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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溪磨了磨牙,顿时变了脸色:“你当真不帮?”
北堂瓒端起白玉瓷杯,慢慢的品着茶,头也不抬的道:“刚刚我已经说的很清楚,若想让我帮这个忙,必须要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一切免谈!”
“你。好,你且说说你的条件。”能接受就同意,不能接受,她再生他法,她还就不相信了,除了北堂瓒,没人能帮得了他们。
却没想到北堂瓒并没有说出条件,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娆儿,这个条件说是说出来,你就必须得答应,否则,还是免谈!”
“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赖了?你若是不先说出条件,我怎样才能判定事情的好与坏?万一你坑了我怎么办?”潇溪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北堂瓒的嗤笑声:“我坑你?娆儿,别忘记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就是坑了谁也不可能坑了你,说吧,答不答应,我没多少时间在这里跟你闲耗。”
“北堂瓒,你别太过分了,你这是在逼我,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去找父皇,也知道有你的示下,二哥定然不会帮我,为什么偏偏要跟我作对呢?我不过是做做生意罢了,能碍着您什么事?难道你就不能退一步吗?能吗?”北堂瓒的闲淡慵懒深深的刺激着明潇溪的视神经,她忍了又忍,骂了又骂,无奈人家就是无动于衷,任凭你说的口干舌燥,人家却仅仅是眯起凤眸,凉凉的看着你不说话,最终,明潇溪举白旗投降:“说吧,你的条件,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成吗?”
北堂瓒轻笑一声,懒洋洋的靠在门柱上,眸光流转,凤眸之中掠过一丝冷意:“很简单,如果有一天,我与南风玄翌站在了对立的一面,我要求你回到母后身边,离开他,你能做到吗?”
“对立的一面,不,你们怎么可能会站在对立的一面?”明潇溪诧异的看着北堂瓒,她没想到,他的要求居然是这个,只是。他和南风玄翌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如此僵化了?
“娆儿,你太天真了,如今的四国表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每个国家都在为自己的未来保存实力,就连南疆也不例外,更何况是雄心勃勃的南风玄翌?你不让他知道你的身份是对的,如果他知道你是北冥的公主,而今的形势将会是另外一种,南风玄翌绝对没有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我与他明里暗里争斗多年,又怎会不了解?这次如果我不在暗中帮助你,你认为,以你目前的实力,能够瞒得住他的眼线?至于其他的,你自己去想,总之,我刚刚的话,你必须同意,否则,咱们一切免谈,如若将来站在对立的一面,别怪哥哥我六亲不认。”北堂瓒深眸幽冷,让人一眼看不到底,更窥探不出他心中所想,这样气度凛然,令人不敢直视的他,是明潇溪从未见过,也想象不到的一面,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跳极具加快,有些彷然若失的看着北堂瓒,不知所措。
“哥哥,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将来,将来,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明潇溪面色有些戚戚然,为什么,她刚刚得到亲情与爱情,就要二选一吧?这要让他怎么去选?
“将来会有这么一天,而且距离不会太遥远,别怪哥哥如此逼迫你,自古以来,不只是忠孝难两全,亲情与爱情,也很难抉择,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家,生在北堂,这当中诸多的内因,请绥哥无法告诉你,总之,如若我知道当年的明潇溪就是你,是绝不会允许你嫁到他们南风世家,可天不遂人愿,偏偏你嫁了过去,还做了皇后,既如此,我就没必要与你说太多,你,自己来选择吧!”北堂瓒眼眸一沉,说起曾经时,脸上多了几分的冷意,他斜靠在门柱上,似笑非笑的端着茶杯,若有所思。
明潇溪看着他严峻的面容,顿时觉得浑身汗毛竖起,两人四目相对之际,就连周围的气氛似乎也倏地凝结,南风与北堂两个家族之间,难道有什么故事不成?为何,为何哥哥会这么警告自己,为何哥哥要逼她选择,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做?
空气中弥漫的冷凝气息,让北堂瓒紧紧的抿起薄唇,即便是不开口说话,整个人也散发出一股王者般的气魄,这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息,让明潇溪逐渐感觉到一种压迫感,良久之后,她扬起绝美的脸庞,幽幽的看着北堂瓒:“哥,这个选择题真的太难,我不知道我该站在哪个位置上与你对话,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是我不能舍弃的,所以我。放弃,是不是没有名单这回事,你就不会逼我做这道选择题?”
北堂瓒勾起唇角,踱步至她面前,俊逸不凡的脸庞布满冷冽:“你的答案,我已经知道了,至于你公布不公布答案,已经不重要了,溪儿,但愿你将来不会后悔,好自为之!”话落,面无表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缓步离开。
明潇溪沉默半晌,看着蘅芜苑中的景色,突然间她笑了,笑得很是苍凉,很是无奈:“难道,我注定不能够鱼和熊掌兼得吗?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会是这样。?”
当明潇溪冷着脸出现在风尚楼时,刁刁和冰凝迎了出来:“哎呀,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才回来?你哥哥刚刚已经派人来告诉我们,名单的事情已经办理妥当,让我们不用担心,还说你早就离开了,怎么这会儿才回来?是不是上哪里玩去了?”
听到两人的话,潇溪微微一愣,目光闪现出一缕诧异:“办理妥当?她明明没有答应他的条件,怎么会。等等,难道哥哥一开始就是想要让自己做个选择?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中间到底还有什么曲折离奇的事,他为什么就不能告诉她呢?”明潇溪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今天的事情太多,让她有了心力交瘁的感觉,轻叹了一口气,抬首看着冰凝、刁刁二人:“你们这边已经安排好了吗?”
冰凝微微颔首:“已经安排好了。”似乎看出潇溪的不对劲,关切的看着她:“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潇溪强扯了一抹笑:“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既然你们已经安排妥当,明日一早再与我大致说一遍也不迟,我有些累了,先下去休息,具体的明日再谈吧!”
刁刁蹙了蹙眉,看着她有些苍白的小脸儿,也不忍再说什么,与冰凝一起点了点头:“好,你先下去休息,剩下的,交给我们。”
明潇溪点点头,默然离开原地,步伐较之往日,沉重了许多。19sgl。
“这丫头,怎么了?怎么感觉有些不大对劲?”望着潇溪离开的背影,敏感的冰凝拧了拧眉:“难道是北堂瓒那个家伙惹到她了?”17129877
刁刁撇了撇嘴:“怎么可能?北堂瓒疼她还来不及,怎么还会去惹她?绝对不会,定然是如潇溪所说,累了,这些天她忙前忙后的,的确挺累人的,就让她休息休息,咱们先去风尚苑一趟,看看他们准备的如何了!”说着,扯着她的手臂就往前走,冰凝担忧的看着明潇溪的背影,终是随着刁刁一起离开,她,真的是因为累的了?
蘅芜苑中,一袭云青色长袍的北堂瓒负手而立在假山之上,若有所思的垂眸凝视着湖水之中欢快的鱼儿,北堂珞来的时候,他居然毫无察觉,这样珞王有些深深的挫败感:“我的存在感就这么低吗?怎么别人入了你的蘅芜苑,不但隐卫全全出动,就连你,也会放下手中的事,今个儿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都在这里站了半天了,你好歹看我一眼啊?”
北堂瓒唇边勾起一抹凉凉的笑,淡淡的扫了一眼北堂珞:“来找我什么事?”
“父皇让你即刻进宫,说是有急事相商。”北堂珞收起唇边的笑容,恢复正色。
“是我们一起去?”北堂珞遗憾的摇摇头,哀怨的撇撇嘴:“只叫了你,这种情况下,他只会喊你。”
北堂瓒拍拍他的肩膀,深吸一口气,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出了蘅芜苑。北堂珞看着他离开,伸手拿过一旁的鱼食,洒向鱼儿锦簇的池塘,剑眉微敛,薄唇紧抿,眸底中多了一种看不懂的情绪,让人捉摸不透。
到了金銮殿御书房的北堂瓒,看了眼负手而立在窗前,仰望星空的北堂虞时,声音中多了一抹哀伤在其中:“父皇,儿臣来了。”
“问了吗?她怎么说?”北堂虞没有回头,但声音中却多了一些只有北堂瓒能听得懂的紧张气息。北堂瓒犹豫了一下,还是遗憾的摇摇头:“虽然没有明说,但看得出来,她的选择很艰难,她和他的感情,比我们想象中的,似乎还要好。父皇,我们真要走到这一步吗?”
堂容玉门经。***
今日三千字奉上,明日一万七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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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123:花魁大赛(一)()
北堂虞沉默了半晌,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北堂瓒身上时,轻轻的叹息一声,眼里掠过复杂的光芒:“这就是个劫,命中注定的劫,既然已然无法改变,就让它顺其自然发展下去吧!”
“可是父皇,那将来。。叀頙殩伤”北堂瓒的话还未说完,北堂虞突然伸出手阻止他接下来的话:“没有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这是她选择的路,她要为她的选择,付出绝对的代价!”
北堂瓒诧异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家国利益面前,即便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也能保持如此清醒的头脑,如果将来换做自己做这个皇帝,他又会怎么做?他又能否真正的坐到大义灭亲?结果是未知的,可危险却能够提前预料的到,如果可以,他定要竭尽所能去拯救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妹妹。
“父皇,母后那边。。”北堂虞眸底浩瀚如墨,薄唇紧紧的抿起,良久之后,幽幽的道:“暂且先瞒着吧,而今事情或许还没有咱们想象的那般严重,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她,会理解的。”
“父皇,那您。”北堂瓒的话,再次被北堂虞打断:“明年三月初一你正式登基为帝,这次说什么也没有还口的余地,这段时间你且自行准备吧,二月二的盛况之后,也该腾出时间为自己的将来做做打算了。”
北堂瓒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无奈的道:“儿臣遵旨。”
“哼,你最好遵旨,该安排的事情这几个月朕会为你安排好,三月初一,你就等着登基吧!”北堂虞冷哼一声,转身走出了御书房,往凤安宫走去。看着他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北堂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到书案前,拿起桌上的奏章,认真的看了起来。即便现在北堂瓒还未登基,可北冥王朝的政事,早在三年前,也就是北堂瓒二十岁那年,北堂虞就已经交给他打理,算一算,而今已经过去了三个年头,对于批阅奏章这件事,他早已经轻车熟路了。
十二月初八这天天还未亮,就已经有来自四面八方的人朝天汇广场聚集,天汇广场位于京城的正中央,是京城举办各种节气活动的重要场所,而今能将这地方借给十一家青楼举办花魁大赛,已经算是给足了面子。只因北冥的花街柳巷在四国中已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力,这样的影响力绝不仅仅是因为她们的美貌与身段,更多意义上,是因为她们的才情。有影响力就意味着有收入,有收入自然就有税收,高税收之下,也难怪朝廷会鼎力支持了,更可况此事件还在二月二之前,其中的商机,自然是不言而喻。
那些慕名而来的,也多是因为这十家青楼的当家花魁,每一位都是百里挑一,要样貌有样貌,有才艺有才艺的顶尖美人儿,能够趁此机会免费观看她们之间这长烈的争夺战,该是多么难等可贵的机会|何况今年的报名表上,还多出一家叫做‘风尚苑’的青楼,虽然往届并没有听说过,但这个月随着‘风尚楼、风尚庄、风尚铺、风尚馆’等以‘风尚’所命名的店铺在同一天开张的壮观场面,已经让许多人记忆犹新,因此听到这个风尚苑时,反而并没有觉得特别突兀,自然而然的抱了些希望在其中,鹿死谁手,今日定然会相当精彩!
可经过层层删选之后的香怡园、春满楼、环采阁、金凤楼、燕春楼、美仙院、庆元春、美锦院、新凤院、凤鸣院等十家青楼对于这个突然杀出来的‘风尚苑’却是极为的震惊,尤其是香怡园的王艳芳,自打那天陶婓与明潇溪三人谈崩之后,她的心一直悬在心口,怎么也落不下来,猛然听到原本已经挑衙的十家青楼突然横空出世这么个‘风尚苑’,她害怕了,不断的派人去打听风尚苑的情况,可眼看比赛就要开始,周围乱糟糟的,根本就查不出什么来,至此,王艳芳才不得不放弃,听天由命。
风尚苑的老鸨孟掌柜,是一位年过四十的美貌女子,为人不但精明能干,办起事来也是雷厉风行,毫不拖泥带水,颇有当家主母的威风,由她来管理这风尚苑,甚的潇溪、冰凝、刁刁的心。堂转下瓒叹。
这不,今日天未亮,孟掌柜便根据昨日冰凝、刁刁的指示,命人早早的前往天汇广场,将早已准备好的广告条幅分别绑在四周视线最好的酒楼、客栈的最上方,又拿出早已做好的广告木牌,稳稳的扎在主席台四周,做好这一切之后,命部分人留下来看守,余下的人回了风尚苑,全力为即将登场的明潇溪三人摇旗呐喊。自然,在做好这一切之前,那些酒楼、客栈的所属方他们也打通好关系,签订好使用协议,并支付对方相当合理的广告费,这一切,在这些古代人看来,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举动,不过在明潇溪、冰凝、刁刁这三个现代人来说,却是相当的重视,能不能走出这至关重要的一步,除了要靠她们三人精湛的演绎外,更重要的是细节部分的完善。
她们风尚苑在人脉关系上与其他青楼相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这一方面得需要长年累月的积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做到,所以,绝不能拿自己的短处与别人的长处相比,那样,无疑是自寻死路,她们不是笨蛋,自然不会这么做,那么,只有在别人想不到的方面出奇制胜,才能占得先机。广告牌是一方面,潇溪三人的表现是另一面,这最后一方面,就看比赛结束后明潇溪三人的表现了!
天汇广场的准备工作做好后,风尚苑中明潇溪三人的装扮也告一段落,看看时间,已经卯时初刻,距离辰时,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为了稍后进展顺利,三人简单的用了早膳,便驱车前往天汇广场,到了广场之上,随行的小丫鬟刚准备跳下车摆脚凳,却被明潇溪扬手制止:“不忙,马车就在这里,我们如何出场,你就不要管了,快去前面帮孟妈妈去。”
小丫鬟愣了愣,想到比赛的规矩,刚准备开口劝说,却被车夫毫无预兆的扯了扯,小丫头刚准备吐出的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点了点头,随着车夫退到了一边。
“以后这三位姑奶奶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别质疑她们的话。”车夫将小丫头拉到一角,小声对她说道。
小丫头眨了眨水亮的明眸:“为什么?”
“不该知道的,就别问,明白?”这个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