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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可别把身体累坏了。”
何鹏飞笑咪咪的说:“我原本想跟姐夫好好喝几杯,答谢他的厚礼。不过没关系,等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们再喝也行。”
*
结婚前一晚,何鹏飞单独宴请了高中的同学,这些人,大多是上次吴欢欢结婚时在首都相聚的那群人。
那任果也从广州飞来了,这回。他带了女朋友过来,见到陈曦,大大方方的介绍着。那女孩也是长发大眼睛,挺漂亮的。
欢欢对陈曦耳语:“陈曦你看,那女孩简直就是你的翻版。”
汗… …陈曦脸有讪色,要是让那女孩听见,多尴尬啊。
任果对女朋友极体贴,又是帮着喝酒,又是帮着夹菜的,惹得大伙开他们的玩笑,“感情这么好,什么时候结婚啊。”
“明年2月。”任果落落大方的说。
“2月?”何鹏飞听了,一拍大腿道,“陈曦也是2月结婚。任果。你2月几日?”
任果听罢。看了看女朋友,“2月22日。”
陈曦微窘,这还真是巧,同一天了。
“她也是2月22日。”何鹏飞乐呵呵的说,然后给任果和陈曦各倒上一杯酒,“就为你们会在同一天结婚,干杯。”
“你们同一天结婚,那咱们到底是去参加谁的婚礼?”有同学问。
“是啊——你们怎么选了同一天啊。”
又有同学出馊主意了:“干脆你们把婚礼弄在一块办得了——”
“对,办个集体婚礼!”
大家起哄得厉害,借着这个话题,又多喝了几杯酒。
这一晚,热闹极了,除了欢欢和何鹏飞外,大家都在拼着酒。陈曦也不免多喝了几杯。康景逸给她打电话。她走出包间,来到走廊尽头,这里,有一个两层楼高的旋转楼梯,最下面,连着酒楼的后花园,这个时间点,这儿一个人都没有,只有空旷的花园和寂寞的路灯。
兴趣所致,陈曦坐在梯步上接电话。
因喝了不少酒,她心情不错,说话时声音比平时大了些,“跟高中同学在一起呢,人挺多的。”
康景逸听后不免有点吃味:“玩得开心吗?”康父的情况已经恢复正常了,他的心情也稍稍的放松了些。
“开心!”秋夜的风微微发凉,吹拂着陈曦的头发,她坐在楼梯口,左手拉着楼梯的扶手,右手拿着手机。
“有没有见到以前学校里的什么校草啊,或者初恋情人什么的?”他问。
陈曦听罢,知道他吃醋了,低低的笑他:“你想知道什么?”
康景逸闷哼了一声,“陈曦,你要记着,你已经结婚了。”想到此刻她身边那些青梅竹马,他心里酸酸的。
“你放心,我记着呢。”陈曦扬唇笑了,这个小心眼儿的男人,“景逸。”
“嗯。”他应了声。
“我爱你。”她也是醉了,轻柔的说。
康景逸的唇畔不自觉的扬起微笑,听在耳里,直到心里,感觉特别的幸福,他拿乔的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知道他是故意的,她也笑了,将头靠在楼梯的扶手上,闭着眼:“我是问你吃饭没。”
“不是这句,”他皱眉说。
“就是这句。”她笑得更欢了。
“陈曦,你懂不懂情趣啊。”他不满的抗议。
“我不懂。”她娇娇的说,“不过,你可以教我啊。”
“你这么笨,我才不想教你!”康景逸气乎乎的说。
“你不想教就算了,那我另外去找个男人教。”陈曦故意说。
“你敢!”他皱眉。
“你教不教?”她问。
“教!”他真拿她没办法,谁让他爱她呢。
“那你现在教教看。”陈曦兴趣正浓,缠着他说话。
康景逸故意使坏,“第一步,把你那些内衣内裤全扔了。”
“扔了我穿什么?”她不解的问。
“在我面前,你不穿,更吸引人……”
“色狼!”她低笑。
“如果你真要穿,就去另外买些性感的,就像是T裤这些…。 …然后… …”
“康景逸!”她害羞,“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
“不是你让我教你的吗?”他故作委屈。
“没让你教这些不正经的啊… …”
“这哪里不正经了?”他申诉。
小两口打情骂俏的,又黏又腻的,末了,他道:“少喝点酒。”他鞭长莫及,知道她今晚免不了要喝酒,所以特意叮嘱道。
“我知道了。”
“明晚我去机场接你。”他想她想得全身紧绷,这才分开几天,就觉得日子难熬了。
“好。”
“那就。。 …明晚见?”他说。
“明晚见!”她甜蜜蜜的说完,挂断电话,看着那通话时长,足足快一小时了,这个男人,太黏她了,想着他,她的笑意更浓。她拉了楼梯扶手,准备站起来。或许是因为坐了太久,这一站起来头晕沉沉的,突然,她感觉后背一股力道猛的将她往下推,陈曦本能的立刻伸手拉住楼梯,那一瞬间,又有一只手拉住她的胳膊,她才站稳。
惊魂未定,陈曦吓得不轻,她全身冒冷汗,两只手紧紧的攥住栏杆不松。当她看清拉她的人是小舅公时,发现全身都被汗湿透了。
“怎么不小心?”小舅公精瘦的脸透着阵阵难以言表的情绪,阴阳怪气的说:“这么长的楼梯,要是摔下去了,就是不缺胳膊断腿的,也会摔坏脑子的… …”
陈曦往下看着,那长长的旋转楼梯,很高,要真摔下去了,虽不至于像他说的那样,但也绝对不会没事的。
“幸好我拉得快。”小舅公似笑非笑的说。
饶是陈曦再笨,也能猜到刚刚推她和拉她的人是同一个人,她小时候很怕他,只因他对她很凶恶,可不管怎么说,他都是长辈,他们之间,又没有任何恩怨,为什么偏偏会这样对她呢?“小舅公,你为什么推我?”
“陈曦,你酒喝多了,神智不清楚了吗?我明明是拉了你,你怎么说我推你?”小舅公挑挑眉,仍旧是似笑非笑。
陈曦虽然喝了酒,但是之前推她后背那股猛力让她记忆犹新,她看了他身后:“小舅公你有没有推我,我们去查查监控就知道了。”最近几天,她觉得他怪怪的,常在人群或者是角落里看她,眼神里有那种让人害怕的阴鹜,好多时候,都让她感觉他欲言又止。
小舅公嘿嘿一笑,“你怎么跟你爸一样,酒喝多了,就开始说胡话了。”说罢,就伸手去拉她胳膊,“快上来,小心像刚才一样站不稳摔下去。”
陈曦退后两梯,警惕的看着他。难道,小舅公对她这样子,是跟她爸爸有关?可在记忆中,他爸和小舅公关系挺好的呀。
“如果我真要害你,在你出生时,就可以掐死你。”小舅公说着,右手比了一个掐脖了的动作,“既然当初我都没有那样做,现在又何必多此一举?”
他的动作让陈曦有点怵,手更紧紧的攥住扶梯,“小舅公,你到底想要做什么?”那天在新房花园里,他说的那些话还让她记忆犹新。
小舅公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了好久,才说:“你爸妈死得那么冤,难道你就不想为他们报仇?”
报仇?
“小舅公,你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
“你说呢?”小舅公尖嘴猴腮,表情阴暗,笑起来让人感觉很害怕。
“我爸的事,调查组已经给了再审判决书,他没罪,”陈曦很紧张,她攥着栏杆的手心全是汗,“他们会恢复他的名誉。”
“人都死了,恢复名誉有什么用?”小舅公嘿嘿的说:“陈曦,你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着你爸妈冤死?作为他们唯一的女儿,你都没有想过替他们报仇血恨?”
陈曦枉然,猜不到小舅公的居心,更无法分辨他话里的是非对错,于是模棱两可的说:“对我爸来说,名誉比什么都重要。很多事情无法深究对与错,更何况死者已矣,既已正名,又何必非要去刨根问底。”
小舅公听罢,颇为生气,怒道:“陈曦,你是怎么做人女儿的?你这么不孝,你爸妈要是知道你了,在地底下都不能安息!”说着,走下楼梯,一步步的向陈曦紧逼。
他神情不对,陈曦紧张,手攥着扶梯,一步步小心翼翼的后退,她的腿在微微发颤,脚下是旋转楼梯,身后是腾空的,她忐忑:“小舅公… …”
“我不是你小舅公——留着你有什么用?”他恶恨恨的紧逼,咬牙切齿的说:“要是早知道你这么没血性,当初我就该把你掐… …”
“小姐!”
陈曦一震,回头,只见张凡正站在旋转楼梯下,他穿着灰色的休闲西服,少了往日穿着军衫的皓然正气,不过,整个人倒显得气宇轩昂了,看见他,陈曦就像是溺水时抓到浮萍一样,心里突然有了底。
张凡两步并作两步,极快的拾梯而上,他强有力的手扶着陈曦的胳膊,目光烔烔的看着小舅公,然后一言不发的扶着她慢慢走下楼梯。穿过空旷的花园,当他们走到酒楼的大堂里时,她只感到脚一软,像是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就要软下去,幸好张凡及时扶住她。
想想小舅公那阴鹜的表情,陈曦真的很后怕,要是张凡没有及时出现… … 她透过酒楼的落地窗看着路灯下那长长的旋转楼梯,要真从那上面摔下来… …她能确定,小舅公对她,绝非善意,从他眼底,她能感觉到恨意。他为什么会那么恨她?
“小姐,要不要去医院?”看她惊魂未定的样子,张凡递了一杯水给她。
“我没事。”陈曦说话时,发现后背全是冷汗。
“刚才那个人是谁?”张凡英挺的眉此刻微微的一紧。
“我小舅公。”陈曦喝了水,心绪稍稍稳定了些,思绪也慢慢恢复了。
“你… …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张凡问,之前他看见旋转楼梯那一幕时,也颇紧张,担心她会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而他扶她时,更能感觉到小舅公那不善的眼神。
“没有。”她不知道她跟小舅公之间有什么恩怨,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样恨她,可这事她自己还没弄明白,所以也不知道如何跟张凡说。
见她不说,张凡也没有继续问。
倒是陈曦说话了:“张秘书,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跟同学过来吃饭。”张凡说。
“哦,我也跟同学在这儿吃饭。”都是跟同学,好巧!
“把你手机给我。”张凡说。
本能的,陈曦很信任他,把手机递给他。
很快,张凡把手机还给她,“这是我的号码,不管什么时候,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他说,“我已经把我的号码设置成快捷拨号,你只需要按1就可以打通。”
汗!陈曦的手机原本只把康景逸的手机号设置成快捷拨号“5”,谐音“夫”。而张凡这么做,让她有点点的尴尬。
“陈曦!”
一个声音,打破了这种尴尬。
任果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他眉有点紧,说道:“你出来一个多小时都没回来,我们还以为你出事了,没想到你竟然在这儿跟男朋友约会?”团何圣号。
救命()
陈曦还在后怕,没回过神来,就遇见任果。她兴趣缺缺的,也没空得跟他解释。
任果打量着张凡,微紧的眉并未舒展,“陈曦,你见色忘友,把我们一大群人晾在哪儿——”
“我想你误会了,”张凡站起来,英挺,气质非凡,解释道:“我只是她的朋友。”
显然,任果脸上讪色,“抱歉——”
“张秘书?”不止任果。吴欢欢也来了,她打量着张凡,再看看陈曦,“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认识很久了。”张凡不太愿意说太多,“你们先聊,我还有事告辞了。”临走时还叮嘱陈曦:“注意安全!”
“嗯。”陈曦点头,“张秘书,刚才的事,谢谢你了。”
“张秘书穿便装还挺帅的嘛,!”吴欢欢目送张凡离开,她挽住陈曦的胳膊,“你怎么会认识他的?”
“说来话长。”陈曦回答。
“欢欢,你也认识他?”任果突然问,张凡气宇轩昂。让他侧目。
“他是朱首长的秘书。”吴欢欢笑着说:“你可别小看他这个秘书,那些军区司令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朱首长?”任果默念着,“就是新闻上那个朱首长吗?”
“是啊。”吴欢欢说,“朱首长可是出了名的以严治军,他百里挑一,才相中张凡的。”她又望着陈曦,“你知道吗?他可是部队里目前炽手可热的单身汉,好多歌舞团的女兵们都喜欢他… …我可是听说,他对一般的女孩子是不假言辞的,可我看刚刚他对你——”说罢,几分暧昧,几分玩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是不是喜欢你?”
陈曦微窘。“不是,我们只是普通朋友。”而且,只能算是认识,但是倒说不上有特别熟。
“没撒谎?”欢欢眨眨眼。
任果也看着她。
“他知道我结婚了。”他们的样子,让陈曦讪讪的,颇为无奈的说,“而且他也见过景逸的。”
吴欢欢洒脱一笑,故意问:“是吗?那景逸有没有把他当成劲敌?”
“我跟张秘书只是普通朋友,景逸不会误会的,”陈曦眉一皱,目光无意掠过任果,才明白,“欢欢,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不过,康景逸倒是个吃醋大王,虽然他没把张凡当成情敌,但平常的飞醋倒吃得不少。
“也就随口问问。”欢欢坏坏的笑,不承认。
随后,任果和陈曦送吴欢欢出了酒楼,她怀孕了,不能玩太晚,父母已经打过几次电话催她回家了,她坐上出租车:“明天见。”
陈曦目送欢欢离开,回过头,却见任果怔怔的看着她,“陈曦,明天把你的另一伴介绍给我认识好吗?”
“他明天有事,不能来了。”陈曦双手插在裤袋里。
“我对他真的很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能追到你?”因为曾经喜欢过,所以任果很坦白,“上次在首都,我还真以为你和何鹏飞在一起了… …”为此,他还跟何鹏飞动了手。
“我和鹏飞,那只是一个误会。”上回在欢欢的单身派对上,闹得挺不愉快的… …
“我就为这还跟他打了架,现在想想,我当时挺幼稚的。”任果自嘲的笑笑,“你和何鹏飞,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只怪他当时演技太好了,你也是,问你,你也不解释… …”
“我和他只适合做好朋友,”陈曦笑笑,她跟何鹏飞,那可是实打实的革命战友啊,“他当时表面追我,实际上是追我妹来了,这不,现在还真成了我妹夫。”虽然,他从没叫过一声姐,不过,对康景逸那可是姐夫姐夫的叫得亲热极了。
任果听罢,淡淡的笑了,“何鹏飞这小子暗渡陈仓,可真有他的。”
“他这人,还不错。对我妹妹挺好的。”陈曦说。团何估号。
“那… …你的他呢?对你也一定很好吧?”这才是他一直想问的。
陈曦微微点头,想到康景逸,心里暖暖的。
“真想见见他,看看他是怎样的一个人,”任果浅笑着,“真遗憾,我不能去参加你的婚礼了,不过,还是记得给我一张请柬哦。”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