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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玉英,皇家的血脉是不允许有一点闪失的,找个机会去查一下吧!这件事情只准和哀家汇报,明白了吗?”
玉英姑姑连忙屈膝行礼,“太后放心,奴婢心里清楚着呢!”
羡吟服下解药之后找莫季舒检查过,体内的宿毒已清,的确是解药无疑。她的心里担忧着尹之川的伤势,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了,一时之间很失落。看着墙角挂着的那盏水晶灯,心里烦乱如麻。
“水深水浅东西涧,云去云来远近山。”羡吟握着那云水佩若有所思,他告诉过自己可以去闻人楼找他,可是闻人楼已毁,也从未听说过新建的闻人楼在何处,如何能找得到?他不像是一个说大话的人,闻得百声,人群重楼,人群之中尽是楼宇!
“难道”
“小姐,老爷有事说要找你呢!”清茶走进来,叹了口气,“听说是要您进宫帮忙筹备团圆宴,奴婢总是有些担心。”
“团圆宴?”羡吟从床榻上起身,不禁皱起眉头,“好好的团圆宴要我去做什么?流烟姐姐可去吗?”
清茶点了点头,“奴婢刚刚偷偷打听过,不只是苏大小姐还有七殿下妃都会去的。小姐,我看您还是推了吧,就说您的病还没好,或者是换季染了风疾,反正奴婢这一次真的不想让您再进宫了!”
不知道为什么清茶的心里总是弥漫着强烈的不安,听说要羡吟入宫准备团圆宴后更是心噗通直跳,总向要出什么事儿似的。清茶叹了口气,“最近,奴婢总觉得周围像是有很多双眼睛盯着一样,浑身上下都不舒服,小姐您有没有感觉到?”
羡吟神色一怔,突然香气旷野说的,为了见自己冒着很大危险,难道这雪饮阁周围真的有人?
第二百零八章 当街拦马()
羡吟一身华衣走出雪饮阁,只觉得那种芒刺在背的感觉很强烈,她转头看向雪饮阁周围却什么发现都没有,是不是自己真的想多了呢?她整理了一下头上的灵雀雪影步摇,朝着郁家大门走去。
“三姐!”远处繁枝走过来,一脸的哀愁,“三姐可是要入宫吗?”
羡吟点了点头,“宫里要在中秋举办团圆宴,我和流烟姐姐还有七殿下正妃帮忙去筹备。你在家要好好的,切莫受了什么委屈,还有”羡吟欲言又止,是不是应该让她帮忙看着点这雪饮阁周围?
“三姐,我不想待在府里,可不可以让我和你一起入宫?”繁枝坦诚了当的说道,“我的心里很烦,想换个环境,三姐你就答应我吧!”
羡吟皱起眉头,有些为难,“可是旨意上没说带着别人”所以也没说不可以不是吗?羡吟顿时了然,只见繁枝的表情亦是如此,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羡吟拉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语重心长的说道,“既然你想和我去,那我带着你便是。只是三姐觉得你向来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的人,所以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想换个环境静一静,三姐便成全你。可若是你为了逃避暂时的烦扰,那三姐可就要劝你了。三姐和你同岁,不能比你多什么经验,只能说些肺腑之言,能否听的进去还是要靠你自己。”羡吟看她低垂着头,脸色灰颓的模样,心中不由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便让珍珠回去收拾东西,你跟我一起走吧!”
“我已经收拾好了,只有几件换洗的衣服,其它的什么都不需要。”繁枝的眼中闪动着水色,让羡吟看不透。
到了门口,却见到独孤鸢卿一脸笑意的站在门前,当然还有一众人等相送。郁遐年见她前来,板着脸说道,“羡吟,入宫以后一定要循规蹈矩,别乱了分寸和礼仪,好好的帮着筹备团圆宴,不要惹是生非,明白了吗?”
羡吟虽然心里不痛快,但也犯不着横冲直撞的和他顶撞,淡淡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独孤鸢卿笑道,“郁大将军放心,在下也会帮忙照顾郁三小姐的,不过我想郁三小姐聪慧,定然不会有什么不妥之处。郁大将军放心便是了!”
“那就多谢独孤少主了。”
宋洗玉满面春风的笑道,“表侄可真是客气,入宫以后可千万别忘了表姑,到时候常来府中做客,表姑亲手给你坐你喜欢吃的菜。”
“多谢!”
那厢郁羡吟早就上了后面的马车,根本也不理会他们。郁遐年做了个请的手势,独孤鸢卿笑着瞟了一眼,“郁大将军,这辆马车是给郁三小姐准备的,后面那辆才是在下的!”
“嗯?”
众人惊讶的看着两辆马车,虽然后边那辆也不差,但相比于墙面那极致的奢华,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本来以为前边那辆是他自己的,可没想到他竟然为郁羡吟准备了这么豪华的马车。
站在一旁的宋洗玉干笑两声,“表侄是在开玩笑吗?三小姐向来节俭惯了,哪里能逾越到表侄你的前头去呢?表侄还是自己坐吧!”
独孤鸢卿笑着点了点头,“可惜我也节俭惯了,既然如此”他指向一旁的繁枝,“四小姐坐前面这辆,我和三小姐共坐一辆就是!”
马车下顿时安静起来,坐在车里的郁羡吟陡然皱起眉头,这个独孤鸢卿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总是缠着自己?真实烦透了!
还没等羡吟说话,独孤鸢卿就利落的上了马车,“郁三小姐应该不会介意吧?反正入宫的路不算进,在下也正好可以请教一些事情,还望郁三小姐不要嫌弃才好。”
“不好意思,我的确有点嫌弃。”羡吟转头冷漠的要下车,“我从来不和男子共乘!”
“三小姐这么说便是怀疑在下的人品喽?”独孤鸢卿委屈的看着马车下面的郁遐年,“郁大将军,在下难道真的人品有问题?”
郁遐年顿时皱起眉头,目光严厉的看向郁羡吟,“独孤少主既然有事向你询问,你便留下就是,如此闪躲哪里还有半点大家风范?独孤少主的人品高风亮节,为父可是清楚的。”
羡吟冷笑,“既然如此,那父亲可别后悔!”
“你这是什么话?”
“在下都不后悔,郁大将军有什么后悔的呢?”
马蹄的哒哒声每一声都像是踏在羡吟的心上,恨不得上前抓住独孤鸢卿的脖子掐死他!即便是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他那股炙热的目光,“你这是讨厌我的表情吗?”
“既然知道就别烦我!”羡吟声音冷漠,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独孤鸢卿不禁笑着摇了摇头,“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七夕那夜牵着红线的你,那灿烂惊喜的笑容只是一瞬间却让我永不能忘!”
“你不要这么肉麻好不好?说的好像我们真的有什么似的!”羡吟烦躁的睁开眼睛,却看到他的眼中噙着泪珠,不由一愣。
“我不会说什么大话,更不会说甜言蜜语,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不管什么时候都会在你身边,随时供你倚靠。”独孤鸢卿深情款款,“郁三小姐,你”
“你不用说了!”羡吟连忙打断他的话,“我对你只有落难相助之心,没有夫妻情侣之意,所以即便是你再矢志不渝,我也不会接受的。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讲究个你请我愿。可现在我心中已有人选,怕是要辜负你的美意了。天下首富的独孤山庄尽在你手,想必什么样的女子都可以任你挑选,又何必非要因为我这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呢?”
独孤鸢卿笑着叹息,“郁三小姐的话的确有道理,但是正如你所说,爱是两个人的事情,讲究个你情我愿。所以即便郁三小姐你心有所属,却也阻止不了我的心意。”他垂眸一笑,带着些许温暖,“我会等三小姐想清楚,以后的路还很长,年华寂寂之中或许三小姐你会回头。”
“回头?”羡吟的脸色顿时冷却,“我还回的了头吗?独孤少主,有些事情你不明白,也不知道,我的人生有自己的方式去度过。”
独孤鸢卿目光复杂的看着她,羡吟的心中生出一股异样。他笑着摇了摇头,“有些事情你也不明白,也不知道,你的人生会充满奇遇,所以千万别说你会怎样,因为没有人知道将来会怎样!”
羡吟捏紧拳头,眉头轻蹙,刚要说话却被外面的声音打断。
“什么人竟敢阻挡我们少主的马车?不知死活!”听这声音,应该是独孤鸢卿身边的黄鑫。
“不好意思,我们主子也不知道你们少主是谁,你们敢挡我们主子的马车,难道就知死活?”那人冷哼一声,很是狂傲。
羡吟心中一紧,这声音是绽青?她连忙掀开帘子看去,只见绽青一脸冰冷的对着黄鑫,丝毫没感觉到自己是错的那一方。狭窄的马路上,绽青身后的马车横在路中间,致使独孤鸢卿的马车根本过不去。羡吟嘴角勾起一丝微笑,“看来独孤少主要有点麻烦了!”
独孤鸢卿皱起眉头,“麻烦?我竟不知道谁会找我的麻烦。黄鑫,快些解决,我不想平生事端。”
“是!”黄鑫连忙上前,谦让有礼的说道,“这位仁兄,我家少主刚刚的话你也听到了,一会儿还有要事不能在此耽搁时间,烦请仁兄掉转马车让街道畅通。”
绽青冷笑,“那是你们少主的话,他又不是我们少主,我有必要听他的吗?”
黄鑫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这位仁兄的话似乎有些不大合力,这路毕竟是大家的,你们的马车这样横着拦截在路上,别人怎么过去呢?”
“那是别人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反正我们一会儿没有别的要事,在这呆一会儿看看风景有什么不可?”绽青双臂环抱住肩膀,一脸轻蔑的笑意,“这位仁兄不必多说了,我们主子最讨厌别人啰嗦!”
“你!”
“黄鑫!”独孤鸢卿走下马车,双眸沉着不见底,“既然这位仁兄不喜欢别人啰嗦,那咱们也不用多说,还请他开出条件,咱们尽量满足就是。”
“呦!原来是独孤山庄的独孤少主啊!怪不得这么大的口气。”绽青仍显稚嫩的脸上轻笑,“既然有这个机会,那我也不客气了,这可是你苏好哦的什么条件都会满足。”
独孤鸢卿负手而立,透着一股威仪,“你说便是。”
绽青眼眸一转,笑着昂起头,“你除非把独孤山庄送给我,否则我今天绝对不会让开。”
“狂妄的小子,竟然敢要整个独孤山庄?你还真是口气不小啊!”黄鑫立刻拔出剑,却被独孤鸢卿挡住。
“阁下既然这样说,必定是故意为难了,不如请你们家主子出来,好歹本少主和你也不犯话!”独孤鸢卿笑着转过身,“若是你没什么别的事情,那本少主也不好为难,附近这些房子本少主都拆得起!”既然路你不让,那我拆了房子过去又有何妨?
羡吟在马车里不由一笑,看这两个人最后要怎么办!难道还真要拆了这京都繁华街道的房子不成?
“独孤少主还真是出手阔绰,既然如此,那本殿下便替沿街百姓谢过独孤少主了!想必也能得到不少的补偿费用,足够一生所用。”那熟悉的声音响起,羡吟勾起嘴角
第二百零九章 烙下深刻的吻痕()
独孤鸢卿眼底迸射出一丝寒光,“我还以为是谁会有这么大的勇气,原来是九殿下。这样当街拦马,难道九殿下就不怕扰乱百姓?身为皇子,这似乎不是你应该做的吧?”
越少千微微一笑,马车外的绽青缓缓的挑起帘子,露出他纤尘不染的身影。羡吟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从车窗里伸出头和他遥遥相望,却带着缠绵的情义。
“独孤少主富有天下,却是身居高处不知民间疾苦。百姓怕的不是扰乱,而是老无所依,若是独孤少主真的能够提供给这些百姓丰厚的补偿,即便是你任性为之又有何妨?”越少千拱手一礼,“本殿下不为其它,亦不管这是不是身为皇子应该做的事情,只要能为百姓谋利,落得一个骂名又算得了什么呢?”
众人不由议论起来,独孤鸢卿的脸色十分难看。
“你到底怎样才肯让开?”这句话似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越少千和颜悦色,“独孤少主若是仍有顾忌,那本殿下也不强迫。不过在这辆马车上有一位能使天下百姓安乐的人,能和独孤少主起到同等作用,若是独孤少主让这个人和本殿下一叙”
“不可能!”独孤鸢卿冷哼一声,“郁三小姐是我的客人,怎能因为我个人的事情而让她移驾?不得不提醒九殿下一句,在下可是奉旨入宫的,若是耽误了时辰,皇上怪罪的话,在下可不能保证什么都不说。”
“这倒是巧了,本殿下也是奉旨入宫的,若是耽误了时辰也不好说。可是偏偏马车横在这里就走不了了,有高人说是因为你马车中的贵人和本殿下有缘,应当由本殿下带入宫中,才能保佑国泰民安、百姓富庶。”越少千不由一笑,“独孤少主,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羡吟提着裙摆从车上下来,一脸的淡然笑意,如吹风吹在了梨花上,带着露珠一般。
“郁三小姐”独孤鸢卿捏紧拳头,眉头紧锁。
羡吟笑着欠身一礼,“独孤少主实在不必如此紧张,我与九殿下也是老朋友了,叙旧在所难免。若是因此耽误了皇上的宝贵时间,可谁都担待不起。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身为男子心胸宽广,还有什么是不能礼让的呢?九殿下,你说是不是?”
越少千冷笑着放下帘子,“你说什么都是,还不快过来。”
羡吟的脸一红,没想到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如此霸道!心跳的极快,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和雀跃。
独孤鸢卿的呼吸有些紊乱,抓住羡吟的手臂,“你真的要过去?即便知道他满口胡言,不过就是为了让你去坐他的马车而已?”
“独孤少主,我已经说过有些事情是难以割舍的,他身为皇子却可以因为想让我和他共乘,而不顾自己的行为是否妥当,这不也恰恰说明在有情人的世界,彼此都是盲目的么?”羡吟淡然的舒展眉眼,带着一种时光安好的缱绻,“独孤少主,失陪了。”羡吟转身上了越少千的马车,却不成想自己刚刚撩开帘子,就被一只手拉进去
绽青朝着黄鑫得意一笑,掉转马头离开街市。
“主子,他们也太过分了!”黄鑫怒气冲天的拉着缰绳,冷哼一声,“我真想一拳头揍扁那小子的脑袋,不过是一个黄口小儿,竟然如此狂妄!”
独孤鸢卿独自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看着那马车招摇离开,心里是说不清的寥落。“过分是因为他拥有你没有的,所以即便是你富有天下,也比不过他的春风得意马蹄急。”他转身微微叹了口气,“黄鑫,入宫禀告皇上,就说我身体不适,改日再进宫请罪。”
黄鑫皱起眉头,不知道他为何会如此
羡吟落入一个英挺的怀抱,那胸膛温暖而宽广,是一种温润的美好。突然那道男子的气息靠近自己,还没等反应过来,唇上就烙下温纯一吻。羡吟浑身一震,本就在他怀里颤抖的身体此刻更加难以抑制的僵硬。她呆愣的任由越少千辗转在自己的唇上,像是开疆扩土一般霸道横扫,又如阳春三月般的雪水甘甜清冽。羡吟顿时神智迷惘,像是坠入了一片蔚蓝的湖水
不知道何时,羡吟感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的时候,越少千才收兵,满意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羡吟的目光潋滟,泛着点点星光,羞涩的垂下头。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连那过程都没来得及记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