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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眼神迷蒙的坐在段奕的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咬牙恶狠狠的道,“你是不是真的断袖?”
段奕:“……”
段奕的衣衫已被她扯得不成型,看着面前男子身上光洁的肌肤,更是让她体内之火腾得更高,平时抱着她就上下动手,今天装起了禁欲的和尚?
马车顶上一粒幽幽发亮的夜明珠照着面前的女子。
她的上衣几乎全被她扯破,胸前更是一览无余,发头乱糟糟的披着,半遮着胸前的坟起,因为身段早已长开,腰身纤细诱人。
她近乎癫狂的缠着他,两人半赤着身子,肌肤相触之下让他感觉整个人在火上烤着。
还有那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四处摸索,牙齿更是咬遍他全身。
“再闹我就将你拍晕了!”段奕又反将她摁倒,伸手将她的衣衫拉平。
“你你你——”云曦无语,喘息着怒道,“你到底是不是断袖?”
“这个问题——”段奕颇为无奈的道,“以后会告诉你!”
“我现在要知道!”云曦咬牙怒道。
段奕将她摁住:“你葵水没了?”
云曦愤愤然:“没了!”
“没了也不行!”
说道,他狠了狠心,将云曦一掌劈晕过去。
……
安杰见云曦被人救走,恼火的打了谢云香一巴掌,吼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然后,他急匆匆去寻谢诚帮忙。
但谢诚也是一位纨绔子弟,人才到观月楼,便被平时关系较好的公子们请到别处去游玩去了,根本不在观月楼。
安杰没找到谢诚,又想到刚才那个该死的安昌居然也来插手他的事,怒从心来,便又回来寻安昌出气。
他一路寻着安昌来到三楼,见他正站在栏杆边上,便要冲上去厮打。
冷不防被前面一个妇人挡着道,他心中正火着再加上灯笼光必竟没有白天的太阳光亮,便没有看清来的是谁,他不耐烦地伸手朝那妇人一推。
妇人身子没站稳,向栏杆外的楼下倒去。
而这里又正是三楼,楼高四丈,这么高的地方,不死也得摔残。
妇人惊呼一声,安昌眼快,马上飞奔过来伸手将妇的的手抓住,“娘,别松手,我拉你上来。”
安杰一时吓傻,他怎么好巧不巧的推倒了安夫人?他吓得拔腿就跑。
安夫人恶狠狠的看着他的背影骂着,“安杰,你给我站住!你竟敢谋杀嫡夫人!”
她的身子悬在半空,一只手抓着栏杆的一根木栏,一只手被安昌拉着。
起初她只顾着骂安杰,没注意拉她的人是谁,此时回过神来,发现是自己最讨厌的儿子,她一时怔住。
“娘,千万别松手啊!”安昌趴在栏杆边上朝安夫人喊道。
同时,他咬紧牙奋力的拉着安夫人。
只是,他本是个柔弱的书生,加上刚才被南宫辰打了一掌,身上有伤,因此拉起安夫人来很是费劲,努力了许久也拉不动安夫人。
他只得咬着牙坚持着,脸上憋得通红,又紧张又累,早已一头汗水。
而心中也是不住的企盼着希望有人看到他们来帮忙。
这必竟是观月楼,楼上人少,但楼下人多,再加上楼道间挂满了灯笼,很快,楼下有人惊呼起来,“快救人,那儿那人要掉下来了。”
不少人跑到了三楼,与安昌一起合力将安夫人接了上来。
“娘,你没事吧?”安昌扶着惊魂未定的安夫人问道。
安夫人看了他一眼,神色讪讪的站起身来。
周围有人说道,“这位夫人,您可有位好儿子啊,老身帮您数着时间呢,他整整拉着您的手有两刻钟时间了,这要是坚持不住,您可就掉下去了。”
安昌虽然比安夫人高了一头,但身子瘦弱,而安夫人身子壮实,安昌拉着她的手坚持了两刻钟,这中间受了多大的忍耐,可想而知。
但,这个儿子一向是她厌恶的,她心里过不去这个槛,只讪讪说道,“侯爷还等着呢,先走了。”
说着,她转身离去。
安昌看着她的背影走远了,想到刚才发生的事,他神色一冷,脚步匆匆的去寻安杰。
安杰竟然想对曦妹妹图谋不轨?还差点害死他娘亲?他绕不了他!
安昌找了许久也没找找到安杰,因为安杰刚刚转身便被人捉住了,将他拖到了河边上。
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两人便一左一右的钳着他胳膊,然后,脚板底手巴掌就招呼上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打我?”安杰嘟囔了一句。
“是谁?老子们是阎王,专打你这小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竟敢肖想他们小主?打不死你丫的!
打他的两人轮翻上阵。
安杰的武功只是皮毛,白虎与玄武可是暗卫。安杰在二人手里,犹如老鼠被猫抓住,只有被玩的份。
没一会儿,安杰便被二人打得一阵鬼哭狼嚎,爷爷奶奶太爷爷太祖爷喊了一大堆,两人丝毫不理会。
这时,有一队兵差骑马而来。
安杰睁着被打得只剩一条缝隙的眼睛看向来人,心中顿时惊喜,“谢副使,救命啊!这儿有人行凶!恶意毒打朝中差官!”
安杰此刻是有一根稻草抓一根稻草,完全忘记了他曾经得罪过谢枫,被谢枫算计了关进大理寺的事。
谢枫的人马到了他们近前。
他翻身下马,甩着大步子两三步就走到安杰的面前,二话不说抬起大脚板就朝安杰的脑门踢去。
安杰“啊”的一声惨叫,身子飞出一丈多远。
谢枫背着手冷嗤一声,“这不叫恶意,这叫善意,他们打你一顿是想告诉你,什么人惹得起,什么人惹不起!下次见到谢三小姐,给本官饶道走!”
安杰被踢到地上,捂着身上的痛对谢枫冷笑道,“谢枫,你我是同级,你身为朝中差官,竟敢对同僚动手,我要到大理寺去告你!”
谢枫冷笑一声,“你告吧,反正这里的人不会给你做证,并且,你很快就不是朝中差官了。”
安杰吓得脸色一白,身子倒在地上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谢枫你敢!”
“呵!”谢枫耸耸肩膀冷笑起来,“蠢人才会自己动手杀人。”然后,他扭身看向白虎与玄武问道,“你们打了他多久?”
“有半个时辰了。”两人道。
谢枫扯了扯唇讽笑,“你们不嫌累?”
白虎:“……”
玄武眨眨眼:“……”
王爷与小主说要好好的收拾他,累也得动手啊。
谢枫向二人勾勾手指,“过来,本公子有个好办法,包你们不累。”
二人走到谢枫的面前,谢枫对二人吩咐了一番,拍拍他们肩头,说道,“去吧,借刀杀人,才是好计。”
说完,谢枫翻身上马,带着一众人马快步离去。
玄武看向白虎,“咱们为什么要听他的?”
白虎翻了个白眼,整张脸上都写着“你果然很蠢,那是小主她哥!”
……
护城河里,花灯船鱼贯而行,一艘比一艘精美,岸边上站了不少看灯船的人。
这时,有几人听到一株树下有女子的娇哼声,人们好奇着纷纷走去观看。一看之下又惊又乐。
想不到寒风阵阵的初春晚上,竟有一个男子全身光着与一个衣衫半敞的青楼女子在河边野会。
几人看着哄笑起来,很快就引来一大群人围观。
安杰气得不行,他被人打得动弹不得,哪里是什么野合?全是这个青楼女子故意叫出的声响。这是想害死他吗?
“哟,姿势不错。”
“看这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生猛威武啊!”
“哈哈哈——”
河岸上的喧哗引起了河中一艘画坊的注意。
元武帝的身子已经能够坐着轮椅出行,彼时,他正坐在画坊里与一人博奕。
“阁主的医术果然精湛,才半月有余,朕已经能够坐起来了。”他微笑着对面前的男子说道。
男子的上半截脸上遮着一块银色面具,只露着下半截脸与光洁的下巴,看不清具体容貌,一身白衣胜雪,举手抬足间尽显尊华。
玉色修长的手指,轻轻捏起一枚棋子,他不假思索的放在了棋盘上,姿态洒然仿佛乾坤在握。
元武旁看着他,眼神微微眯起。
他坐在这人的面前,心中竟然升起一种胆怯之意。
正想多问上几句,谁知岸上的喧哗惊扰了他。
男子的眉尖微微一皱,浅笑说道,“陛下,看来今晚也不适合下棋,在上就此告辞。”
说着,他也不等元武帝答应便站起身来,轻轻拂了拂衣袖,转身出了画坊,坐了小舟翩然而去。
那人立于舟上,白衣翩翩,墨发微扬,在水汽氲霭的护城河上,似落到人间赏玩夜景的嫡仙。
只是那小舟驶得飞快,片刻间,便已消失不见。
另一艘画坊里,顾贵妃望着河上身子僵住,难道她又眼花了?已死之人怎么会重生?
元武帝的画坊里。
元武帝的脸上阴云密布。
“好不容易找到这人,又被惊走了,来人来人!”元武帝怒喝,“喜公公,出去看看,那岸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喜公公应了一声,带着两个小太监走出了画坊。他命人将画坊朝岸边划得近前些,搭着跳板来到了岸上,一看之下吓了一大跳,这这这……怎么会有如此污浊不堪的画面,难怪圣洁高雅的阁主面带愠色的走了。
他急匆匆又回到画坊里,“皇上,是东平侯的侄子安杰,正与一个女子在……在……”
元武帝的脸色铁青,此时画坊已离岸边不足两丈远,上面的声音他哪里听不到?
他怒喝一声,“东平侯的侄子是不是那个任七品城门吏的?”
喜公公忙道,“正是。”
“去,通知他的上司江城门领,革去安杰的所有职务,再打他五十大板!永不得任用!”元武帝愤恨说道,要不是看在东平侯的面子上,他真想揭了他的皮!
“是!”喜公公转身出了画坊朝外面吩咐下去。
没一会儿,又有一人来报,这次来的是一个黑衣暗卫,“皇上,计划失败。”
啪!
若说刚才的安杰只是扰了他的雅性,眼前黑衣人的汇报,则是令他气得要吐血。
他今日诱了那顾贵妃出游,便是想趁机捉拿,谁知计划又失败了。
“怎么回事,快讲!”
暗衣人道,“世子被抓了,东平侯也是家事缠身。”
“讲具体的!”元武帝气得脸色黑沉沉。
“东平侯与他夫人在吵架,是关于儿子的什么事情。而世子则是要带走谢府的一位小姐,谁知遇上了小姐的家人,人家告他非礼小姐,被巡防的东门兵马司的人带走了,世子为了不暴露自己,没有动武!”
“真是两个蠢货,小不忍乱大谋他们不知道?滚!”
……
东平侯的确是被夫人缠住了在厮打着,无暇顾及其他。
原因不为别的,是因为他一睁眼就发现钟氏身无寸布的与他缩在一个被窝里,而他的身上同样是一览无余,空空如也。
两人正躺在观月楼雅间的榻上。
他们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安夫人一脚踢开了门,二话不说揪起钟氏便打。
口里骂道,“呵,上回你这贱人说捉奸拿双,不承认与侯爷有染,今日老天垂怜老娘,让老娘拿了你们的双!你男人在床上不行的话去找小倌倌,勾引老娘的男人算什么东西?老娘今天不整死你!誓不为人!”
钟氏正一头雾水,头发就被安夫人揪起,光条条的身上就挨了安夫人的两个脚板。
她又羞又气说不出话来。
她原本在府里一直等着儿子的好消息,等儿子安杰收拾了夏玉言母女,好替她出一口气,也好讨好小姑,与小姑子一起扶着自己的儿子得到世子之位。
心情大好之下,她便坐在花园里喝酒,哪知喊了两声丫头却不见有人前来。
她大怒着回头找人,却只见一只手如刀一样劈上她的脖子,她还没得及惊呼,眼前一黑就已晕了过去。
醒来就在东平侯的床榻上了。
东平侯一边找衣服穿一边拦着安夫人。
“夫人,快住手,出了人命咱们可就要吃官司了,这这……这真的是误会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
“去你娘的误会!”安夫人一把将东平侯推开,抬手又开始打钟氏,口里愤恨的骂道,“死贱人!你竟然指使你儿子杀老娘?老娘今天要是放过你,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东平侯一惊,忙问道,“夫人,杰儿怎么会杀你,夫人这一定又是弄错了。”
“错什么错!”安夫人双手叉腰恶狠狠的说道,“就在刚才,老娘被安杰从栏杆上推下去了,三楼啊,那么高,摔下去必死无疑,楼下好多人都看见了!他是不是想杀死老娘好让他那贱人娘当侯夫人?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这东平侯府,从今以后,只要有老娘活着,他们就别想踏进去一步!”
钟氏吓得不轻,脸色都变了。
杰儿杀安夫人?虽然她也想安夫人死,但还不是时候,这又是怎么回事?
东平侯走到安夫人身边安慰起来,“夫人,你才是侯夫人呢,为夫说过,这一生都只喜欢你一个人。你看,别人府里都有庶子庶女,小妾一大群,咱府里哪有啊,那两个姨娘还是你抬了来做做样子的。”
钟氏神色一变,怨恨的看向东平侯。
这眼神逃不过安夫人的眼睛。
她挥开东平侯的手,呵呵呵冷笑起来,“侯爷,外面可是传开了,安杰可是您与钟氏的儿子,就在刚才,安杰又差点将我从楼上推下去,要不是有人救了,老娘现在已是一堆肉泥!”
钟氏的脸色一片惨白。
“哼,贱人,你休想踩到老娘的头上!”安夫人不在跟他们废话,叫过两个婆子将一身赤条条的钟氏拖了出去。
此时的时间也才二更天,护城河边上人头攒动,安夫人指挥着婆子将钟氏丢在人群里。
哗——
人群轰动了。
天降美人,虽然美人老了一点,但身材不亚于青楼的红姑,一双眼睛尤为勾人。
安夫人叫那两个婆子站在钟氏的身边一一数着钟氏的光荣事迹:叫小姑子勾引有妻之夫,叫儿子毒杀婶母,爬大伯的床。有人开始愤愤不平,厌恶不守妇道的狠踢去两脚,有那好色男子趁机摸上两把,反正人多,谁也不知是谁干的。
钟氏又羞又怒。
她的脸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心中愤恨着,不!她怎么会这样?被人这样围观的不应该是夏玉言的女儿,那个小贱蹄子谢云曦吗?……
段奕的马车到了奕王府。
因为是突然回来,王府前依旧是护卫守着,没人迎接。
段奕先一步下了马车,朝门前守卫的朱一朱二说道,“全部回避,马上!”
朱一与朱二对视一眼,他们王爷怎么成了这副模样?那衣衫被撕成一条条的,头发凌乱,满脸满身都是牙印和胭脂印。
呃,这情况是——
被女妖精劫持了?
“府里人,限一柱香的时间,马上避让!跑慢者,杖责二十板子!”段奕冷喝着又补充了一句。
“是!”朱一朱二飞快的跑进了王府传话去了,心中腹诽着,避让?谁来了?上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