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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这就去。”大汉不敢多待,躬着身退下去,身形极快的朝山下飞奔而去。
当龙翌一行人上山,已经过了午时,他们被领到一片相对平坦的空地上后,便无人再问津。在站的哪一个不是人精,只是稍稍一看,就知道这是某人来的下马威,随即也不多谈,随便找了一块儿空地,盘腿坐下调息,静默无语至太阳落山,南风玄佑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
随着他佝偻的身形现身,一股恶臭便扑面而来,人人眼中寒光咋现,精神抖擞,蹙眉看向那位一边打着含欠,一边露着诡笑的南风玄佑。
“龙翌?呵呵,南风玄翌,你以为你改了姓,咱们之间的仇恨就能够一刀两断了?”
“嗤……你以为我应该惧怕你?废话少说,你想怎么样?”龙翌唇边掀起一丝冷笑,朝前走了几步,一脸暗沉的看着他。
南风玄佑目光不屑的扫过在站的所有人,最终将目光落在百里笙的身上,声音蓦然一沉:“我说这南风玄翌怎会躲了近一个月后突然找上门来,原来是有了你这个老家伙做靠山?哈哈哈,百里笙,你当初不是还想用我来对付他?怎么今天会与我站在对立的一面?亏你还是武林之中的泰斗,难不成这就是你做人的原则?”
百里笙讳莫一笑,语气冷戾:“我百里笙自始至终针对的就只有你南风家族,至于南风玄翌,他已经不再姓南风,而姓龙,这个早在他踏上云上之时便已经人驹知,老朽也不是顽固不化之人,既然人家不是南风家的人,为何还要步步紧逼呢?就像你南风玄佑,不管当年的事情如何,成王败寇愿赌服输,你既然已经败了,就不该再出现在这里,可偏偏,你还要赶尽杀绝,不达目的不罢休,既如此,我们乐于奉陪到底!”
“姓龙?这怎么可能?南风玄翌,你什么时候改姓龙了?”
“这关你什么事?说吧,这段恩怨你要如何了解?”
南风玄佑目光如电一般死死的盯着龙翌,良久之后,突然哈哈大笑:“南风敬啊南风敬,这就是你培养出来的好儿子?这就是你心目中理想的继承人?没想到吧?你居然替别人养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到头来,还将自己的皇位传给这个狗/杂/种,而你的亲生儿子们呢,却什么也没得到,哈哈哈……。”嘲弄的笑声如同厉鬼一般在空旷的山脉上号角,随着回声的激荡,一层一层的传向远方,南风玄翌自嘲的勾着唇,眼角眉梢皆是寒意的看向龙翌:“我问你,南风玄霜几个可知道你的身世?”
龙翌笑了笑,隐了眼睛里的寒芒:“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我如何解释让位的原因呢?”
南风玄佑一愕,瞳底似有冰霜凝结:“没想到,你倒是积极。”
龙翌唇畔掀起一丝淡淡的笑容:“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视那个位置为毕生的追求?如果当年你没有那般的狠厉,这个皇位说不定就是你的。玄泽、玄霜与我,对那个位置均无杂念,以你的本事,打败玄暮与玄宇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可惜你们心术不正,自相残杀,最终酿造出这样一个悲剧。”
“你以为我会信你?你以为你这么说,你能将你自己置身事外?你以为我就相信你们一个个都对那个位置没有意思?南风玄翌,如果你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为何不继续闭门谢客,为何不继续修身养性?如果玄泽对那个位置没有兴趣,为何几次三番的与我作对?如果玄霜没有意思,为何不答应我的要求?”
面对他的逼问,龙翌突然扬起一抹轻蔑的微笑:“你们母子俩当年对我们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还想让我们与你们合作,还想让我们自动放弃自保,南风玄佑,你的身体脓了,难道你的脑子也脓包了?没有一,就没有二,没有二,何来的三?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母子俩咎由自取,你如今的下场也是你自己酿出来的,少特么往别人身上泼尿泼屎,也不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与立场!”
“南风玄翌你……。”
“对不起,请叫我龙翌,南风玄翌,已经不复存在!”
“好,很好,本来还想给你一条活路,没想到你这般不识时务,既如此,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用不着对我客气,我也不需要你的客气,有什么招式,放马过来吧!”龙翌扬了扬眉,语气冷厉无温度,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
二更四点前。
vip402:飘渺山决战(2)()
六宫无妃,独宠金牌赌后;vip402:飘渺山决战(2)
缥缈峰上,除了龙翌等人,便只剩下南风玄佑与他的手下们。舒悫鹉琻从上山至今已经过去三个多时辰,谁也没有耐心再继续纠缠下去,该说的既已说完,那就只剩下拳头与拳头的对决。
“你们是想车轮战,还是想一起上?”南风玄佑嗤笑一声,用力甩出一股罡气,站在他身后的弟子们在他如此威压之下,竟然连退十多米远,惊得娆儿心中猛然一颤,“好强!”
龙翌何尝不知他的心思,讳莫如深的一笑便决定了今日的比法:“谁也没心情在这里耗下去,自然是……一起上!”与这种人渣还用得着江湖道义?如果你对他仁,那么接下来,他就会对你不仁,跟这种暴徒比试,绝不能按照规矩出牌,否则,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龙翌的回答,显然让南风玄佑惊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正色,目光直直的看向人群中那个矮小精瘦的老头,“百里笙,难不成这也是你的想法?想不到您这位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也会有如此卑鄙的一天。难道您就不怕传出去损坏名声?”南风玄佑怕不怕?他自然怕,先不说这些人的武功如何,单单是这个百里笙与百里洛,就够他喝一壶的,他之所以强大,无非是胜在武功毒辣,路数诡异,群攻之下,必然会露出破绽,以这些人敏锐的程度,今日若想全身而退,那比登天都要难,所以,他必须赌一把。
可惜的是,他忽略了这些人对他的厌恶程度,这不,他的话音刚落,百里笙浑浊的老眼中便露出一抹能够将他看穿看透的精光:“你以为老朽这个半个身体都踏进棺材的人,会在意那劳什子名声?就算老朽的名声再臭,似乎也臭不过你南风玄佑吧?少特么废话,要出手赶紧出手,我们没功夫在这里与你闲耗。”
南风玄佑身子一震,丑陋的眼睛中迸射中阴毒的光芒:“原来你们从一开始就准备好如何对付我?”
“呵呵,还算你这个丑八怪不太傻,知道自己太不是东西,没有资格让我们尊重你。你杀人的时候,可曾想过那些人都是无辜的百姓?现在在这里扮可怜了?早干嘛去了?”刁蛮冷哼一声,不屑的撇撇嘴。
南风玄佑倏地回头,一道银光便朝着刁蛮的方向猛地射过去,离蛮儿最近的冰痕目光一凛,拦腰抱起她,恍动跳开,龙翌、北堂瓒反应迅速,带着身边的女人前脚刚离开,‘嘭’的一声巨响,一道半米深的土坑让所有人面色一变,齐刷刷的朝南风玄佑望过去:“卑鄙!”
南风玄佑阴冷一笑:“想躲?你们躲得了一时,能躲得了接下来的连环攻击?既然敢放你们上山,那就有绝对的把握!”随着一声尖锐号角声起,在场所有人除去南风玄佑均听到耳中一声长鸣,耳蜗被震动,大脑一片空白,等到屏蔽自己所有感官,再次抬眸时,哪里还有南风玄佑的影子?
在他离去不过十秒钟,‘轰隆’一声巨响,龙翌所在的山峰四周响起连环爆炸声,威力之大竟将百米之内的山脉炸飞,随着轰隆声不断响起,飘渺山峰一侧坍塌,滚滚下沉,荡起浓浓尘烟……
南风玄佑立于安全的左脉,鄙笑着看向那被炸飞的右脉,唇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容,“瞧,这样一来,你们统统覆灭,还用得着本座亲自动手吗?南风玄翌,老子不管你是谁,只要敢挡我路,就得死!”话锋一转,锐利如刀一样的眼眸猛地看向身后的黑衣人:“还愣着干什么?速速去查探,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黑衣手下身形一颤,躬身回禀:“是!”
***
“溪儿,溪儿你怎么样了?”寂静的山林中突然响起一道突兀的呼喊,借着森然的月光,依稀可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在不停的椅怀中的女人,随着他的晃动,女人发出痛苦的申银声,而随着她的申银,男人焦急的声音戛然而止,快速的探上她的脉搏,在感觉到一阵正常的跳动之后,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不过半个时辰,女人悠悠醒来,闻着熟悉的气息,感受着温暖的怀抱,她猛地惊醒,“我,我还活着?”
龙翌看着她,眼底溢出一抹笑意:“是的,你还活着,我们还活着。”
“娘亲呢,哥哥姐姐们呢?”短暂的回忆后,北堂娆面色刷的一白,紧张的看着龙翌,在她希冀的目光中,龙翌缓缓的摇摇头:“对不起,事发突然,我只顾着护你,其他人的状况,我并没有看清楚。”
北堂娆听言,顿时绝望的瘫坐在地,大脑一片空白,借着清淡的月光,依稀可见的是一片狼藉,她心中一痛,下意识的就要站起身,却被龙翌猛地拉回怀抱:“你要干什么?”
北堂娆只觉右脚猛然一痛,踉跄倒地,却仍然不忘抬高下巴,倔强的看着他:“找人,我要找到他们,我要找到他们。”如果仔细听,不难听出她坚强的声音下,是紧张的颤抖。
龙翌轻轻的皱了皱眉,毫不怜惜的按住她的肩膀,冷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顾别人,你看看你的脚。”经他这么一提,娆儿这才将目光落向自己的脚,一看之下,倒吸一口冷气,混合着泥土与鲜血的右脚,如今惨不忍睹。容不得她多想,已被人拦腰抱起,她戒备的推着他的胸口,一脸戒备:“你要干什么?”
龙翌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如果你想要被人发现,拒喊。”
某女声音一顿,却仍疑惑的看着他:“你要抱着我去找人?”
龙翌挑了下眉梢,随即皱起了眉:“在我看来,其他人远比你有自保的能力,这个时候,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娆儿一愕,很快垂下了眸,片刻后,幽幽的叹了口气:“你说得对,这些人中,恐怕只有我最弱,若不然,怎会蠢得连累你?”话落,不忘自嘲一笑,看向龙翌的目光充满不屑:“没想到这个时候陪在我身边的,是你。”
龙翌锐利的凤眸一眯,勾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想是谁陪着你?”
娆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冷然一笑,傲气中带着令人心疼的苍凉:“早已习惯了受伤,从未期待过保护,想来想去,也没想过到你,而你,居然也能让我诧异了一把,你说难得不难得?”
龙翌静静的看着她,默然无语。
不知过了多久,久的娆儿即将闭眼休息的时候,他低醇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心疼,温和的响起:“以后,我会一直保护你,不离不弃。”
北堂娆眉眼未抬一下,目光沉静如水的看向远方,波澜不惊。
龙翌不再看他,抱着他走了二十分钟后,北堂娆听到了潺潺的流水声,她诧异的抬眸:“不会吧,难道我们被炸到了谷底?”
龙翌皱皱眉,看看四周,摇了摇头:“不是谷底,这里地形复杂,我先给你包扎,以免你脚部感染。”
娆儿眉心轻蹙,看向龙翌,顿时了然,原来他只是想要为她包扎而已,呵呵,她又小人之心了,为什么一遇到他,她总会误会些什么呢?
“啊……你干什么?”袜子脱掉一半儿,她就被这个男人用力扣在地上,吐了口草屑,她激动的想要骂人时,却被男人厚实的大掌用力捂住,紧接着她听到……
“奇怪,刚刚明明听到声音的,难道是幻觉?”
“这里有水声,或许你听错了也不一定。”
“别傻站着了,赶紧搜,就这么大点儿地,就不信他们能插翅难逃。”
“他们会不会被炸下悬崖?”
“主子不是说了,这些人没那么傻,谷底深不可测,更何况是在那种紧要关头?他们一定会选择最稳妥的逃生方法。”
“那为什么找了这么久都找不到人?”
“继续找,哪儿那么多废话?”
“……”随着声音越飘越远,龙翌这才轻轻的扶起娆儿,轻唤一声:“你还好吗?”
“呸呸”两声,娆儿吐掉口中的泥土与草屑,略显兴奋的看着龙翌:“这么说,大家都还未被找到?”
“嗯,这下你放心了?趁着天黑,赶紧找到他们。”说着将她安置到一个舒服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褪去她那已经染满鲜血的袜子,因为剧痛,她整个人都在颤抖,扶着龙翌肩膀的小手不自觉间收紧,随着一声闷哼声响起,娆儿身体猛然一颤,低头一望,她的目光一瞬沉下,“你,你受伤了?”
因为他身着黑袍,在漆黑的夜色下根本就看不清血色,若不是她敲掐到他的肩膀,又怎会感到手下的湿黏感?借着清冷的月光,娆儿不受控制的就要去揭他后背的衣服,却被龙翌倏地伸手挡下:“我不碍事,先给你清洗伤口。”
“龙翌,难不成你想血尽而亡?你还想瞒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瞒着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用你的身体将我护在身下?对不对?你的后背,你的后背是不是,是不是都是血?”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微微发颤,那紧握的拳头,昭示着她内心的撼动。
龙翌坚毅的薄唇紧抿着,目光深晦而淡然的将她紧握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我说过,我不会再让自己的女人受伤,放心吧,这点伤死不了人。”
“你让我看看好不好?”娆儿不放弃,就要动手,男人索性点了她的穴道:“对不起,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浪费了,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说着,继续奋战她那黏在脚部的袜子,虽然他的动作已经轻的不能再轻,但当泥土、血液、袜子与肌肤融为一体的时候,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痛,是必然的……
一刻钟后,袜子成功剥离,娆儿却痛的晕了过去,看着她额头沁出的冷汗,龙翌心痛的同时不忘加快手下的速度,清洗、上药、穿鞋准备完毕后,他却因为蹲的时间过长而险些晕倒,感受到后背火辣辣的疼,咬了咬牙,弯腰抱起北堂娆,ying侹着顺着河流朝东走,不时敏锐的观察着四周……
突然,一声奇怪的鸟叫声让他脚下一顿,不过一秒钟的考虑,修长挺拔的身影已经朝着鸟叫的方向飞跃而去,穿过复杂的树林,最终在一棵巨石后,他找到了北堂瓒、冰凝、刁蛮、明潇铩1痕,其余等人,却10醇到?
“娆儿怎么了?”看出龙翌的不对劲,敏感的冰凝吸了吸鼻子,“你们俩受伤了?”这么浓重的血腥味儿,让她瞬间蹙起眉。
北堂瓒下意识接过北堂娆,注意到缠着绷带的右脚时,眉眼一沉。而冰凝却已经动作极快的转到龙翌的身后,当她触及到那一大片已经干涸的血液时,秀气的柳眉不悦的竖起:“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敢抱着她跑来跑去?”
龙翌挥手躲过她的查看,淡淡的道:“我没事儿,已经止住了血。”
“怎么能没事儿?你看你的血,已经浸湿衣服了。”冰凝并不打算放过他,医者父母心,看到这样的情况,焉能有见死不救的道理,更何况他这伤,必然是为救娆儿而受的。
“现在情况特殊,不是你逞能的时候,走吧,我带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