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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戾妃-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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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子当然比断手可爱,于是,一个个没骨气地收了她的银子。

    “喂喂喂,你们说,国师大人还在他的书房里不?可千万别再跑了啊,谢女将军的大刀,可是说砍就会砍的啊。”有客人小声地问着临坐的客人。

    “要不,我们几个悄悄地去看看?”

    “去看看。”

    “实在不行的话,将国师大人药倒吧,捆着他去迎亲。”

    “主意好主意好。”

    “赞同赞同。”

    “那么,谁去呢?”

    这下子,没人敢应声了。

    谁打得过国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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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记(二)() 
端木斐的国师府。

    前院中吹吹打打一派喜庆,宾客们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但是后宅中,却是安静异常。

    喜庆的大红灯笼,挂得四处都是,却没有一个仆人敢开怀大笑。

    因为端木斐喜静。

    书房前的空地上,有一高一矮两个仆人在扫地。

    两人已经在书房前的院子里,忙活了一个多时辰了。

    不是扫地,便是修剪花木的枝丫。

    其实呢,地上并不脏乱。

    枝丫也并不需要修剪,因为昨天已经修剪过了。

    他们二人之所以一直在端木斐的书房前逗留,是因为收了谢甜的好处,打扫是借口,目的是,专门来看住端木斐的。

    就怕端木斐不去拜堂,又跑掉了。

    高个儿仆人的手里,捏着一柄大剪刀,反复修剪着一株海棠,那眼睛呢,则盯着书房的窗户一眨不眨的。

    浑然不觉,他面前的海棠树,都快要被他剪成没有枝叶的仙人球了。

    矮个儿仆人一拉他的袖子,低声道,“喂喂喂,你再剪的话,这树儿就成擀面杖了。”

    “……”

    高个儿仆人低头一看,可不是么?枝叶被他剪得只剩几片了。

    “你怎么回事?怎么专剪一棵树?”矮个儿仆人,不满地瞪他一眼。

    高个儿仆人皱了皱眉,“我这不是担心书房里的动静吗?一时没去看面前的树。”

    矮个儿的仆人叹了口气,“唉,要不要进去看看呀,好担心国师大人又跑掉了。”

    “你进得去吗?进去了你又打得过国师吗?”高个儿仆人,冷冷瞥一眼矮个儿的仆人。

    “……”矮个儿仆人叹了口气,他当然打不过了,他这不正在想着主意吗?

    “我倒是有个主意。”高个儿的眼睛忽然一亮,得意说道,“可以试一试。”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这么卖关子?快说快说。”

    “国师大人拜堂之前,不是要沐浴吗?”

    “嗯,按着惯例,国师会沐浴。”

    “那就好办了。”高个儿仆人,朝矮个儿的仆人招招手,“你过来,我们这么做……”

    两个仆人,朝端木斐的书房窗子口看去一眼,一起走到院子的一角,商议去了。

    “水里放药?”矮个仆人眯了下眼,将声音压得极低?“行不行啊?”

    “行不行,试试再说。万一成了呢?”

    矮个儿仆人想了一会儿,一咬牙,“豁出去了!与其被国师罚跪,也强于被谢女将军的大刀砍死。”

    谢甜找到他们时说,要是端木斐这回再跑了,她不光要拿回他们的赏银,还要砍了他们的手脚,将他们丢河里喂鱼儿去。

    他们可不想死啊,他们还没有娶媳妇呢!

    两个仆人商议着后,分别行动去了。

    ……

    端木斐在书房里看文书。

    他抬头看了眼窗外,快正午了,该出门迎娶谢甜了。

    但他并没有起身去准备。

    不是他不喜欢谢甜,而是,他担心给不了谢甜要的幸福。

    可谢甜却十分执着于嫁给他,一个人操办着一切。

    这令他十分的头疼。

    两个人这么相安无事的相处着,不是很好吗?

    为什么要成亲呢?

    端木斐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他要不要再逃走?

    正在纠结时,书房外,有仆人的声音说道,“主人,给您送茶水来了。”

    端木斐朝门那儿看去一眼,淡淡道,“进来吧。”

    “是。”门轻轻地被推开了。

    刚才那个说话的高个子仆人,端着茶水点心,走了进来。

    他将托盘放在桌子上,又道,“主人,前院的客人们,都人议论呢,问您怎么还不去见客人。”

    仆人明知端木斐不想见客,故意这么说着,是为了分散端木斐的注意力。

    他要对端木斐便暗招。

    端木斐武功高强,只放一处药,是不行的,得多处投放。

    仆人心中呜呼哀哉着,被谢甜盯上的日子里,是多么的悲哀啊!

    “他们知道我的脾气,还问什么?”端木斐淡淡说了一句,又去看书。

    趁着退后的机会,仆人飞快将指甲上的一点儿粉末,弹入到了端木斐的头发上。

    “你在做什么?”端木斐耳朵尖,听到了弹指甲的声音,冷声问道。

    “主人,小人手指疼,弹了下指甲。”他装着惊惶的样子,慌忙去行礼赔罪,但是呢,却将袖子拂向茶杯。

    茶杯顺势倒了,茶水泼了出来。

    端木斐离着桌子近,茶水洒了些到他的袍子角上。

    端木斐是个十分爱整洁的人,虽然只有几滴茶水印记,还是令他十分的不悦,当下就阴沉了脸,站起身来。

    “主人,小人该死小人该死!”仆人口里念着该死,心中却是大喜。

    端木斐的袍子脏子,一定会去沐浴更衣,那时,谢甜借机出手,端木斐就再也跑不了了。

    “备洗浴水,我要去沐浴更衣。”

    “是。”仆人心下大喜,果然被他猜中了。

追夫记(三)() 
端木斐的后院,一间雅致寂静的院子里,两个仆人抬着一大桶热气腾腾的水,往一间屋子里快步走去。

    那是端木斐的洗浴房。

    洗浴房的屋子前,有一株枝叶茂密的大树。树上,隐约藏着一抹殷红的身影。

    两个仆人将水抬进了洗浴房后,其中一人进了端木斐的书房,“主人,水放好了,您请沐浴吧。”

    “嗯。”端木裴走出书房,进了洗浴房。

    不一会儿,洗浴房的窗户上,隐隐约约,映出一个人影来。

    脱衣的动作。

    那树上的红影子忽然一闪,从树上飞快跃下,往洗浴房的窗子口跃去。

    她行动如风,没有惊动任何人。

    洗浴房中的水汽中,透着一股子奇异的香气,香气没有毒,但闻了之后,鼻子的灵敏度,会降低不少。

    因此,端木斐并没有觉察出,有人悄悄闯入了他的领地。

    不过呢,红衣人并没有立刻闯进洗浴房,而是只站在窗外,透过窗户上的缝隙往里瞧着。

    瞧着瞧着,两眼直冒小星星。

    眸色中闪着贪婪。

    这红衣女子,正是偷偷潜进端木斐家里来的谢甜。

    她将端木斐家里的一众仆人,买通的买通,恐吓的恐吓了,才得以进出自如。

    洗浴房中,端木斐浑然不觉,有人在偷看他脱衣。

    他脱了外衫之后,紧接着,又慢条斯理地脱中衣。

    一件一件退去,动作缓慢带几分诱惑。

    衣衫退尽,露出他光洁且匀称的身材。

    只可惜,他是背着身子对着窗子站着,谢甜看不到关键的部位。

    急得谢甜心中一阵抓耳挠腮,恨不得冲进屋去,将他扳过来,看一下正面。

    不,很多年前,她就看过他的正面了。

    只是端木斐狡猾,不等谢甜看清楚,她就被端木斐一脚踢出屋子去了。

    “端木斐,你个王八蛋汉子,将自己关在屋里脱衣,自己欣赏自己,却不给老娘看,算什么男人?”谢甜在心里骂着端木斐。

    她想了端木斐二十年,端木斐逃了二十年,气得她此时此刻,只想将端木斐拖到床上去扒皮抽筋,揉搓一番。

    想着想着,谢甜激动得忘乎所以了,她的脚底板狠狠踩着泥地,发出了一阵“嚓嚓”声。

    惊得屋中的端木斐冷喝一声,“谁?”

    谢甜瞬间惊醒,她丹田运气脚尖轻点,直扑窗户。

    木质的窗户并不牢,她又是有备而来,手中某件东西一勾,只听哗啦一声脆响,整个窗户架子被她扯了下来,谢甜娇小的身子闪身而入。

    屋子的正中间,摆着一个硕大的浴盆。

    屋中水汽腾腾。

    端木斐正站在浴盆旁,见有人闯入,长臂一伸,飞快捡起浴盆旁架子上的一件长衫,遮着身体。

    穿衣服是来不及了,只能先挡着。

    “……甜甜?”端木斐看清了来人,头疼得直皱眉,沉着声音问道,“你闯进我的浴房做什么?”

    “看你洗澡。”谢甜迈着轻快地步子,来到端木斐的面前,两眼晶晶亮地上下打量着端木斐,最后,将目光停在他腰间一处。

    只可惜,那儿被端木斐用一件衣衫,挡住了。

    谢甜贪婪的目光中,透着失望。

    “快拿开,给我看看,挡什么挡?”不解风情的男人。

    “出去。”端木斐冷着脸,“你一个女子,闯进一个男子的洗浴房里,像什么话?”

    “我们就要拜堂了,我提前看看自己男人的身体,谁敢说个不字?”谢甜冷笑。

    端木斐头疼了,这梁国上上下下,的确没人敢说她。

    一是因为她的身份,二是因为她的本事。

    “可你得顾忌着我的身份。”端木斐后退一步。

    “我又不是不会对你负责,你紧张什么?”她大步追上去,将端木斐抵在墙上,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嘻嘻一笑,“你今天跑不掉了。”

    女子娇软的身躯贴上端木斐结实的胸膛,让他更加如木桩一样,杵在那里,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不,是想动却动不了。

    坏了,这个谢甜,又做了什么手脚?

    “你对我做了什么?”端木斐眯着眼,看着她。

    “一种新型的软骨散,效果怎样?”谢甜笑得贼兮兮地瞧着端木斐,“我全身上下,都是这种药,只对男人有用哦!”

    接着,她将手伸向他腰间,用力一扯。

    那件用来遮挡腰部一物的衣衫,被她一把给扔了。

    效果?

    端木斐死皱着眉头,他当然是想动而动不了。

    手脚也越来越无力了。

    “这样不好。”端木斐闭了下眼,哄着她,“别闹了,我去拜堂就是。”

    “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谢甜冷笑,“要不是我用非常手段,你是不是又想跑掉?”

    “不是。”

    “我不信。你可跑了好几次了!这回,我得用个特别的法子,将你困着。”说着,谢甜低下头去,十分贪婪地看向他腰间一物。

    端木斐身子更加僵住,脸色一红,这女人属什么的,脸皮都不红一下,“甜甜,你想干什么?”

    “干你。”

追夫记(四)戏水(完)() 
软玉在怀,阵阵女儿香直袭他的心肺,偏偏他此时身无寸缕,又被她抵在墙上,又中了软骨散,没有退路不说,动也动不了。

    而她穿的衣衫,又一惯的单薄且又紧身,让他心猿意马,除了恼火也只有恼火。

    当然,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谢甜仰着头看向端木斐,眼角弯弯,浅樱色唇角勾起,一双如墨晶般的眼珠在他脸上瞅来瞅去,像是猎人正在欣赏捕获到的猎物。

    面对一把年纪了,还孩子气般喜欢玩闹的谢甜,端木斐是哭笑不得。

    他怪异的表情,让谢甜心中更加恨恨地磨起刀来。

    心中一恨,手上就不老实了,抓啊捏啊,一刻也不安宁。

    端木斐的身子更加的僵住了,他脸一沉,“胡闹。”

    “我就要闹。不服气的话,你咬我呀?”妹的,都有反应了,也不要她,这是什么男人?

    真原意女上男下被她强?

    “咬你一下,你是不是可以走了?”头顶上,那男人磁性的嗓音,忽然又说道。

    谢甜:“……”微一愣神时,唇上被他咬了一口。

    “好了,你可以走了。”

    被咬了一口的谢甜,心中粉红小泡泡冒啊冒的,犹自还在品味他的咬,但没一会儿,又听到端木斐驱赶着她的话,当下就火气直窜。

    “端木斐!你个王八蛋!”谢甜怒得踮起脚,一把钳住他的下巴,恶狠狠道,“咬一口就想打发走老娘?”

    端木斐的眉头死死地皱起,“那你说要怎样?”

    “我要鸳鸯戏水。”

    端木斐:“……”他耳根渐渐发烫,“这不好……,咳咳咳,我们还是等拜堂之后……”

    “拜你个王八蛋的堂!再等拜堂,老娘的头发都白了,玩都玩不动了!趁着我们现在还年轻……”她瞧着端木斐的脸,狡黠一笑,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衫。

    她穿得很少,又很急,只三两下就将将自己扯光了。

    然后呢,光溜溜地站在端木斐的面前,昂首挺胸,“看我。”

    年纪已不小的她,因为没有生过孩子,肌肤和身材仍如二八少女一般。

    禁欲男人端木斐哪里敢看?慌忙闭眼。

    “死男人!”这副样子更加惹得谢甜大怒,她伸手一推,将端木斐扔澡盆里去了。

    她就不信,强了他,他还不要她。

    洗浴盆很大,足够两人在里面翻转着运动。

    谢甜的动作很大胆,惊得端木斐彻底愣住,躺在那里,呆呆看着她。

    她明明痛得脸孔都扭曲了,却还一直不肯停下,强行让两人的身体结合成一体。

    大约实在难受得很,她口里还骂骂咧咧的,“哪个王八蛋说男欢女爱快活似神仙的?老娘要宰了他!”

    “你……你如此难受,就不要强迫自己了。”端木斐叹了口气,“这男女之事,本来就是很痛苦的事情,万一你……”

    万一谢甜怀了孩子,可怎么办?

    他的脑海中,又想起了姐姐端木雅因为难产而大出血止也止不住的惨烈样子。

    她痛苦得嗓子都喊哑了。

    那艳若桃花的脸,当时惨白无色,像死人之脸。

    床上全是血,血将杏色的床单染成了红色,他一个涉事不深的少年,惊吓得不知所措……

    “谢甜……,这不好,停下来。”

    “闭嘴!……唉哟,累死老娘了,你就不会动一动?”谢甜恨恨地掐一把端木斐。

    停下来?

    好不容易逮住端木斐了,她会舍得停下来?

    她敢打赌,只要一放端木斐,端木斐这厮就会跑,说不定还会跑得无影无踪?

    那她几时才出嫁?

    中了药,动不了的端木斐,无可奈何地被她揉搓着:“……”

    咣咣咣——

    忽然,屋外的不远处,响起了急促的敲锣声。

    紧接着,有几个声音高喊着,“不好了,走水了,国师大人的浴房走水了啊!”

    走水?

    哪儿呢?

    端木斐抬头看向屋顶,果然,那屋顶处,不知几时飘起了滚滚的浓烟。

    因为浴盆的水中放了药,所以,他的鼻子失鼻了,并没有闻出气味来,现在看到浓烟,脸色大变。

    “甜甜,失火了,快停下。”

    谢甜跟只猫儿似的,慵懒地趴在他的身上,扭啊扭的。

    两人都没有穿衣,又是这般行为不雅着,被救火的人冲进屋里来看见了,成何体统?

    但端木斐哪知这是谢甜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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