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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作不死5()
要是往常,端小年早就出去了,可今天心里像是有魔生了根似的。偏偏就拗着:“润江!我琢磨着,二哥的女儿真没死。”
妻子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黏着他问,朱厅长真怒了,挥手就抓过枕头朝她打了去,“叫你滚!”
一向在丈夫面前大气都不敢出的端小年此刻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也朝他怒吼着:“你就等着吧,等二哥找到女儿,咱们纤羽失宠,以后你还有什么事,二哥撇得比谁都远,没人帮你撑腰。”
朱厅长倒被吼清醒了,腾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火爆脾气消失了:“你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端小气一肚子的火,敢情,她说了这么多,丈夫一句都没听进去?于是她耐着性子说:“我怀疑二哥的女儿还活着,而且,就在首都。”
“不可能啊,”朱厅长说:“我怎么没听二哥提起过?”
“二哥那个人,几时跟咱们说过知心话?”端小年想起最近在朱首长面前屡次碰壁,“还有,我发现他现在对纤羽不像以前那样宠爱了。前几天。我说把纤羽过继给他,他竟然没说话。”
“不会吧,二哥平时把纤羽宠得像宝贝一样。”朱厅长不信。
“他以前宠纤羽是因为他没有孩子,可现在他找到女儿了,咱们纤羽自然就得靠后站了。”端小年气恼的说。
朱厅长问,“听你的意思,你知道二哥的女儿是谁了?”
“有可能是陈曦。”端小年猜测着,但是又不敢肯定。
朱厅长对这个名字很陌生,“哪个陈曦?”
“就是康老六的老婆!”端小年说着又忿忿不平,“说不定康老六早就知道,所以才和纤羽悔婚,借着陈曦攀上二哥。”
朱厅长听罢,联想到之前的一些事,若有所悟,“难怪,上次税务的事二哥还训我。让我不要找康景逸麻烦。”
端小年大吃一惊:“我是说啊,税务那事,咱们把声势造得那么大,康老六怎么能悄无声息的找了替罪羊就把案给结了,原来是二哥在背后插手?”
“依我了解,二哥应该没有插手那件事,”朱厅长想了想说。
“润江,你说,这以后该怎么办?”想着陈曦就是朱首长的女儿,端小年这一时又妒忌又厌恶,“那个陈曦,咱们要不要找人收拾她?”
“先别惹事!”朱厅长不悦的训斥道。
“趁着二哥现在没认她,咱们先下手为强?”端小年说,若是除了陈曦,那么纤羽又是朱家唯一的女儿了… …
朱厅长想了想,“下什么手?你还嫌最近事情不够多?”他现在自己惹了一身麻烦还没解决。
“难道就眼看着她成了二哥的女儿。咱们纤羽失宠?”端小年问。
“什么失宠不失宠的?纤羽是咱们家唯一的女儿,这是板上定钉的事,”朱厅长提出了置疑说,“至于那个叫陈曦的,你想啊,如果她真是二哥的女儿,二哥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认她?”
端小年倒纳闷了:“这我怎么知道?”
“所以说你是猪脑子!”朱厅长毫不客气的骂她,“尽找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来烦我。”他倒想得比较乐观,“哦,谁跟二哥走得近,谁就是他女儿了?哪有这种说法?”
“你不也说,税务那事,二哥训斥你了吗?”
“或许只是巧合!”朱厅长说,那税务的事当时闹得太大了,上面高层都知道是他授意的,他当时骑虎难下,正琢磨着不知怎么收场时,康景逸找到了替罪羊。他一直认为,朱首长是怕这事影响到他的权势与威望,所以才出口训斥他的。
“那会有这么巧的事!”端小年说。
朱厅长怒了,“管它巧不巧,你把自己的嘴巴管好,别出去惹事就好了。”他现在还要依靠着朱首长把这次的难关过了。
“如果她真是二哥的女儿——”
“是又怎么样?咱们多个侄女有什么不好?”朱厅长实在无语了。
“可咱们纤羽——”
“你把纤羽管好,别有事没事的去惹麻烦。”朱厅长思虑着,等他过了难关,找个机会想办法把朱长青从非洲调回来,这靠人不如靠己。
*
卡宴刚开进酒店停车场,纤羽就看见了康景逸的辉腾,她一搬方向盘,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辉腾旁边。之后,她掏出镜子照了照,确认自己的妆容完美,才推开车门下了车。
她踩着超高的高跟鞋,扭着腰走进酒店,路过大堂时,还侧身照了照镜子,镜中的她,比往日显得成熟漂亮。纵坑司弟。
纤羽来到餐厅,报了康景逸的名字,就有侍者带着她走进去,中午的餐厅,人不太多,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窗边卡座的康景逸,她唇噙着笑意,扭着腰走了过去。
“景逸!”她手里拎着包,聘聘婷婷的站在哪儿,精致漂亮的小脸儿带着甜甜的笑意。
“坐!”康景逸指着他对面的位置。
纤羽笑着,将包搁在身边,伸手捋了捋裙角,欣然坐下。精致的餐桌上,摆放着三副餐具,她扬扬眉,笑靥如花,略带着疑问:“还有客人吗?”
康景逸不可置否的点头。
侍者给纤羽斟了茶,她疑惑时,就见康景逸冷竣的面容有了些许笑意,又黑又深的双眸看着她身后,她惊讶,回头,见到了陈曦,心里微微一冷,连带着,那笑靥如花的脸色也收去了。
陈曦来了,很自然的坐在了康景逸的身边,他体贴的替她把包放好,更柔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遇见了熟人,聊了几句。”陈曦说。
康景逸侧身望了望,“熟人?”
“是温兰。”陈曦说,“谷老师的助手。”
看着他们说话时彼此眼底的温柔与笑意,朱纤羽心里像是被小猫抓了一样,又痒又燥的,撇撇嘴,故意将那杯子弄出声来。
“纤羽,那天咱们见面太仓促了,”康景逸说道:“所以今天特意请你吃饭,把我妻子正式介绍给你认识。”
纤羽又撇撇嘴,似笑非笑的说:“我还以为只有我们两个呢… …”说着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请我吃饭,我就高兴。姐姐,你说是吧!”
陈曦浅浅一笑。
纤羽隐隐的不高兴,自然说话也不大客气,拿过菜单,毫不客气的就点了好多菜,而且是净挑最贵的点 ,当那侍者好意提醒菜点太多时,她头一扬,小嘴巴噘着:“放心,有人买单的。”
康景逸无所谓的笑笑,对侍者说:“照她点的上菜。”
纤羽笑了,那笑容明媚灿烂,双手搁在餐桌上,微微向前俯身,似是撒娇,又似是满足,眼底只有他:“我就知道,你最宠我。”
康景逸侧脸看了看陈曦,然后扬扬眉,不可置否的说:“刚好,你点的菜,你嫂子也喜欢吃。”
纤羽笑意阑珊,却视陈曦为空气般继续撒娇,那小模样,又自信又骄傲:“随便怎么说吧,反正你的心意,我知道了。”
对纤羽这样子,康景逸颇为无语,他偶尔看陈曦,发现她神色泰然,似乎乐得轻松似的,他的心,却莫明的有点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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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说大不大,说小了不小,可偏偏的就那么巧。菜还没上桌呢,就有熟人自动找来了。
“姐夫。”莫萧一手插在裤袋,一手拿着车钥匙走过来。都已经秋凉了,可他还穿着浅蓝色的短袖西装,搭配着一条黄色的及膝短裤,他这一身花哩胡哨的,倒不嫌得俗气,甚至有一种走在时尚尖端的感觉。
又遇见他,陈曦的眉微微皱了皱。
可莫萧偏偏就厚着脸皮说:“相请不如偶遇,姐夫,我一个人。能不能跟你们搭桌吃饭?”实际上是他带了两个嫩模到这儿吃饭。刚一进餐厅就看见他们了,本想避开,可看着陈曦,越看越不是滋味,于是找了借口把嫩模打发掉,自己一个人过来了。
不待康景逸说话,莫萧已然拍拍朱纤羽的胳膊,“美女,坐进去一点,让个位。”
他们坐的是卡座。一张长形桌子,两边都是双人沙发,好端端的,莫萧来了,那纤羽的脸色不大好,不悦的说:“我为什么要让你?”
“你不让,我怎么坐?”莫萧扬扬眉,或许是浸淫娱乐圈的原因,人虽然帅气,也未着脂粉,可总感觉身上有着一股妖艳的气息,“难道… …你让我坐你身上?”
纤羽自恃甚傲,从未有人敢在她面前如此轻浮,不禁大小姐脾气也爆发了:“哪儿来的一只疯狗,见着人就乱叫。”
莫萧不仅不怒,反而扬扬眉。左右看看,“疯狗?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到?”然后意味深长的说:“现在这狗也流行穿衣服了,我最近见着好几只狗穿着黄色的衣服。”
恰好,纤羽穿着鹅黄色的连衣裙,他这含沙射影的话让她愤然一怒,蓦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见此,莫萧自然就侧身坐了过去,招呼着侍者:“添副餐具。”
见莫萧悠然自得的样子,朱纤羽更是怒火冲天,扬起手就想要给他一耳光,她手刚扬起,就被康景逸握住手臂:“纤羽。”
朱纤羽悻悻的甩了手,委屈着:“景逸,你看他,他欺负我。”
“他跟你开玩笑的。”康景逸说。对莫萧,他还是比较了解的,大大咧咧,不拘小结,喜欢开点荤玩笑,见着美女就想惹惹,在他看来,莫萧是有缺点,但总的来说,人还不坏。
“怎么,这点玩笑都开不起?”莫萧扬扬左边的眉毛,一副搞笑滑稽的样子,“你要是不解气,来,骂吧,随便你怎么骂。”
见此,纤羽便不好发火,央央不乐的坐下。
康景逸给他们两人互相介绍了。
当知道莫萧是莫婧雅的弟弟时,朱纤羽那大眼睛乎闪乎闪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轻轻哼了一声。
莫萧倒也不在意,玩味越来越浓,略带着夸张的说:“你… …你就是那个爱慕我姐夫的小不点儿?”
“我已经长大了。”纤羽没好气的说。
莫萧夸张的打量了她一下,摇摇头,“这么小——”
“哪儿小了?”纤羽气极,抬头挺胸的坐着。
莫萧的目光略显轻薄的在她身上审视着,那手摸着下巴,颇为玩味:“是不小,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海绵垫出来的。”
“你——”纤羽气极,又尴尬的哼了声。
看着他们像一副冤家死对头的样子,陈曦和康景逸对视一眼,想笑却又忍着。
“姐夫——”
“哎,谁是你姐夫了?”纤羽打断他的话,义正言词的说:“景逸和你姐已经离婚了,你怎么还厚脸皮的叫他姐夫?你就不怕陈曦听了不高兴?”
“不过是个称呼而已,何必较真,”莫萧玩味的说:“倒是你,全大院都知道你爱慕我姐夫,你眼巴巴的在这儿秀亲热,你就不怕陈曦不高兴?还是,你是故意的?”
被说穿了,纤羽却并没有不高兴,反而说:“我故意又怎么样?我喜欢。”
“就你这样… …你不怕你说这些话以后嫁不出去?”
“我压根就没想过嫁别人,”纤羽哼了声,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除了景逸,我谁也不嫁。”
这一句,倒让陈曦生生的一怔,那康景逸听了,也皱了眉。
“你这脸皮,够厚的。”莫萧嘲笑着。
菜很快就上齐了,康景逸适时的打断两人争执的局面。
莫萧提议喝酒。
康景逸看了陈曦一眼,然后以要开车为由拒绝。
莫萧笑嘻嘻的看着他们,“姐夫,你这家教也太严了吧,还不许喝酒了?”
陈曦侧目看着康景逸,他神色泰然,似乎并不在意莫萧说的话。两人这种偶尔的交流和默契看在纤羽眼里异样的刺眼,于是她也吵着要酒喝,“我也开车来了,喝酒也没事,待会找代驾。”
“是啊,”莫萧说着看陈曦,似笑非笑,故意说:“陈小姐,姐夫能不能喝酒,就看你一句话了?”
陈曦汗颜,她从来没有让他不喝酒啊… …“喝点吧。”据她所知,他酒量挺好的。
康景逸看她,眼底温柔,语气稍低:“那,待会儿你开车?”
“嗯。”她看他,眼底盈盈笑意。
咳咳咳!莫萧假咳了几声,调侃着说:“姐夫,不就是喝两口酒,用得着在我们两个孤家寡人面前秀恩爱吗?”
纤羽看在心里也极不舒服,悻悻的招过侍者要了酒,由于心里不痛快,她喝酒也不节制,几杯酒下肚,那说话时舌尖都在打转转了,“陈曦,你用了什么法子,把景逸迷住的?”
“景逸,她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要她不要我?”纤羽喝高了,趴在餐桌上,闷声闷气的说。
陈曦有点点尴尬,不过,跟醉酒的人是没有任何道理可以讲的,所以他们都选择忽略纤羽的话。
纤羽喝趴下了,一阵干呕不止。
陈曦扶着她进了洗手间,她哇啦哇啦的就是一阵狂吐,吐得稀里哗啦的。她那妆也花了,郁闷的趴在洗手台上。
陈曦见状,忙递了纸巾给她,她眉毛鼻子皱成一团,接了过去就是胡乱的擦着,擦完之后望着陈曦,眼底隐隐不屑,似是示威般的说:“我爱景逸!”
陈曦听罢,微微皱眉,自己丈夫被人觊觎的感觉不大好,更何况是这样赤LL的示威。
“你别得意。”纤羽意识挺清醒的,“终有一天,他会发现我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朱小姐——”
“你也知道我姓朱,你还敢跟我争?”纤羽失态的逼近陈曦,一步一步的,将她逼到门后,咄咄逼人般:“你就是只蚂蚁,我二叔一只手就可以把你捏死——”
陈曦挡开她的手,虽不愿意与她正面冲突,但更不想被她任意欺辱,于是说:“你没事,我出去等你。”
“站住!”纤羽拉住她,威胁道:“你知趣的话最好放主动离开景逸,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陈曦回头,扬扬眉,试探的说:“朱小姐说的不客气,就是找人拍景逸的照片,然后给我看吗?”
纤羽哼了声。
“我希望朱小姐就此收手,否则,要是像辛琪一样沾上传播散发Y秽照片的罪名,那就不好收场了。”陈曦略显认真的说。
纤羽眉一皱,打了个酒嗝,不服输的说:“我二叔是朱首长,你以为,有人敢拿我怎么样?”
“这是法制社会——”
“我二叔就是法制!”纤羽哼了声,“陈曦,你别以为你跟我二婶走得近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了,我才是朱家唯一的女儿,你,什么也不是!”
陈曦深呼了一口气,“朱小姐,请你好自为之。”
“好自为之的应该是你!”纤羽不悦的说:“咱们朱家,不是你这种人能攀附的,你别以为你跟二婶长得有几分相似,也是熊猫血,就能冒充是我二叔的女儿了,你这种招摇撞骗的手法太低极了!”纵阵协亡。
陈曦对谷若秋,那是发自内心的喜爱,可经过朱纤羽这番变了味的理解,让她略有些不平,“我是否招摇撞骗,不需要朱小姐担心。照片的事,辛琪是前车之鉴,我希望你能收手,否则,我会报警!”
“你——”
陈曦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洗手间。
纤羽气得不行,正欲追出去,却不料撞上了洗手间的门,额头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