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南风玄翌漫不经心的摩挲着手上的白玉扳指,瞳眸中突然溢出一股强大的弑杀之气,女人,你最好给我挺住了!
上了马车,潇溪的心就一直惴惴不安,尤其是佟柔慌乱之中交代自己的话:“记住,进宫以后皇后给你任何东西都不要碰,绝对不要碰。”难道,娘亲知道了什么?
可不对啊,如今她已经是瑄王妃,她还想怎么样?怎么也想不透的潇溪,决定不再浪费脑细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就不信她一个现代人,斗不过一个久居深宫的老女人!
半个时辰后,太监尖细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明溪郡主请下车,凤翔宫到了。”
潇溪掀开车帘,踏着凳子走下马车,随着太监朝清华颠方向走去。
进殿之后,瞥了眼斜躺在凤塌上闭目养神的皇后,潇溪与上次一样恭敬的行礼,皇后这才缓缓的抬眸,声音淡淡:“起来吧,坐。”
潇溪瞥了眼一旁的红木椅子,缓缓的坐了上去,静静的等待着皇后开口。
可一盏茶的功夫后,皇后依然没有开口,反而继续闭目养神,潇溪水眸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竟然没有一个侍女,甚至连嬷嬷都没有,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就在潇溪以为皇后就此睡过去时,她唇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看着潇溪:“在好奇,本宫为什么叫你来?”
潇溪想了想,没有否定的点了点头:“回皇后娘娘,臣女是很好奇。”
皇后突然笑了,笑的明媚耀人:“明潇溪,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就是你的直爽,如果你不是对我儿子心存遐想,我想,本宫会很喜欢你。”
放你麻麻的狗臭屁,对你儿子心存遐想?还真是能扯,早八百年的事情了,还揪着不放,有意思吗?
“对不起皇后娘娘,臣女觉得您一定是误会什么了,臣女对清王,从未有过什么想法,以前没有,以后更加的不可能,请皇后娘娘明鉴。”
“哦?是吗?那你为什么要为我儿子挡剑?”皇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能毫不犹豫的挡下那把剑,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臣女身患恶疾,那日正是发病之时,臣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怎么可能会为清王殿下挡剑呢?”拜托,能不能换个话题啊?
“哦?既如此,那本宫就放心了,今日本宫叫你来,是想让你帮本宫做件事。。”皇后笑容在这一刻蓦地消失,目光冷然的看着潇溪。
vip4:瑄王现,潇溪安()
看着皇后突然冷下来的面容,潇溪越发的忐忑了,敲打着桌面,微微垂下眼帘,敛去眸中情绪。残璨睵伤
这个时候找她来,居然是让她帮她做事?她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人,能帮她做什么?面上却不动声色,低眉顺眼的站起身,“臣女惶恐,不知皇后娘娘需要臣女做什么?”
皇后靠在凤塌上,神色懒散雍容:“其实这件事很简单,你只要回答我,做还是不做,就行了。”
死女人,不说是什么事,就让人答应?这符合人的正常逻辑思维吗?万一你让姐去杀人,姐也要硬着头皮往前冲?可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更好的理由去拒绝,最起码以自己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与她抗衡?若是违背她的意思,说不定又要拿娘亲威胁她,这下可怎么办?
“怎么?如今做了郡主,端起架子来了?本宫让你做件事而已,至于想这么半天吗?”皇后摩挲着鲜红的蔻丹指,扯着讽笑瞥向潇溪。
皇后这么一说,反而令潇溪眸光一亮,眼珠轻轻转了转,便有了对策。
“娘娘误会了,若是从前,臣女定然不会犹豫半分,能为娘娘做事,那是臣女的福分。可如今毕竟冠了两重身份在身,臣女做什么事之前,都需要三思而后行,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想必娘娘您也知晓,并不是臣女不愿,而是不敢妄加断言,请娘娘恕罪。”潇溪咬紧下唇,显得十分为难。
皇后那双隐含着凌厉的丹凤眼微微眯了起来,“呵呵,数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明潇溪,可以啊,恩?居然在本宫面前摆起架子,你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说到底,你这瑄王妃,也不过是个摆设而已。”
潇溪不卑不亢的抬眸:“娘娘过奖了,臣女是不是摆设,不是您说了算,是瑄王殿下说了算。”
“大胆,居然敢向本宫顶嘴?谁给你的胆子?”皇后芊芊玉指颤抖的指向潇溪,丹凤眼中满是狠戾。
“回娘娘,您真的误会了,臣女不是顶撞您,只是在陈述事实。”潇溪看着气的满脸通红的皇后,眸中闪过一抹不屑,但面上,却表现的十分自责。
“你。好你个明潇溪,本宫当真是小看你了,如今你长能耐了?翅膀硬了?说话有底气了?看来你并未将上次的话放在心上,既如此,自然就没必要跟你客气,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女人给本宫收监,本宫倒要看看,是你的本事大,还是本宫的权利大!”皇后眸中满是狠毒,如毒蛇一般缠上潇溪,袖手愤怒一挥,两名侍卫从外闪进,果断的扣上潇溪的肩膀。
潇溪冷冷的扫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侍卫,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阴沉,看向皇后时,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这抹笑让立在凤塌边的皇后更加愤怒,指着身后的侍卫大声呵斥:“还愣着干什么?将她拖下去。”
两人吓的身子一抖,刚准备架起潇溪,一道银光蓦地闪过,擦着两人的手腕而过,随着两声痛苦尖叫,鲜血如水注般溅了出来,瞬间瘫倒在地,潇溪看到落在地上的断手,瞳孔深深地额收缩,就连皇后也吓得忘记了反应。
“是,是谁?来人,来人啊,有刺客。”清华殿中弥漫着的浓厚血腥味,让皇后瞬间回神儿,拒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却依然端庄不失威仪。
着下桌着她。“本王的女人,也是尔等敢动的?”潇溪只感觉背后冷风呼啸而过,自己便被扯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也随之传来男人低沉霸气的声音。
潇溪不用回头,也知道身后的男人是谁,虽然提着的心在瞬间落了地,可刚刚看到的血腥场面,仍让她心有余悸,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死死的揪着他的前襟,感受着他浑身散发而出的凌冽气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他。其实也挺不错的。
“瑄,瑄王?您怎么会在这里?”对于南风玄翌的出现,皇后是始料不及的,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凤翔宫,这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本王若是再不出现,岂不是就见不到自己的王妃了?嗯?”男人冷眼凝视着站在凤塌边上的皇后,清泉般的凤眸中,凝聚着强烈的霸气。
这样凌厉逼人的南风玄翌,是皇后不曾看到过的,记忆中的他,一直保持着最得体的笑容,说着最得体的话,从来未曾出现过如此嗜血的一幕,看着仍旧躺在地下苦苦哀嚎的侍卫,皇后背后不由冷汗直冒,可她毕竟是皇后,毕竟是在后宫如此残酷地方摸打滚爬这么多年的胜利者,怎么可能会被这阵仗吓住?随即敛了敛心神,笑容有些危险的看着南风玄翌:“瑄王殿下,这里是凤翔宫,东翰后宫,您未曾通报就擅自闯进本宫的寝宫,不觉得于理不合吗?嗯?”
“皇后,朕也想问问你,瑄王妃犯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大动肝火?”东翰帝司徒震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紧接着鱼贯走入三皇子司徒寒、南疆太子冰痕、西祈大皇子南风玄暮以及北冥太子北堂瓒。
皇后看着眼前的阵仗,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长久以来的对抗,让她很快稳住心神,疾走几步后,沉稳的跪在司徒震面前,脑子飞快的运转:“启禀皇上,您误会了,臣妾招瑄王妃进宫,只是想与她商议下婚礼的细节。想到之前蕊儿的事,想让瑄王妃帮忙劝说瑄王一下,未曾想被她严词拒绝,臣妾是本着两国友好才多嘴的,没想到是这个局面,臣妾一时气不过,就想关她几天紧闭,结果。后面的事,您都知道了。”
天才啊,艾玛,怎么不来道雷劈死这死女人呢?瞧瞧,这话说的,死的居然也被她说成了活的,不做影后,真是可惜,太特么可惜了!
“明丫头,事情是这样的吗?”本来皇上还对明潇溪心存好感,听皇后这么一说,越发觉得明潇溪不懂事了,不过,既然是对峙,自然也要问问她的说法。
抬眸时,皇后‘慈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潇溪清澈的水眸中逐渐溢出一抹冷笑,抬起眼皮不冷不热的看了她一眼,这才推开南风玄翌站起身,恭敬的朝司徒震福了福身,语气淡淡:“启禀皇上,大概是这样吧!”
“噢?大概?此话怎讲?”看着潇溪不卑不亢的模样,司徒震感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只是说让臣女帮一个忙,臣女想到如今身份不同,自不敢随意答应,为此才惹了娘娘生气,说来说去,还是臣女不够聪明,未听出娘娘话中暗藏的深意,这才闹出了后面一系列的事,臣女不才,求皇上、皇后娘娘恕罪。”既不能白白顶下这个罪名,也不能说的太‘清楚’,这样模糊不清,却又暗藏深意的话,也许是潇溪目前唯一能做的。
“噗嗤”一声,北堂瓒摇着扇子,一袭金衣浪浪的走至皇上跟前,听完明潇溪这番话,很没道德的笑了:“皇上,依本太子看,这瑄王妃着实该关,皇后娘娘的话说的多‘清楚’啊,这丫头怎么这么没脑子猜不出来?这皇后娘娘能不生气吗?”
皇后看着北堂瓒那张风华万千的脸在自己面前晃悠,听着他故意将‘清楚’二字咬重,想到而今还在关在禁闭室思过的司徒清,心中的恨意更甚了,可碍于皇上在这里,她又发作不得,只能强忍下这口气。
“呵呵,是啊翌,虽说女人笨一点可爱,可若是太笨的话,日后沟通起来岂不是大麻烦?依本太子看,趁现在还没定下婚期,不如赶紧换个!”冰痕狭长的凤眸闪烁着异样的色彩盯着南风玄翌,俊美的容颜在红衣的衬托下,绽放出妖娆蛊惑之美,让站在她身边的潇溪‘自惭形秽’。
南风玄翌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明潇溪微微抽搐的脸:“这么说的话,是有点问题。。”
“瑄王爷,万万不可,此事父皇已经下了圣旨,怎能出尔反尔?望王爷多加思量!”司徒寒一袭黑色锦袍沉稳内敛,微蹙的眉头不悦的看向南风玄翌。
司徒震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十分不爽的瞪了皇后一眼,转首看向似在沉思的南风玄翌,满脸威严:“朕乃九五之尊;金口御言;说过的话岂能说反悔就反悔?忘了‘君无戏言’是什么意思了?”
皇后被皇上这么一瞪,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这件事已经被大化,如果南风玄翌真的退了婚,那她接下来的计划岂不是全部泡汤?今日原本想要让她办那件事,却没想到这丫头如此机灵,更没想到南风玄翌对她会如此的上心,甚至没想到皇上和各位太子会突然驾临凤翔宫,一切的巧合下,才致使自己处于如此被动的地步,罢了罢了,今日不成,那就择日,就不信这丫头每次都能逃得过去。
须臾,她看向南风玄翌,一脸歉然:“瑄王爷,本宫没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其实这本身就没多大的事,潇溪尚泄不懂事,也不应该怪她,本宫一时之间忽略到她的年纪,才会气上心头,如今想想,也怪本宫不通情达理,如果闹到解除婚约这一步,是不是有点过了?”
南风玄翌瞥了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明潇溪,忽然垂下眸子,似在斟酌着什么。
南风玄暮见状,按上他的肩膀:“皇弟,这位姑娘虽说不够聪明,但人家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更何况当初这婚还是你自己求来的,怎能说翻脸就翻脸?姑娘家的名节尤为的重要,切不可糊涂啊!”
听到这里,明潇溪微微眯起水眸,她总觉得这几个人之间有问题,可一时之间又看不出来问题症结在哪里,不过,这几个人的配合,是不是也太好了点儿?
南风玄翌终叹了一口气,看向明潇溪,“过来。”语气中是不容拒绝的冷漠。
明潇溪磨磨牙,提醒自己好女不吃眼前亏,‘磨蹭’着站到南风玄翌身边,一副小媳妇的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南风玄翌淡漠的眸子染上一丝温和:“跟本王回去。”话落径直转过木椅,潇溪可不敢向他这么无礼,向皇上皇后施礼后才配合的推着他,出了清华殿。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皇后松了一口气,刚想转身向皇上解释,却听到他说:“以后没事不用招明潇溪入宫,这孩子年纪小,哪里懂那么多?”话落,拂袖而去。
司徒寒垂着首不敢妄言,朝皇后行礼后,也退了下去。
南风玄暮、冰痕、北堂瓒自觉无趣,紧跟着出了清华殿。
一场尚未发生的阴谋,就这样被突如其来的南风玄翌扼杀在摇篮之中。皇后攥紧拳头,气的浑身打着战栗,王嬷嬷心里不忍,赶紧劝道:“娘娘,您这又是何必呢?咱们来日方长,还怕找不到机会?”
“可他还能在东翰待几天?若是早点动手,还至于像今天这般奚落本宫吗?”一看到他的那张脸,就想到记忆中的某人,皇后就抑制不住的发狂发怒,他是她这辈子的逆鳞,既然得不到,就不惜毁了,毁的彻底。
“娘娘,您不要一提到他,就变得如此不理智。要知道,咱们面对的不是一个人,是一个外使团,倘若在东翰出了事,我们难逃干系,尤其是清王殿下还负责这件事,您不能为自己的儿子惹麻烦啊,就算要动手,也不应该选择这个时候,您的聪明,您的睿智呢?”王嬷嬷说到激动处,也顾不上身份,只希望她家娘娘能醒悟过来。
果然,这番提点,让皇后的脑子一下子懵了,良久之后,她面色微僵的看着王嬷嬷:“对不起奶娘,是本宫太急切了,你说得对,我该冷静冷静,冷静冷静。。”一边说着,一边面露哀伤的朝自己寝殿走去。
看着这样不在状态的皇后,王嬷嬷不由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情’字,不知害了多少人啊!
出了皇宫,潇溪抬眼瞥向那位上了马车后就默不作声垂首看书的男人,话说,他还真是将她无视的可以啊,她的存在感就这么的低吗?
无奈之下,潇溪打量起这个传说中最贵的马车,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会享受,瞧瞧马车中的布置,完全称得上一个移动起居室:衣柜、橱柜、书桌、书架、算盘、棋盘、茶水,就连蚕丝被、靠枕、软榻居然都有备,太特么会过日子了!看这些东西的质地,完全都称得上是精品,看向南风玄翌的目光,越发像看暴发户!
“你再这么看下去,本王会以为你爱上我了!”南风玄翌突然从书案中抬首,目光清亮的看着潇溪。
潇溪突然猥琐一笑:“你说的没错,本姑娘确实看上你了,不过,相对你本人来说,我更喜欢你的钱。喂,你是不是很有钱?”
南风玄翌摩挲着下巴,认真的思索着女人的问题,良久之后方才吐出几个字:“大概是吧!”
“纳尼?大概?喂,你这里摆着的算盘,难道是摆设不成?做人要诚恳,啊喂!”由于两人距离很近,潇溪可以看到男人清晰无比的眉眼五官,不由惊叹他玉质盖华的倾城容颜。想象着他得亏是个男人,若是女人的话,会不会让全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
南风玄翌清泉般的凤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