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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没说,正如你所希望的那样,他对我选择了逃避和放弃,”陈曦说,“可我不是他,我不会像乌龟一样的倦缩在龟壳里,我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原本,她是想借用他们的婚姻关系去说服康景逸,却没想到,婚姻登记处竟然查不到他们的结婚登记。能将这一切抹去,做得滴水不漏,除了朱首长,再无他人。
“跟表兄结婚就是幸福?”朱首长低怒道:“把这份亲子鉴定拿出来,你们的婚姻就是无效的!”
“爸,”陈曦背挺得直直的,无畏的说,“你不要再试图说服我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陈曦了,我… …清醒了,什么都记起来了。”
朱首长和谷若秋震惊了,因为他们都想到索菲娅曾经说过,“重度精神病人通过深度催眠,再恢复记忆的话,情绪会极速崩溃,最终会很快死亡”。
“小曦——”谷若秋的一颗心都悬在嗓子眼儿上了,她害怕极了,她慌乱失措,拉着陈曦的胳膊,看着她,情绪激动,“你… …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头疼不疼?”
朱首长的脸色也极糟糕,天啦,刚刚他对女儿那么凶,那不是在刺激她吗?
“妈,我没事。”陈曦坦然的说。女以低划。
谷若秋太担心,眼睛都湿润了,抱着陈曦,哭着说:“润泽,只要小曦好好的,她做什么咱们都别再反对了… …”在她看来,女儿才是最最重要的,那些表兄妹的关系又算什么?与女儿的性命相比,根本微不足道。
“荒谬!”朱首长低斥,但却真的不敢再说什么了。
流产()
陈曦在王宁声婚礼上表白康景逸,闹得大院里人尽皆知,很自然的也就传到了端小年这儿。
纤羽正无聊的用指甲剪磨着指甲,磨了之后放在眼前。仔细看看之后又磨。
往日她的手指都是去美甲店护理的,可怀孕后,端小年把她看得紧,不许她穿高跟鞋,不许她化妆,更不许她去美容美发美甲店。
最近,纤羽愈发的没精神,懒洋洋的,足不出户,整天躺在床上睡觉,还好没有孕吐,甚至胃口出奇的好,这不。已经三个多月了,她的小腹微微隐现,往日纤细的脸圆润起来,有了些许孕味。
纤羽磨完手指,正准备磨磨脚趾甲时,端小年哎哟一声:“小祖宗,你不能这样,会压坏孩子的。”说罢,抢过女儿手里的指甲剪,把女儿的脚搁在怀里,利索的帮她磨脚趾甲。纤羽无聊,拿着手机玩游戏。女土向弟。
“手机有辐射。”端小年不悦的说,把手机抢了扔在床头柜上。
纤羽微皱了眉,发起了牢骚:“天天闷在家里。这也不能摸,那也不能做,妈,我都快闷死了。”
“呸呸呸,乌鸦嘴,说什么死不死的?”端小年不高兴的说。
纤羽撇了撇嘴,口无遮拦的说:“好无聊… …早知道会这样,我根本就不该要这个孩子。”
“朱纤羽,你说什么混话?”端小年训斥道:“这孩子是维系夫妻感情的纽带,别人想要还怀不上呢。”
纤羽不乐意了,翻了个白眼。
端小年苦口婆心的说:“你怀孕后,世杰对你又细心又体贴,你公公婆婆对你那更没话说… …这些,可不都为着这个孩子来的吗?你要是能生个儿子。你以后在侯家那可就能横着走了。”
“大嫂不也生了儿子,还不被你天天骂得狗血淋头的?”纤羽不以为然的说,“再说,生儿子有什么好,还不是给别人生的?你看世杰,跟我结婚后就搬到我家来住了,一个月也难得回去看他爸妈;还有我哥,有了媳妇忘了娘。现在也搬出去住了… …”
其实上是端小年太刁钻了,老爱有事没事找欢欢的茬,长青处在中间,两头不讨好。索幸一家三口搬了出去,落得耳根清净,为些,端小年没少埋怨欢欢。
“吴欢欢哪能跟你比?”端小年不无骄傲的说,“就凭你是朱家的女儿,侯家哪敢给你脸色看?”
纤羽噘了嘴,“我爸都已经退休了,他们现在是看在二叔的面子上才对我好的… …”她心里,其实跟个明镜似的,清楚得很。
提到朱首长,端小年幸灾乐祸的说,“文曦这回出糗出大了。”
纤羽看她,不解。
“她在王家的婚礼上当众向康老六表白。”端小年说得眉飞色舞。
纤羽吃惊,“真的?”爱情真的很奇怪,曾经她爱康景逸爱得发狂,后来知道跟他是表兄妹的关系,那感情就突然间放下了。
“康老六拒绝了。”端小年说。
纤羽说,“拒绝是正常的,他们是表兄妹嘛,哪能在一起?”想想又不对:“她不是被催眠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吗?怎么还会认识景逸的?”
“谁知道呢?”端小年说,“不过,她应该不知道他们是表兄妹吧,要不,怎么会做出这么离谱的事情?康老六拒绝她也挺正常的,谁会喜欢一个疯过的女人?还有,跟亲表妹谈恋爱,那多尴尬啊?”
过了一会儿,端小年又冷笑着说:“文曦这样儿,够你二叔二婶伤脑筋的。她原本跟元首的小儿子谈恋爱,现在又当众向康老六表白,这不明摆着不给元首面子吗?”之前,当她得知陈曦跟沛林恋爱的事,妒忌得不得了,整天琢磨着怎样拆散他们呢,可现在,却洋洋得意。
“有这么复杂吗?”纤羽说,
“管它有没有,反正文曦跟元首小儿子的事肯定黄了,”端小年说,“现在偏偏又去缠康老六,这下,有得他好受的。”
纤羽想了想,“妈,你说文曦要是知道景逸是她表哥… …会不会又疯了?”
端小年若有所思抿抿嘴,“难说… …不过,她这种病,随时都有复发的可能,我听丁汀说,只需要一个诱因就可以… …”
“妈,”纤羽低语,后怕极了,“你和丁汀还有联系?”
端小年不可置否。
“万一二叔知道了… …”
“丁汀年轻聪明,脑子灵活,嘴很紧的,”端小年说,“不像辛琪,空有其表,尽做些没谱的事儿,把她自己弄进牢房去了。”
“辛琪应该出来了吧。”纤羽有点紧张,“妈,你说她会不会来找咱们?”
端小年胆儿大着呢,“她凭什么找我们?纤羽,你记着,她的罪名是卖yin和传播yin秽照片,跟咱们没关。”
纤羽皱眉,她可不想为了曾经的那些糟心事搅乱她的幸福生活。
*
侯世杰凌晨才回家,回来时喝得醉熏熏的,纤羽从他的身上闻到了香水味,气得跟他大吵了一架。大半夜的,端小年被吵醒了,过来劝架。
纤羽站在床边,气得哭,而那侯世杰醉倒在床上。端小年见了,皱眉劝纤羽洗洗睡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原本天天闷在家里就发慌,他喝醉不说,显然是跟女人搅过,怎么不让她气极?
“胡说些什么?”端小年训斥道。
纤羽从昏睡的侯世杰肩上捡起一根红色的长发,气乎乎的踢了他一脚:“妈,这不是我的… …我有多久没用香水了?可你闻闻,他身上好浓的香水味… …”
女婿在外偶尔的风流快活,端小年早有耳闻,可这是金龟婿啊,现在但凡有点地位有点钱的男人,哪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世杰工作有应酬,这逢场作戏的免不了,你别当真?只要他知道回家,知道疼你,你就该知足了。”她又说:“你爸以前也这样,你见我有跟他闹过吗?”
纤羽这口气怎么嗯得下去?可无奈侯世杰昏睡, 她再气再闹,他像没事儿的人一样,半声不吭,吵了闹了,她也觉得索然无味,气得去睡了客房。
清晨,纤羽醒来时,这侯世杰已经上班去了,早餐时,端小年还故意夸女婿勤奋,回来那么晚,这一大早就上班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生气的原因,纤羽没胃口,吃不下饭,后来小腹绞痛,甚至还流了血,把个端小年吓坏了,立刻就送她去了医院。
医生询问后让纤羽先去做了B超,看胚胎是否完整。
纤羽进了B超室,前一个病人正从检查床上起来,跟她擦身而过时,她闻到熟悉的香水味,不禁多看了她几眼,发现很眼熟,好像是最近因为绯闻炒得很红的一个嫩模。
纤羽躺在检查床上,只听那嫩模走出B超室,娇滴滴的撒娇,“真有了,都两个月了… …我想生下来… …”
“生孩子会影响身材的… …”
那分明是侯世杰的声音,纤羽听罢,气得从检查床上翻起来,轰的走出门外,冲上去不由分说就给侯世杰两耳光。
那侯世杰搂着嫩模哄着,冷不防有人打他,他也不客气本能的还手,然后就朝人踹了两脚。
纤羽流产了,是被侯世杰生生给踹掉的。
这下子,端小年闹翻了天,侯世杰的父母连夜回到首都,拎着儿子到朱家来了。
终极目标()
朱厅长家在首都政府机关家属小区里,是独门小院。当晚,那侯书记夫妻带了儿子来请罪,却没想到端小年把院门关得死死了。让侯家人吃了闭门羹。
可侯书记毕竟是直辖市的市委书记,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吃了闭门羹,心里到底不利索,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侯夫人却忐忑不安,眼看着明年就要选举了,丈夫能不能来首都进金字塔尖上,这还指望着朱家呢,于是硬逼着儿子跪在朱厅长家小院门口。
侯世杰素日里虽然跋扈,可在父母面前是十足的乖儿子,这回儿也知道自己错得离谱,乖乖的跪着,垂头丧气的。
约摸过了十多分钟。那端小年才让保姆开门。
刚进客厅,侯夫人推着儿子,“还不跪下。”
那侯世杰也乖张,听话的跪在朱厅长夫妻面前。端小年冷冷哼一声,“你这是做什么,一来就行这么大的礼,我们朱家可受不起。”女土木圾。
要在直辖市里,侯夫人可算是第一夫人,谁敢给她脸色,可偏偏就在端小年这儿吃鳖,她心里不痛快,可这事错在儿子,只好斥责儿子:“亲家母,世杰一时冲动做错了事——”
“冲动?”端小年气得咬牙切齿。“把我家纤羽往死里踹,这哪儿是冲动,分明就是故意… …”
“亲家母… …”侯夫人讪讪的,这事,确实是过分了点。
“孩子没了正好,”端小年恨得不轻,“没有拖累,让他们干脆把婚离了… …”
“别!”侯夫人吓得不轻,“亲家母,有话好好说… …”
“还有什么好说的?你儿子在外面拈三搞四的,生活不检点,”端小年气冲冲的吼:“弄大了外面女人的肚子,还恼羞成怒的踹纤羽,害得纤羽流产不说现在还住在医院。侯夫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侯夫人皱眉,也气得不轻,对着侯世杰就是几耳光,“你这个不省心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说着,还踹了几脚,“看你还敢不敢欺负纤羽。看你还敢不敢在外面乱来… …早知道,生下来就该把你掐死,养着你这个祸害… …”
端小年见了,冷冷的哼着。似乎根本不解气。
而那朱厅长倒有些担心,这侯夫人的高跟鞋没有深浅,万一真踹伤了侯世杰哪个部位… …“亲家母,别打了。”
侯夫人气得哭,“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亲家母,咱们都是女人,我一直把纤羽当女儿,她这次受了苦我比谁都心疼… …世杰这个不挣气的东西,你现在就是杀了他,我也不会说半句,只希望纤羽能好好的… …”
端小年哼了声不说话,其实,有些事她心知肚明,纤羽原本就有流产的征兆,后来被侯世杰踹了立刻就流产了,可流下来的胚胎根本不完整的,换句话说,若是没被踹,这孩子发育不全也是不能要的。不过,她是想借着这事给侯家一个警告,让侯世杰的行为有所收敛,毕竟,这侯家也算是一方霸主,她也是真的看重这样深厚背景的女婿。
侯夫人是个人精,从端小年的态度里看出了端倪,立刻推搡着儿子,“世杰,今儿在你岳父岳母面前你必须得好好反省!”
侯世杰垂着头,在医院里踹纤羽那豪迈的气势早就不见了踪影,他发誓:“爸,妈,我对不起你们,辜负了纤羽。这事是我的错,我不该一时糊涂冲动鲁莽… …我一定会好好对纤羽,把我愧对她的所有的过失都补偿回来,一定会让她幸福。”
“外面那个女人怎么办?”端小年还唬着脸。
“我会和她断绝一切往来。”侯世杰说。
“她肚子里的孩子呢?”端小年哼了声问。
“当然不会要!”侯夫人立刻说道,“亲家母,你放心,这事儿交给我来办。”儿子是个花花公子,对女人又毫无防备,这事,估计还得她出面才行。
端小年清清嗓子,“亲家母,这事说得轻巧,可凡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万一过段时间再冒出个女人,说怀了他的孩子… …”
“他再敢乱来,我就剪了他的祸根子。”侯夫人皱眉说。
端小年哼了声。
“妈,我绝对不乱来了。”侯世杰说,“纤羽为了我吃了这么多苦,我再乱来,就连畜生也不如了… …”
这朱厅长见了,拉了端小年的胳膊,让她见好就收,别太刁难了,毕竟,女儿嫁给了侯家。
可不待端小年缓和一下气氛,就接到医院的电话了,她吓得手机都掉在地上了。
纤羽小产后大出血晕厥了,现在正在手术室抢救,因失血过多,急需血源。AB型Rh阴性血,医院只有200cc,根本不够。
朱厅长硬着头皮给朱首长打了电话,“二哥,救命啊!”
*
丁汀是学精神病科的,又选修了心理学,对人的心思揣摸很准,又加上她勤奋努力,短短两年时间,就从西辰集团的助理小妹做到了总裁秘书。
虽然是康景逸的秘书,可她能见他的机会并不多,他们的沟通大多是通过电话,OA,或者是邮件的形式。所以,丁汀虽然揣了必须拿下康景逸的决心,却迟迟没有进展。可她心思缜密,每每有公事需要请求的时候,绝对会先发邮件,然后再给他打电话。
起初几次,康景逸还会在电话里安排,后来就只一句:“不用给我打电话,我看了邮件会回复你!”
丁汀会揣摸人的心理,认为男人的劣根所在无非是女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可能会一直拒绝年轻漂亮的女人,于是,她不理会,仍旧给他打电话,可之后,康景逸却不再接她的电话了,通过OA告诉她,以后但凡有工作需要直接汇报,让她直接找特助青彦。
丁汀得不偿失,可她并不气馁,反而是努力把工作做到最完美,很快,得到了青彦的赞赏。
青彦对康景逸说:“康总,丁秘书真不错,做事利落果断,又留有余地有人情味,大有辛秘书的风范。”
青彦跟在康景逸身边多年了,从曾经的好利百联到现在的西辰集团,他都是他的得力助手。听罢,康景逸淡淡的不可置否。
不过,却由此,丁汀渐渐进入了西辰集团的核心,掌握了大量西辰集团的资料与商业机秘,自此,年薪也是成倍的增加。
可这些,并非是丁汀的追求,她的终极目标是康景逸。还好,最近几个月,康景逸在首都的时候多了,大多数时间会回写字楼,而她,能见他的机会自然就多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