家,闲话暂不多说,康宜文主动抱起了康秀才,就向屋外跑去。
康庆昌、康宜贵和康宜武三人跟在后面也一起出了院子,秦氏则去将牛赶回牛圈。
不过,当她赶完牛回家时,径直冲进了林氏的房间,不分青红皂白,指着床上的林氏大声怒骂起来:“你个懒货,你个晦气的东西,都是你害得秀才。在床上躺了这些天,还不起床,我当年生孩子,也没在床上躺,你不就是闪个腰,有什么了不得的事。赶紧给老娘滚起来,不然,你给老娘滚回娘家去。”
康秀才是康家唯一的男孙,现见他受了伤,自是万分的心疼,更有康庆昌对康宜富的指责在后,秦氏这心里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暂时无人撒,躺在床上的林氏自然成了出气筒。
她一边说一边作势要去掀被子。
林氏昨晚后来又被康宜富摧残了一次,下体痛得几欲晕过去,血流得比前几日又多些了。不要说起床,就连话都没力气说。
早上小莲端来的面条,她可是一口都没吃,也没人来问问自己哪里不舒坦。现在有了气,倒晓得向自己身上来撒。
听到康秀才的哭声,她也想去看看的,可实是没力气起身。心中本就委屈。谁知秦氏一进屋子,不是关心的问候几句,反而是满嘴的肮脏恶语,让她一下子爆发了。
先想着忍忍,等身体好了,将康宜富好生报复一顿再说,现在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她也害怕自己在没报仇之前,反而先被康宜富给害死了,现在正好有了机会。
她用力的掀开身上的被子,挣扎着爬起来,指着满床的血迹,鼓着眼睛尖声叫道:“我的好婆婆,你自己瞧瞧,这些都是什么。我都快要被你儿子折磨死了,你还在那里站着说话不晓得腰痛。告诉你,我林锡花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康宜富,不会放过你们康家的。”
怒火中烧的秦氏也被床上的血给吓住了,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林氏要是真的死在康家,那家里可就别想有安宁日子过。
不去计较林氏的恶言恶语,秦氏哆嗦着嘴唇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你都好几天了,就算有血,也不该这般多啊。”
既然已经开了头,林氏也不再想着往后的计划,将身上的伤捊起来给秦氏瞧,将昨晚对晓娴的那番话,同样说了给秦氏来听。
不过,因失血过多,她这是说几句停一会儿喘几口气,之后再接着说,等事情说完后,她已是满头大汗,脸色是白中透着青色,灰暗的眼睛里流着苦涩的泪水。
“我的好婆婆,你自己说说,康宜富是不是畜生都不如。我是人啊,我是你们康家明媒正娶的儿媳妇啊,难道就这样待我吗?你要真没做那亏心事,你怕什么,既然敢做,为什么不敢认。在外面养了野女人,不但没有愧,反而还要回来这样的折磨我,我的命好苦啊。”林氏边哭边嚎着。
秦氏脸色在变幻着,一会儿白一会青,也不知是恼康宜富还是气林氏。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走到床边,替林氏盖上被子,安慰道:“锡花啊,你怎么不早些告诉娘,娘也好做些好吃的替你补补。
其实呐,夫妻之间哪有不争不吵的,宜富定是一时气糊涂了,才那样待你的。他定是想着自己没做对不住你的事儿,结果你却四处嚷嚷他的不是,他那倔脾气上来了,就故意如此来出出心里的怨气。男人,哪有几个没脾气的,没脾气的还叫男人嘛。
你将棉袄披上,我去喊小莲,将你这床单换换,回头让她帮你洗了。你别胡思乱想的,宜富我生的,脾性我了解,虽有些倔,却也算得上是老实的,定不会做出那种养野女人鬼混的事儿来。
你好好养身子,娘还指着你替咱们康家添孙子呐。”
饶是性子薄凉如秦氏,在见到林氏这副惨样后,应该说是被床上那大滩的血迹给吓倒了,也不免说几句温软话劝着,和着稀泥。
不过,这语气是软了下来,听着也像劝,但仔细一琢磨,还是在替康宜富开脱着,暗指责林氏的无理取闹,这一切是她咎由自取。
林氏是彻底了心寒了,算起来,自己和秦氏还是带些亲戚关系的,原本家里人都以为嫁过来,秦氏不会为难于她,与她好好相处的。平时无事倒是你好我好的,可现在一出了事,秦氏的态度立马显现了出来,想指望她替自己讨回公道,好好管教康宜富,看样子是太难了。
“婆婆,你可千万莫去找宜富,他要是知道我和你说了这事,他肯定会加倍折磨我的。”林氏反过来求她别说。
她想透了,秦氏既然不可能替自己讨公道,那就没有必要让她去和康宜富说什么。一句话说得不好,不但不能让康宜富待自己好点儿,反而还会让他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
康宜富的性格可不像康宜贵,康宜贵被打骂之后还生了悔改之心,想着法子去讨好方迎芬。而康宜富去恰恰想反,他要是被打骂了,不但不会悔改,反而会将自己受的罪全部加在自己身上。
昨晚只不过是见到沈氏出现在房间,还没有确定自己有没有告诉她事实经过,康宜富就恼羞成怒,恶毒的折磨自己,让自己痛不欲生,这不是活生生的例子吗?
这是林氏这几天顿悟的结果,恐怕也是她不敢将这事轻易告诉他人,委曲求全的原因之一吧。
康宜富,这个仇,我一定好好报报!她在心里暗暗发着誓。
“放心吧,娘知道怎么说,你先歇着吧。回头娘去给你抓几副药回来,别担心啊,”秦氏替她掖了掖被子,软声说道。
给自己抓药?这让林氏大大意外了一下,有了点儿期待,喘了几口粗气,而后问道:“谢谢娘,刚刚秀才怎么了?听他哭得那样厉害,可惜我不能起身去瞧。”
“被炮仗冲了下,没什么大碍,你爹和宜贵他们一起带秀才去看郎中了,一会儿就回了。“秦氏轻描淡定的应了,而后就出了屋子去喊小莲。
小莲进了屋子,问了林氏被单在哪儿,扶着林氏颤颤巍巍的下了床。看向床上,小莲吓到了。。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132章 秀‘色’可餐(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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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大片都被血给染变了色,小莲的手抖了下,脸变得煞白,好可怕。
小莲看着床上泛着黑色的血,有种感觉,生活在康家,比生活在方家要令人可惧,为自己未来的生活担忧着。
不但床单不能用,下面的被褥也渗了血迹,换上干净的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