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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轩辕黛恍然大悟,花家,她怎么忘了花家呢!
难怪她老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怎么也找不到幕后之人,敢情是花家人在背后搞鬼!
于是她立刻召了夏末凉和易冬暖进来,三个人一起研究石壁上的字。
正在此时,秋迟暮回来了。
——秋迟暮是领轩辕黛之命,去禹国抓龙浩和龙弘父子的,本以为此事很棘手,要颇费一番功夫,谁知抓这父子俩的时候,龙弘,也就是原来的皇甫弘居然愿意束手就擒,跟他回沧海宫受黛宫主的审问!
不过龙弘有个要求,国不可一日无君,禹国大小是个国家,他父皇必须得留下,抓他就行了,反正他父皇所知道的事,他都知道。
秋迟暮亦非不通情理之人,龙浩父子愿意配合,他要少费许多手脚,何乐而不为?
因此他带了龙弘回宫复命。
听闻禁室的石壁上有字,他觉得事情重大,顾不得旅途劳累,稍后便进了禁室。
秋迟暮等人开始也跟轩辕黛一样,觉得他们家祖师爷真是手欠,没事毁人家的宝物做啥,这不是上赶着与龙氏结仇吗?
好在轩辕黛叫他们继续往下看,几个人才明白了原因。
“原来这一切都与花家有关啊!”素来少言的夏末凉也忍不住惊讶出声。
“岂止有关系,还与花家有大关系!尤其这个叫花亚男。”秋迟暮指着石壁上的字,让他们看自己面前的这堵石壁。
“祖师爷说,花亚男是个天阉,他打小便假扮女人接近龙女,成了龙女的闺中好友,实际上他是为了《龙氏宝典》。”
这个时候,大家都知道龙女是何许人也,也知道龙女就是他们祖师爷的心上人,但由于龙氏女子不外嫁,只招赘,而轩辕族煜是沧月的皇族,身份尊贵,自是没有给人当上门女婿的道理,故而这两人的婚事一直耽搁着。
尽管受到多方阻挠,两人的婚事也始终谈不拢,可这两人矢志不渝——女不招赘,男不娶的过了许多年。
直到花亚男煞费苦心的偷窥到《龙氏宝典》上的部分内容,并用上面的方子治好了他的天阉,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子以后,事情则发生了改变。
所谓祸起萧墙,往往你最信任的人却对你包藏祸心——龙女十分信任花亚男,心无城府的把自己所有的秘密都告诉了他,谁知花亚男打小身体有缺陷,这导致他心理也有缺陷,甚至是扭曲变态的。
花亚男喜欢龙女多年,他之前因为身体的原因,不敢表露自己对龙女的感情,但是他的天阉治好之后,他则野心勃勃的想得到龙女,甚至妄图得到龙家的一切,包括《龙氏宝典》。
“《龙氏宝典》是本盖世奇书,纵然谁都想得到,但世人仍怀疑其真实性,怀疑上面所记载的事情,是否真有其事。”
秋迟暮看着石壁上的字,缓缓地道:“但花亚男却不这么认为,他通过他自己的实践,觉得这本书上所记载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无论如何都要得到此书!”
“但《龙氏宝典》是龙氏三宝之一,龙氏看守的极严密,轻易不让人见到,花亚男那次之所以能偷窥到,也是借助龙女之手办到的,想得到此书,绝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容易。”
“于是花亚男心生一计,他……”
念到这里,秋迟暮皱了皱眉头,停顿了一会儿,似在思索,然后才接着道:“他在那本宝典上偷窥到,月亮原来是在地上的,那时候,人们所跪拜的不是太阳,也不是天,而是月亮,不过月亮那时不叫月亮,叫……”
秋迟暮的眉越皱越深,忍不住低语了一句“荒谬,实在是荒谬!”,才继续念:“且那个时候,凡人可以通过天梯上天庭,去天庭游玩……”
他伸指按住额角,似不忍卒读上面的文字,觉得难以相信,便省略着念,念得断断续续:“后来黄帝大战蚩尤,进而发生诸神大战,共工怒触不周山,不周山倾,天柱折,地维绝,引发大洪水,天梯则被仙人收回,月儿越升越高,天地分离……由此才有了月亮……”
“这不是咱们小时候听过的神话故事么?”
易冬暖啼笑皆非:“据说洪荒之初,天地相去未远,地上的人们可以通过天梯到达天上;天上的神人则下到地上。颛顼帝之前,天和地相距并不遥远,还有道路可以从地面到达天庭或者从天庭来到地面。”
“是啊。”轩辕黛和夏末凉也点头。
神话中“天地分离”、“开天辟地”、“天梯”“女娲补天”、“天倾西北”“共工怒触不周山”等等,都是轩辕黛等人打小听到大、耳熟能详的故事。
“全是些荒诞不经之说!”秋迟暮也跟着摇头失笑:“这么荒谬的事,那个花亚男居然信了?!也真是绝了!”
“后面还有,再看。”轩辕黛指着石壁道。
轩辕煜后面刻的字,更让人瞠目结舌!易冬暖觉得受得刺激太大,直捂着额头叫天啦天啦……
秋迟暮则镇定地念道:“花亚男还看到,那宝典上说龙氏一族所御之龙,其实是应龙与别的珍禽异兽所交之后代,其有生翼的,也有无翼的,形状各异,而花家所豢之龙,却只是蛟而已。”
“……不是吧,龙氏一族真会御龙啊?还应龙的……”夏末凉捂着胸口,非常夸张地对轩辕黛道:“宫主,属下不行了,又是蛟又是龙的,属下完全没有思想准备。”
“……”轩辕黛无语极了。
她也快不行了,这可事关她儿媳啊!马虎不得。
那厢不知名的悬崖峭壁上,顾还卿轻抠着甲甲的鳞片,直勾勾地瞪着花非花,一再重重地问道:“你说什么?我们龙氏一族所御之龙,是是……是应龙与别的珍禽杂交之后代?有长翅膀的,也有不长的?”
花非花点头:“反正我先祖是这么说的。”
“……”顾还卿差点不支倒地——你妹的老天,不带这么玩她的呀!
应龙,古代神话传说中善兴云作雨的神,最早出现是在先前的黄帝时期,《山海经》和《史记》就有记载。
大意是黄帝战蚩尤,双方都使用各种神奇的动物来帮忙。黄帝这边的应龙擅长“蓄水”,蚩尤那方也有擅长呼风唤雨之灵物,本领较应龙更胜一筹。
黄帝处于弱势,便请天女“魃”帮忙止住了大雨,一举歼灭蚩尤部落。
应龙在战争中立下汗马功劳,杀了蚩尤和夸父,但由于战争消耗能量过大,再也无力振翅飞回归天庭,便悄然来到南方蛰居在山泽里。
多年后,应龙复出,助天禹谭水脉,开江河,成为治水功臣之一。
《述异记》中记述:“龙五百年为角龙,千年为应龙”,应龙称得上是龙中之精了,故长出了翼。此神龙又名为黄龙,黄龙即是应龙。
应龙的特征是生双翅,鳞身脊棘,头大而长,吻尖,鼻、目、耳皆小,眼眶大,眉弓高,牙齿利,前额突起,颈细腹大,尾尖长,四肢强壮,犹如一只生翅的扬子鳄。
在战国的玉雕,汉代的石刻、帛画和漆器上,常有应龙的形象出现。
简而言之,应龙就是古代生翼的龙,模样跟生了翅膀的扬子鳄非常相像。
而扬子锷呢,即鼍,鼍龙,猪婆龙,在顾还卿所生活过的那个现代社会是种非常珍贵的动物,它是一种特有的爬行动物,与恐龙属同一时代。
因此,人们称扬子鳄为“活化石”,在它身上,可以找到早先恐龙类爬行动物的许多特征,对人们研究古代爬行动物的兴衰,和研究古地质学和生物的进化,都有重要意义。
顾还卿抬头看了看深遂夜空中的星星,只觉得恍若隔世。
她消化了半天花非花所说之言,旋即才问道:“那你常年守在九龙司,见过我们龙氏一族应龙杂交的后代没有?”
花非花摇头:“没有,我只见过我族豢养的龙。”
“是什么?”
“不及你们龙氏一族御的龙高级,原本我和我族人皆以为是蛟,但照现今说来,就是锷鱼而已。”
顾还卿:“……”
鳄鱼,在我国古代已有记载,《礼记。月令》有“季秋七月,伐蛟取鼍”的记载,鳄皮制作的“鼍鼓”是当时祭祀中重要的礼器。唐代韩愈因鳄鱼之患作《祭鳄鱼文》如讨贼文,义正辞严,吓退鳄患。
但蛟……传说虺五百年为蛟,蛟千年为龙……也有说龙性淫,几乎可以与任何东西交配产子,蛟就是龙跟蛇生的……
不过,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周处入水三天三夜斩蛟而回的故事中,蛟可能是鳄鱼。
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花家豢养的“龙”其实就是鳄鱼,那他们龙氏一族所御的“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总归不是应龙与什么杂交的后代。
顾还卿立刻从石头上起身,花非花问道:“你还想逃?” ◎百度搜索:◎*//◎
“用得着逃么?”她凉凉的看了花非花一眼:“我要去九龙司看看,看看我家老祖宗到底御的是什么,如果也是鳄鱼,那我真是要笑死了!为了这些个东西,不知害死了多少人!”
“不是鳄鱼,你们家族御的不是鳄鱼。”花非花的口气非常失落,却也很肯定。
顾还卿不理他,要走,他却道:“还有一事,与龙女切身相关,也与她之死有关,你不想知道么?”
顾还卿顿住了,龙女是所有的症结之所在,她当然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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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花非花大概可以谢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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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非花言道:“龙女并非意外身故,她得了一种罕见的怪病,自个受不了,于是心灰意冷之下,投水自尽而亡。”
“胡说!”顾还卿直觉花非花说假话,不假思索地道:“龙女决不会自杀,无论得了什么病她也不会!你休要污蔑诋毁她。”
花非花歪着头,奇怪地打量着她:“你怎么知道?”
他的目光依旧阴森森的,带点绿幽幽的光芒,犹如饿狼盯着猎物,眸底透着无尽的贪婪与兽欲:“龙女是龙女,你是你,你如何能知道龙女的想法?还是说,你就是龙女?”
他的视线让顾还卿打心眼里不舒服,进而联想到初见他时,他牙齿上腥红的鲜血以及密林中的阵阵腐臭味。
她顿时感觉跟吃了苍蝇似的,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
用力吸了一口气,压下那股恶心,她不疾不徐地道:“花非花,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龙女是龙女,我是我,你别老把我们两个混为一谈。”花非花不止一次把她和龙女相提并论了。
“可你真的和龙女很像啊!”花非花执拗地道:“除了你们的驭龙兽不同,你连拿九龙轩辕弓的样子都跟她一模一样,简直是她来投的胎。”
顾还卿不屑地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龙女是我的先祖,我长的比较像她而已,这叫返祖现象,挺正常的事儿,是你孤陋寡闻,少见多怪。”
“是这样吗?”花非花神经质的昵喃,望着她的目光逐渐变的恍惚而迷离,似陷入某种回忆之中:“我看未必吧,你分明就是龙女,你只是自己不知道罢了。”
“花非花,你这是病,有病就得治,药也不要停,知道吗?”顾还卿难得好心的对他谆谆教诲:“乖孩子,赶紧回家去吧,你妈喊你回家吃药呢!”
花非花突然使劲一摆头,他颈子上的骨头立刻发出“咔”的一声脆响,他眼中的浑浊与迷惘刹那间消失,刚才那阵恍惚仿佛是别的人幻觉。
他沉着尖嗓怒瞪顾还卿,拼命叫嚣:“什么你妈你妈?顾还卿,我没病,你就是龙女,有人早告诉我了!”
告诉你妹,你就是个神经病!顾还卿再也不想听他胡扯了。
她侧眸盯着花非花看了半晌,
其实夜色很浓,天上只有几颗稀疏的星星,不见月亮,而花非花又戴着面具,外加一身可以融入夜色的黑衣,悬崖上风大,他衣角随风飒飒扬扬,衬着他瘦削若竹的身材和有些不正常的模样,令他看起来既像个精神病患者,又宛若鬼魅。
从见花非花到至今,顾还卿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模样,心里不是不好奇,也曾猜测过,但花非花防人心重,从未在她面前露出过真面目。
她垂眸看着手中的弓,轻声警告:“花非花,我最后重申一次,龙女是龙女,我是我,我不管是谁让你有这个错误的认知,但是,若你再继续胡说八道,我不介意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随后,她对甲甲柔声道:“走,我们去九龙司,先看看你家祖先驭的是些什么‘龙’。”
她祈祷千万不要是扬子鳄,那她会失望的。当然,如果是长了翅膀的扬子鳄,那她也会接受不了——因为木有见过……
“顾还卿,你别走,你把你的尸首藏在哪?”见她要走,花非花疯了一样的追过来,挡住她的去路。
“……”顾还卿。
“不说出你的尸首在哪,你休想离开!还有,你不想治你的病了吗?真想当老婆婆?”花非花摇着一头乱头威胁她。
“……”
我勒个去!姑奶奶活生生站在这里,还没死呢!他一口一个“你的尸首在哪”,端地是要把死人气活。
任是脾气再好,顾还卿也忍不住了,一脚朝他凶狠地踹了过去:“花非花,你他妈的有完没完?你才是尸首,你全家都是尸首!”
若非顾忌着灵灵,她比这骂的还要凶。
“顾还卿,你信我,你就是龙女。”花非花退了开去,躲开了她那足以致命的一脚,兀自喋喋不休:“龙女的尸首就是你的尸首,你别不爱听,没有她的尸首,你的《娑罗双生》根本无法涅槃,你早晚死路一条,你还是听我的,跟我合作吧,我们携手并肩,这天下都是我们的。”
……嗯?龙女的尸首可以助她涅槃?顾还卿微微一怔,倒忽视了花非花后面的话。
就冲着这句话,她不管花非花疯没疯,先停下拳脚,然后才道:“花非花,你莫不是得了臆症,龙女都死了几百年了,她还能管我练功涅槃?”
“这得从龙女的怪病说起。”花非花伸出黧黑的手指,隔着面具挠了几下脸,有些烦躁地道:“龙女在你这般年纪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手脚侧面和双腿都长出粗糙的深褐色斑纹,颇厚,状如鱼鳞,伴有瘙痒和糠秕状鳞屑。”
顾还卿:“……”
听着好耳熟,有点像鱼鳞病症状的样子。
“后来,这种情况愈来愈严重,她双腿上的深褐色鱼鳞状肌肤逐渐扩散蔓延,连她的腰部两侧都长上了,痒的厉害!一挠,疼痛不说,且直掉那种鳞屑状的东西,她苦不堪言。”
崖上有颗松树,顾还卿有些失神的靠了上去,她叹了一口气,有些苦涩地道:“这是鱼鳞病,亦称鱼鳞癣或蛇皮癣。”
鱼鳞病,是一种常见的遗传性皮肤角化病,主要表现为四肢伸侧或躯干部皮肤干燥、粗糙,伴有菱形或多角形鳞屑,外观如鱼鳞状或蛇皮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