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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
“微臣从未答应过公主殿下,又何来戏弄之说?”郁文阶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昭妃坐在主位上看着几个人,虽然心乱如麻,但是表面上却是挂着淡淡的微笑。一旁的细雨带着几个宫女鱼贯而入,给昭妃使了个眼色,便站在一旁。
“远儿,自从你上次来看本宫,本宫的身子就好多了,你不必担心,以后多用点心思在政事上,帮你父皇分忧。”昭妃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几个也是,在王爷身边多督促着点王爷,别总想着自己那点小事。知道了吗?”
“臣妾谨遵母妃教诲!”庄青夏连忙起身行礼。
昭妃瞟了眼郁令仪和苏华,不由得撇了撇嘴,“庄正妃你落座吧!本宫也不过是多说两句,自家人不必拘谨。”
“说的就是呢!母妃对我们如此好,姐姐这样岂不是见外了吗?以后等华儿生下孩儿,还要给来给母妃请安呢,到时候孩儿若是不懂跪,那可就是姐姐的不是啦!”苏华言辞巧辩,讨好昭妃又有讽刺庄青夏之意。一旁的郁令仪微笑着白了一眼,也不做声。
昭妃瞟了眼庄青夏的神色,干咳了两声,“你一个侍妾竟然责怪正妃?莫说你还没生下麟儿,就算真的生下了也是庶子!怎能和正妃的嫡子比较?只要庄正妃在一天,就轮不到你们在本宫面前多嘴!”
苏华顿时低垂下头,双手紧紧的抓住衣袍。没想到昭妃竟然这么不知好歹,自己努力讨好她,她竟然还数落自己。想到这里,她更加肆无忌惮的瞪了庄青夏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
“远儿,母妃听说最近你父皇尤为喜欢清淑仪,你可知道她?”昭妃皱起眉头,虽然容貌依旧,但神态间总隐约可见一股苍老。
越平远点了点头,“父皇最近的心思似乎不大在政事上,一心都惦记着那清淑仪,搞得满朝文武都对那清淑仪颇有怨念。只是不知道那清淑仪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竟然能让父皇如此欢心。”
“特别之处倒是不见得,只怕是你甚为对你父皇的心思罢了。”昭妃的思绪飘远,半晌,“远儿,你跟母妃来,母妃有几句话要和你单独说。”
“是!”
越平远随着昭妃进了内殿,昭妃转身握住越平远的双手,一脸急切。“远儿,母妃最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前朝的事情母妃参与不上,但是母妃已经写信给了暮家。暮氏一族都会站在你这边的,你可要小心谨慎,切莫惹恼你父皇。”
“母妃放心,平远的确是小心谨慎的,只是”越平远回想起掐住羡吟脖子的画面,不由得愣神。
“远儿,母妃告诉你,不论到什么时候,都不要轻易被感情所困。不要把你的父皇当成父亲,不要把母妃当成亲娘,不要把手足当成兄弟,也别把枕边人真的当爱侣。这次只要你的心够狠,就一定能登上皇位!”
越平远点了点头,“母妃在宫中可曾听说过一些事情?那越少千当真是病了吗?”
昭妃冷哼一声,“即便是没病又能如何?不过是一个瘸子,远儿不必放在心上。母妃既然能让她瘸一次,就能让他瘸第二次!”
“母妃,您现在身受桎梏,如何能帮得到平远?”越平远不由的皱起眉头,疑惑的看着她。
昭妃微笑,“远儿小看母妃了。母妃想出去即刻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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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八章 投缳自尽()
“皇上!不好啦!皇上!”小豆子风风火火的跑到殿外,让走出来的寇宗正给拦住。
啪的一声,寇宗正拍了下小豆子的脑袋,斥责,“你长没长脑子?师父交给你的话都忘了是不是?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大喊大叫的没规矩!”
小豆子急切的躬着身子,快要哭出来一般,“师父,不是小豆子没规矩,只是这事儿”
“嘘!”寇宗正瞟了眼殿门,“清淑仪在里边呐,皇上和清淑仪正好着呢,你此刻进去岂不是坏了皇上的雅兴?那清淑仪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得罪不得!”
“可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啊!”
清淑仪躲在龙帐里与越诚传嬉笑,光洁的皮肤在灯光下很是诱人。
“爱妃的皮肤光洁如玉,真是让朕爱不释手啊!”
清淑仪微笑着缠上越诚传,“皇上觉得臣妾的皮肤好,可是臣妾却总觉得自己不够白。臣妾听闻扶余近来进贡了焕颜膏,专为美白皮肤所制,皇上能不能格外开恩,赐给臣妾呢?”
越诚传笑了笑,“既然爱妃喜欢,朕就让寇宗正去给你取来便是!”
“皇上真好,多谢皇上!”
越诚传搂住清淑仪,“这后宫里还有爱妃你拿不到的东西吗?连朕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是你?”
“皇上”清淑仪撒娇的躲在他怀里。
“皇上!不好啦!”寇宗正推门而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皇上,奴才有要事要和皇上禀报。”
越诚传不由得皱起眉头,有些烦乱,“什么事慌慌张张的?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就没有学会一点规矩吗?”
“皇上息怒,实在是因为这件事情非同小可!”寇宗正连忙膝行到龙帐身边,“皇上,昭妃娘娘投缳自尽啦!”
“什么?更衣摆驾!”
信王府。
躺在床榻上的越少千不断的冒着细密的汗珠,苍白的脸上总是愁云不断,深深蹙起的剑眉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疼。墨痕守在身边,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留碧一边抹泪一边咒骂,“该死的郁羡吟,自己走也就罢了,竟然还勾引白蕖跟着去了。弄得主子为她伤心担忧,竟然还没人医治。等我抓到她,一定让她求饶!”
“留碧!”蓝田警告的眼神让留碧住嘴,“主子现在的情况也不算太坏,大家也都别太担心了。”
昏昏沉沉的脑子让越少千仿佛置身于泥泞的潮水之中,浑身上下都透不过气来。他沉入水中,看到一身白衣的羡吟在水中翩翩起舞一般,衣袖翩飞,青丝飞舞。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伤感的,他想开口喊她,却刚一开口就被水灌入。羡吟离她越来越远,伸出手想要抓住她却根本不能。
“少千,救我!”羡吟的声音仿佛回荡在耳边。
“羡吟——”越少千大喊一声,猛然坐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主子,您醒了?”留碧连忙上前给越少千擦汗,“主子病的这般厉害,何苦还惦记着那个贱人!要不是她,您也不能”
墨痕剜了她一眼,“主子,您感觉怎么样?”
越少千摇了摇头,“我梦见羡吟要我救她!可我却离她越来越远,墨痕,最近有没有她的消息?”
墨痕摇了摇头,“郁三小姐就像是失踪了一般,音信全无。至于平王所说的已经送到了扶余人的手里,这样的说法未免有些牵强。至今还没有从扶余传过来消息说郁三小姐出现。”
“信王醒了?”
墨痕等人连忙回身,自动让出一条路来。越少千由下至上终于看到了那人的相貌,只见他一身布衣儒雅清秀,一张如玉的脸淡然而安静,眼睛里总是带着淡淡的关切。
“莫郎中,你来啦?主子刚醒,还劳烦你给看看。”蓝田连忙做了个请的手势。
“莫季舒?”越少千皱起眉头,眼前的人正是郁家的郎中莫季舒,曾经也救过自己和羡吟。“你们都下去吧,我和莫先生有话说。”
“是!”其他人安静的离开屋子,莫季舒依旧一动不动的站在远处。
越少千舒了口气,“莫先生几次三番的救命之恩,少千铭记在心,只是眼下莫先生不适合待在府上。”
莫季舒脸上终于有了一点表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当初你也是一眼就认出了我,可却一直都没有揭发我,这对我来说是个恩赐,对你来说是个机会。如今那人既然已经派师弟下山,那我已然是在劫难逃,待在哪里都是一样的。除非是王爷不想收留我。”
“莫先生这话是从何说起?我不过是担心而已。”
“王爷不必担心,大争之世必有能人出现,这是命运,也是劫数!”莫季舒转眼看着越少千,“你的情况不轻不重,何事可好由王爷自己说了算。”
越少千思忖片刻,“可否让我在皇上寿辰之前好起来?”
莫季舒淡然扫过他的脸,“莫某不懂政事,只知时节,王爷大可以派人告诉在下。”说罢,莫季舒转身离开房间。
越少千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是白蕖留下的药丸。越少千的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羡吟,你可一定要等我!”
冷月宫。
昭妃兴高采烈的一身华衣迎出来,像是翩翩蝴蝶。“臣妾参见皇上!”
“爱妃快快请起!”越诚传连忙亲手扶起昭妃,“爱妃今日打扮的格外艳丽,看上去似乎又回到了刚刚入宫的年纪,让朕眼前一亮,心中甚是安慰!”
昭妃嫣然一笑,“皇上这不是拿臣妾取笑嘛!臣妾如今人老珠黄,只能用珠翠妆点才能入皇上您的眼了,哪里还能回到那般好的年纪?”
“爱妃在朕的眼里永远都不老!”越诚传拉着昭妃的手走进殿内。
身边的细雨回过头来得意一笑,瞟了眼冷月宫门外恰好经过的清淑仪。
“你们一个个的可都给我听好了,皇上最宠爱的就是咱们娘娘了,你们平日狗眼看人低怠慢娘娘也就罢了,如今若是再敢偷懒,看我不收拾你们!”细雨冷哼一声,“有些人别以为一时间攀上了高枝就得意了,这后宫里的日子哪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一朝君恩侧,一朝冷宫关。”
“姑姑说的是,奴婢们哪敢对娘娘怠慢啊!”一旁的人连忙奉承起来。
清淑仪冷哼一声,“我们走!”
转角处的桐妃微微一笑,“最近这宫里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岑竹点头,“自打昭妃投缳自尽没死成之后,倒是让皇上顾念不少,连带着七殿下都沾光。娘娘,看来昭妃这是要死灰复燃呐!”
“死灰复燃?”桐妃垂下眼帘,“那还要看中宫那位在不在!岑竹,咱们走吧,不是约了鸿芷在姮芜宫么,咱们这就去见见她。”
“是!”
越诚传坐在桌前,满桌子的玉盘珍馐让他颇为开怀,“还是爱妃最懂朕的心思,知道朕最喜欢吃什么,这些日子虽然与你生气,可是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你。以后你可要好好的为人处事,切不可再有什么纰漏。明白吗?”他叹了口气,“现在的局势不如从前,朕总有中心慌的感觉。朕有意封太子,可心里却一直拿不定主意,这股不安说不出道不明,让朕很是烦扰。”
昭妃连忙坐到他身边,“皇上可是为太子之事烦扰?依臣妾看几位王爷都不错,只不过勇王鲁莽,文王清高,信王又”昭妃叹了口气,“也只有烈王是最好的,可又偏偏那么远!”
“朕知道,思明一直还在怪朕,所以这么多年才不肯回来。”越诚传叹了口气,“这样说来,也就只有远儿最好。”
昭妃连忙跪在地上,“臣妾可没有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意思,只不过是随意说几句罢了。皇上别当真,只当做是与臣妾闲聊便是。”
“爱妃说的不无道理,朕也觉得咱们远儿最好。这天下若是交给远儿,朕也能放心。”越诚传拉起昭妃,心里却轻叹了口气,只是若是真的交给了越平远,他那几个兄弟会不会安然无恙呢?他能放过他们吗?
姮芜宫。
衡鸿芷连忙起身行礼,一旁的璞英也跟着跪下,“参见桐妃娘娘!”
桐妃连忙扶起她们,“你们和我是什么关系?竟然也要这样行礼,还不快起来。”
衡鸿芷起身微笑,“不管怎样,桐妃也是主子,怎能越了规矩呢?这次来是有一件事情要知会桐妃娘娘您。”哼红只给璞英使了个眼色。璞英连忙把藏在袖中的书信递给桐妃,“娘娘请过目!”
桐妃没有看,却轻轻的放在桌上,“少主可是有什么吩咐?”
“怕是娘娘还不知道,郁三小姐已经失踪了。”衡鸿芷微微一笑,“在前往扶余的路上毫无线索,少主似乎已经知道是何人所为正在追捕,只是眼下宫里有个碍眼的人需要桐妃娘娘处理。”
桐妃端起茶盏撇开浮末,“不知道少主指的是何人?”
“少主如今与郁大将军站在一处,自然是事事以郁大将军为先,两者一条心才可互利互惠。郁家与平王殿下血脉相连,平王的荣辱自然就是郁家的荣辱,平王的敌人自然也就是郁家的敌人。少主怎会袖手旁观?”
桐妃眉尖一动,“这件事情倒是好说,只不过若是草率行事,只怕也会伤了少主的人。还希望你回去能和少主明示才好!郁三小姐失踪怕是不大可能,若说是她刻意离开倒是很有可能。我觉得少主还是应该先思量以后的事情,而非因为郁三小姐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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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暗渠()
羡吟顺着暗渠走了一步,身后那丫头就跟着一步,羡吟不耐烦的转过身。
“你能不能不跟着我?”
那丫头连忙跪在地上,“郁小姐息怒,这是坊主的吩咐。若是奴婢不跟着郁小姐,只怕是要丢了性命的。”
羡吟蹲下身子与她平视,“那我问你,你们坊主可曾说过抓我回来是为了什么?”
“坊主只让奴婢看住郁小姐,没有说其它的。”
“那你们坊主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去过哪里?”羡吟抬头看了看四周,“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属于哪国境地?”
那丫头连连摇头,弄得羡吟无奈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看着暗渠中自己的影子不由皱起眉头。
“落梨花那混蛋,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别骂我了,不就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嘛,何必那么放在心上?”落梨花轻摇羽扇走过来,“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听话,用不了几日我便让你走出这石洞。你不是觉得这里闷吗,我带你去外面,如何?”
“真的?”羡吟怀疑的一瞥,“你不会是又想耍什么诡计吧?”
落梨花冷哼一声,“我若是真的想耍什么诡计,哪里还能让你活这么久?郁丫头,咱们两个认识是缘分,若是想让这个缘分继续下去,还要看你听不听话。说实在的,我对你可是欢喜着呢!”
羡吟恨恨的剜了他一眼,“不用你欢喜我,我自己也欢喜着呢,不过现在我无心和你玩游戏。你若是不放了我,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落梨花不屑的扫视过她,看向一旁的暗渠,“你说的是这个吧!”只见落梨花摊开手掌,上面静静的躺着几枚叶子,他嗤笑,“就这点把戏也想骗我?还不把那家伙带上来?”
羡吟心里一紧,糟了!那些叶子本来是自己顺着暗渠之水放出去的,上面用极其细小的针刺了字。为的就是能把自己的方位传出去,让有心人来救自己。没想到却被落梨花劫持了,羡吟一想到自己的计划败露,脸不由得红起来。这都能发现,落梨花到底是什么人啊?
就在羡吟心中抓狂之际,只见一道身影踉跄着被人推进来,差点跌倒在地上。
“哎呦!我说你们能不能轻点?好歹我也是你们坊主请回来的贵客好不好?真是没规矩!”
“陌上桑?”羡吟捏紧拳头,心里不由叹气,“你怎么也被抓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