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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水落石出,我顿时松了口气,总算有一个担子能放下去了。
我忙问尧子要怎么做?他的情绪好像很亢奋,骂咧道:“能怎么办?当然是叫人去搞那孙子。他奶奶的,老虎不发威,他还真把我当米老鼠了。二火你就看着,这次哥要不弄得他服服帖帖,哥就把姓倒过来写!”
我嘁了一声,不屑的说:“你快拉倒吧。田字翻个跟头不还一样?”
尧子急了:“我靠,老子开个玩笑,你这么较真干嘛。行行行,要他不服气,那我整个名字都倒着写,这总成吧?”
我笑着打住这个话题,说你可别太过火,要犯了命案老子可不去探监。
老实说,尧子现在的态度是有点偏激了,但遇到这种极品货色,文斗根本比不过武力,那个号主本就是个不要脸的赖皮,和赖皮讲道理,基本是对牛弹琴。所以我并没提什么异议,反而挺赞同。
尧子大咧咧的说不会,顶多揍他一顿,让他叫爷爷。
我俩又聊了一会,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忙问他:“那个号主住在哪里?”
之前我就提过,尧子这个工作室,是独立经营的,没有任何中间商,如果有人想打单子,不管大小,都得和他直接签订合同。所以在尧子手里,肯定保留着很多人的居住地址。
我之前还嫌弃他这么做太麻烦,如果是我,绝逼是能省就省。可现在想想,麻烦也有麻烦的好处,比如说手头这件事,要不是尧子提前留了一手,我们肯定要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
有句话说得好,术业有专攻,别看尧子平时风风火火的,在做生意的时候,考虑问题的确比我全面。我以前竟然一直没发现他这个优点,现在想想,还有点意外。
尧子很快就告诉我,那人住在安徽,具体的地址他不记得,但都在快递单上写着,不用着急。
我一听就有点头大,忙说:“安徽?这离我们这儿也有点太远了吧,就为了出口气。你跑那里去,值当吗?”
如果是尧子一个人还好,来回一趟也花不了多少钱。但一个人势单力薄,去了人家的地盘非但没啥用,说不定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所以他这次去,肯定会带一大堆狐朋狗友。
我顾虑的就是这一点,狐朋狗友就是狐朋狗友,不可能和你交心谈感情,他们只在乎利益,你要有钱,就是他们大爷,你要没钱,他们指不定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尧子这人性格外向,很多朋友说不定只是碰巧去了一个饭店,第二天就和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这种人都是酒肉朋友,要遇到啥问题,根本指望不上,所以尧子这次去安徽,绝逼得承包所有人的车费,没准还要吃吃喝喝,顺便旅游一下,这可是一笔相当大的开销,他再有钱,也架不住这么挥霍啊。
而且就算把钱先抛开不谈,个人的安全也是个大问题。万一人家号主有背景呢?万一他和刘建辉一样,也是一个地头蛇呢?这些都是未知数,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那群狐朋狗友的态度。他们一遇到麻烦,八成跑的比兔子都快,这么一来,尧子不就危险了?
想到这个可能,我不由倒吸了口凉气,果然面对生意以外的问题的时候,尧子还是比较狭隘,连忙阻止,让他别去了。
尧子有点疑惑,问为什么我突然变卦。
我说了自己的顾虑,蛮以为他会考虑一下,谁知这犊子哈哈一笑,大无畏的说:“死了就死了呗,这样还光荣点,不然让老子憋着一股恶气活下去,想想都他娘的受罪。”
我骂道:“靠,你能不能严肃点。老子他妈说的是正事,别耍嘴皮子。”
尧子说:“你就安心吧。你说的这些我之前是没想到,不过你现在提醒了我,所以我肯定会放心上的。而且话说回来,老子就那么没人缘吗?虽然老子交心的朋友就你俩,但也有不少人和我关系不错啊,带他们去,绝对不会有问题。”
这货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江湖痞气,搁古代绝对是鲁智深。反正我做不到他这么洒脱,我更像林冲。
我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就提了一个意见,说,要不要我请假,然后你把小强叫上,我们三一起去好了。
第229章 我好想你()
我觉得我的提议很妥当,毕竟我们三个是光屁股玩到大的哥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交情自然比别人都硬,不可能出现背信弃义的情况。
而且就算退一万步讲,一旦这次真遇到啥意外,那我们在一起也能有个照应,怎么想都比一个人作死强。
尧子听了我的话,直接拒绝,说:“不行。”
我愣了一下,还没询问,他就解释:“你这不是废话吗?你说说你去了能干啥?”
我大脑连转都没转,脱口就说:“我能帮你。”
他顿时骂道:“你能帮个屁啊。你以为这是打撸呢,买点装备就能抗能输出了?咱不说别的,就比如说这次,如果那号主真像你想的那样,是那一片的地头蛇,有后台,拳头硬,那我见情况不对,肯定要跑啊。但你说我在跑的时候,还得带上你这个拖油瓶,结果会怎样?那不是明摆着和你一起送死吗?老子可不想和男人做苦命鸳鸯。”
我听了尧子这话,稍微一想,倒也在理。的确,我从小活到大,是没什么打架经验,就算有,那也是迫不得已的。而且我也没有被一屁股人撵着跑的经历,几乎在打架这个领域中,算是个彻头彻尾的小白。
尧子小时候就皮,就算被十几个人围了,也能撩倒三四个,然后找个缺口冲出去,这货跑起来速度贼快,而且专挑墙壁房顶,哪里不是人走的道,他就往哪儿钻,活像个飞檐走壁的大侠。反正在我的印象里,他还真没被人抓到过。
至于我,就没这进退自如的本事了,如果去了,拖后腿事小,帮了倒忙就麻烦了,越琢磨越觉得不妥。
“二火啊,你就放宽心吧。你和我一起穿开裆裤长大,还不知道哥的能耐?别看我学习上一塌糊涂,但生活经验,可真不是盖的。”
“可能以前我说这话有点吹,但现在不一样,好歹也在外头摸爬滚打了三年,就算再熊也能给磨成一条狼,何况我一直都觉得自己真有点本事,要是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绊了脚,那我还有啥脸回去见你?见我家人?”
尧子继续开导:“我从四岁就和人干架,到现在大大小小也有几百场了,身的上刀疤比毛还多,怎么也算得上身经百战。一旦遇到什么不对劲,我肯定溜得比谁都快,绝不会等死,所以你别多想,我会随机应变。”
经尧子这么一劝慰,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点头道:“行吧,那我就不给你添乱了,不过你千万要注意安全。”
尧子嗯嗯啊啊的敷衍了两句,随后又亢奋起来,拍胸脯向我保证:如果这次真的得手,就让那孙子在电话里给你道歉。
我说不用这么麻烦,只要你顺心就行了。但尧子很拗,一个劲说不行,这个账得分开算,只要惹到我们三个,不管是阎罗王还是玉皇大帝,不管他窝在南极还是北极,都得揪出来,让他一个个磕头叫爷爷。
他这话听着粗鲁,但道理很浅显,我笑骂他一句你这么能咋不上天呢,然后就挂了电话。
本来我还想问问,他要怎么协调和导演组的关系,毕竟这件事牵扯的线条太多,难保不触犯别人的利益。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要问。既然尧子没提这些,说明他有自己的处理方式,我还是少操点心比较好。
今晚的事情让我身心疲惫,回到家以后吃了点饭,和妈妈姐姐聊了一会,就困的不行了,提前和她们道了晚安,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睡觉。
躺床上的时候,回想起尧子去安徽的事情,还是觉得有点忐忑,这鸟货性子急,可能现在已经买了火车票,踏上了寻仇的旅程。
而且我敢赌一包辣条,他此刻的脑子里,肯定想的是见到那个号主以后,要动用什么酷刑折磨他,至于我叮嘱过的突发情况,早就抛在了脑后。
不行,有必要再提醒他两句,我拿起床头的手机,编了条短信发送过去,等看到尧子回复了一个ok,我的心才安定了一些。
心一静,困意就又爬了上来,我感觉脑子迷糊糊的,再也撑不住,把手机一丢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是上午10点,我看到时间后整个人都凉了,躺床上打了一个哆嗦,紧接着满脑子冒着卧槽,脸都没洗,就骑车朝学校冲去。
但非常不顺的是,在路上遇到一个女人,她自称自己是秦晓叶的母亲,把我拦了下来,当着一大堆人的面,在那里哭闹,说我害了她女儿,不仅耽误了她女儿的学业,甚至让她女儿受了伤,她要让我付出代价。
我直接就懵了逼,心说这女人怎么知道我家在这儿?难道是秦晓叶说的?还没想出个结果,脸上就一疼,抹了一下,全是血。
她妈像个母夜叉似的,冲上来给了我一爪子,然后就收拾不住了,对我一顿胡抓乱挠,我只能落荒而逃。
可还没跑出多远,忽然就有个人影就从前面冲出来,刚好堵住了我的去路。我一个急刹车,定睛一看,差点窒息过去,竟然是秦晓叶。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本来我以为这种思念之情是古人的夸张,只会活在书里,但直到昨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也会有这样强烈的感觉,那种殷切的渴望几乎能让我疯掉。
我无法形容昨天的心情有多糟糕,也无法形容有多想见秦晓叶一面。可现在见到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怔怔的站住,嘴巴张的老大,想要痛快的大喊一声,却感觉喉咙被东西哽住了。
秦晓叶还是那么美,肤色白里透红,一点也看不出受过伤。
她过来拉住我的手,就往前跑,边跑边对我说:“我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那我们就远走高飞吧。”
说的时候,她还冲我笑了一下,像春风那样明媚。一下我就有种流泪的冲动,想都没想就说好。
我们跑了很久,而且专挑曲折的小巷跑,他妈刚开始还能跟得上,但后来也不知道是体力耗光了,还是被绕晕了,渐渐地没有了脚步声。
我这时也感觉有点累,就对秦晓叶说休息一下吧,秦晓叶很听话,拉着我的手就停了下来。
我弯下腰,喘了会气,刚直起身子,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她就扑到了我的怀里。
她主动抱着我,两只手紧紧环抱着我的背,说:“我好想你。”
我的身体像是触电一样,僵住了,肚子里一下涌出千言万语,全都是数不尽的情话,但到嘴边,却只变成了一个回应性的词语:“我也好想你。”
我俩就这样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秦晓叶忽然把头抬起来,嘴唇上翘,二话不说就贴到我的嘴上。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但这种情况也不容我多想什么,贪婪的咬住她的唇,一边乱啃,一边伸出舌头,朝她嘴里延伸
好景不长,正当情意正浓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下意识去摸,忽然发现眼前的东西模糊了,秦晓叶,小巷全都慢慢消失,最后变成了黑暗。
当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才意识到这是个梦,自己还是孤单一人躺在床上,手机就在脸跟前,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美梦被打断,第一个感觉就是怅然,加上脑子还犯迷糊,我没有立刻接电话,一个人看着天花板,感觉心里空荡荡的。
痴瞪了很久,这才清醒了一些,伸手就把手机拿了过来。
而等我看到来电人以后,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击,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第230章 秦晓叶着急了()
秦晓叶!
她竟然又打了电话过来!
我顿时睡意全无,一个翻身从床上趴起来,瞥了眼时间,三点二十分,脑子里直冒问号。
这可是凌晨啊,为什么她会选在这时候打电话?是没睡觉,还是睡不着?又或者是,打电话的不是她,而是她妈?
一时间我脑子乱糟糟的,也想不出电话那头究竟是谁,但不管什么情况,我都必须要接了。
刚刚那个噩梦已经让我有了心理准备,心说就算有什么糟糕情况也不过如此,大不了她妈和梦里一样暴躁,隔着电话把我骂一顿,逼我分手,我倒也认了。
我按下接听键,刚把手机放在耳边,就听到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是邹炎吗?”
声音很陌生,但非常温柔。我听着眼皮一跳,有点猝不及防,不过心里却不是那么紧张了。
潜意识里面,好像温柔的人脾气都不差,而且他妈的口气很有礼貌,和我梦境中那个可怕的形象有很大的落差。
我也没猴急的关心秦晓叶,对方毕竟是伯母,不能太直接,还是一步步来比较好。
我小心翼翼的答了声是,然后对方就继续说:“嗯,你的那些短信我看过了,并且给你回了电话,但你没接。后来你又发了条短信,不过那时候我正忙着照顾晓叶,没来得及回,直到现在才回电。抱歉。”
老实说,她妈的态度实在太友好了,好的有点过分。我心里很意外,忙说阿姨不用这么客气。
说完这话,我就赶紧问她,秦晓叶现在怎样。阿姨说没什么大碍,就是气血还没恢复,休息一两天就好了。
我肩膀一塌,到这会精神才算完全放松。
紧接着我又问:“那她现在能接电话吗?”
阿姨说:“她现在睡着了。不方便,如果你有什么事就问我好了。今天下午她醒了一次,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了。”
本来我还想和她妈道个歉,但现在一看,貌似人家知道的比我还多,也就省了这个环节,让她把事情和我说一遍。
那晚我和秦晓叶分开后,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关于这个,苗璃已经和我说了个大概,我心知肚明,也就不再多说。
我比较在意的是,那群女人到底下了多重的手,在这一点上苗璃很可能有所隐瞒,毕竟牵扯着朋友的情面,她不太可能原封不动的告诉我。
不过听了秦晓叶她妈的说辞,我的忧虑才烟消云散。
那群女人的确没下狠手,只是打了她一顿,也没留下什么永久性的伤疤,这倒是和苗璃形容的出入不大。
但要仅仅如此,秦晓叶又怎么会住院?她也不是林黛玉,没弱不禁风到那个地步吧?
关于这一点,我实在想不通,就问了出来。
她妈听了我的疑惑,犹豫了一下,好像难以开口。但架不住我的追问,只能尴尬的说:“因为因为这两天是她的例假,身子本来就虚,再加上她还在家里还忙活一些事,精神憔悴,被人那么暴力对待,肯定就撑不住了。”
当晚秦晓叶被那群女人欺负了以后,刚回到家里,就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但还是撑着一股劲,忙活完手头的事情,这才睡觉。
大概她觉得休息一晚就没事了,谁知道第二天更严重,发了高烧,差点床都起不来。不过就算这样,秦晓叶还是准时起了床,洗漱了就去上学,但刚走了一半路,就终于到了极限,再也挨不住,昏倒了。
还好遇到了一个好心的大妈,将她送到了医院。医生给她输了液,她才苏醒过来。
后来的过程就比较简单了,医生趁秦晓叶醒过来的间隙,问了她妈的联系方式,把她妈叫了过来。然后一直照顾着她,直到现在。
我听到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