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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皇后,你带着太子妃回琼璋宫好生养胎,明日再送她回东宫吧!”
“臣妾遵旨!”
皇后和太子妃出了门,太子妃停止了哭泣,“母后,难道父皇只把沉香公主关起来就算了吗?她可是要谋害臣妾的孩子啊!”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刚刚只知道哭!皇后气的白眼,转头却换上一副慈爱的笑容,“宜宁啊,沉香公主的脾气满朝皆知,皇上若是想惩罚她早就惩罚了,何至于等到今天?更何况他们是亲父女,难道还真的回杀了她不成?今日皇上没有怪罪你隐瞒,就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太子妃泪眼朦胧的垂下头,“可是臣妾这心里,总是不安。生怕谁来害这个孩子,臣妾不敢说呀!自从上次萧良娣小产,臣妾总觉得害怕”
皇后连忙拉住太子妃的手,“好啦!好啦!有母后在呢,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皇长孙,只要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就是母后和太子的希望。母后一定会帮你的!”
“嗯!儿臣谢过母后。”
七殿下府。
越平远的房间还亮着灯,聂南的脚步声在门外传来,气息凝重,“主子,郁大小姐来了。”
越平远诧异的皱起眉头,“令仪?这个时候了,她怎么会过来?还有别人知道吗?”
“属下也担心,所以都已经做好了安排。殿下放心!”聂南刚说完,越平远便听到他说,“大小姐,七殿下就在房里。”
“嗯!”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带着柔媚。越平远不禁皱起眉头,似乎有点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纤纤素手推开门,令仪一身嫣红的斗篷走进来,双手拿着一副画卷,“令仪见过七殿下!”
越平远连忙扶起她,“令仪,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令仪缓缓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精心打扮过的脸,媚眼如丝,脸颊带着潮红。她点了点头,“的确是很重要的事情!”娥眉间的银色流苏摇曳,烛光下的她让男子无法拒绝。
越平远尴尬的转过身负手而立,“什么重要的事情,你就说吧!一会儿我派人送你回去。”
郁令仪顿时有一丝清明之感,内心羞耻,自己怎么会到这来?说这些话?她捏紧手中的画卷,似乎明白了寒月光话中的含义,每个夜晚都会难受百倍,只有越平远可以解毒
“七殿下,我是来给你送这幅美人图的,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这幅美人图吗?”令仪双手奉上,带着一股香气。
越平远不禁心神荡漾,有些喜悦,“你竟然舍得送给我了?这幅美人图笔法细腻,美人如玉,是不可多得的佳作。我一眼就看中了。”越平远接过那美人图的时候,触碰到令仪细滑的指尖。两人均是一颤,那副美人图滚落在地上,如玉没人尽在眼前。
“果然是极美,你当真要送给我?”越平远温柔的看着令仪,似乎有言外之意,“令仪,你比美人图更美。”他本不想这样,但此时此景他已经容不下府里任何姬妾,更何况谁能比得上郁令仪?
令仪嫣然一笑,优雅的解开自己嫣红的斗篷,“我都已经来送你美人图了,难道还会反悔?只不过我要你看到的或许比这生硬的美人图,更美!”
斗篷花落在地上,越平远的喉咙顿时动了一动,心跳加速感觉浑身都炙热无比。
令仪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光洁白皙的锁骨,双肩,以及如藕玉臂
越平远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吻上自己渴望已久的红唇,他早就知道她会是他的。她是第一美女,他是皇子,多年都隐忍着想要她的**,这一夜他再也顾不了那么多!
“阿远,你会一辈子都爱我吗?”令仪声音颤抖而娇羞,带着让人怜惜的心动,“我可是什么都给你了,你一定不能对不起我呀!”
越平远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一把挥去她的轻纱裙,“令仪,你信不过我,也要相信自己的魅力!”
令仪勾起嘴角魅惑一笑,看着头顶的芙蓉帐,心神荡漾的感受着难得的美好时光
尹之川飞身来到雪饮阁门前,看着里面连灯都没点,不禁皱起眉头。他刚要伸手打开门,又收了回来,“女子香闺,岂能随意闯入?”他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尹之川竟然也会这么矫情了?”
风流公子,公子风流,他可是穿梭在花丛间的人。有多少女人为之倾心,即便知道自己心里从未有过她们,甚至不记得她们的名字。但还是飞蛾扑火一样,期待着自己一醉良宵!
突然,门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尹之川仔细一听,似乎是挪动重物的声音。有人在里面?他毫不犹豫的推开门,却见羡吟衣衫凌乱的抱着一个男人!
“尹之川?你怎么来了?”羡吟大吃一惊,幸好刚刚身后的密室已经关上了,否则又多了一个发现的人。
尹之川皱起眉头,“我若是不来,还不知道你这个笨丫头在屋里藏了个男人呢!”尹之川的目光凛然,看着那一身白衣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心里已经清楚了他的身份。这就是越少千要郁羡吟杀的那个男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魔头寒月光!更可怕的是郁羡吟竟然和他纠缠不清在一起
“你就一点都不知道危险吗?”尹之川一把拉过寒月光的手臂,把他甩出房间,却惊讶的发现他似乎没有任何体力。
“你干什么?”郁羡吟飞身出屋接住寒月光虚弱的身体,“你没事吧?”
寒月光惨淡一笑,轻轻摇了摇头,“尹之川,这笔帐我记下了!”
尹之川剑眉蹙起,眸色暗沉里带着疑惑,“寒月光,两年前你我交手的那一次,胜负未定。你临时有事离开,我一直可都惦记着呢。这两年你鲜少出现,害的我都找不到你。今日”
“尹之川,今日只要有我在,绝对不能让你伤害他!”羡吟神色认真,“他刚刚救了我,我好歹也要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你们两个之间的恩怨,我不了解,以后你们狭路相逢生死凭天。但是今日,不可!”
尹之川无奈的白了她一眼,“我还没说完呢!你装什么大义凛然啊?”
羡吟一怔,有些脸红的低下头。
“今日你有伤在身,赢你胜之不武,改日再挑个日子吧!”尹之川目光凛然的看着羡吟,“你还不过来?和一个陌生男子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羡吟冷哼一声,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转头看着面具下脸色苍白的寒月光,“你还好吗?自己可以回去?”
寒月光快速封住自己胸前几处穴道,“后会有期!”说完,飞身离去
尹之川陡然皱起眉头,他竟然用这样凶险的方法支撑体力,简直是个疯子!尹之川瞟了郁羡吟一眼,那双星眸之中闪动着怀疑,他们两个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武功高强的寒月光虚弱至此?
第九十八章 君子坦荡()
郁羡吟看着那个负手而立的绯色身影,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东瞅瞅,西望望,烛光摇曳砰的一声爆了个灯花。尹之川回头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羡吟连忙摇头,“没有啊!”
尹之川不耐的回身看着她,“我这么晚过来找你,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
羡吟看着他目光里的不悦和期待,有些疑惑,随即顿时粲然一笑,“哦,对了,你这么晚过来干嘛?”
“算了!哼!”银子横穿气的脸色发青,瞟了一眼她的领口,“你和那个寒月光到底都干什么了?看你衣衫不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郁红袖故伎重演呢!”
“啊?那件事情你竟然知道了?”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看来外面的人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尹之川狡黠一笑,“那钱冬之的儿子可是远近闻名的哑巴,谁家有这么个儿子不是揶着藏着?可偏偏越是不想让人知道,就知道的人越多。我们同朝为官,现在没有几个不知道这件事的。有的同僚还打趣要喝喜酒呢!”
羡吟有些沉闷的,心里不知道为何有种愧疚感。尹之川看着她阴沉的小脸,眼睛一转笑道,“不过好歹也是工部侍郎的儿子,红袖就算真的嫁过去也不吃亏。你还以为她真的会嫁个什么如意郎君,追求幸福不成?像她那样的女子恐怕要的只是荣华富贵和名望而已。”
“她是庶出,可人家钱第良可是嫡出的长子!遇到这样的机会也不容易,她的孩子以后就是嫡出了。”尹之川喝了口茶,“既然都已经做了,还后悔不成?”
羡吟叹了口气,“我虽然恨她不待见我,但是我也不想害她一生。”
尹之川冷笑的轻狂,“你当真是心善,可惜却没遇到一个好妹妹。若非当日你机警,恐怕现在要嫁给钱第良的人就是你了吧?若是你与她易地而处,她可会对你心存愧对?妇人之仁!”
羡吟抬起眼帘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今晚来是故意气我的吗?”
“当然不是!我来看看你的伤好些了没有。”尹之川拿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是接下来要用的药,一日一次即可。”
“我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不需要再涂药了!”羡吟闷闷的摇头,心里透不过气来。
“我晓得,所以这药不是治伤的,是祛疤痕的。”
羡吟神色一怔,“哦。”
尹之川笑看着她收起瓷瓶,又说道,“另外还有件事儿你需谨记,上次你入天牢的事儿虽然告一段落,但未必就算完。你已经让她们盯上了就肯定跑不了。若是我猜的不错,在郁令仪出嫁之前你还得进宫。比武大赛也就药开始了,我劝你莫要去参加。”
“不参加?”羡吟郁闷的叹息,“若是不参加的话,我何年何月才能出头?难道要我一辈子都被人踩在脚下吗?”
尹之川听了她的话,神色一愣,笑容里多了几分无奈和伤感,“你当真不喜欢过平淡的生活?”
“尹之川,我只想报仇!”羡吟目光决绝,闪动着泪光。
尹之川一时间沉默下来,良久他脸上的笑容尽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认真和怜惜。他拥羡吟入怀,轻声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第二日一早,清茶端着铜盆进来给羡吟净脸,一眼看见桌上多了个小瓷瓶,眼睛一亮。“小姐,这肯定是尹大人送过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羡吟疑惑的看着清茶,“昨晚你不是睡着了吗?”
清茶胸有成竹的笑道,“就算是奴婢什么都没看见,也知道是尹公子送来的。莫说除了尹公子没人这样关心小姐,就连他每次送来的小瓷瓶都有一个特点难道小姐没发现?”
羡吟不禁被清茶逗乐了,不过是一个小瓷瓶,能有什么特别之处?尹之川还在上面做记号了不成?
清茶看着羡吟满脸疑惑,笑着拿起小瓷瓶凑近她,“小姐你看,这小瓷瓶上的暗暗是不是木兰花?前几日尹大人送来的药瓶上面都是各式各样的木兰花!”
木兰花?
羡吟楞在原地,那一树洁白凝重的木兰花亭亭玉立,在蓝色的瓷瓶上显得那样清丽动人。心里不知道什么东西动了一下,脸热的发烫。
“小姐,你脸红了!”清茶调侃的看着羡吟,别有深意的笑容让羡吟更窘迫。
“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只是有点没睡好。”羡吟连忙走到铜盆前把清凉的水泼在脸上
一片花木扶疏的小径之后,郁文阶站在深处左右看看,才从袖子里拿出那绣着灿烂木槿花的荷包。捏在手里软软的,自己从未仔细看过这么小的东西,这才发现绣工到底有多精致。
“大少爷,你怎么站在这呢?”苏姑姑从他身后走来,往前看了看,笑道,“您是要去给二夫人请安吗?怎么站在这了?快随奴婢进去吧!”
郁文阶不着痕迹的背过手,“哦,好!”
苏姑姑乐呵呵的走在前面引路,一手扶开花枝,让他先行通过。“二少爷最近都没有来给二夫人请安,二夫人心里远不乐意着呢!不是自己亲生的就是不行,哪里比的上大少爷您对二夫人的一片孝心。”
“苏姑姑,三夫人是青衫的生母,她近日刚刚摒弃了原本的坚持,重新回归到将军府的生活,这是好事。青衫常去看看她也是应该的,若是青衫还在母亲膝下,而对自己的生母不闻不问,想必才会让人笑话了去。”
郁文阶皱起眉头,与其凝重而诚恳。他向来不喜欢女人之间的多嘴多舌,很多事情都是从她们口中激化了矛盾。更何况郁青衫和三夫人好歹都算得上是将军府的主子,苏姑姑侍奉在府内多年,自己虽不好多说,但也不会任其嚼舌根。
苏姑姑脸上讪讪的,强颜欢笑着一张老脸,“奴婢记住了!”
进了屋子,徐惠品正在梳妆,头戴隆重的装饰,身穿华衣。
“文阶,你今日怎么来了?”
见到她眼中的诧异和兴奋,郁文阶哪里敢说是凑巧被孙姑姑带过来的?他不答反问,“娘这是要去进宫?”
徐惠品慈爱一笑,“自然是去进宫谢恩了,令仪马上就要嫁到七殿下府上去了。此番入宫,为娘也要去给昭妃请安,喂她铺垫铺垫路才好。虽然只是个侧妃,但是以令仪的聪慧和才华,将来一定会再封的。”
郁文阶脸色平淡的点了点头,“既然娘要入宫,那不如儿臣护送娘一起去吧!正好儿子也要进宫述职。”
“哦?你说什么?”徐惠品站起来惊喜的看着他,“皇上封你官做了?”
郁文阶连忙按住她坐下,“只是御林军左统领而已,皇上犒赏父亲的一片忠心罢了。”
徐惠品笑的合不拢嘴,“说是你父亲的功劳,可被封官的不还是你嘛,怎么不是青衫?还是我儿有本事。”
“母亲这是在说什么呢?把大哥都快夸到天上去了!”
徐惠品脸色一僵,笑容虽然暗淡了许多,但大体还说的上慈和,“青衫今日怎么来了?最近可都是一直在三夫人那边”
“母亲说的什么话,青衫是母亲养大的,自然要孝顺母亲了。生恩不及养恩大,青衫自然是要更体贴母亲才是。”郁青衫笑容很满,让人根本看不出真心还是假意。
徐惠品满意的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也没枉费我在你身上这么多年的苦心。你大哥一会儿就要进宫述职了,你也学着点,别成天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我都抓不到你的影子!”
郁文阶一阵尴尬,皱起眉头,“娘,青衫自有分寸。您还是赶快梳妆吧!儿子也下去准备准备。”
“好!”徐惠品有些无奈,自己这个儿子就是太正直太善良,什么时候都不舍得让别人难堪!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院子,一时间都是沉默。郁文阶心中左右纠结,拿不定主意。突然听到身后传来笑声,他转头看着一脸狡黠笑意的郁青衫,“好好走路,君子坦荡,你这样在人背后发笑,岂是君子所为?”
“大哥,你这幅样子不让人发笑都不可能啊!”青衫伸手摘下他头冠上的落花,“像小人书里的花花公子,很是滑稽。”
郁文阶不禁一本正经的白了他一眼,“青衫,我问你,你和苏家的大小姐可有什么交情?”
“苏家大小姐?就是那个和二姐交好的苏流烟?”郁青衫缓缓笑着摇头,“倒是见过两次,只是和二姐一样不乏温柔淑慎,却始终没什么新意罢了。”
“这么说来你和她并不熟悉了?”郁文阶的心里尚未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