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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灵云无聊的在府里逛着,远远见陆慕殇坐在轮椅上仰望一方天空,背影孤凉,带着尘埃的瞳孔深不见底。
他。。。或许是在想念亲人吧,想起自己远在现代的父母,一股伤感油然而生。
“我们每个人都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可是,活着,对所有疼你爱你又或者是关心你的人都是最好的一种交代,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妄自菲薄,奇迹会发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轻移步伐朝他缓缓走去,双眸看着天边漂浮的云朵,发自肺腑而言。
良久沉默之后:“你真的是花世行的女儿?”陆慕殇目光依旧,似乎在对着空气发问。
这段日子,她在他的府上栽花种草,添置盆景,甚至还亲手为他做羹汤,从不会升火煮茶到做饭熬汤,让他有种幻觉,想要一辈子这么下去。
可是,这样的他,即便是恢复了那个身份,可背负血海深仇,该如何给一份安定的归属。
花灵云目光有些迷离,挂着很淡而疏离的笑:“或许吧!若硬要把上代的恩怨迁就下来我也无话可说,或许,抛开这一切,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对于他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却又不识破并不意外,只是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来而已,或许是这副身体本尊的想法吧,只不过每次见到他都有一股莫名的心疼,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她本不是善感之人,可这段日子似乎变得有些不像那个没心没肺的花灵云。
关于他的身世她不曾也不想过问,可是她却知道,他的仇人很多,甚至遍布整个大炎帝国,这些大概都是从末离那谨慎的眼神中总结出来的。
“你。。。走吧!”陆慕殇像是被人看透了心思垂下眼睑,并不曾回头,只是淡淡出声,似乎这一切不曾发生,而花灵云这个人也不曾出现。
花灵云嘟嘟嘴,有些欲言又止,况且,她是要去圆她的江湖梦,但他这么说她也不好厚着脸皮再留。
看着那倔强不肯低头的背影他深深叹息。
人来人往的街道热闹非凡,可世界之大却无她的安身之处,有快一个月没出来了吧。
“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迎面,一队队官兵拿着一张画像四处询问,看清画像,花灵云额头滑过无数黑线。
妈蛋,该死的花世行,都给她下通缉令了。
044 司徒紫羽()
妈蛋,该死的花世行,都给她下通缉令了。
自己现在一身男装,想必一时半会很难被认出来,可若是遇见熟人就难说了,毕竟脸上这道疤痕还是惹人注目的,什么时候能弄到复颜水将这东西给弄去才好,也不知这本尊的娘亲是怎么想的,偏偏要在她脸上弄出这么一道,听八宝山的兄弟们说只有海云山长仙道人的复颜水才可以除去。
果然,那些官兵只是照对芳华女子,对于男子也只是偶尔看一眼问一句便放人,而她正好逃过此劫。
“太子妃的娇子你也敢拦,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在她欣慰的同时,一辆豪华马车被要求检查,那带头之人却被婢女狠狠甩了一个耳光,口气凛然,蛮横无礼。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千古不变的定律不知牺牲多少无辜灵魂。
“翠儿!休得无礼,侍卫大哥,进来查吧!”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掀开车帘,花媚涵伸出半颗头颅,笑得无比亲和,吐气如然。
那侍卫见是真的太子妃,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敢查什么,连忙跪下去磕头谢罪。
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这花媚涵愈发的娇媚识大体了,可惜,只有花灵云才清楚这温柔面具下是一副如何的蛇蝎面孔,表里不一吧。
外表再高贵终是掩盖不了骨子里的贱。
花媚涵似乎感应到什么,目光犀利扫向人群,花灵云连忙低下头去,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的处境她只能避。
那目光犹如针毡那般在她身上扫视着。
“驾。。。。。。吁。。。。。。”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匹棕色的马儿停在了花灵云跟前,女子眉目如画,矫捷的下马,看向花媚涵却是冷哼一声,可脚下不知怎么的一偏便是被扭到,正好摔在了花灵云的怀里。
花媚涵瞄了眼来人微微颔首便是让下人驱赶马车离开。
“姑娘。。。你没事吧!”美女在怀,花灵云却坐怀不乱,疏远却不失礼貌。
这江湖人心险恶,孰是孰非,她都不能掉以轻心。
当然,他的相貌平平并不会得到美女的青睐,只见那女子皱着眉头,将他推的远远的,撒娇道:“真是好心没好报,刚刚是我救了你耶。”
她的责怪令花灵云无奈,她好像没要她救吧。
“对了,我叫司徒紫羽,你呢?”那女子似乎很躁舌。
“在下柳筱,刚刚多谢姑娘出手解围!”花灵云胡乱编了个名,学着古人抱拳文质彬彬,说完也不逗留,速速离去。
这个女子看她的目光总觉得透着一股诡异,可想想,他们素昧相识,一定是自己紧张想太多了。
司徒紫羽直视着那背影,深谙的眸光映出阴鸷的流波,柳筱,我们很快又会见面了。
040 妇唱夫随()
司徒紫羽直视着那背影,深谙的眸光映出阴鸷的流波,柳筱,我们很快又会见面了。
花灵云漫无边际的走着,有下没下的踢着脚下的石子,心底腹诽这陆慕殇还真的是很小气,肯定是因为这段时间吃他住他的才会这样急着赶人,茫然的立于一交叉路口,幽怨的看着前面波光粼粼的河水。
零零散散的几个人焦急的赶着路,一些民宅已经飘出了坎烟,烛光映着一家团圆的影子,温馨的画面令她心中瑟瑟。
倏然,耳尖微动,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至近,河水猛然如龙卷风的漩涡般攒动,心下一惊,转身的同时却从背后的河道窜飞起数十道黑影,均是执剑朝她刺来。
寒光逼近,只见她委身在地上连着滚了几圈才躲过齐齐而来的利剑,看来,对方是想要置她于死地。
迅速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弯刀,弓着腰身,双眸犀利转动,做好随时应战的准备。
在山里跟着兄弟们多多少少学了点保身的拳脚功夫,只不过对付眼前这看上去训练有素的杀手还是余力不足。
但只要有一丝机会,她都会拼搏。
“死要见尸,活也得变尸!”带头黑衣人霍霍举起利刃,双眸泛着血腥的红光,阴冷出声。
这无疑是在宣布她的死亡。
黑衣人以着同样的姿势手持利剑朝她逼近,花灵云如一只豹子,眼看黑衣人就要接近自己小弯刀灵活的在手心转几圈便是窜身飞起,泛着寒光的剑尖刺了个空。
“谁在背后做小人,放手!”本想借此急速攻击,却因心急窜的过高后背的衣服挂在了树桠上,而她却如一只被拎着的小鸡,悬挂在半空中,不明原因的她还以为有人在恶作剧。
黑衣人本以为自己轻敌了,可此刻看着挂着的花灵云,那滑稽挣扎的样子不免都冷声笑了出来。
只见带头黑衣人倏然集聚内力与掌心,轻点脚尖,便是朝花灵云袭去。
“啊。。。。。。”
可是,得来的不是花灵云倒地挣扎的痛苦,而是黑衣人捂着流血的双眸痛苦咆哮。
有些颤抖的握着药瓶,花灵云垂下眼睑,冷漠的看着瞎了双眼的黑衣人,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是要她命的人呢。
刺啦。。。。。。倏然的衣服破裂声使得她再也不敢乱动,看着至少有三米高的距离,心中哀嚎,这下去就算不成肉泥也会成刺猬了,反手朝身后的树桠摸去,一把大刀却快过她的速度直接将树桠砍断。
“啊。。。。。”惊恐尖声叫了出来,厉风刮的皮肤生疼,看着就要和奥凸不平的地面来个痛苦的亲密接触,可一阵天昏地转,被带入一熟悉的怀抱。
身后是惨绝人寰的叫声。
“原来你也怕死!”
041 一模一样()
那声音要多嗲就有多嗲,加上她两颊的红晕,不知者还以为她中了chun药,就连陆慕殇此刻也晃了晃,险些破功。
“姐姐!姐夫!你们怎么还在啊?”静了片刻,花灵云才疑惑责备,似乎他们的到来扰了他们夫妻之间的甜蜜生活,那双无辜的眼睛满是不甘,而那声姐夫喊得更是魅惑至极。
“妹妹这是赶人了!”花媚涵此刻正好有气无处发,见花灵云亲自送上门,气势凌人,挑眉出声。
刚刚那声姐夫令她很不舒服,都被晟哥哥休了,还叫的这么亲密,不是诱、引又是什么?
“妹妹哪敢,只是姐夫繁务缠身,灵儿怎好挽留!”花灵云无辜的摊手耸肩,在陆慕殇身旁坐了下来,毫不介意的拿起了陆慕殇刚刚抿了一口茶的茶杯直接喝个精光,完后还用衣袖擦拭着嘴角,咧嘴对着司徒晟笑开了。
天知道她有多讨厌眼前这对狗男女,此刻,牺牲一点色相什么的算什么?
还想要让她带路,带你们去阎王殿还差不多。
而她左一声姐夫又一声姐夫叫得花媚涵都炸毛了,见司徒晟颇为享受的样子,心如刀绞,顿时,一手抚着额头,柔弱且撒娇道:“晟哥哥!涵儿突然感觉不舒服,我们还是早些回去吧!”
司徒晟对着他露齿一笑,拍了拍她的手,温柔如水的声音在空旷的前厅响起:“竟然妹妹妹夫这般好客,涵儿,我们怎么好意思就回去呢,不如在这里住一宿如何?”
他就不信花灵云忍受得住与他共处一室,毕竟,被休,那是莫大的耻辱,除非,她脑子真的有问题。
妈的,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花灵云在心里狠狠诅咒着,压根不知道司徒晟脸皮也这般厚,这是和她杠上了么?
陆慕殇闲着看好戏,可对于花灵云的举动有些莫名的心堵,可想想,与他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缓缓回荡在整个前厅:“不如就住我们隔壁吧!”
而他的我们,必然是与花灵云,今晚,是否有好戏了呢,他到期待花灵云今晚的表现。
他话一出,花灵云与司徒晟竟同时点头,气得花媚涵想掀桌子。
此后,花灵云便消失得不见人影,独留陆慕殇对着这一对心怀不轨的男女,司徒晟竟觉得花灵云对他余情未了,这样,是否可以稍加利用,而花媚涵却想着怎么度过今晚。
此后,花媚涵更是如在自己家那般对着这里的下人使来唤去,特别是给她安排的房间,这里不满意,那里不满意,要不是碍于她这噱头,那些下人估计早堵住了这张臭死人的嘴。
当花媚涵终于将这房间装置的差不多花灵云却突然出现,在房间环视一圈,啧啧声出:“原来姐姐也这么有情趣,以前妹妹养的一只洋狗,它的窝和这装饰的一模一样!”
042 认贼作父()
当花媚涵终于将这房间装置的差不多花灵云却突然出现,在房间环视一圈,啧啧声出:“原来姐姐也这么有情趣,以前妹妹养的一只洋狗,它的窝和这装饰的一模一样!”
空气凝聚成冰,下人们肩膀耸动憋得脸蛋通红,相府本就死气沉沉,从来都是看不到阳光的,而这夫人一进门整个都颠倒过来,相爷话多了不说,还让夫人吃他用过的筷子,他可是不近女色的。
这一个月,让他们真正感觉这相府是有温度的。
“花灵云你!”花媚涵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花灵云双眸暴戾冲血,若不是在这相府估计早就动手了。
花灵云毫不畏惧,笑嘻嘻的挡下花媚涵的手,满是关心的看着她的臀部,森森道:“忘了问候姐姐,这满屁股针眼可好了,还有,那晚洞房殿下看着这血肉模糊的针眼可忍心!”说完,还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不过话说回来,她还真好奇他们的洞房是怎么过的。
“花灵云,本妃要杀了你!”这不说还好,一说,花媚涵顿时疯了一般抄起桌上的茶杯就朝花灵云扔去,那晚之事,恐怕是她这一辈子最大的耻辱。
而他这辈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刚要进门的司徒晟额头上,当即,一个青紫的大包冒出。
花灵云眼珠转了转,点到为止,担忧的凑近司徒晟额头看了一眼,便弹跳撤离,惋惜道:“哎!原来姐夫娶了个母夜叉啊,不要失忆了才好!”说完,便又冲向一旁若有所思的陆慕殇,推着他的轮椅朝外走去,喜滋滋的撒娇道:“相公!我们去看日落!”
“晟哥哥!我。。。我。。。。”待他们离去,花媚涵梨花带泪的跑向司徒晟,颤抖的用手帕擦拭着司徒晟冒血丝的额头,哽咽不成声。
“你太让我失望了!”司徒晟压根不理会额头的疼痛,对于花媚涵的表现有些痛心疾首,本以为这一次可以探出点什么,可被她的鲁莽给搅了,明眼人都知道花灵云那是装傻演戏,她怎么就被套进去了呢。
花媚涵不再说话,只是嘤嘤哭了起来,心中恨死了花灵云。
夕阳西下,花灵云毫无形象的坐在草地上,旁边是静默的陆慕殇,而他们的跟前是一座破败不堪的建筑物,看得出历史悠久,而且是被大火毁灭的。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看着这破败的景象,花灵云有些不自然,因为她看不透陆慕殇这个人,此时,他们算是合伙,各有所图,但这里应该是禁地,一个多月以来,她都不曾踏入半步,好奇之心不是没有,只是她不愿干涉太多。
“这里,葬着我二百四十二个亲人,无一全尸,幕后之人却是皇帝与皇后!”陆慕殇声音恍惚而遥远,说着似乎是别人家的事。
花灵云一惊,他。。。不是认贼作父了么?
043 被通缉了()
陆慕殇倏地闭上双眼,这个女子本就在他的计划之内,可是,现在的他是动心了么?
一定是长时间不曾杀戮而动了恻隐之心,一定是的,自己这般安慰着。
“这样不更好的摸清她的底细么?”
冥幻睁大双眸伸出右手食指笑得很是神秘朝他点了点,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虽然和他是至交,可却还是第一次见他放外人入自己的书房,书房里的一切或许只有他们几个人知道。
天色渐晚,夏天也已经进入尾声了,被雨水洗涤过的大自然生机勃勃,空气中都带着淡淡的花草清香。
花灵云无聊的在府里逛着,远远见陆慕殇坐在轮椅上仰望一方天空,背影孤凉,带着尘埃的瞳孔深不见底。
他。。。或许是在想念亲人吧,想起自己远在现代的父母,一股伤感油然而生。
“我们每个人都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可是,活着,对所有疼你爱你又或者是关心你的人都是最好的一种交代,所以,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妄自菲薄,奇迹会发生在每一个人的身上。”轻移步伐朝他缓缓走去,双眸看着天边漂浮的云朵,发自肺腑而言。
良久沉默之后:“你真的是花世行的女儿?”陆慕殇目光依旧,似乎在对着空气发问。
这段日子,她在他的府上栽花种草,添置盆景,甚至还亲手为他做羹汤,从不会升火煮茶到做饭熬汤,让他有种幻觉,想要一辈子这么下去。
可是,这样的他,即便是恢复了那个身份,可背负血海深仇,该如何给一份安定的归属。
花灵云目光有些迷离,挂着很淡而疏离的笑:“或许吧!若硬要把上代的恩怨迁就下来我也无话可说,或许,抛开这一切,我们还可以做朋友!”
对于他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却又不识破并不意外,只是将自己心里话说出来而已,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