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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颜眼中含泪的看着北堂瓒:“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为什么我们不早点找到她呢?为什么?”
北堂瓒脸色沉了沉,郁郁的道:“人生没有如果,没有或者,亦不会有重生。母后,或许,这就是我们与他们南风家族之间的恩怨情仇,既无法选择,亦无法改变,别忘了,咱们的娆儿当初已经衙了自己将来要走的路,我们。除了尊重她外,别无他法。”
“那如果,如果我们告诉她。。”冰颜突然捂起嘴,颤抖着肩膀,任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的说不出来,她不能这么自私,她是她的亲生女儿啊,她怎么能拆散他们的幸福呢?不能,绝对不能,她做不到啊!1c49c。
“母后,咱们可以告诉她一切,可后果。想必儿臣不说,您也能预料到结局。事已至此,还是将她当做泼出去的水吧!也幸好她从小到大待在您身边的时候不多,不然,儿臣真的担心您会。。”北堂瓒的话还未说完,肩膀一沉,他诧异的抬首,对上北堂虞担忧的眼神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父皇?”看到北堂虞,他猛然想起潇溪,转首望过去时,却发现外殿已经没了人。
“朕命珞儿带她出去散散心,这丫头憋了一天,需要换换心情,不然这脾气怕是会越来越大。这孩子,怎么这么大的脾气?”蹙着眉望向冰颜时,眸底一片关切:“颜儿?你没事吧?唉。像你这般温柔如水的女子,怎会生出这么个不服管教的丫头?才学了一天时间就这个德性了,再学下去,她还不把你凤安宫的天给掀了?魅儿,潇儿也不似她啊,真不知道这丫头像谁!”北堂虞又是叹气又是抱怨的,让冰颜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你不喜欢她?”
北堂虞哭笑不得的看着冰颜:“颜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这丫头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不喜欢她?只是奇怪她随了谁,如此的冥顽不灵。那明子豪、佟柔也不是这样性格的人啊!”
冰颜眉眼一沉,微微抿起红唇:“虞,她的性格像极了娘亲,不是吗?”
北堂虞身体猛然一震,倏地回首,对上冰颜目光飘忽的眼神时,喃喃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冰颜咬紧下唇,声音哽咽在咽喉,拒不停的眨眼,可眼泪还是哗啦啦的落了下来:“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爹和娘抛弃我,一走就是三十年,三十年啊,他们怎么就能狠得下这个心?而今两人也七十多岁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难不成他们还打算离开我一辈子不成?现在,居然连亲生女儿也要离开我,难道我这辈子就注定是孤家寡人的命?”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你不是还有我,还有瓒儿、珞儿、魅儿、潇儿?再说,岳父岳母并不是抛弃你,他们也有不得已的苦衷,这个你不是也知道?”北堂虞将冰颜用力的搂在怀,拍着她的头,柔声安慰着,心里却也是百感交集,转眼已经三十年过去了,岳父岳母为什么还不现身,难道真的已经不再这个世上了?17652218
“父皇、母后,娆儿。真的不打算与她谈谈?万一她比咱们想象的要坚强,或许可以。”北堂虞抬首打断他的话:“孩子,娆儿这孩子虽然没有长在我们的身边,但她的个性咱们也多少了解了些,这个孩子很要强,且瑕疵必报,你觉得告诉她的后果会是什么?与南风玄翌恩断义绝,回到北冥做个失恋的公主?你对他们二人之间的感情了解多少?你对南风玄翌又了解多少?不知道吧?既然什么都不知道,又如何能去冒这个险?万一事情的发展不在我们掌控的范围之内,怎么办?万一这孩子寻死觅活,你又能怎么办?你可曾爱过一个人?你可知道一个女子疯狂起来会变成何模样?瓒儿,你不懂,等你真正爱过了,就知道感情这回事,谁也勉强不来,尤其是做父母的!”
“难道?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与南风玄翌在一起?父皇,认贼作父尚不能被世人接受,更妄论认贼作夫?这个混蛋有什么资格配得上咱们北堂家族?他的血液里,流的可是南风涧那个叛贼的骨血,且不说外公外婆知道后会做何感想,祖父祖母若是在,也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啊?父皇、母后,儿臣不甘心,儿臣真的不甘心!”北堂瓒攥着拳头,周身不断的释放出冰冷的气息,目光更是没有半点温度,即便知道这个事实他已经无法改变,可他还是觉得不甘心!
北堂虞眸光深谙,明明知道北堂瓒说的一点也没错,可偏偏狠不下心去棒打鸳鸯,如果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女儿郁郁寡欢而死,倒不如。让她活的幸福,权当没有生养过这个女儿。
冰颜眼中含泪,又怎不知北堂虞心中所念?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艰难的做出了一个选择:“虞,你说得对,就当,就当我们从未生养过这个女儿吧,过了年,过了年,让她回去吧!”
“母后,你们?”北堂瓒听完此话,一震,顿时变了脸色。
“孩子,你是唯一知道北堂家族秘辛的子孙,要记住我们的族规,这段往事,就此掀过去吧,以后,不要再提了!”北堂虞朝他挥了挥手,轻揽着疲惫靠在身上的冰颜,缓缓步入内殿,北堂瓒攥紧拳头,扬声喊道:“父皇,母后!”
北堂虞脚下一顿,却没有回头:“孩子,退一步,海阔天空!你是未来的君主,要知道君无戏言这句话所包含了多少人的性命,不要逞一时之快而欠了考虑,多想一想,总是没有坏处的。同样的,南风玄翌现在对溪儿的好,却不是一辈子对她好,如果他能够用他的一生来呵护她,也不枉我们这般为溪儿做考虑,也算是他为自己的先祖向咱们北堂家赎了罪。但若是将来他抛弃了溪儿,那,就不是夫妻之间的隔阂这么简单了,而是两个国家算总账的时候,届时你可是有足够的理由对他西祈兴兵。君子报仇尚且十年不晚,沉得住气,明白?”
北堂瓒敛下的眸子微闪了一下,再次抬眸时,星目炯然,唇边含笑,举手投足间,又回复了往日的清贵与优雅:“是,父皇,儿臣明白了,是儿臣愚钝了!”如若不是北堂虞点到关键,或许他还会冲动下去,而今事态的发展的确没有到拔剑相向的地步,他南风玄翌只要一辈子对她好,他这做哥哥的,还能说什么呢?但愿,不会有那么一天,否则,他绝不会轻饶了他!
***潇头的了头。
一更送上,二更在十一点前。
写到这段的时候,突然有些担心你们会不会接受后面的故事,唉。这对小冤家,在不久的将来就要经受两个家族之间的仇恨考验了。前面的铺垫较多,可能大家会觉得他们之间的对手戏太少,这个亲们请放心,等该铺垫的铺垫好了,后面将全是对手戏的时间!
另外,关于女主的赌技,也会在后面充分展现,表急哈,咱们慢慢的来,该说的都会说到的。
vip136:亲情无价(留言加更)()
走出凤安宫,看到坐在花园喝着茶的北堂珞和北堂娆,北堂瓒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父皇说得对,在什么都还没决定之前,这样的美好,还是不要去破坏的好!没有仇恨的娆儿,才是最快乐的!”
“聊什么呢?”北堂瓒走过去,一旁的侍女立马为他沏了一杯热茶。叀頙殩伤
“姐姐啊,今天都腊月二十五了,怎么没看到她?魅儿姐姐似乎很神秘哟,她平时都做什么啊?”对于这个总共见了不到五次面的姐姐,潇溪心里是充满了好奇,尤其是两人那一模一样的脸,还好她已经习惯了明潇溪的脸,否则还真会不适应。
“她?她忙得很,哪里像你这般无所事事?”北堂珞扔掉瓜子皮,一脸鄙视的看着潇溪,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除了那张脸之外,怎么看怎么像男人,她简直是女人中的耻辱。当然,这么伤人自尊的话,他是没胆量在明潇溪面前说的,这个女人发起狠来,可不是好惹的。
“我无所事事?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无所事事了?倒是你这个王爷,我看着清闲的很,还不如本姑娘事业有成呢,下次说别人之前,最后先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有没有资格说别人,哼!”明潇溪‘呸’的一下吐了口中的瓜子皮,俏脸气的红嘟嘟的瞪着北堂珞。
北堂瓒瞧两人又没了个正经,不悦的蹙起眉毛:“行了,打打闹闹的成何体统?别忘了你们两人的身份。”
明潇溪直接甩了个白眼儿给他,撇着嘴阴阳怪气的看着北堂瓒:“大哥,先别说我们啊,你自己呢?你这个样子,让我很难与几个月前的北堂瓒合为一个人?之前的那个风骚太子和眼前这个气度沉稳的你,真的是天差地别的感觉。还有,从来只看到你穿金色的衣服,冷不丁的看到这雪青色长袍,还真的有些不适应。你这是,唱的什么戏码?”
北堂瓒眉眼深深的瞥了明潇溪一眼,抿了抿唇,凉凉的道:“该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他的人生注定要为天下而筹谋,这样的两面派他又何曾喜欢呢?
“切,我是你妹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潇溪冷哼一声,撅起了嘴巴。
北堂瓒长眉一挑,笑意淡淡:“正因为你是我的妹妹,更不应该告诉你。”
看着北堂瓒眸光深谙,一脸认真相,明潇溪不乐意了:“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的?”
“是没什么了不起的,那就更不用好奇了。”北堂瓒耸了耸肩,敛颜低头,遮去眼中一闪而过的无奈。
“你还在记仇?都说了那次不是故意的,亏你还是男子汉大丈夫,怎滴记仇记到现在?一点容人的度量都没有吗?”潇溪不悦的皱了眉,看向北堂瓒的目光充满鄙视,遇到个爱记仇的哥哥,真是悲哀啊!17652218
听着他们一左一右的对话,坐在中间的北堂珞一脸迷惑,抓狂的抱着脑袋:“谁能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哥,娆儿她说的那次是什么事啊?怎么还能让你记仇?一定是件大事对不对?”
北堂瓒闻言,面色倏地大变,一双深眸更是凌厉的瞪着明潇溪:“不许你胡说八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潇溪摩挲着下巴,邪佞的勾起了红唇,一脸期待的凑到坐在两人中间的北堂珞脸前,直勾勾的看着北堂瓒:“大哥,小妹我其实一直都很好奇,那天,你有没有被那个老头给嘿秋嘿秋了?别瞪我,反正你已经饶不了我了,我就索性胆儿肥的问一问吧!”
“明潇溪,你果然是活腻歪了!”北堂瓒深眸幽冷的一眼看不到底,平静的话语中自有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势在其中。
明潇溪愣了愣,看着自家哥哥犀利如刀子的眼神,向来不惧怕任何事的她居然莫名其妙的吞了吞口水,生了惬意,可是想到她一直念念不忘的结果,猛地抬起头,昂着下巴,大着胆子,与他对视:“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哥哥,我真的很好奇,你告诉我吧?”
“好奇害死猫,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北堂瓒俊魅的容颜此时阴沉的可怕,仿佛潇溪再多说一个字,他就有可能伸手掐死她!
“听说过,但我是人,不是猫。哥,我得不到答案,会死不瞑目的!”硬的不行,软的行不行?想到这里,她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双手托着下巴,可怜巴巴的抬眼瞧着那位不断释放着冷气的大爷。
北堂珞僵硬着脖子,嘴角抖动着看向明潇溪:“我说,你这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昂?你没看到他什么模样?你还敢问?不要命了?别以为你是他妹妹,他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潇溪眨眨眼,一副害怕的不得了的样子将脖子缩回去,犹豫了一下,看向北堂珞:“二哥,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几个月前发生的事,如果你知道,一定也会像我一样,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也要问上一问的!”
此言一出,北堂珞果然感兴趣的眸光一亮,不管身旁那个千年寒冰似得狠戾眼神,好奇宝宝的凑到潇溪耳边:“你偷偷的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出着宫花着。“你想知道什么?来问我好了。”阴测测的话徒的在北堂珞身后响起,察觉到身后异样的气息波动,他心底猛然一颤,该死的,他这是抽什么风了,居然敢在老大面前放肆?他能容忍明潇溪,可不代表能够容忍他,嘶。的一声,他心底猛然一颤,刚准备舔着笑脸扭过头,却发现一道凌厉的掌风已朝着自己的天灵盖迅捷的扑过来,北堂珞丢给明潇溪一句:“都是你惹的祸!”之后,如鹰一般的飞跃而起,远远的落在花园的假山之上,看着北堂瓒如利刃一般的冷酷眼神,他的后背上,突然冷汗刷刷直流,良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心跳,恨恨的瞪着依靠在凉亭石凳上的北堂瓒:“差别待遇啊,我若是晚上一步,岂不是脑浆迸裂了?我说老大,好歹我是你一母同胞的弟弟,你就这样的狠心?”
北堂瓒眼眸一沉,脸上又多了几分冷意,他斜倚在石凳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如若你不是我弟弟,你早就挺尸在地下。”
“那她呢,她难道就不是你妹妹?我可不是罪魁祸首啊,你搞搞清楚状况,成吗?”北堂珞额角青筋直跳,语气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北堂瓒凌厉的目光落在明潇溪时,她只觉得自己的寒毛倏地刷刷起身敬礼,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他时,四周的气氛陡然凝结,某女小心肝儿颤了颤,捂着胸口,一脸恐惧的看着北堂瓒:“我,我是你亲妹,亲妹,亲的不能再亲的妹妹,你若是敢动我,娘亲不会饶了你的。你不说就算了,反正当日我锔绺缫苍冢我,我去问他还不成吗??
“明潇溪,你果然脑子被驴给踢了,你有种再说一遍试试?”这一次,北堂瓒彻底崩溃,气的脑门冲血,想也不想抬手就朝潇溪挥了上去。
潇溪面色陡然一变,运起‘流光飞舞’幌了一下子已跃至凉亭之外,捂着小心脏看着满脸阴郁之色,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突的北堂瓒,咽了咽口水,一脸无奈的道:“哥哥想要怎样嘛,你不说,也不让我去问别人?难不成。?你想让我去问那个老头子?哎呀,我怎么就忘了呢?那个老头子才是最最清楚的人,对对对,我这就派人去劫了那个老头子去!”
“铛”的一声,一只酒杯落地的声音倏地自潇溪背后响起,她脚下一顿,不解的转过身,当她看到北堂瓒精致的五官上蓦地散发出一股可怕的气势时,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定在原地,无法动弹,那是一种什么气势?怎么这么可怕?仅仅是立在这里,便已经被他那与生俱来的、凌驾于世人之上的冷傲之气所深深折服。
目光落在那散落一地的茶具,潇溪微微眯起了眼睛,大事不妙了,这下玩儿大发了,老大似乎真的发威了,这可怎么收场才好啊?想要扯出一抹笑,却发现一点也不好笑,她就要杯具了,还如何能笑得出来了?完了完了,她连走一步的力气都没有了,老大发起威,果然连皇宫都要颤一颤,早知如此,她就见好就收了,这下,怕是要见血了!
“走啊?怎么不走了?”冷的掉渣的声音诡异的飘过来,潇溪用小鹿斑比那水汪汪的眼神望过去时,却被人家锐利如刀的眼神直接杀了回来,四周围更是弥漫着一股冷冽的气息,随着他一步步的走进自己,潇溪才被他冷傲、霸气和那与生俱来睥睨一切的冷然气势,所深深折服。
直到这一刻,潇溪才深深的感觉到眼前的北堂瓒,早已不是曾经的北堂瓒,他是高高在上惯于发号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