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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臣妾研究着做了好些日子,自己试着不错,就是不知道合不合皇上的口味。”慕容尔岚见能和他如同平常的说话语态,心里满是欣喜。
多亏了这洛嫣儿心灵手巧的新奇手艺,让她和皇上有了共同语言。
容檀平日不喜欢甜食,但日子热了,说是解暑的,试试也无妨。
他试了试,紫眸深浅不一,不忘正在气头上的皇太后,不着痕迹地道,“太后也尝试一个,确实解暑。”
听罢,皇太后见他和皇后相处和谐,心底那股气自然消了,当然领情地尝试了,笑容立即浮现地赞道:“皇后的手艺真是令人惊叹,怎么想出这即解暑又口感香酥的糕点?还不怎么甜,正好符合哀家和皇上的口味。”
“太后和皇上若是喜欢,臣妾可以经常做一些,让人送过来。”慕容尔岚敛了眼底的心机,那样就能经常接近容檀了,她也不傻,虽然要让洛嫣儿上位,但比起洛嫣儿,自然是更希望自己得宠。
“哀家喜欢你的手艺,皇上觉得如何?”皇太后似乎一心戳和她和皇上,理都不理会一旁被冷落的苏初欢,恨不得皇上一辈子都记不起还有这么一个人。
容檀若有所思瞥过慕容尔岚,“皇后深藏不露,出乎朕的意料。”
听罢,慕容尔岚的笑意更深了,她似乎羞怯地笑道,“皇上谬赞,合皇上口味是臣妾最高兴的事。”
这时,容檀不经意瞥过一旁默不作声的苏初欢,眸子深了几分,“昭仪要不要尝尝看?”
听到他记起右昭仪,慕容尔岚和太后脸色一变,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无奈现在和皇上关系刚刚好了一点,不敢多说什么。
听罢,苏初欢仿若没有察觉到慕容尔岚憎恶的目光,缓缓走到了他身边,笑意酥人,“皇上,臣妾的脸还未痊愈,御医不是说过不能吃冰镇之物吗?”
这婉拒,更像是在打慕容尔岚的脸,端的好大的架子,仿佛不屑她的糕点一样,慕容尔岚眼神冰冷下来。
“朕差点忘了。”容檀凝着她的笑意,心想,若是她此刻脸上已然痊愈,那又是一番别有风味的景色,可惜
见皇上的注意力又回到那狐媚子身上,皇太后不由转移了话题,“皇上,近日太傅和睿亲王亲征突厥,若是让荀南边关的士兵得知皇上终日和右昭仪沉迷在兰心阁,恐怕会动摇军心。”
虽然是借口,但也不无道理,战士们在前线奋勇杀敌,皇上却在温柔乡沉迷女色,难免影响士气。
见太后又将话题绕回来了,有些不依不挠的事态,容檀也有些不耐地蹙眉,不过语气还算平静,“那依太后之见?”
“皇上应当回养心殿多多操劳政事,就算是做做样子也是必要的,这兰心阁就暂时别来了,还有是时候该准备一下迎接太傅和睿亲王的庆功宴,提前备好也有助于我军士气。”皇太后如是说,也有条不紊地苦口婆心地劝道,“皇上该不会连这两三日都忍不了吧?”
容檀似有若无地扯了扯唇,她的心思,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可能猜不透,不就是想让他远离她看不顺眼的女人。
这时,苏初欢和他对上眼神那刻,心底一颤,随即移开了眼神,最终才不得不开口,“皇上国事重要,臣妾不敢强留。”
只是两三日而已,如果真的是事关边关士兵的士气,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容邪陷入危险之中,所以,才难得妥协了一次。
听罢,皇太后的脸上才稍微舒缓了一些,可是她却没有看到容檀眼底闪过一丝冷漠,最终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昭仪真是贤良淑德,体谅太后的用心良苦。”
“那皇上”皇太后试探地问了一句。
容檀什么都没再说,神色讳莫地转身离开了兰心阁,身后的程成见状连忙跟上了去,会意道:“起驾,回养心殿——”
望着他离去后,皇太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和慕容尔岚得逞地相视一笑。
而苏初欢连一眼都未多看容檀离开的身影,收回了视线,仿佛一点也不留恋一样
第59章 容邪已然将她拦腰搂到了怀中!()
那日之后,容檀便没再来兰心阁。
苏初欢则一心一意地一边绣着平安袋,一边希冀容邪能安然无恙地从荀南归来,让随身宫女在皇宫中打听荀南战事。
目前听到的似乎有望大胜突厥,将其彻底赶出容国边境,让其再也不敢进犯。
她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容邪应该能平安归来。
苏初欢难得真心实意地扬起一个笑容,她轻轻抚着手里的平安袋,如果有机会,她想亲手将它交到容邪手里,哪怕他不会接受。
别无他意,只是希望他平安而已。
这时,宫女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娘娘”
苏初欢抬眸,不紧不慢地问,“什么事这么着急?喘口气再说。”
“是是”宫女因为走得太急,所以说话都不利索,“宫外传来消息,说是太傅和睿亲王大胜突厥凯旋归来,皇上正出宫在城门亲自迎接”
话音刚落,苏初欢手中的平安袋紧了紧,半响,她才回过神,“那睿亲王有没有受伤?”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宫女想了想回道,“不过娘娘如果真着急想知道,可以去西城门,那儿鲜少有人来往,兴许可以看到睿亲王。”
听罢,苏初欢本来不想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的,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踏实。
现在容邪凯旋归来,那对容檀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虽然她之前写过信给容邪,通知了他容檀会想尽办法治罪他杀害慕容御,但他真的想好怎么应付容檀才回来的吗?
如果没有,苏初欢抿着唇,她宁可他不回京,哪怕是叛逃也好,只要能保他一命。
这么想着,苏初欢便令宫女取了一件外套,披上后就立即前往西城门。
西城门城楼之上,宫女四处打量,在给站在那儿的苏初欢探风。
苏初欢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寒风飒飒扬起她身上的披风,她远远望着正门一众兵马气势恢宏地扬尘而来。
当看到慕容恒只身前来时,心底咯噔了一声,容邪呢?
他不应该是和他一起凯旋而归吗?
如果没有回来,要么是出事儿了,要么就是没有回来叛逃了,她宁可是后者。
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慕容恒在和容檀说些什么,心里却越来越没有底,她握紧了手心,克制着某种害怕的情绪。
直到看到容檀迎着慕容恒进入城门,看到城门关闭,也没有看到容邪的身影,倒是他的军队是回来了。
这也就排除了最后一种可能。
他没有叛逃,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在战场上牺牲了。
“不可能”苏初欢神色恍然地喃喃自语,慕容恒都安然回来,以容邪的才智即使是用慕容恒做垫背的,自己也不可能有任何伤痕平安无事回来才是。
除非,她眸子一怔,难道是容檀给慕容恒下了什么命令,引他去荀南利用完立即处决。
这么想着,苏初欢身上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走了,眼神也渐渐空洞。
虽然有恨过他的不懂感情,不懂回应,冷漠无情,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希望他遇到一点点危险,一点都没有。
他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她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他受一点点伤,此刻比起要了她的命令她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而这时——
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道淡如冰雪的磁性男声,“站在那里还要站多久,风这么寒不冷吗?”
话音刚落,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苏初欢震了震,却没有立即回过头来。
她,以为这个声音只是她出现的幻觉,她此刻太想他,所以产生的幻觉,让她不忍打破的幻觉。
一旁的宫女见状,便意会道,“睿亲王,奴婢先退下。”
这三个字,如石落水激起了一片涟漪。
不止是她的幻觉吗?
苏初欢听到了宫女喊的这声睿亲王,心里从绝望到希望,可是又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她转过身的那刻——
眼前的幻影并没有消失,真真实实地站在那儿,站在她眼前。
那个容颜清世无双,极擅谋断的男人,神色还是那么清雅高华,气度还是那么从容不迫,没有半丝沾染上战场上的血腥肮脏,宛如月光流水一样安宁。
只是,他为什么不在城门和慕容恒一起归来,偏偏会出现在这里?
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容邪轻而易举猜测到她的内心,没有走近她,站在她对面的一定安全距离,清冷淡然启唇,“这里是能看到城门唯一的城楼,并且人烟稀少,不会有人发觉。”
“你什么意思?”苏初欢仿佛被他看透心思的难堪,她知道他料事如神,可是他不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连感情都算计进去。
容邪缓缓垂眸,没有回答,而是瞥过城门口走进来的慕容恒和容檀,凤眸温润地道,“我们有一刻的时间相处。”
仿佛,全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一样,连话语都从容不迫,智珠在握。
苏初欢盯了他片刻,看到他平安无事,她心里悬着的害怕就如石头落地,再也没有牵挂,她的理智便回来了。
她现在是容檀的妃嫔,他是容檀的皇叔,他们之间本就不应该见面。
苏初欢落下了眼睫,半响,才心绪平静地走了过去,“我只是宫里待得烦闷,来城楼吹下风透透气,该和睿亲王说的,我已让人写信交给你,往后还是少见面为好。”
撇清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对她,对他,都好,只当情深缘浅。
见他默认,她的心里竟还能有一丝痛楚,最终逼着自己动力的步伐离开。
在擦肩而过时,容邪目光微顿。
下一刻,苏初欢的手被温淡却强劲的力道握住了,她还没反应过来,白衣长袖微动,容邪已然将她拦腰搂到了怀中!
她身子震了震,从未有过的震撼,那个容邪竟然会挽留人?
只是她不知所措地下意识,抬手抵着他抗拒,容邪抓住了她的手腕,摁下了她所有的抗拒,强硬地令人心颤。
她的心跳,从未有过的快
第60章 唇上出乎意料地印下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唇瓣!()
苏初欢半响才回过神来,神情渐渐漠然冷静下来,她早已不是被他抱一下就心动不知所措,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都已经下决心忘记他了,他现在又为什么招惹她,她对他来说不就是一颗棋子吗?
苏初欢没有挣扎,语气冷淡,“我只问你一件事,你送我回兰心阁那日是故意半途回去的吗?”
听罢,容邪低头凝着她带着轻纱的脸,轻纱下原本艳极无双的脸被毁得彻底,清淡地开口,“我若说是呢?”
慕容尔岚愚蠢无脑,但却心狠手辣,她会被毁成这样他不是没有设想过,只是容檀一定会将她治好的,就算容檀不这么做,他也
果然,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撒谎,哪怕是哄着她都不会。
苏初欢扯了扯唇,最终冷下来声音,“我知道了,容邪,离开亲王府时我对你说的那番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话?”容邪抱着她的手从未松开,不知道是不是明知故问地淡道。
苏初欢深吸了口气,“我对你的感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也感激你在苏家灭门那刻救了我,这次给你通风报信就当做我还你一命,我们互不相欠,我对你也死心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不论你要做什么都跟我无关,我只知道今后我只是为了报仇而活。”
听罢,容邪的眸子透着几分深幽,仿佛平静的眼底掠起了一点点波澜,似乎云淡风轻反问,“对我死心了,莫非爱上容檀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没有任何否认,她没必要跟他解释这些,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从知道他能够眼睁睁看着慕容尔岚将她折磨几乎致死,她对他的感情,就只是一个可笑的讽刺。
见她默认,容邪眼底渐渐汇聚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下一刻,他毫无预兆地扯下了她脸上的轻纱。
“不要”苏初欢见状脸上苍白得没有血色,根本来不及制止,就被他看到了脸上丑陋的一幕,她仅有的自尊心被践踏得粉碎。
只有他,只有在他面前,她不想被这种眼神看着!
就在她几乎奔溃的时候,唇上出乎意料地印下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唇瓣!
容邪没有在意她脸上多丑陋,多不堪入目,吻得自然而然,仿佛做过无数遍一样,而这,却是他们的初吻。
苏初欢身子僵硬,所有的挣扎愣在了那里,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见她唇瓣紧闭,容邪仿佛不满足浅尝即止,轻咬着她的唇瓣,逼着她让他进入,感受他的唇舌纠缠。
苏初欢的腰身被他紧紧揽在了怀里,在寒风飒飒的城楼上,无法制止地任由两人吻得若无旁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邪似乎确认了什么才放开了她,淡如冰雪地勾唇,“你撒谎了。”
苏初欢紧紧咬着牙,这也是他的试探?用自己的吻,试探她究竟还爱不爱他。
他除了什么都用算计试探,他还会什么!!
她脸色沉得不行,显然比刚刚更生气,苏初欢头也不回地转身,面无表情离去。
她绝不会因为一个吻而改变自己的刚刚说的话,更不会对他就这么妥协,就算她还爱他又怎么样,她可以克制!
在容邪眼底,她更似恼羞成怒地想逃离他。
下一刻,他没有再挽留她,再做什么强留她只会适得其反,也不是他的性格,容邪温淡清雅地在她身后动了动唇,“如果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苏初欢听了握紧了手指,呼吸都急促了,这是怕气不死她?
在她离开前,容邪却温润如玉地说了一句,“不过,不会有下次了。”
他以为他这么说,她会心软?
苏初欢脚步都未停的离开,平静的心里仿佛被打扰得波澜不止,什么不会有下次了,这次她就差点没命了,他还想有下次?
下次不会再算计她的命,不代表不会再算计她!
爱这样一个男人太累,她宁可将这种感情抛弃,一心一意只为报仇而活!
望着她决然离去的背影,容邪没有半分焦虑,他想知道的,刚刚在那一吻里已经知道了,这些日子在荀南心思沉静不下来,此刻终于安定了。
其他的,他便也无所谓了。
**
与此同时——
金銮殿。
慕容恒此刻气势高昂地站在大殿中央,将战事详情禀告道,“启禀皇上,此次我军以绝对的优势将突厥试图入侵容国的狂妄之徒击得溃不成军,饶是突厥士兵骁勇善战,也难以抵挡我军士气,节节败退之后,只剩一些零散的士兵,臣等以防万一怕中了对方的埋伏,便没有在深追到敌人巢穴,不过经过今日一战,想必突厥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进犯容国边境,此次突厥兵力大损,即使长了豹子胆,也恐怕得修养个三五年。”
听罢,懒散半靠在龙椅上的容檀,居高临下地瞥过他,“太傅的能力毋庸置疑,此次能够旗开得胜,阻止突厥进犯保住容国全亏了太傅,朕早为太傅摆下庆功宴。太傅便在京城留三五日再回荀南,好好休养一段时日。”
虽然这么说,也只有三五日,毕竟除了突厥,不能保证不会有其他小国虎视眈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