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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橙风懒得再追问,岁寒心自己都搞不懂,问了有什么用。有些事情摆在明面上,会尴尬。
况且,他还会再一次离开。到时候,不知道岁寒心会怎么发疯呢。
沐橙风反握住岁寒心的手:“师父,回去喝一杯吧。”
岁寒心:“好。”
二人回到藏古殿,沐橙风拿出一种名为雪晴云淡的佳酿,雪晴云淡在秋家非常受欢迎,酒性不烈,味甘。
两人坐在小榻上,沐橙风斟满酒,岁寒心煮好茶。
美酒配香茶,新鲜事儿。
沐橙风斟满两杯酒,笑意盈盈,“师父,你是修仙界叱咤风云的人物,怎么从来未听你提起过赫赫战绩呢?”
岁寒心看过来的目光,毫不掩饰的专注,“你想知道什么?想让我给你讲岁寒门的成立史?很快,你就睡着了。”
“说说你与妖王的大战。”
岁寒心回忆了一会儿:“他打不过我。”
简洁,牛逼。
“你们都比什么了?”
“提到他,我有必要告知你,妖道之主其实真身是清仙兽。”
沐橙风很吃惊:“清仙兽?跟我现在一样?清仙兽不是弱爆了吗?”
岁寒心耐着性子解释:“你对清仙兽有什么误解吗?你认真修炼一年,可以完成人修十年修炼的进程,你没有发现成年清仙兽的可怕之处吗?”
“记得师父说过,清仙兽世上只剩下三只,剩下两只是小清的父母吗?”
岁寒心嘴角弯了弯,露出类似笑容的表情:“清仙兽很奇特,跟司徒家差不多,无论公母,通过服用药物,皆可以繁衍后代。他们千年才可以繁衍一次后代,且清仙兽的存活率很低,所以稀少。”
沐橙风惊得合不拢嘴,居然有这种奇事,想一想都觉得恶寒:“看来我要小心一点了,不能让别人知道我的真身。”
“在我身边,别人知道了,又如何?”岁寒心语气充满傲气。
“所以,妖王会不会是小清的爹?”
“有可能。”
沐橙风:“……”
二人喝着聊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藏古殿外,司徒天赐双手握拳,面容铁青,一副要吃人的神情。
里面的人喝了多久,司徒天赐在晚风中站了多久。
他不甘心,沐橙风凭什么?先是周瑾瑜,后是沐橙风。
司徒天赐的眼睛布满血丝,嘴角裂开发狂的笑,牙齿将下唇咬出了血。
他发誓,定要夺回师父的宠爱,不计一切代价。
月上树梢,夜深人静。
茶水的热气混合了酒的香气。
沐橙风微醺,晕乎乎地走回房间,瘫软在床上。
没穿过来之前,沐橙风睡觉习惯裸睡。
穿过来之后,由于不是自己的身体,裸睡怪怪的。
刚回到藏古殿,存有戒心,他只能穿戴整齐睡觉,时时警醒着。
岁寒心指不定什么时候使唤他做事。
今夜,沐橙风饮了酒,睡在自己的小偏殿,衣袍脱得一干二净,真舒服啊。
半夜,他口干舌燥,身体裹着被子,起来喝水。
迷迷瞪瞪,一不小心,沐橙风撞翻了凳子,发出咕咚一声。
他没有理会,一下子滚到床榻上,继续睡。
岁寒心听见响声,进来的第一眼,看到的正是沐橙风裸露的后背。
背部线条流畅,劲瘦的腰。
岁寒心走近,抬起的手,本想将他滑落的被子向上拉回来,手出乎意料地搭在沐橙风圆润肩头。
他的大拇指,顺着沐橙风脊背的凹陷一路向下。
岁寒心清冷的眼眸,染上一丝浓艳之色。
脊背凹陷的底端是翘臀,更加诱人的存在。
岁寒心的手停下,调转方向,继续抚摸沐橙风的后背。
睡梦中的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摆弄他。
沐橙风话音嘶哑:“不要,别弄我。”
岁寒心眼眸中的浓艳之色泛滥,他倾身上床,从身后揽住沐橙风的腰。
腰枝粗细刚刚好,透露着力量。
岁寒心的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尽数喷在沐橙风的后颈。
沐橙风肌肤敏感,似乎有所察觉,口中发出“嗯?”的声音。
岁寒心揽住他的手臂不断收紧。
唇瓣贴近沐橙风可爱的耳垂,他脑中回想起沐橙风说过的话,耳朵是调情的敏感带。
岁寒心试探地用手拨弄一下沐橙风的耳垂。
即使在睡梦中沐橙风仍然剧烈地反应:“呜!”的一声。
岁寒心满意地眯起眼眸:“原来你说耳朵能调情,是真的。”
岁寒心站起身,一只手连着被子将沐橙风夹起。
次日,日上三竿。
沐橙风有些头痛,哼唧了几声,不想睁开眼,翻了个身,朦胧间发现周围的景物有点不对劲。
他身边床榻上有什么东西拱起,有人在那?
看清一瞬间,沐橙风瞳孔放大,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啊!岁、岁、……”
岁寒心躺在他身旁,这里是他的寝殿。
沐橙风记得自己睡的是偏殿的床榻,怎么会来这里?
没有多余的力气思这些,他必须应对眼前的情形。
此时,岁寒心清凉的眼眸已经睁开,面上无波无澜。
沐橙风:“你……我……怎么回事?我明明记得我歇在偏殿的。”
岁寒心用手揉了揉眉心:“跑到我的榻上,怕被责骂,你开始胡言乱语了?”
沐橙风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难道他酒后失态,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他表情木讷地掀开被子,随即露出惊恐的神情。
他,光着呢。
沐橙风抱着最后的希望看向岁寒心。
岁寒心被子下面是,啊!是白色里衣,没什么,绝对没什么。
第48章 第四十八章()
穿来之前沐橙风的酒品非常好; 从来不耍酒疯。大多时候,他是安安静静地睡觉。
沐橙风眼中闪过狐疑之色,该不会是岁寒心搞得鬼吧。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真的喜欢自己?
怎么会呢?那么骄傲自恋的人,不会玩这种把戏吧。
他在床的里侧; 想要下床; 一定要翻过岁寒心。
他裹着被; 试探地迈过一条腿,小心翼翼地留意岁寒心的神情; 很好,再需要一小下他就通过了。
沐橙风正要收过另一条腿,脚踝被人握住了。
他抬头一看; 灰黑色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目前的姿势,十分暧昧。
他骑在岁寒心身上; 肢体没有接触,除了被人握住的脚踝。
岁寒心手劲不小,他动不了了。
沐橙风身上围着被子; 里面光溜溜的,被子已经在下滑。
这太恐怖了; 怎么办?
饶是他一向机警; 也没了主意。
岁寒心的眼中染上一抹笑意; 没有发怒,眼神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打转儿。
沐橙风被他看得脸发热,一用力,挣脱了他。
沐橙风回到床榻里侧; 尽量用被子把自己遮住。
以后,他再也不要裸睡了。
岁寒心侧过头,似笑非笑地说:“这才是你要饮酒的原因?”
沐橙风冷静下来,心思流转,笑道:“冒犯师父,你会把我逐出师门吗?”
岁寒心轻笑,如白梅般沁人心脾:“看你有多大胆子,冒犯到什么地步了。”
被他突然的笑容迷惑了一小会儿,沐橙风升起一股颓然感,岁寒心进化了,撩不过他了。
岁寒心没有过分为难他,放开了他的脚踝。
沐橙风如获大赦,裹着被子,脚步蹒跚地逃回自己的住处。
几日后,下起了暴雨。
沐橙风抬头看了看阴暗的天色,这是一个雷电相交的日子,天空划下一道道闪电,轰隆隆的雷声不断作响。
藏古殿传来诡异的香气。
沐橙风紧皱着眉,他从蓝歌中拿出琉璃叶。
这些琉璃叶是他从司徒竟泽的卧房拿出来的。
淡淡的梨花香气蔓延在他的周围。
半个时辰后,脚步声响起,沐橙风听闻,身体向后一倒,栽倒在地上。
一个人影推开门,狂风,雨滴充斥着房间。
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来人的面容,有一丝女气,下巴微尖,眼神中射出极致的阴狠,毒辣。
他一步一步走进沐橙风,用灵力重重地拍一下沐橙风的头。
沐橙风醒来,眼眸半眯着,没什么精神,茫然地四处打量。
司徒天赐露出得意的笑:“新梦觉的感觉怎么样?”
沐橙风道:“很新奇。”
司徒天赐阴险着笑着:“你这个贱人,卑劣下流,凭什么得到了师父的宠爱?你算什么?”
沐橙风笑了:“你对我下了药,怎么?你想□□我?你对我这么有兴趣吗?”
司徒天赐呸了一声:“你是不是有病?说什么疯言疯语?我给你下新梦觉,是为了让你好摆弄,我有一场大戏,准备好给你看。”
沐橙风:“哦?我最喜欢看戏了。”
“让你嘴硬。”司徒天赐拽起他的衣领,将他拖走。
一路上,大雨噼里啪啦地下着。
沐橙风被司徒天赐拽着,脚一直沉浸在地上堆积的雨水里。
二人来到藏古殿,司徒天赐将沐橙风扔在外厅。
司徒天赐蹲下身,集中神识,看着沐橙风的眼睛,吩咐道:“两个时辰内,你在这,不准发出任何声音,不准动一下,这是我的命令,明白了吗?”
沐橙风木讷地点点头。
司徒天赐摆弄了一下他的姿势。让他刚好可以看到内室,又不容易被内室的人轻易发现。
司徒天赐做这些有什么用?
以岁寒心的修为,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外面?
司徒天赐到底想做什么?
司徒天赐一步步走向坐在床榻上的岁寒心。
司徒天赐点燃烛火,岁寒心发色如墨,俊美的脸,惊为天人的眉目殷红的掌门印记更为鲜艳。
他清冷,高傲,禁欲。
这么大的声响,岁寒心仍然紧闭着双眼,没有睁开,他冷白的额头上汗珠密集。
细看之下,他的双颊有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司徒天赐走上前,伸出手,刚要搭上岁寒心的脸孔,岁寒心猛然睁开了眼,黑灰色的眼眸中射出摄人的威仪。
被岁寒心危险的眼神震慑住,司徒天赐的手倏然收回,脚步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岁寒心吐字艰难:“你做了什么?”
司徒天赐面色发白:“怎么会这样?”
他可是一次性对岁寒心用了新梦觉与昙花一现两种药物。
岁寒心本应在中了新梦觉之后,迷迷糊糊,神志不清的。
可是,如今岁寒心只是面色发红,还在支撑,难道他没有中新梦觉?
殊不知在司徒竟泽房中,沐橙风随手给了岁寒心几片琉璃叶,岁寒心一直随身携带,没有取下,他现在只中了昙花一现。
岁寒心修为虽然被压制,神志清醒得很。
司徒天赐完全没料到这种情况。
岁寒心站起身,冷着脸:“你对我下了司徒家的迷药?”
司徒天赐再次后退一步:“师父,你听我解释。”
此时,天边一道响雷,听着让人胆颤心惊,岁寒心的眼底带着冰碴:“交出解方。”
司徒天赐红了眼眶,摇摇头。
岁寒心面色冷凝,像修罗一般。
他向前一步,灵力从手掌推出,浓烈的白色光柱笼罩着司徒天赐。
司徒天赐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他的表情痛苦扭曲。
岁寒心的语调冰冷:“交出解方。”
司徒天赐浑身痉挛,断断续续地说:“昙花一现,无解。”
灵力的光柱越来越粗,司徒天赐凄厉地喊叫,身体承受着无比的痛楚。
他的表情扭曲,双目猩红,眼神仍然痴狂地凝视岁寒心。
岁寒心的面上潮红范围扩散了,此刻他也不好受,周身发热发痒。
若非他的功法冰寒,此时早已经臣服在昙花一现的药物魅惑之下。
地上的司徒天赐已经不再动弹,嘴角吐着白沫,在岁寒心的强悍灵力打压之下,残余着一口气息,昏迷过去。
岁寒心踉跄地走到外厅,哪里还有一个人影?
沐橙风早在岁寒心逼问司徒天赐的时候就离开了。
原来的剧本是周瑾瑜中了司徒天赐的新梦觉,眼睁睁看着深爱的师父与司徒天赐欢好,当场就入魔了。
换成了沐橙风,一切起了变化。
沐橙风回到偏殿,外面雷声轰鸣。
一个闪电,照亮了房间,霎那间,岁寒心的面容映入眼帘。
沐橙风被吓了一跳。
岁寒心满头大汗,头发都汗湿了,乱七八糟地黏在额头脸颊,出气声一次比一次重。
他常年冷白的面容,染上一层红霞,嘴唇的颜色也较平时红润。
他似乎在极力忍受着,颓然地坐在地上。
沐橙风道:“没想到堂堂的师父大人,竟然会被司徒天赐一而再,再而三的蒙骗。”
见岁寒心的脸颊滚烫红热,沐橙风问道:“看来你中毒不轻啊,来我这里是什么意思呢?”
岁寒心一动不动,手掌收紧成拳,嘴唇颤抖。
沐橙风:“你炙热的应该不只是脸而已,还有其它难以启齿的地方吧。”
岁寒心仍是不做声。
“怎么?你打算硬挺过去?司徒天赐这昙花一现,药效很霸道,即使是师父这等修为,硬扛着,同样会死。否则,他也不会冒险算计你了。”
岁寒心闭上了眼,心知肚明他说的是真的。
沐橙风:“你不要搞得像我强迫你的,我在帮你想办法。你这样不说话,又把眼睛都闭上了,我怎么帮你想办法?你来我这,不正是寻求帮助吗?”
岁寒心睁开眼,眼底有些许红丝,声音嘶哑:“能有什么办法?”
沐橙风伸出两根手指:“目前你有两条路走,第一,那个被师父打趴下的司徒天赐,正是上好的解药。怎么样?要享受一下吗?”
岁寒心:“你找死。”
“你别生气,还有第二,正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靠你自己。”
岁寒心徒然睁开眼看向他,灰黑色的眼眸荡漾着微光:“要怎么做?”
沐橙风先是微愣,紧接着笑道:“岁寒心,好歹你也做了上千年的男人了,还需要我教你吗?”
岁寒心:“需要。”
沐橙风面色微红:“什么?”
岁寒心一脸认真,不像是开玩笑。
沐橙风拿出一本画册扔给他。
岁寒心颤抖着手翻开,面色没有一丝变化。
他的声音依旧冷漠:“这个怎么能帮助我?”
沐橙风吃惊不已:“你看了没有一点想法?”
“没有。”
沐橙风叹气,哎,没办法了,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岁寒心损了一身修为。
可是,这个,也太挑战他的耐性了吧?
看着岁寒心一副强自忍耐的模样,他实在于心不忍,毕竟师徒一场。
他坐到岁寒心身边,硬着头皮说:“你现在的身体够兴奋,只要抚摸,可以得到释放。”
岁寒心垂下眼帘,在沐橙风以为他不会回应时,他问道:“如何做?
有没有这么纯情啊?沐橙风快哭了。
沐橙风心一横:“真麻烦,我边说你边做。先脱衣服。”
岁寒心:“……”
沐橙风:“你要去床上吗?床上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