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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下班回家,她就被薇薇霸占了,两母女又是说又是笑又是一起玩游戏的不亦乐乎,可他就惨了,被晾在一边,他偶尔抗议,却被母女俩以同样的眼鄙视。
算了,面对两个最爱的女人,康六少也只有忍了。想想,她夜晚的时间总会属于他一个人吧。
结果呢,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时候,她还在书房看文件,还借口“才刚开始,得多花点时间熟悉业务”为由,让他先睡。
当终于等到她上床时,他立刻就恶狼扑食把她压在身下,她可怜兮兮的举起白旗,一声“康总,我好累”让他的性趣全无。纵岛匠号。
被她冷落的滋味不好受,咱们康六少气乎乎的,扬言要让她下岗失业,这才博来她一点点的同情心,抱着他,“周末陪你。”
周五晚,他毫不客气,狠狠的收拾了她一回。夫妻俩睡到日晒三杆才醒来。为了避免打扰他们休息,康母一早就带了薇薇去附近的儿童游乐园了。
陈曦约了谷若秋喝咖啡看电影,所以就把康景逸一个人撂家里了。好端端的周末二人世界又落空了,他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像一个怨妇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她,陈曦临出门时又回过来亲了亲他,“等我电话,晚上一起吃饭。”
康六少有种强烈的失宠感,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等待陈曦宠幸的男人,而且这个宠幸还要看她的心情是否高兴,是否有时间… …在这种强烈的失落情况下,他答应王宁声去首都郊区打高尔夫。
谷若秋的车子停在康家外时,陈曦刚好出门。
当陈曦在副驾系好安全带时,谷若秋手握方向盘,准备开车前看了看左右后视镜,她突然从左后视镜里发现身后不远处两个猥亵的男人正盯着她的车窃窃私语,然后鬼鬼祟祟的上了一辆面包车。
谷若秋皱了皱眉,一脚油门就开车走了。渐渐的,她发现那辆面包车一直跟着她们。于是,一路上,她开始故意变换着车道,遇见红绿灯时就立刻右拐。可那面包车很难缠,一直甩不掉。
“谷老师,怎么了?”陈曦发现谷若秋变了脸色,而且,明明去喝咖啡的地方挺近的,可她怎么开着车在街上绕来绕去的?
又一个右拐,一直跟着她们的面包不见了,谷若秋这才松了一口气,“没事。”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对,“小曦,我们今天不去喝咖啡了,去逛街好不好?换季了,我想买几套睡衣。”
陈曦也想给康景逸和薇薇买,于是母女俩意见一致的去逛好利百联。
她们来到了好利百联商厦,停好车后,谷若秋还四处看着,确定没事,才打开车门,和陈曦进了商厦。
对她的举止,陈曦很诧异,也跟着四处望望,“怎么了?”
“没事。”谷若秋淡然一笑,拉着陈曦的手,“走吧。”原本是去喝咖啡的,可她发现竟然有人跟踪她们时,她决定换个地方,到商厦来,这儿人多。
刚到秋季,冬装已然登场,又是周末,商厦里自然是人山人海的,在六楼内衣专柜里,母女俩边聊边挑着。
不作不死9()
“这款怎么样?”谷若秋拿着一套男士睡衣。
陈曦拿过吊牌看了看成分,“全棉的,穿着应该很舒服。”
“哪个颜色好?”谷若秋指着:“蓝色还是灰色。”
陈曦抿了抿唇。仔细的审视了一下,“灰色吧!”
“我也觉得灰色不错。”谷若秋淡淡一笑,“就买这套吧。”
陈曦又指了旁边一套同款的女士睡衣,笑着说:“谷老师,买套情侣的?”
情侣?谷若秋有点不好意思,这么大年纪了,哪儿还像小年轻一样买情侣睡衣。可就在她结完帐时,陈曦已然拿了那套女士睡衣结帐,然后笑咪咪的递给她:“送你的。”
谷若秋笑了,欣然接受了女儿的礼物。可就在那瞬间,她透过陈曦的肩膀,看到了之前开着面包车一路跟踪她们的男人。心里不免一惊,眉也微皱。
“怎么了?”陈曦问。
“不要回头。”谷若秋略有些紧张,低语。商场里人来人往的,她也就不担心了,“有人跟踪我们。”
陈曦惊讶,她假装帮谷若秋拎袋子,不露痕迹的转了身,内衣专柜外。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当她的目光扫视之后,发现了一个男人猥亵的站在专柜外,目光躲闪着飘向她们,她觉得那男人面相很熟,突然想起,在康家外,还有公司外都曾见过他,还有上次在街上遇见警察追抢劫犯时也见过他… …突然想到,这些人,应该是冲着她而来的。
母女俩眼神交流之后都没说话,很有默契的走向另一个专柜,边看边选。陈曦给薇薇买了两套保暖内衣,还有冬天的卡通棉拖。偶尔不经意的扬眉,她发现那男的仍旧一直跟着她们。
被人这样跟踪监视着,她们也逛得索然无味,于是。决定离开。她们选择坐商厦中间的扶手电梯,而那跟着的男人也一直尾随着她们来到负二楼停车场。
刚到停车场,母女二人就被几个地痞成包围式的拦住了。陈曦有点紧张,她将谷若秋掩在身后,目光警惕的盯着他们:“你们要干什么?”
为首的地痞习惯性的摸了摸鼻子,猥亵的说,“男人找女人,你说干什么?”
眼看他们步步紧逼,谷若秋反手将陈曦掩护在后面,“谁让你们来的?”
为首的地痞见了谷若秋,颇有些惊艳,呵呵笑了声。“哦,徐老半娘的,更有风韵,兄弟们,咱们今天艳福不浅啊。”说罢,几个男人都嘿嘿的笑着。
他们猥亵的笑声还没停,几个穿着深色西装身后矫健的男人出现在他们身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们制服,还迅速将他们捆了扔进一辆军牌越野车里。
这一切似乎只发生在一眨眼间,陈曦就像看大电影一样,惊得目瞪口呆。当朱首长的专车停在她们面前时,陈曦才回过神来。
母女俩上车,与朱首长一起坐在后排座上。
朱首长没说话,伸手握了妻子的手,松了一口气,当他发现陈曦神色还有些不稳定时说道:“别怕,没事了。”
陈曦原本还心有余悸,可听他这么一说,还真的安定了许多。虽然还有些后怕,但总的来说,整个人轻松了许多。
朱首长的专车直接开到了他的办公厅。
他的办公厅与陈曦想的大致差不多,庄严,肃穆,所有的陈设都显得有棱有角,线条硬朗。甚至,陈曦觉得,那沙发坐着都觉得稍硬。
“没事了,”见陈曦沉默不语,谷若秋安慰道。她在康家外发现不对劲之后,就立刻按了车上专为她设的呼救系统,朱首长的贴身保镖就立刻收到了求救讯号。她的车子与她的手机里都有定位系统,不用她说,保镖们自然就能找到她的位置,所以她才会主动回停车场引几个地痞出现。
陈曦喝了茶压惊,她拿出手机想给康景逸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没有信号,她关机重新开机后,仍旧没有信号,正在诧异间,朱首长的手机已经递到她面前,“在这里,普通手机的信号屏蔽了的。”
“谢谢。”陈曦双手接过他的手机,这是一款黑色的普通手机,没有任何品牌标志,只有接打电话和收发短信的功能,应该是属于特殊定制机。
她拿着手机走到角落里,拨了康景逸的电话,很快就有人接了,“喂?”是一个年轻女人很美的声音。
陈曦看了看拨出去的手机号码,没错啊。
“喂?你找谁?”年轻女人问。
陈曦回头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朱首长和谷若秋,低声问:“景逸呢?”
“康总刚打完球,洗澡去了。”年轻女人语气声音都极暧昧。
陈曦皱了皱眉,“他洗完澡后,让他给我回电话。”
年轻女人娇娇的问:“请问你哪位?”
“我是他太太。”陈曦低声没好气的说。
年轻女人听罢,吃吃的笑,“小姐,别开玩笑了,康总太太打完球也去洗澡了。”
这…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接他的手机已经让陈曦隐隐的有点含酸,可他身边那位“太太”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挂了。”那年轻女人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断线声,陈曦眉又紧了些。
很快,就有人进来了,陈曦认得,他就是当时在商厦停车场擒住那几个地痞的人之一,也是朱首长的保镖谭政,“首长,他们招了。”
“怎么回事?”朱首长冷声问。
“他们是受人指使,准备将陈曦… …”谭政对那个词显然有点避讳:“将她侵犯,同时拍照,摄像。”
谷若秋大吃一惊。陈曦显然又吃惊又后怕,那几个人,跟踪她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今天若不是和谷若秋一起,那么她一个人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这一想,她背上又沁出细细的汗珠。
朱首长听罢,勃然大怒,空气里顿时气压极低,“细说。”
“指使他们的那个人… …是… …”一向沉稳的谭政吞吞吐吐的说不出口。
“是谁?”朱首长语气冰冷。
“是… …是端小年。”谭政说罢,心提到嗓子眼儿去了。
办公厅内的气压又低了一些。
陈曦皱眉吃惊,虽然她知道端小年一直不喜欢她,可有什么深仇大恨,会让她找人这样对她?
“你确定是她?”谷若秋惊讶不已,她素来不喜欢端小年,可却没想到她竟然想对陈曦做这种事。纵以宏血。
“那几个人口供一致,”谭政说道:“我查过端小年的通讯记录,与他们确有密切联系,从她帐户里转了五十万给他们。”
朱首长趸眉,稍稍沉思之后说:“先把她找来,跟他们对质。然后报警!”
陈曦分明在朱首长眼底看到了果断与杀戮,她惊讶不已,那端小年可是朱首长的弟妹啊… …按理说,他应该帮亲啊… …可又怎么会帮她呢?
“润泽,这中间会不会有误会?”谷若秋问。即使端小年对陈曦不轨,可她毕竟是朱润江的妻子,丈夫这样果断的以司法程序解决,不管结果如何,都会对他的声望造成不小的影响的。
“让她去跟警察说吧。”朱首长微微皱眉。黑手竟然伸向他的女儿了,他能坐视不管吗?更何况,让他的妻子也受到威胁了,这个人,不管是谁,他绝对不会姑息的。
当端小年在审讯室见到几个地痞时,吓得不轻,别看她平时性子火爆为人急躁,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可在这个当口,竟然被惊得晕倒了。
急送医。
医生检查后,得出结论:突发脑溢血。
人没死,可精神不佳,话都说不清了,只能躺在病床上。
当朱首长得知之后,沉默良久,挥挥手。
不作不死10()
端小年因病躲过法律的制裁,但朱首长并未姑息她,将她的行为告诉了朱厅长。并将几个地痞的供词拿给他看,只不过,把他们针对的对象从陈曦换成了谷若秋。
端小年竟然唆使人对谷若秋意行不轨,这个消息不亚于一颗原子弹,当场朱厅长就被吓得浑身冒冷汗,从沙发上一下子跪到地上了,立刻撇清了自己的关系,在心里暗暗痛骂端小年,恨不得杀了她。
末了,朱首长只冷冷的一句:“好自为之。”
朱厅长听在耳里,恐惧在心里,他清楚的知道。经过这回事,兄弟之间的情谊已经被端小年断送了。他自然是气得不轻,回家后暴跳如雷,勒令吴欢欢、朱纤羽不许去医院看端小年,而且他立刻找了律师,要跟端小年离婚。
因为被轮J的阴影,更害怕那三个男人找上门来,朱纤羽不敢出门。整天在家里,都快憋出病来了。对于端小年要实施的计划,她也略知一二,当下午警察找上门时,被吓得躲在房间里不敢出去,后来听说母亲脑溢血,父亲又跳又骂的要跟母亲离婚,她更是吓得不轻,乖乖的闭嘴,什么都不敢说。可背着朱厅长,她还是悄悄开车到医院来看母亲了。
一向眼高于顶,势利的端小年,这会儿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双眼斜着,鼻子也歪了,嘴角还流着口水,那样子也实在可怜。母女俩平时虽然吵吵闹闹的,可这会儿。纤羽见了,也不免哭哭涕涕的又伤心又难过。
心怀不轨的人,毕竟是心虚的,纤羽离开医院时戴着口罩,一路低头快步行走,坐上卡 宴时她顿觉轻松,她刚想启动车子,副驾和后座的门被同时拉开,两个年轻男人顺势坐上了她的车。
纤羽恐惧的正要叫出声,被副驾的男人捂了嘴,那男人很年轻,“宝贝。怎么,才半月没见,就不认识了?”
他的声音纤羽很熟悉,就是那天轮J她的三个男人之一,她害怕得颤抖不已,“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那男人嘿嘿一笑,“想让你陪咱们兄弟玩玩。”
纤羽被吓得不轻,想到母亲在医院,一时间精神也有点崩溃了:“我不会去的!”那被轮的痛苦还让她恐惧极了。
“又不是第一次,你扭扭捏捏的做什么?乖乖的答应多好,偏要让我们哥俩用强?”那男人嘿嘿直笑,说罢,拿出一只匕首。
纤羽眉一皱,索幸咬了咬下唇,不说话。
就这样,她被他们拉下车,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的夹带着她,她步伐踉跄,医院的停车场不时有人来车往的。
她几次想喊出口,却惧于一直抵着她腰间的那把匕首。被她们塞进另一辆车子时,纤羽绝望了。
就在医院停车场,一辆黑色的车子里,他们又轮了她。她被吓得不敢出声,还好,这一次,他们不如上次的粗爆,她也甚为配合,过程里也有了些许快感。到了最后,她妖艳的躺在车上,异样的迷人,那两个男人看得入了迷,争相讨好她。
见此,纤羽索要视频和照片,可两个男人对此却三缄其口,不管她怎么说,他们就是不给。
“你们要多少钱?”那照片与视频就如同案底一样是个隐患。
“我们不缺钱。”男人说。
“你们要怎么样才肯把照片和视频给我。”她问。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颇为玩味的说:“等我们玩够了… …自然就会把那些给你。”
纤羽咬了咬牙。
“宝贝,随叫随到… …”另一个男人轻浮的摸她。
纤羽眉一皱,“到底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对我的?”
两个男人面面相觑。
“是不是陈曦?”纤羽咬牙切齿的问。
男人们不可置否。
这下,更坚定了纤羽的猜测。
不过,仇恨归仇恨,害怕才是真的,心高气傲的朱纤羽哪儿愿意做几个男人随叫随到的发泄品,她回了家,立刻就订了去巴黎的机票,行李都没收拾,当晚就瞒着朱厅长上了飞机。
朱首长的大姐朱润惠长年旅居巴黎,纤羽去巴黎,是去投靠她了。
朱厅长接到纤羽的电话,得知她已经到了巴黎,暴跳如雷,可毕竟是他女儿,再生气,也还是要照顾着的,于是他赶紧给大姐打了电话,请她照顾纤羽。
朱润惠,与谷若秋一样的红二代公主,当年,谷若秋舞跳得好,朱润惠歌唱得也好,她们不相伯仲,都是大院里人人追捧的女孩。谷若秋嫁了红二代里的骄子朱首长,可那朱润惠似乎天生就冷情,从未谈恋爱,在她二十多岁的妙龄时,她就移民到了巴黎,到现在五十多岁了,仍旧是孑然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