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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大腿,让温皙大地打开门户。
温皙手紧紧抓着被子,胸口依旧剧烈地起伏不息,直到被迫做出逢迎姿势,康熙蓦地发力,温皙痛得发出“啊!”叫声,手上指甲也毫不客气地从他后背上抓过。
“嘶——”康熙痛叫一声,“真是只小野猫!”却一笑,开始了律动。
一夜嗯嗯啊啊,露荷香添得太多,直到完全燃已经是夜上子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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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再次出逃()
啊啊啊啊!居还是被吃了!!
温皙心中哀嚎,但还是不断地安慰自己,康熙身材好、模样也不错、技术是过硬,不吃亏、一点也不吃亏!就当是嫖了个不花钱牛郎了!还是皇帝牌牛郎。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闺女都能打酱油了,滚个床单怎么了?!滚就滚了呗!
珠帘幔帐之外,烛火还燃着,温皙看了看一脸得意康熙,肚子里还是有些气愤,露出露出獠牙,狠狠冲着他右边没伤肩膀咬了一口。
“嘶!”康熙看着自己肩膀上牙印,随即笑了,“原来还是属狗!”
康熙低头舔了舔温皙带着血腥味儿嘴唇,道:“睡吧,后天就要启程回京了,到时候一定给你一个修缮一承乾宫。”
夜过子时,康熙呼吸归于和缓。温皙却幽幽地睁开了眼睛,蹑手蹑脚,光溜溜着身子出了被窝。腰间酸楚还清晰异常,脚下是虚浮发软,不由恨得牙根痒痒,本来还打算偷偷给你一粒还阳丹吃呢,现大可不必了!
温皙垫着脚,走到熏炉跟前,添了些安神安息香。一旁碧如翡翠绿蚁酒还略有剩余,温皙想了想,还是把喝酒时候就偷偷扔进空间信给取了出去,蘸着玉钟里绿蚁酒,给康熙留个几个字,信也放哪儿。
空间里没有黑夜,灵泉水灵雾弥漫,恍如仙境。温皙浑身疲软地泡暖泉中,渐渐恢复着体力。
玉录玳赤着脚丫子,穿着嫩黄色软缎睡衣一边揉着惺忪睡眼走了出来。小脸蹭了蹭温皙肩膀,撒娇道:“额娘,我要吃香肉肉!”
好几天前,玉录玳就吵着要吃东坡肉了,温皙一脸疲惫。回头亲了亲她额头安抚道:“好,明天就做给你吃,现去睡觉吧。”
玉录玳睁开困倦大眼睛,看到温皙肩膀上胸口上满是红红地印记,不由地顾着腮帮子,气愤道:“谁欺负额娘了!碧儿帮额娘打他!”
温皙苦笑了笑,反正他也没讨到便宜,温皙他身上留了记号多、狠!也不好跟纯洁闺女说,你老娘我跟你老爹滚床单弄出来,便想了个借口道:“被蚊子咬。额娘泡一会就好了。”可不是被康熙这只大号蚊子给叮出来吗?
温皙哄着玉录玳叫她去睡觉了,自己却是不能睡,恢复了大半体力便从暖泉了出来了。从小楼抽屉里翻找出那些符纸,就只剩下一张隐身符了,不过还好,够用了。
她这一消失,至于行宫里康熙会怎么找翻了天。就不温皙考虑范围之内了,总之要趁着夜色早早离开江宁织造府,离开江宁,离开江南。
康熙二十八年三月,草长莺飞,即使是蒙古大草原也已经是绿茵满山。不是温皙不想出海,而是南方康熙暗探太多,出海港口多半江南富庶之地。万一一不小心又漏了行藏,可不妙了。
温皙花了十几日时间赶路,春日渐暖,但是夜晚高空飞行,还是有些冷。大氅自然要披上,可是越往北方。就越发觉得冷了。
温皙现所位置是科尔沁草原和锡林郭勒草原交接地带,这里水草并不肥美,所以十分清净,靠近一小片林子,有榆树、小黄柳等耐旱植物。又叫胡语去东南数十里外小部落去买了蒙古包和蒙古人穿服装,打算这里定居一段时间。
“主子怎么又改变主意到蒙古来了?”胡语放下采购回来大包小包,问道。
温皙微微一笑,现康熙估计都找她找疯了吧?她只留了句:我走了,信交给我额娘。也不知道康熙肯不肯转交,只怕多半会给撕了吧?旁边灶上还惹着牛奶,里头加了花生,温皙捧着一碗慢慢喝着,“蒙古地广人稀,流动性大,想从中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温皙入乡随俗,穿了一身天蓝色蒙古女子衣裳,按照蒙古人习惯,穿三层长短不一衣裳,第一件为贴身衣,袖长至腕,第二件外衣,袖长至肘,第三件无领对襟坎肩,钉有直排闪光纽扣,看起来光鲜夺目。头发则是用缕金丝带绑了两个大麻花辫,鞭子上缀着珊瑚串子,帽子则上镶嵌了一圈绿松石,总之蒙古人穿着一鲜艳为主,恨不得满身珠坠,丁零当啷。
胡语则扮作男装,她虽然年纪小,但是个子长得极,现已经比温皙高了,穿着长袍皮靴,腰间挂着腰刀,颇有英姿飒爽之态。定居下来之后,蒙古包里也都安置得差不多了。
喝了花生酪,温皙又有些疲倦,自语道:“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日突然倦得很!”
胡语上来帮温皙铺着床榻,道:“可能是之前赶路辛苦,还没休息过来吧。主子睡一会吧,我还买了几头羊回来,还要建一个羊圈呢。”
温皙忍不住笑道:“用得着这么当真吗,跟过日子似!我们又住不了多久。”
胡语吐了吐舌头,笑嘻嘻道:“蒙古人家家户户哪个不养些牛羊?这里还偶尔有商户经过,万一叫人看出什么端倪就不好了。”
温皙嗯了一声,倦意袭来,便由着她去了。
迷迷糊糊睡了两三个时辰,温皙被一阵马蹄声给吵醒了,胡语带着玉录玳步跑进内室,道:“是巴林部人,出来狩猎,讨了些水。”
玉录玳笑嘻嘻扑进温皙怀里,撒娇道:“碧儿也要骑大马!”
温皙揉着她柔软头发,“碧儿还太小了,等长大了,就可以骑马了。”温皙身子一些犯懒,背后靠着个软枕,径自揉着自己太阳穴,“现什么时辰了?”
胡语笑道:“都晌午了,主子倒是好睡!我做了炙羊肉,烤地可香了,主子起来用一些吧。”
温皙摇摇头,身上有说不出困乏。“我没胃口。”一听到那油腻腻东西,就有些反胃恶心,顺手便去拿了床头柜上杏脯,塞进嘴里慢慢嚼着。杏脯酸溜溜,很是下胃。
胡语打量着温皙,不禁露出几分疑惑和担忧,“主子这是怎么了,好像生病了似”
温皙笑了笑,“好不容易来一趟蒙古,本来还打算出去好好玩玩呢。整天净窝蒙古包里睡懒觉了。”说着,便披上衣服,下了床榻。“我只不过是贪睡,躺得久了,自然恹恹精神不振,出去溜达溜达就好了。”
这个地方虽然属于部落和部落交接地点,但是细细论起来。还是属于科尔沁地盘,细一点,就是巴林部边缘地点,周围几个小部落也都是依附于巴林部。巴林部也是科尔沁一支,也是姓博尔济吉特氏。这里距离满蒙互市比较近,人员比较杂居。不但有蒙古人,还有不少满人定居,来往频繁是汉人商贾。
温皙不敢往太深入地方去。这儿人精通满语,沟通不成问题,往远了去就只能用蒙古交流,温皙蒙古话只会一星半点,交流是肯定不成。
呼吸着外面清空气。入目都是绿意盈盈,心情也舒畅了不少。温皙伸了个懒腰,看着胡语已经差不多把羊圈整理出来了,有些粗糙,但是能用就成。胡语虽然是女人,但是按照空间时速,也习武七年了,力气比那些男人都大,武艺也是一绝了,还跟着青兰学了医术和满语,来到蒙古,生活游刃有余。
休整好羊圈,胡语笑嘻嘻道:“北面林子里似乎有不少野物,等主子身子舒服了,咱们也去打猎吧!”
温皙听着,也有几分跃跃欲试:“好啊,整日闷蒙古包里,也无聊得很。”嘴上说着好,午饭用过之后,又犯困了,只能回去睡个回笼觉。
下午胡语则独自跑去林子外围打了两只榛鸡,采了些鲜蘑菇,晚上给温皙炖了一锅野鸡蘑菇汤。榛鸡俗称“飞龙”,“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龙肉指就是花尾榛鸡了。榛鸡比家养鸡略小一些,肉不多,但是肉质细嫩,鲜美无比,闻着那味儿就忍不住食指大动了。温皙也终于多吃了一些,两只榛鸡也没多少肉,吃是一个鲜,胡语看温皙胃口好不容易见好,自己只喝了点汤,没怎么动。
温皙吃得饱饱,道:“榛鸡机灵,跑得,又会飞,看样子你轻功又进步了。”
胡语被夸得有些不大好意思,脸红道:“再厉害也只是跑得一些、跳得高一些,主子再仙境里可是御空飞行,才叫厉害呢。”又转而道:“我林子里又遇见巴林部人了,拿一串珊瑚跟我换走了两只榛鸡。”
温皙点头道:“也不算吃亏。”榛鸡不好捉,即使是极为擅长弓马骑射蒙古人也不容易射到,物以稀为贵。况且对付是巴林部人,不求交好,但是还是不要起冲突好。便嘱咐道:“以后若是遇到了,不用太亲近他们,但也不要得罪。”
胡语点头:“林子里再碰见时候,倒是比来讨水时候客气了几分。”
“那是自然了!”能射到榛鸡都是弓箭上好手,何况胡语身上没有带着弓箭,完全是那一双腿追上,一双手捉到,自然叫他们为之惊讶了。蒙古这个地方,以实力为尊,功夫厉害勇士都会受到尊重。刚见面时候,胡语只会给人一副无用小白脸感觉,自然不会太客气,后来见识了胡语本事,自然有所尊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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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两难境地()
温皙终于能进食了,虽然还不能吃油腻东西,还是叫胡语终于松了一口气。温皙晓得了鲜雪莲花花瓣居然对孕吐又这样奇效,便决定每天都吃一点点。身子好了些,搬家也终于提上了日程。
这一日,这个巴林部偏远地点突然又一大队人马到来,来到温皙蒙古包,递上了请柬,送信人温皙也见过一面,是乌尔衮亲信随从之一,高高壮壮样子。
“固伦淑慧长公主寿辰?”温皙不禁一愣,淑慧长公主是太宗皇太极第五女,闺名阿图,论辈分是康熙亲姑姑,太宗时许配给喀尔喀蒙古额驹博尔济吉特氏恩格德里之子索尔哈,后来丈夫死了,又改嫁给蒙古巴林部辅国公博尔济吉特氏色布防,所以人称巴林公主,他儿子现是札萨克多罗郡王鄂齐尔,孙子是乌尔衮。
信使道:“长公主五十七岁寿辰,还请贵姐弟七日后一定赴宴。”
温皙嘴上先应了下来,打发了信使,回头却开始叫胡语收拾东西,搬家了。巴林部是不能再呆下去了,温皙也不想再和乌尔衮有什么交集。
说走便走,蒙古包和蒙古包里一应家具、锅碗瓢盆全都挪进空间,再从空间里弄了一辆马车出来。胡语赶车,驾轻就熟。温皙是孕妇,不敢高空飞行,只能采用比较原始方法。此地位置稍微偏远了一点,路开始也有些颠簸,虽然身下垫了四床被子,温皙还是觉得晕晕乎乎,想吐。急忙抓了一枚蜜糖酸梅塞进嘴里,遏制住恶心。
还好,玉录玳倒是格外乖。一点也不吵人。行了两三个时辰,便进了官道,路途终于平坦多了,只是温皙已经没了胃口,午饭只吃了点水果。胡语安慰道:“主子放心,今晚就能到南面伦诺尔城,且哪儿安居几日,再作打算不迟。”
温皙嘴里含着片鲜薄荷,缓解着孕吐,神情还是倦怠着。点头道:“也好,不过伦诺尔城距离京城只有百里稍微呆几日倒是无妨。”伦诺尔城处于蒙古和大清交接地带,是一个互市。不过是比较小互市,长久交易,便形成了一个小城,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倒是颇有几分繁华。
伦诺尔城,有大量茶商聚集,蒙古人则再次出售牛马羊,换来食盐、布匹、铁器也他们喜爱中原茶叶,形成了一个茶马互市,十分热闹。温皙来到伦诺尔城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胡语找了个不错客栈暂时歇下。温皙难受了一整日了,早早便歇着了。
伦诺尔城已经不属于巴林部所属了,准确说是林郭勒部势力范围。不过两部还算交好,此地倒是有不少巴林部人来采购需要东西,毕竟茫茫大草原上,部落之间分界线并不是很清晰。就算有界限,不同部落人也经常往来。就跟串门似。
客栈住了几日,温皙也调养过来了。午后打开面向大街窗户,给房间透透气。温皙倚靠窗上,嘴里慢慢吃着蜜饯,看着外头林立店铺,拥挤人群,热闹非凡街道倒也是一番风景。伦诺城虽小,却也五脏俱全,茶铺、酒铺、粮店、珠宝店,应有有,满人、汉人、蒙古人混杂,各种装束人都有,还要不少青春洋溢蒙古少女,倒是一片亮丽风景线。
胡语一大早就出去了,玉录玳受不得闷也跟着出去玩了,温皙一个人虽然闷着有些无聊,但是为了养胎,也只能闭门不出。
下午,看到胡语带回来人,温皙嘴角就忍不住抽搐,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方居然都能碰到他?!
胡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我带着玉录玳出去玩,玉器店碰见了乌尔衮兄弟。”
玉录玳现被乌尔衮抱怀里,手里玩着一只白玉雕琢出来栩栩如生蟾蜍,爱不释手样子,瞧那个样子叫知道已经被收买了。眼睛笑成了月牙,甜蜜蜜地叫着温皙额娘,一边炫耀着手中礼物。
乌尔衮看着温皙,不禁露出几分担忧之色,道:“怎么那木姑娘比之前看上起脸色不好了?”
温皙从他手上接过玉录玳,淡然道:“我有了一个半月身孕,孕吐得不轻,自然有些不适。”
乌尔衮顿时一脸愕然,急忙上前一步:“那木姑娘你——”
温皙面色从容地道:“自然是我丈夫孩子。”
乌尔衮脸上一时神情交杂,眼神也颇为怪异,愣了许久才问道:“那木姑娘可曾收到请柬了?”
温皙略一点头,很客气地道:“多谢世子抬举。”
乌尔衮急忙解释道:“并非我有意隐瞒身份!只是”
温皙一脸淡漠,丝毫不以为忤,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我并不介意。”
乌尔衮脸上松了一口气样子,“其实请柬并不是我发出,”转头看了看胡语,道:“是乌日娜求了祖母。”
温皙哦了一声,这个乌日娜似乎加执着啊,只是切不说身份上差距,胡语可是个货真价实女人呢,于是便道:“那要多谢乌日娜格格抬举那日松了,只可惜京中外祖母有事急招我们姐弟回去,怕是无缘为长公主祝寿了。”
乌尔衮面色不禁急了,“你们姐弟不是才刚刚回到草原上吗?怎么又急着回去了?!”
温皙笑道:“外祖母为那日松订了一门亲事,要赶着回去完婚。”这也算是个合情合理理由,也能断了乌日娜心思,只不过温皙自然不会回到京城,但是蒙古怕也不能呆下去了。
乌尔衮听了,也点点头道:“那日松小兄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