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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皙也面露讶异之色,“怎么?不是你叫小吕去约婧儿午时之后去御花园水榭老地方见面吗?”
“小吕?!”七阿哥顿时眉头深深皱起,隐隐挑动怒气,但又随即掀起无限担忧之色,“婧儿她水榭等了两三个时辰?!那她现如何了?!”
“已经吃了药睡下了,”温皙叹了一口气道,“今儿着实是冻坏了,不过冻着倒是其次,回来时候都哭成了泪人儿了!”
七阿哥顿时随即心揪了一下,急忙道:“贵母妃,让我去瞧瞧婧儿吧!”
温皙一口回绝道:“才刚歇着,就别去打扰她了!”
“我”七阿哥讷讷无言,随即咬牙道:“请贵母妃一定要告诉婧儿,是小吕那个狗奴才假传我话,我一定查明了给婧儿一个交代!”说到此,眉头又攒动怒火被极力压制着,却已经压制不住了。
“哎!带上把伞再走——”温皙话未说完,七阿哥人就已经飞奔出去了,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宛婧悄无声息从后头屏风走了出来,捏着自己衣角道:“姑姑,好歹要给七阿哥添件衣裳才好,冻着可怎么办?”
温皙瞥了一眼宛婧,笑盈盈道:“他心里火正大着呢,该浇点水灭灭火。” 随即扑哧笑道:“现不伤心了吧?”
宛婧脸上泛起一抹不正常地红晕,道:“姑姑也真是,我也没生病,偏生叫七阿哥担心了。”
温皙吃吃笑道:“不让他担心你,难道让他挂心旁女人?”
宛婧顿时脸红到了耳根子,跺脚又羞又恼:“姑姑!”
温皙正了神色道:“好了,不打趣你了。巴尔达氏才刚刚查出有孕,太医说胎相不怎么稳固,今儿七阿哥一直陪着她不曾离开,可见小吕是被人收买了。”
宛婧释然之后,不禁微微黯然,道:“若是生下来,便是七阿哥头一个孩子,肯定格外与众不同。”
温皙拉了宛婧手,一通坐榻上,问道:“婧儿,姑姑再问你一次,你是想要嫁给七阿哥,还是嫁给八阿哥。”
“我自然是喜欢七阿哥,”宛婧脱口而出道,随即微微神伤,“只是七阿哥虽然喜欢我,可也喜欢巴尔达庶福晋吧?”宛婧鼻子有些酸涩,眼睛不由地发红,“七阿哥若是只喜欢我该有多好!”
温皙只能微微叹息,这个问题,温皙也无法解决。
宛婧抽噎了一下,继续道:“前几日,八阿哥跟我说,若是我嫁给她,他不要庶子,将来纵然有侍妾,也是形同虚设!我当时”说着,泪水从眼中淌了出来,“我当时差点就答允他了!”
“八阿哥他,真很好、很好!”宛婧两颊挂着泪痕,显可怜,语气带着哽咽,“我真想着还不如冲动一点,嫁给他,起码不必伤心!”
“有些事,只能你自己做决定。”温皙现也无法劝宛婧选择七阿哥了,巴尔达氏不是金氏,这一胎来得正是时候,成妃本就有几分爱护她,七阿哥对她也颇有几分敬重,绝非当时金氏有孕毫不意态度了。七阿哥明年便十七岁了,心性愈发成熟,自然也是希望儿子多一些。若是巴尔达氏一举得子,只怕日后便是侧福晋了!对宛婧威胁也是极大!
“姑姑只能保证,不论你是怎么选择,姑姑都会帮你。”若宛婧选择了八阿哥,也未必不好,起码不会有人敢与她争夺丈夫宠爱。历史已经发生了不小偏差,八阿哥未必下场凄惨!
“我、我”宛婧讷讷无言,一时有些感动,“姑姑!”便扑温皙怀中嚎啕大哭。
事情第二日便查出来了,原本也不过是小计谋罢了,是昨日刚刚被宜妃叫进宫郭络罗榴华干好事儿,只是恰逢巴尔达氏有孕,温皙不得不怀疑其中是否也有她伸了一把手。
宜妃得知此事,立刻把榴华叫来训了一顿,“我不是叫你有时间多接近八阿哥吗?你怎么又去跟七阿哥牵扯上了?!”
郭络罗榴华咬牙道:“姑姑,我不甘心!”眼中迸射出恨意,“七阿哥瞧不上我,我还瞧不上他那个瘸子呢!可是居然连八阿哥也瞧不上我,整日里就知道去讨好宛婧!连看都不多看我一眼,他不过是个辛者库贱婢生儿子!凭什么瞧不上我?!”
宜妃急忙捂住榴华嘴巴,“这种话你也敢随便乱说!要是叫八阿哥听见,这辈子都要怨恨你了!”
“卫氏本来就是辛者库贱婢,我又没有说错!”榴华昂声愤愤然,“可气还是那个小骚狐狸!迷惑着两个阿哥围着她团团转!哼,她就跟她那个无耻苟合姐姐一样,都是**!”
如嬿事儿,虽然已经不被提起,但是一些人眼中到底不算什么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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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闺事》来到古代种田忙,大嫂极品,母亲重男轻女,园中当自强,觅良婿,进财宝,草根变金窑。@@##l&&~*_*~&&l##@@
298、嫉妒(下)()
承乾宫。
菊花暖香气息浸润了整个殿阁,秋末天寒,肃杀之气日益明显,殿外珊瑚果也愈发红艳如火了。
“是去见七阿哥还是八阿哥了?”见宛婧回来,温皙搁下手中青花瓷缠枝莲纹茶盏,徐徐问道。
宛婧语气轻缓,笑道:“婧儿是去给成妃娘娘请安了。”
温皙哦了一声,道:“这次事儿,我并不打算插手,也没叫宜妃责罚郭络罗榴华,你可晓得缘由?”
宛婧白皙脸颊挂着淡淡笑容,酒窝甜甜地迷人,“是,婧儿晓得姑姑心意。”
温皙嗯了一声,“区区一个郭络罗榴华,不过是只会硬碰硬,且还不看看对方是否给她硬,不足成器。你若连一个郭络罗榴华都对付不了,日后如何应对夫君花样百出妾侍们呢?”
宛婧脸上透着某种坚毅,道:“姑姑,婧儿不觉得此事与巴尔达氏无关,一如当初婧儿入宫,她也未必是如表面看似那么安分。”
温皙不置可否,知道:“你自己看着办就是了。”只是康熙御驾就要回宫了,那之前必须做完该做完事情,且不能闹大了,惹出不好听风声。宛婧素来有分寸,温皙便不多言了。
傍晚时分,天色微暗,温皙留了来请安小石榴用晚膳,玉录玳亦来陪同,小蜜桃胳膊短还只能窝温皙怀里。温皙夹了一个柔软豆面饽饽给小蜜桃吃,食不言、寝不语,这个孩子已经相当有规矩了。
宛婧还没有回来。只遣了身边侍女绿芍回来禀报说,不能回来陪伴她用晚膳了,会稍微晚一点回来。
晚膳后,小石榴还开口问道:“今儿去撷芳殿。七哥问儿子宛婧表姐去哪儿了,儿子也正纳闷呢,怎么宛婧姐姐今儿没去找七哥,或者是给成母妃请安吗?”
温皙淡淡地笑道:“谁知道呢。你婧姐姐也不是小孩子了,做什么自有自己打算。”宛婧去了哪儿,温皙自然是晓得,一大早是被惠妃请了去,晌午还被惠妃留了饭,午后回来没多久便有出去了,直到现还没回来。
惠妃是八阿哥养母,想必也是受了八阿哥之求才有所反应。毕竟八阿哥如今算来该是大阿哥一党人,若她能娶得个好福晋。对大阿哥也有益。
小石榴喝了一盏蜂蜜茶。又道:“校场上。约莫听九哥跟八哥说,宛婧姐姐下午去宜妃娘娘宫中了。”
“哦?”温皙带有淡淡疑惑,是冲着郭络罗榴华去吗?
小石榴继续道:“然后八哥听了底下奴才回报。就推说肚子疼,离开了校场。八哥素来勤勉,又不是十哥那样,骑射师傅也没想八哥会假装,便让他走了,整个下午都没回来。”
少卿,便听见外头小鹿子进来低声禀报道:“阿哥所那边,七阿哥庶福晋见了红。”
温皙心下微微一颤,可是宛婧出手缘故?她目竟然不是郭络罗榴华,而是巴尔达氏肚子里孩子吗?
小鹿子又道:“好巴尔达庶福晋孩子保住了,又有宛婧格格从中说和,否则七爷决计不会放过郭络罗格格!饶是如此,七爷还是当着那么多人面,扇了郭络罗格格两个耳光,还说这样蛇蝎心肠女人不配做皇家媳妇,让她不必肖想了!”
温皙暗暗沉思,挥手吩咐小鹿子去迎宛婧早点回来,如今夜色都深了,秋夜寒冷,可别招了风寒才好。
今儿发生事儿不算小,温皙一打听就打听出来了,原是不知为何郭络罗格格跑去阿哥所,居然和巴尔达氏动起了手,好是宛婧陪同七阿哥回去得早,发现被郭络罗格格推到地巴尔达氏见了红,急忙传唤了太医,才保住了她肚子孩子。七阿哥面前,巴尔达氏自然对宛婧千恩万谢,虽然保住了孩子,却是动了胎气,得好好养着才成。
宛婧回来得有些晚,却是七阿哥亲自送回来,衣裳上沾了些血迹,身上披着是七阿哥喜欢藏青色云龙纹披风。将宛婧托付给温皙照料,一边儿道:“今日多亏了婧儿,替巴尔达氏当了一下,否则孩子只怕就”到底是七阿哥孩子,他如今说来,带着几分心有余悸。
宛婧只淡淡地微笑着,带着几分恬淡和贤惠,道:“榴华格格只是一时冲动,七阿哥别往心里去。”
提到榴华,七阿哥眉宇间便有怒气攒动,但还是压制了下去,面带温柔之色道:“你好好歇息,我明日再来送你出宫。”
宛婧明日便要出宫去了,她果然一日之内办妥了要办事儿。温皙暗暗赞许,宛婧想必是学到了质心几分精华,否则不会如此利落,只是可惜了,巴尔达氏胎还是保住了。
温皙并不急着问,而是先叫宛婧下去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梳洗之后,才带着她进暖阁,叫人上来热热奶茶,才细细询问各种详情。
宛婧只淡淡微笑着,“郭络罗榴华愚笨,既然之前能够两次被巴尔达利用,自然了被婧儿利用也不是难事。当初金氏和郭络罗榴华长春宫就敢跟我撒泼,如今做出这种事儿也算是意料之中了。”
温皙点了点头,饮了一口略有些烫人奶茶,茶香韵然,已经极好地和奶香味融合了一起,冷时候,晚上睡前喝一盏,胃里暖暖睡着才舒服,看着宛婧一副镇定安然模样,温皙道:“只是可惜,巴尔达氏没什么事儿。”
宛婧微微叹了一口气,道:“她无事,是因为婧儿无意要害她肚子孩子。否则也不会引着七阿哥早早回去了。”
温皙手微微一动,手里捧着茶盏忽漾起一圈涟漪,急忙问道:“为何?这可是个难得好机会!”
宛婧面有几分不忍,道:“婧儿虽然嫉妒,但是那到底是七阿哥孩子啊!这不是当初金氏,七阿哥不意。七阿哥虽然不怎么喜欢巴尔达氏,终究还是喜欢这个孩子!婧儿不愿让七阿哥再度伤心难过。”
温皙微微哀叹,动了心女人,心便会柔软了,纵然用手段,却依然不舍得伤害心中那个人。温皙不禁提醒道:“可是巴尔达氏如今已经是庶福晋了,若是一举得子,保不定将来便会抬为侧福晋!侧福晋也是入皇家玉牒,也算半个皇家媳妇了!”
宛婧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道:“她不会有那个机会!”宛婧玉指勾了勾自己耳边碎发,笑盈盈着如玉面庞,“成妃娘娘许诺我,将来无论巴尔达氏生男是女,都会由未来嫡福晋亲自抚养。因此,亦不会晋她位份。”
温皙略略放心了几分,道:“既然和成妃有了协定,那么就要远着八阿哥一些了。”
宛婧点头,道:“婧儿知道,出宫之后就会专心学习礼仪,选秀之前不会再出门了。”
宛婧心七阿哥心上,到底还是不会去选择八阿哥。且成妃必然是看到了七阿哥对宛婧心,又怕这么好媳妇飞了,才做出如此承诺。有了成妃承诺,可比七阿哥承诺都管用,温皙自然信得过她。只是,质心却看好八阿哥 八阿哥又真会死心吗?
宛婧看着温皙,有几分哀求之色:“婧儿自然会量远着八阿哥,只是还请姑姑叫八阿哥打消了念头才好。婧儿不喜欢七阿哥误会。”
温皙思忖了一下,道:“这也不难,你安心即可。”
宛婧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放松神色,道:“八阿哥自然也是极好,文才武略,温文儒雅,今儿婧儿宜妃娘娘宫里和郭络罗榴华发生争吵,还是他跑来相救。”
温皙微微一愣,忽瞥见宛婧袖子底下露出手腕上有一道伤痕,急忙拉了她手来瞧,“这是怎么了?”
宛婧却是毫不意,轻描淡写地道:“要驯服野狗按照自己心意去咬人,难免不一小心自己被咬了一口。”
温皙急忙小心翼翼地拉开她袖子,仔细看了看,果然是鞭伤没错,不由地怒了,“她也太放肆了!”
宛婧却笑盈盈道:“自然是放肆,都敢拿着鞭子去打孕妇了,还有什么不敢?还是八阿哥及时赶到并阻拦了,她气冲冲地跑了,我便晓得她去找巴尔达氏麻烦了。”然后宛婧连伤药都来不及上,便去找了七阿哥去救巴尔达氏。
宛婧又道:“她本是不敢对婧儿挥鞭子,只不过是威胁两下,何况八阿哥还来了。她便跑去阿哥所打巴尔达氏了,婧儿是那个时候替巴尔达氏挨了一下。只不过巴尔达氏脖颈上被鞭子甩了一下,婧儿瞧着郭络罗榴华打得狠了,只怕巴尔达氏这辈子都会留下一个丑陋伤疤了。”
温皙不禁担心道:“以后你也远着她点,免得殃及自己。让那么没教养,居然敢宫里动粗,也不怕吃罪贵人!”
宛婧嗯了一声,道:“婧儿不过是要借她之手教训一下巴尔达氏罢了,以后自然要远着郭络罗榴华。”
如此,毕竟没闹出什么大事儿来,温皙叫人给宛婧上了伤药,便叫她去玉录玳殿中歇息了。
一夜无梦。@@##l&&~*_*~&&l##@@
299、红杏出墙()
康熙从木兰回来之后,又忙碌着朝了,据说是北面葛尔—次骚扰漠南蒙古诸多部落,叫康熙愈发忍无可忍。回宫后一个月,除了匆匆来了几回承乾宫,便不曾召幸其他嫔妃。
康熙三十五年二月,才过了年关,康熙便决定御驾亲征。为扫平葛尔丹,算来也是康熙第三次亲征葛尔丹了。康熙信誓旦旦,言此行必灭葛尔丹,温皙不大晓得到底是哪一年才灭了葛尔丹,反正康熙出征,肯定会平安归来,温皙便不去操心了。
此次出征,分中东西路,康熙自己率中路居后,命老当益壮内大臣费扬古西路出征先行,裕亲王福全、大阿哥胤、四阿哥胤也随驾出征,大阿哥跟着伯王福全做副将,率东路出征,四阿哥自然是跟着他岳父费扬古了。
只是如此一来,选秀事儿必然要耽搁了,也不知这回要打多久仗,若是一年半载都打不完,选秀便只能一直拖着了。温皙不禁为宛婧担忧。却也无可奈何,只能盼着康熙早点回来。
前线传来消息喜忧参半,喜是费扬古果然善战老将,出战告捷,忧是东路大军大阿哥跟裕亲王福全发生了争吵,不停主将指令,私自夜袭,落了个大败,若非福全急事相救,只怕连命都保不住了。康熙后头,不会身先士卒,自然是安全,无甚大事。
连小石榴都忍不住道:“大哥太鲁莽了,敌方形式尚不知晓,就贪功冒进。伯王也是久经沙场了,经验老道,大哥居然不停伯王话。”
温皙见他饶有兴味地品鉴,便问道:“若是你,会如何做呢?”
小石榴想了想,道:“皇阿玛叫大哥跟着伯王,不过是叫他安安稳稳跟着捞个军功就罢了!三路大军·主力是西路,东路不过是配合西路罢了,只要小心点即可。若是儿子,定然会跟随西路大军·虽然凶险,却是立功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