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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丝毫没有一点陌生感,就好像以前的二十余年,这个姑娘一直与我相处。
亲人之间的言语是不需要多么的华丽,就好像现在这样。
我还没有到病房的时候,脑海中不停的想着该如何和这个未曾谋面的妹妹交流。
不管我怎么想,都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嗯!
一个简简单单的回复,却换来对面姑娘开心灿烂的笑着。
这就是我妹妹!
“哥哥,你坐下嘛。”
待我妹妹说完,我一颤一抖的向着病床走去。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轻轻的关门声音,不用再想,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李雪当真是个聪明的女子,他连拽带拖的将那个小太妹给拉出病房。
我刚在病床上,对面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姑娘就一把拉着我的手,不停的看着我。
突然她的眼角似乎有了几滴泪水。
“你知道吗?哥哥,每年我都会去清风观看你几次,但是你每次都是在床上躺着。”
“道观的道长告诉我,你病了,病的很重,可能一辈子也不会醒来。”
“有时候我就再想,为什么是哥哥在造这么大的罪,而不是我?为什么老天要躲走我们的父母,而现在又要夺走我的哥哥。”
“现在你终于醒了,我知道李雪姐姐把你交来做什么,只是哥哥,你的身体我恨清楚。干细胞移植的手术,你根本就不能做。”
“老天为什么,这么狠心,在你终于醒来的时候,却又要带我走。”
“不过这样也好,我能去遥远的天国见见咱们的父母,只是这样的有点委屈哥哥了,要留你一个人在这个世上。”
这个傻傻的丫头哭的泣不成声,下一刻直接钻进了我的怀里,而我这不整气的身体,再次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略显陌生的画面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那是一座很普通的单元楼,里面住着一家四口,一对很年轻的夫妇,带着一个小男孩,还有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女孩。
男孩叫王焕,女孩叫王静。
只是下一刻,画面就瞬间切换,就好像虚幻的梦境一样。
在飞驰的高速公路上,一辆正常行驶的奥迪汽车突然撞在前方一辆突然横在路中的半挂货车。
突然,我的脑袋变的昏昏沉沉,很重很重。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午时,我躺在一间十分温馨的卧室内。
卧室内充满了粉红色的贴纸,和一些卡通玩偶。
这似乎是个女生的房间。
我做起身子,突然不经意间的触摸到了那个天蓝色的枕头。
一片湿漉漉的。
我哭了
是的,我想起来了。
前半生所有的一切,我都想起来了。
在我十岁那年,我被清风道长,也就是我师父,带到了清风观。
之前的所有事情我都想起来了。
就算是之后的事情我也想了起来。
可这又能怎么样呢?
父母的车祸很蹊跷,可我又能做什么呢?
靠着这幅弱的不能再弱的身体我能干什么呢?
就连现在躺在病床上的妹妹,我也无能为力。
就像她说的那样,干细胞移植,就我这个身体,只怕上了手术室,就再也下不来了。
我瞧向床头柜上那张美丽的相片。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可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我强撑着站起身来,随手就将我的道袍披上,紧了紧腰间的绳子,我向着卧室外走去,
这是一栋及其豪华的宅院。
仅仅走在二楼走廊内的我就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土豪气息。
就在这是,一楼客厅内沙发上坐着的三个人,一起抬起头。
望向二楼依靠着栏杆的我。
其中一个人我是认识的,就是那个及其妩媚的女人,李雪。
而另外两个,都是中年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我看着那两个人,尽管我恢复了记忆,可依旧不知道这两个陌生的人是谁。
李雪惊讶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看着我:“王焕,你醒?”
我点点头:“雪儿姐,这两位是?”
李雪瞪大了双眼:“你恢复了记忆?”
我再次点点头。
她却激动的像个孩子,连忙冲上二楼,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我那个跟屁虫小弟弟又回来了!”
我也嘿嘿的笑着。
只是偶然间,我看到客厅的沙发后面的墙壁上,居然挂着一幅奇异的画。
本来我还想问问这个雪儿姐什么时候能安排手术。
我已经做了决定,哪怕是死在手术台上,王静也必须救,这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李雪顺着我的目光向着客厅内看去。
她问道:“怎么了?”
我指着那副画,面色凝重:“那副画中,有鬼!”
李雪吓了一大跳,她一把将我推开,然后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继而又小心翼翼的走到我的跟前,将手放在我的脑门上。
然后又自己摇了摇头:“没发烧啊,你说什么胡话呢?”
第六十八章 轮椅()
我笑了笑,看着面前这这小姐姐说道:“雪儿姐姐,你忘记了?我已经恢复了记忆。我师父清风道长毕竟多多少少也交给我一些东西。”
李雪还是不肯相信,她看了看客厅内端坐着的那两个中年人,直接问道:“爸妈。王焕说他恢复了记忆,而且而且说咱家里有鬼”
待她说完,楼下两个中年人都面露异色,之后才断断续续的说让王雪搀扶着我下来。
在李雪搀扶下,我也来到了客厅,做在了沙发上,可眼睛依旧在盯着那副画。
画的内容很简单,也很唯美。
就是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打着一把古伞,走在一条细小的古巷子里。
而在她前方还有一辆破旧的自行车。
这看似是一副很普通的画,可我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觉得这幅画有些问题。
而且他的朝向刚好就是客厅的正中间。
若有若无间,我总能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哪副画中穿出。
因此我才这么说道。
李雪以为他的父母也不会相信,谁知哪个坐着端庄的中年男人,也就是王雪的父亲。
一见我座下,就紧张的坐到了我的身旁,:“王焕,你说着屋子里有鬼?”
说着那中年人也面露异色,看来我猜的八九不离十。
于是我说道,“是的叔叔,但是我也不确定究竟是什么东西,到底是不是鬼,也不确定,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东西一定是邪物。”
清风道长说我天生童子命,遇到各种邪物作祟,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他们的气息。
只是我招惹不得,因为我生来就体弱多病多灾,稍微的被这等邪物靠近就很容易折了性命。
李雪的父亲听我说完就立刻的点了点头,似乎很相信我的话。
而一旁的李雪都不知道说是什么好了。
想她父亲也算是商场精英,怎么会如此的迷信。
李雪的父亲看着我,紧张的问道:“那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我呵呵一笑,这办法自然有,但是我却不能做,也不能碰。
而一旁李雪则哈哈大笑:“爸,你怎么了?就算你真的相信那副画里有鬼,那就把画扔了不就得了。你还真信他说的啊?”
“你懂什么!闭嘴。”谁知对面的中年人却突然发起火来,看着李雪。
一两秒过后,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看着我再次说道:“不满你说,这房子我请过几个道长和大师来看过,结果都是和你刚才说的一样,这屋里有邪物,但是一说到怎么清理邪物,这些大师就不行了。”
经过李雪父母的一番介绍,我也算真的明白了过来。
这屋子平常也就住两三个人,而李雪和我妹妹,平常都是在学校里的。
所以也并不知道这屋子发生过什么。
据李雪父亲说,这从他们一家搬进屋子起,他公司的事儿就从来没有顺利过,这都一年多了,公司连续亏损。
更为重要的是,偶然半夜还能听到客厅内传来一阵一阵微弱的声音,只是那声音来源只能大概的确定在客厅里。
但是当他较起真来认真的找,却又什么都找不到。
我摇了摇头,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如果我师父清风道长在没准儿还能解决,而我,在道观内压根儿就没有学到什么有用的道法。
在我脑海中仅存的那点记忆力,只有我再道观内不停的读书,读书。
整日读那些师父不知从何处翻来的古人圣贤书。
而道法什么的,也只是教给了我那个小师弟,就是在清风观内的那个小道童。
所以我压根儿就不会什么道法。而有的也只是天生的对这些邪物的一种未知的感觉。
就好像现在这样,我虽然能感觉到这件屋子里有什么邪物,但是却又无能为力。
最根本的问题就在于我的身体太差,还有这个什么天生的童子命。
按照师傅的说法若是我经常接触这些邪物,只怕一次轻微的灾害,也会要了我的性命。
在我说出原因后,李雪的父亲也不再向我寻求解决之法,而是让住在家里的保姆将已经做好的早餐端上了餐桌。
待到我们都吃完了早餐,和李雪二老打过招呼之后,我便在李雪的搀扶之下来到她停车的地方换。
准备和她一起去医院里做骨髓移植所需要的检查,虽然李雪也很担心我的身体。
甚至一度劝我要不要先将身体养好后再做这个干细胞移植手术。
不过都被我一一回绝了,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李雪也只能同意。
但是这妮子却也让我答应了一个她的要求,尽管她的这个要求在我看来就是无理取闹。
但是毕竟也是他的好意,我也不好拒绝,也只好接受了下来。
至于这个要求,让我很是无奈。
她说等会到了医院,要给配一副轮椅,就是那种四个轮子的轮子。
虽然难为情,但在她倔强的变轻下,我没有拒绝。
在我看来,最起码我还能动啊,哪里需要什么轮椅。
谁知刚到了医院的停车场,这妮子直接也不搀扶我下车,而是直接让我坐在副驾驶上等她。
大约过了有半柱香的时辰,她不知从哪里推来了一副普通的轮椅。、
我看着她真的推了一辆轮椅过来,笑眯眯的问道:“这就嫌我麻烦了?要不你还把我送回清风观吧,让我继续做白日梦?”
李雪不停的摇着头,小脸紧绷着连忙解释道:“我就怕你会这么想,那里的事情啊,这是今早而我爸特意嘱咐过的。
他说你下山也不容易,给你安排了一所大学,等手术的事情一结束,就不要再回到山上了。
直接就在连州市,和你妹妹在一起不好吗?有个轮椅你也方便一点,等你身体养的差不多了,自然就将这轮椅扔掉了”
我点点头,脸上没有漏出受任何的表情,但是心中却有点不悦,我不喜欢这种被他人支配的感觉。
只是当我问完李雪她父亲给我安排的这所学校是哪所学校后,我便打定了主意,这才不会再上山了,最起码在妹妹的病情有好转以前。
与其整日的没有事情还真不如在这所大学里,好好的散散心。
最为重要的是,这所大学就是我那已经出了车祸的母亲生前任职的学校。
我想寻找一点有关于那个模糊母亲的事情,包括当年那场离奇的车祸!
第六十九章 学校()
王静躺在哪家医院里,依旧每天做着治疗。而我在进过医生的各种检查之后,结果如我所料一样。
血型什么的全部是匹配的,但最终医生依旧不同意由我来做供体。
因为我的身体,太差了。
用医生的话说,就我这幅皮囊,别说做手术了,就是脱光衣服在外面走一圈,能不能保命都难说。
医生和我的谈话,王雪全部听了进去,他全程站在旁边。
最后他将我带到内科外科,给我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
而检查的结果却很可笑,没有任何问题。
也就是说,我的身体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是一具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身体。
但偶尔有时的那种剧烈的咳嗽,还有全身无力的乏力感,却是没有根源的。
我搞到脸上有一种奇异的目光,一直明晃晃的在盯着我。
我知道这谁,但是也没想扭过头,因为太费劲了。
我不明白这个妮子为什么要一直盯着我,连推个轮椅都心不在焉。
但是不管怎么样,最起码她的这份心,我可以感受的到。
终于被她盯的有些火辣辣,我开口说道:“这是一家私人医院,王静能住在这么好的病房里,想必贵父功不可没。”
李雪停止了正在推动的轮椅,她跨过三天,走到我的正前方:“你想做手术?”
“既然如此,想必贵父一定能在这间医院里说上话,所有的风险我担,不管是签协议也好,还是怎么做也好,我如果死在手术台上,一定和这家没关系。”我看着她,内心十分平静的说道。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说着李雪再次回到我的身后,推着轮椅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当我们来到停车场的时候,李雪抽身离开三五分钟,等她再次返还的时候,看着我的双眼,说道:“手术安排好了,时间定在七天后,静静不知道这件事。”
边说她便搀扶着我,从轮椅上下来,继而将我扶着做进车内。
我看着正在折叠轮椅的李雪:“那就不要告诉她好了,万一出现任何意外,请告诉他,我回到了清风观。”
李雪点了点头,收拾起轮椅后,她也做到了车内:“你这几天想干嘛?我陪你逛一逛这座城市吧?”
我摇了摇头哟,拒绝了她的提议,这算不算是我最后的日子?所以她这句话的潜在含义就是,该吃该,该喝喝,别对不起自己。
但,尽管我知道上了那手术台会是什么结果,可我依然不在乎,我本就是个病秧子的命,我逃避了整整十三年。
这十三年来我整日睡在床上坐着白日梦,吃喝由师弟伺候,屎尿由师弟伺候,还不是如同一具已经死亡了的尸体?
如今,若是上了手术台,真的下不来,这便也是我的宿命所在吧。
不知不觉间我想起了,腕儿,阳太,关爷爷,哪些出现在我梦中,却好似是真的一样的人。
活生生的人。
只是现在梦醒了,不管我愿意不愿意相信,这就是个梦,腕儿没了我在梦中的父母也没了。
什么都没了
我倒是想着真的能死在那手术台上。
桥车一路行驶,但却不是家的方向。
我自从恢复以往的记忆后,记忆力就变得很好,这条道路我却根本就没有走过。
这是第一次走。
我疑惑的望着开车的李雪:“这是哪儿?”
“你别管了,跟着我就可以了,我又不会吃了你。”说着李雪哈哈大笑。
直道李雪开着汽车载着我来到一所看似很是豪华的大学里面,我才明白。
这就是她带我来的目的地。
李雪将汽车停在学校办公楼下,然后搀扶这我坐上轮椅。
继而就向着办公大楼推去,一楼上,来来走往的学生都看着我这个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