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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有些隐隐不安,她离开了容檀,结果却碰到了这个‘救命恩人’,仿佛他即便再做什么都无法彻底取代这些男人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嗯,仅此而已。”苏初欢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试探,她就是再傻也感觉到他的不悦了,是她疏忽大意了他的感受。
见她极力撇清,阎渊反倒更加生疑,不过他还没情商低得当面质问她,以后再旁敲侧击,他瞥了一眼白陌,只是以后这个白爱卿不能再宣他进宫了。
这一眼,白陌感觉到了一丝凉意的威慑,他不动声色地喝着冰冷的酒,冰冻彻骨,就像他与生俱来没有温度的心一样,什么都不能让他起波澜。
除了刚刚在与这个苏姑娘说的那句话时,他感觉他的心,似乎熱得跳动了一下,虽然微乎其微
但他想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苏初欢没再注意白陌,白陌也自顾喝酒,鲜少与身旁的大臣交流,仿若遗世独立的冰冷孤寂,两人之后在满月宴上一眼都没对上。
直到满月宴结束,白陌随着大臣们离开了长欢殿,没有回头看她一眼。
倒是苏初欢不经意瞥过他,最终收回了视线。
就见阎渊一直盯着她看,心情不大好的样子,她心下明了,可还是问了句,“怎么了?”
“把你那位救命恩人的故人的事,跟我讲讲?”阎渊喝着酒,似笑非笑。
她越是不想说,他越想知道,因为他会惶恐,他会不安,好不容易接近了她一点,却被打回原形,任何人都压抑不住情绪。
只是没有选择强硬质问,倒像是随口问问。
苏初欢便知道了她若不说实话,他会一直在意这件事,蹙着眉想了很久,才低声道,“我十岁便认识他了,我们朝夕相处了五年,他将我送到了容檀身边,我们的感情便渐渐淡了。我以为是这样,可是最后他却为了我中箭而死。”
她不想回忆那日的痛苦,仿佛好不容易愈合的伤疤,又被人揭开了一样。
“你说的是容国的睿亲王容邪?”阎渊是知道此人的,他比起容檀在各国还有名气,只是从未见过而已。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个焱国的小小臣子,竟然会像大名鼎鼎的容邪?
“嗯。”苏初欢淡淡应道。
“那白陌和他便不可能是一个人,当我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听闻过容邪的名声,那时候白陌便是我父皇的臣子了,我还见过他好几次。”阎渊便没有说谎,再说她都说人已经死去了,自然不可能是一个人。
“我知道,他不是。”苏初欢挽唇一笑,“我只不过是见到他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世上竟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
“这世上人数不胜数,相似有何奇怪?”阎渊就是不悦从她嘴里提到白陌,不过是一张脸相似罢了,值得她这么恋恋不忘吗?
特别是在听到她承认,在容檀之前与容邪有过的感情,让他如坐针毡,心里仿佛有一根刺刺在那里,拔不掉一样。
“是我想多了。”苏初欢没有再辩驳这个问题,而是低下头,照看着容颜,不愿意跟他多谈容邪。
见状,阎渊便没有勉强地缓缓起身,走到了她的身旁,“满月宴也结束了,我想带你去个地方,颜儿先交给宫女照顾可好?”
苏初欢愣了愣,然后抬眸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没有忍心让他失望地点了点头。
见宫女走过来,她才将容颜小心翼翼地交给了宫女。
“好好照顾颜儿。”阎渊显然是对着宫女吩咐道。
“是,皇上。”
话落,阎渊才缓缓握住了她的小手,凤眸温柔凝着她,“跟我走。”
苏初欢瞥过他握着自己的掌心,半响,才起身缓缓地走近他身侧,“去哪?”
“说出来便少了一点惊喜。”阎渊都这么说了,她自然没有再问下去。
她被阎渊拉着一路走到了后宫,她便隐隐有些预感他要做什么,可是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苏初欢下意识蹙眉,顿了顿步伐。
“阎渊”她喊了一句,似乎欲言又止。
“怎么了?”阎渊也停下来等她继续说。
被他看着,苏初欢始终说不出口,便摇了摇头,“没什么,走吧。”
没过一刻,阎渊便带着她到了一座奢华的宫殿前,缓缓抬眸看向了暗宫殿的名字,眼底闪过一丝孩子般的喜悦。
苏初欢便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看到了宫殿上牌匾刻着的几个字,看到那三个字,她便什么都明白了,明白了他的意图,也明白了他为什么带她来。
那三个字便是,阎欢宫。
包含了她和他的名字在内,这么大的宫殿以他们的名字一起命名,他是在跟她暗示想要娶她进他的后宫?
第419章 我心甘情愿,骑到……身上也行()
而在这时,苏初欢被他从身后搂进了怀里,隔绝了寒风飒飒,男人的温度从背后缓缓度过来,可是她却没有感觉到温度。
阎渊在她耳边,轻声地勾唇,“你愿意收下我送你的这座宫殿吗?”
她若收下宫殿,就表示愿意嫁给他,若不愿意便表示拒绝,这倒让两人之间没那么尴尬,不论什么结果。
苏初欢沉默了很久,也没有推开他,仿佛在想怎么回答他。
她现在就该接受他吗?其实她也不是想听男人表白的情情爱爱,反而他的做法更令她轻松一些。
只是她的心好像一直就无法沉静下来,接受另一个男人,是她不愿意,还是时间的问题?
她想,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若是一辈子不愿意,岂不是让阎渊等她一辈子,她不能这么自私。
无疑现在只有两种选择,摆在她的面前。
一种是接受他嫁给他,成为他的妃子,而他后宫没有其他妃嫔,她会和颜儿过得很幸福轻松,他什么都为她考虑周到,只等她点头答应了。
而另一种则是不再耽误他,带着容颜彻底离开焱国。
她知道等待的滋味不好受,所以她不会再任由自己任性拖延下去,现在便要做出决定。
要么走,要么嫁。
而阎渊也在等着她的答案,却在她开口之前还是不忍心地低声说了句,“我说过会等你一辈子,你拒绝了我还会等,等到你心甘情愿为止,所以别骗我,也按照你自己的心意就好。”
听罢,苏初欢缓缓垂眸,眼底看不清情绪,“你已经送我一座府邸了,这么大的宫殿太贵重了。”
她的婉拒,令阎渊浑身冷透,然后便渐渐放开了她,语气听不出一丝难受,“既然你还是习惯住在皇宫外的府邸,那我也不勉强,我让人送你和颜儿出宫。”
苏初欢抬眸,一瞬不瞬地看了他好半响,才道,“阎渊,宫外的那座府邸,你便另做处理吧,我和颜儿不会回去了。”
听到她的话,阎渊才动怒地握住了她的手臂,忍了那么久却因为这句话爆发,“为什么?你要离开焱国是不是,觉得我在逼你吗?”
“不是,你冷静点。”苏初欢见他动怒,也没有慌乱。
“你都要带着颜儿走了,我怎么冷静?”阎渊的凤眸透着冷厉。
“我说的是不回府邸,并没有说离开。”苏初欢看着他,轻声道。
“你不想住我给你的地方,对吗?”阎渊以为她想自食其力,因为不想和他有任何关系,所以才这么避开他。
“我决定和颜儿住在皇宫里了。”
这一句话令阎渊整个人愣在了那里,似乎听不懂她的话的意思,好不容易缓过神,喉咙微紧地一字一句问,“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肯接受我送你的宫殿?”
“这个宫殿太大,给我和颜儿太浪费了,何况我这人生性懒散,这么大地方走来走去闲累。”苏初欢如是说。
听罢,阎渊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猛然将她搂进了怀里,轻抚着她的长发,试探道,“你答应让我娶你为妻了?”
“阎渊,你是一国之君,妻子是正室皇后的称呼,不应该用在我身上。”她最多用妾就足够,何况她还带着容颜,一个不属于他的孩子。
“这后宫之中没有第二个女人,不是妻子是什么?”阎渊心情大好地弯了嘴角,他怀疑自己在做梦一样,她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在他做好了等待一辈子的准备时,没想到等待这么早就结束了。
等待固然痛苦,可是比起连等待的机会都没有,那才是绝望。
“可是颜儿始终不是你的孩子。”苏初欢想着,他该如何跟焱国的子民解释,任何男人都无法承受帮着别人养孩子,还得承认是自己孩子吧?
如果不承认,她便不能嫁给他。
“我早就将颜儿视为己出,你可以安心,我绝不会亏待颜儿,也会跟焱国上下所有的人承认她是我阎渊之女,焱国的公主。”阎渊觉得她都肯答应他了,这么点小障碍,根本不足为惧。
听罢,苏初欢似乎笑了下,“可是你我心知肚明,不是的永远不会变成是,我最多只配做你的妾而已。”
阎渊说不过她,只能妥协,“好,那我便不娶妻,只有你一个妾足矣。”
那她还是他唯一的妻子,不过是个称呼罢了,他想娶她做妻子很久了,这一刻终于实现了,他心里即雀跃,又有些担心只是个易碎的梦。
苏初欢倒是啼笑皆非,“你这么纵容我,堂堂焱国皇帝以后岂不是要被我骑到头上去了?”
阎渊缓缓拂过她的腰肢,眼底有丝暗芒,“我心甘情愿,骑到头上或是身上也行。”
苏初欢眼底闪过异样,没再说半个字了,还以为他不会这么调侃她。
“生气了?”阎渊笑了,“对不起,我不该说荤话。”
“我那么容易生气吗?”苏初欢在他怀里闷声地道,因为他抱得太紧了。
阎渊仿佛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才立即松开了她,“没有生气便好,外面天气凉感染风寒就不好了,既然你不愿意待在阎欢宫,那便让人带你和颜儿去清凌宫,早点休息。”
听罢,苏初欢点了点头,仿佛解决了一件心事一样,心里的重担终于放下了,她唯一费神的事也没了,往后便能真真正正轻轻松松活着。
颜儿也将在焱国最好的成长,阎渊说会待她如己出,虽然对他不公平,但她也不可能抛下颜儿,只能对他不公平一次了。
夜色渐凉,苏初欢抱过宫女身上的容颜,便跟着去了清凌宫。
望着她们离开的身影,阎渊想着她既然答应嫁给他,自然在她心里应该已经放下了容檀,那个他最忌讳的男人,毕竟是容颜真正的爹爹。
不过只要苏初欢嫁给他,那么一切都已经成定局,他便不用担心还会有人来抢走她。
经历了那么多,他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第420章 一天没有男人就不行!()
容国平定下来内乱之后的第三日,便是新皇登基的日子。
新皇帝自然是容檀现如今唯一的小皇子,容墨。
只不过垂帘听政的便是娑娜,而等容墨登基便封宁王为摄政王,一同辅佐新皇,只是在那之前,她便要恒远除掉这个野心勃勃的宁王。
今日,娑娜醒的出奇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容墨快要登基,而兴奋得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早晨阳光还未出,她便醒了,还特意让人取来了那件新龙袍。
娑娜仔细地抚摸过,打量着,尺寸很小,毕竟是两个月的小皇子量身定做的,但上面绣着龙纹,龙威让人无法忽视。
她眸子微弯,她的儿子即将登基,是她娑娜的儿子!
半响,她放下了龙袍,将睡着中的容墨从床榻上抱起,笑着道,“墨儿,你就要成为新皇帝了,开不开心?”
容墨被她吵醒显然也不高兴,嘟着唇精神都没有。
“娘亲很开心,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儿子。”虽然不是容檀的。
回应她的是容墨的不适挣扎,他想睡觉,很困。
但是娑娜却说,“来,娘亲给你试试新龙袍,穿穿看合不合适。”
容墨被她强迫地穿上了那龙袍,不松不紧,刚刚好。
可是他却大哭了起来,仿佛不喜欢这龙袍。
娑娜脸瞬间一沉,猛然拍了他身子,“哭什么哭,一点出息都没有,扶不起的阿牛,给你穿龙袍都是浪费,多少人想穿削尖脑袋满门抄斩都穿不上!”
容墨只知道哭,就是不喜欢!
还来劲了这臭小子?
娑娜也不再打他,只是捏着他的手臂靠近他,轻睨道,“墨儿乖,就穿一会儿,往后你想穿也穿不上了明白吗?”
若是容檀醒的过来,他们将有自己的孩子,到时候也轮不到他继承皇位,若是容檀醒不过来
那么他就更应该将江山拱手想让给他的母妃才对。
给容墨试完龙袍后,娑娜便没再理会一些琐碎事,交给了宫女替他伺候着,而她自然要去照顾容檀了。
这些夜没有睡在他身边还真不安稳,怪想念他的怀抱的。
到养心殿之前,宫女过来跟她禀告了一个震惊的消息。
娑娜先是愣了愣,随即冷笑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养心殿。
今日踏进养心殿,似乎与往常有些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娑娜就是有这种感觉,她缓缓走向龙榻,看到依旧昏迷不醒的他,叫了他几声,没反应。
心底便失落了,今日,他还是依旧没有醒过来。
“皇上,今日墨儿便要登基了,你虽然不能亲眼看着我们的儿子登基,但是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新皇登基的一些琐碎事交给恒远便可以了,娑娜今日就想陪着他身边。
总有感觉他今日会醒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因为今日墨儿登基,对他的刺激应该挺大的,虽然是他‘儿子’,但他的江山易主,他难道还会安然睡着吗?
这时,娑娜便命人去打了盆热水过来,沾湿了毛巾,给他细细的擦着身子,每日就这时候她最乐意做。
仿佛一个真正的妻子一样,照顾着他。
擦拭完后,娑娜因为昨日没睡好,便有些困,索性躺在了他的身侧,吩咐了宫女全部退下去。
她躺在容檀身旁,握住了他的手臂,靠着他肩膀上缓缓闭眸,轻喃道,“皇上,这些日子没有你睡在我的身边,我都夜不能寐,比起苏初欢,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一个。”
一提到那个贱女人,她眼神猛然睁开,变得阴狠起来。
趁着容檀昏迷不醒,一直在他耳边数落那个女人,“她不仅水性杨花,见一个男人勾引一个,还到处睡男人,她的身体早就是残花败柳。她是皇上后宫的妃子,却在皇上易主时勾搭上了容邪,做到了后宫独宠的地位,皇上觉得她没用本事故意勾引吗?
还生了个儿子叫容战,我真不知道皇上怎么容忍得下那个贱女人,他们的野种也是死有余辜!我是真没想到她竟然还有本事勾引皇上,皇上为了她将我几次三番打入冷宫,明明说过最爱的人是我,为什么要去看别的女人?
而皇上那么宠那个女人,她竟然带着皇上的小公主逃跑了,银荡的女人终究是银荡的,就算跑到了焱国,也会到处勾引男人,不然她该怎么活啊”
娑娜冷笑了一声,将这段日子以来的苦楚一一说给他听,仿佛催眠一样,希望若是他醒来就无比厌恶苏初欢,往后后宫之中独宠她一人。
说到这里,娑娜突然奇怪地扬起了嘴角,“皇上知道刚刚宫女从焱国打听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