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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雪怔楞着,看着那张俊美的脸朝着自己慢慢靠近,还未反应过来,腰间的大手突然一紧,东辰耀倏地压上了她的唇。
唇舌交缠,一切尽在不言中。
苏慕雪刚才的心慌猜测全都不见了,她放心地接受东辰耀的索取。
什么事苏云染,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嗯……”娇羞的声音从苏慕雪的唇畔溢出,他放肆的啃咬她的肌肤,让苏慕雪越加沉沦迷惘。
室内温度越来越高,东辰耀眼中却是一片冰冷。
……
“二夫人!王……”
“妃”字还没出口,苏凝霜的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苏凝霜手一抖,手上的茶杯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碎成碎片。
“三……三妹……”
“你该叫我王妃。”苏云染冷冷睨了她一眼,先前她不计较不是不知道苏凝霜应该低她一等,“怎么,你在丞相府的时候连这点规矩都没有学吗?”
苏凝霜脸色一片铁青,“王妃……”
“你说什么?”苏云染一副我没听到的样子,同时径自在她面前站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苏凝霜不甘不愿,但却迫于压力无法,又高声喊了一句,“给王妃请安!”
巧儿嗤了一声,“哪有请安是坐着请安的。”
苏凝霜没料到连苏云染身边的丫鬟都敢给自己难堪,狠狠一眼瞪过去,却看到巧儿比苏云染还要可怕!
顿时蔫了下来,磨磨蹭蹭站起来。
而就在她站起来的同时,苏云染在她刚才的椅子上坐了下去,上位哪里是她想坐就能坐的?
“给王妃请安!”苏凝霜低着头,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
苏云染没出声,对着苏凝霜的丫鬟招招手,“去,给我沏杯茶来。”
“奴婢这就去!”苏凝霜的丫鬟比苏凝霜要识时务多了。
这边苏凝霜还一直维持着刚才半蹲的姿势,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王妃,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没想到她这么心急。
苏云染慢条斯理地说,“巧儿,把东西拿过来。”
“是。”巧儿地上一只简单的白瓷药瓶。
苏凝霜抬眼一瞟的瞬间,原本还理直气壮,立刻脸色惨白,马上又把头低了下去。
“你躲什么?”苏云染轻飘飘的语气像是一把磨人的刀,折磨着苏凝霜。
苏凝霜强打精神,勾了勾嘴角,“三……王妃在说什么呀?我一点也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哪里躲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苏云染轻哼一声,“这东西你认识吧?”
“我当然认识,”苏凝霜有恃无恐,“这不就是一个瓶子吗?这种小瓶子在王府里到处都能看到。”
“到处都能看到,也不是每一个都能碰到吧?”苏云染挑眉。
苏凝霜心中一下子就没了底,“王妃什么意思?”
苏云染还真是有点佩服她的演技了,“王爷今天回来就吐血,管家给他这个这里面的药丸,吃完之后反而更严重了,那之后反而更严重了,后来我发现这瓶药……有问题。”
“呵呵!王妃既然觉得有问题,那就去查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晕血,看到王爷吐血我也不舒服了,后面的事情我都不清楚。”苏凝霜被她说得心头一跳一跳的,“你应该去找管家!你不是说是管家把要给王爷吃的吗?”
“你晕血也是在王爷第二次吐血之后才晕的吧?”苏云染毫不客气地戳穿她的谎言。
“那……那是我刚开始的时候强忍着!不行吗?”苏凝霜依旧不肯松口。
“行!”苏云染忽然挺直背脊,一番刚才的懒散,“你什么时候晕血我不管,我只问你,你确定你没有碰过这个瓶子?”
苏凝霜笃定,“当然没有!”
“那好,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没有碰过这个瓶子,瓶子上却沾了你的香?”
苏凝霜一噎,“什么香?”刚说完这一句,她又猛然想起了什么,“你说的是之前我给你的天竺名香?”
她想起那种香的香味很持久,况且是在密封的瓶子里,保存得就更持久了。
难道她不小心把香留在了药丸上?
苏凝霜背后已经起来一层冷汗。
“你也该知道,那是我送给你的,真追究起来,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能有这种香,如果王妃非要把事情推到我身上的话,我也不话可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苏云染好整以暇地听苏凝霜自己一个人说完一大串,然后抬了抬眼,淡淡吐出几个字,“我没说是天竺名香。”
苏云染瞬时就懵了。
“那……那你说的是什么?”
“我说的是你身上的香,”苏云染由上至下打量了她一遍,“也许是你自己早已经习惯了,所以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香味,但是你闻不到,不代表别人闻不到还有!”
苏凝霜已经变得开始怀疑自己了,她真的已经习惯了自己身上的香味,所以一点也闻不到!
苏云染继续说,“我刚才检查了一刻药丸,里面有蔻丹花的红,全府上下只有你跟我两个人嫩涂蔻丹,而我又没有涂,你说……”她倏地贴近苏凝霜耳边,轻声道,“除了你,还会有谁?”
苏凝霜已经面如死灰了,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精心计划,步步为营,竟然在阴沟里翻了船,就因为一点蔻丹花?
再说她也不是有心要害东辰锦的,只是那种药本就是让气血翻涌,东辰锦刚刚吐血又吃下,自然是雪上加霜!
224。手滑了一下()
就这样结束了吗?她就这样输了吗?
苏凝霜在心中问自己,不!怎么可以让苏云染这个小贱人这么得意,她明明说过不稀罕宣王妃的位子的!她明明说过会把这个位子让给她的!
苏凝霜突然从地上爬起来,一抬手胡乱抹掉眼角的泪,差点就在这个贱人面前示弱了!
“苏云染,你未免欺人太甚!仅凭一点蔻丹花你就敢断定是我?难道就不可能是外人做的?”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死咬着不承认!
苏凝霜假意撩了一下发丝,摸上了自己的发簪,趁着苏云染不备,突然脚下一绊,发簪直接朝着苏云染的脸而去!
她跟这小贱人拼了!忍气吞声这么长时间,真是够了!从前在丞相府的时候,哪里轮得到这小贱人猖狂!
都是这小贱人这张脸惹出来的事情,要不是这张脸,凭她苏云染有哪里可以比得上自己?
既然如此,不如现在便毁了去这张脸!
尖利的发簪离那张脸写满惊恐的脸越来越近,苏凝霜已经提前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电光火石之间,突然不知从什么地方伸出一只手来。
咯咯两声,骨头摩擦的声音惊心动魄!
“啊!!!”
一声凄厉惨绝的哀嚎响彻整个王府!
苏云染拍拍手,整理了一下因动作太大而弄皱的衣服,“不好意思,我本来只是想推开你,但是……”她非常认真地说了一句,“手滑了一下。”
手滑了一下是一个多么好的理由啊,她真心不是有意的,她是故意的!
“苏云染!你好毒的心!”苏凝霜刚说了一句又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如果说刚才的眼泪还有几分装委屈,现在真的是她想不哭都不行了,完全控制不住,眼泪一阵子一阵地漫上眼眶,脸上精心描绘的妆也花了,胭脂也掉了,别提多狼狈。
从苏凝霜开始摸发簪的时候苏云染就已经做好了警觉,一出手就是要毁她的容啊,到底是谁毒?
苏云染挑高一边眉毛,眼中没有一点怜悯,“这只是对你的一点教训而已,你何必一副你很无辜的样子?那件事你到底有没有做你自己心理最清楚!”
苏凝霜脸上很快地闪过一抹心虚。
苏云染忽又矮下身子和她平视,苏凝霜吓得往后缩了一下,“你要干什么?”
苏云染只是笑,笑得温柔极致,因为温柔这种表情几乎从来没有在她脸上出现过,以至于突然出现的时候,让苏凝霜更惊恐,甚至是——毛骨悚然!
苏云染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看着被她弄骨折的那条手臂,“刚才弄伤的是你的右手吧?唉,接下来起码有半个月你不能自己进食洗漱了吧?右手痛不痛?”
“当然痛!你来试试你就知道痛不痛了!”苏凝霜心想,反正她还有丫鬟,这些都可以让丫鬟代劳,但是现在手臂已经痛得她快昏厥过去了,苏云染还在这里说些废话!她突然有种更加不好的预感,
苏云染一下一下抚摸着苏凝霜骨折的手臂,声音轻如羽毛,“这样吧,我有个好办法可以帮你不这么痛,你就不用感谢我。”
苏凝霜还来不及说话,突然右腿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啊!!!”
“左右对称,两边都痛,你的手就没有你们痛了,是不是?”苏云染非常好心地解释到,同时眨眨眼,无辜纯良的表情和她刚才做的事情截然相反!
苏凝霜已经痛得连喘气都颤抖了,一旁她的丫鬟看的瑟瑟发抖,连个声儿都不敢出。
这丫鬟是苏凝霜从丞相府带过来的,自然也知道苏云染以前是什么样子,那个唯唯诺诺的白痴三小姐,怎么也无法和眼前这个地府阎罗似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活动一下,我好像有点饿了,巧儿,吩咐厨房准备,我们回去吃点东西吧。”苏云染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然后目光一转,看到那丫鬟,丫鬟立刻就是一抖,“那个谁,看到你们主子这样了,还不去请大夫?”
苏云染实在想不起这个丫鬟叫什么名字了,印象中也没听过。
“是!”丫鬟高声应了一句,立刻撒丫子狂奔了出去。
苏云染再没有看地上奄奄一息的苏凝霜一眼,头也不回地走了。
巧儿的嘴角似乎飞快地扬了一下,然后立刻跟着苏云染一起出去了。
走出一段距离后,确定附近没人,巧儿终于开口,“你这样对苏凝霜,就不怕她把事情捅出去?到时候你的身份……”
“如果怕暴露,刚才你会不阻止我?”苏云染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
巧儿撇撇嘴,她还真是自信,不过不得不承认,苏云染说对了,她刚才的确是放任的态度。
“弄了她的手还要弄她的腿,你跟以前比,真是……”巧儿顿了顿,“一点也没有变!”
苏云染稍稍松了口气,还怕她跟这个身体的前主人相差太多,被巧儿看出了破绽来呢。
“我伤她的手,是教训她对东辰锦的药丸动手脚,我伤她的脚,是警告她以后别妄想对我做什么。”
巧儿心想,她还真是睚眦必报,“幸好你眼睛够毒,能看到药丸里的蔻丹花,我第一次检查的时候只闻出了媚药。”
大概是因为不熟悉苏凝霜,她也没闻出上面有苏凝霜的香,香粉的味道虚无缥缈,每个人闻起来可能都会有不同的感觉,根本无从查证。
“其实我……”苏云染拖长了尾音,“也没有闻到苏凝霜身上的香!”
“什么?”巧儿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我说我也没闻到苏凝霜的香。”苏云染把刚才说的话又再重复了一遍。
其实不止如此,连所谓的蔻丹红也是她在看到苏凝霜手上鲜红的指甲编造出来的。
凤眸中上过一道狡黠的光,“兵不厌诈,我只是用我的方法去得到我想知道的东西。”
巧儿深深地看了她几眼,“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你的脑子比你以前好用多了。”
225。节制房事()
也不知道巧儿是赞美还是挖苦,苏云染无心去想。
她只是做了她想做的事情,不为其他。
这段日子以来,她一直告诉自己算了,不过是一个王妃的头衔罢了,不过是一个男人罢了,苏凝霜想要那就给她。
但是今天她豁然开朗,先前她都想错了。
就算她不稀罕,给谁她也不想给苏凝霜!
“以后还是收敛一点吧,虽然这次苏凝霜吃了个哑巴亏,不敢说什么,但是人家心中肯定是记恨你的。”巧儿警告了一句。
苏云染颔首,“我知道,不过她记恨我,我也不是没有防备,再说经过今天这件事之后,我相信她应该会安分一阵子。”
起码在东辰锦恢复之前,苏凝霜应该是不敢再有所动作了。
远远的有个小厮跑过来,苏云染和巧儿立刻噤声,巧儿后退了几步,垂首默然地跟在她身后。
“王妃!王爷醒了!让您过去见他呢!”
小厮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他醒了吗?太医是怎么说的?”
“小的也不懂太医说了什么,您过去了就知道了!”这小厮说话还挺有一套,非得让苏云染自己过去。
苏云染想了想,刚才是苏凝霜被自己弄骨折了,现在还在屋里瘫着呢,好像也只有她可以作为东辰锦的家属去向太医了解一下情况了。
“好,我这就过去。”
小厮领命,立刻麻利地前面带路。
心想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一醒来就让他过来请王妃,却又不让说王爷到底怎么样了,这不是惹王妃担心吗?
……
甫一踏进去,里面的人立刻毕恭毕敬地对着苏云染行礼,“给王妃请安!”
苏云染摆摆手,“免礼。”
径自朝着床边走去。
老太医已经收拾好东西,就等着她来了。
“太医,王爷怎么样了?”
苏云染刚问了一句,床上那人却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云儿……”
倏地一瞥,看到她离开时还躺着的某人竟然已经坐了起来。
依旧很虚弱,连声音都小的几乎听不见,却强撑着在嘴角扯出一点弧度,“你怎么才来……”
“王爷这话说错了,王妃她刚才一直都在,后来恐是怕妨碍老夫施针才出去的。”
苏云染略有些惊讶地瞟了老太医一眼,他竟然会帮她说话。
“原来如此。”东辰锦的目光变得柔和安心了下来。
“太医,王爷怎么样了?”苏云染又问了一遍。
“王爷已经无碍了,只是要多多调养,还有……那个……”老太医说到后面突然也犹豫,说了半天还是没有“还有”个所以然出来。
苏云染不禁有些担心,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到底还是什么?但说无妨。”
“还有房事要节制。”
虚弱清冷的声音非常清晰地吐出这一句。
瞬时,苏云染一向自己以为厚如城墙的脸皮也有些挂不住。
一屋子的下人们全都埋头忍笑,双肩颤抖。
老太医感激地看了东辰锦一眼,“正是如此!这一个月内最好不要有,王妃也知道,王爷的身体本就要虚弱一些,这次又吐了这么多血,气血双亏,要好好调养才能补回来,老夫也知道你们年轻气盛……”
苏云染立刻阻止,趁着老太医还没有讲出更过令人尴尬的话题出来之前。
“多谢太医,巧儿!赶紧带太医下领赏,派人送太医回去。”
巧儿难得看到苏云染这么窘迫的样子,本想多看一会,却不想苏云染突然给了她这么一个差事,“奴婢遵命,您请随我来。”
“多谢王妃!”
老太医立刻满心欢喜地跟着巧儿出去了。
苏云染在他床沿坐下,看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精明惊觉,一个泰然自若。
对视了半天之后,苏云染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