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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暂时撤离了。
看得出来,他们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南翩,沐橙风一同爆发出大笑:“哈哈哈哈哈!”
街边的行人一脸惋惜地看着几人,仿佛他们已经濒临死亡。
南翩差点笑断了气:“师兄,你怎么没杀了那几个人,这些年你脾气变好了。”
岁寒心面不改色:“是你眼拙,杀了一个。”
南翩:“啊!是那个白追吧,师兄为何唯独杀了他?由于他欺负了你的爱徒?按理说后面说你的那两个人更过分,言语简直不堪入耳。”
岁寒心:“他是始作俑者。”
四人继续往前走,路上岁寒心冷冷吩咐:“少惹事,低调点。”
他的眼神看向沐橙风,补充道:“尤其是你。”
沐橙风摊开双手,小声道:“长得英俊又不是我的错。”
岁寒心冰冷的目光扫过他,沐橙风立即住了嘴。
四人来到司徒家府邸,外观巍峨气派。
府邸占地面积极广,覆盖此城镇多半土地。司徒家弟子前去通传岁寒门的人前来。
很快,从大门内出来两人。
一名男子身着宝蓝色华服,他有着女子都为之嫉妒的精致五官。
乍看之下,谁也想不到这貌美的男子,正是司徒家家主司徒竟泽。他的一举一动皆带着几分妖娆。
司徒竟泽未语先笑:“竟然是岁掌门大驾光临,我实在没料到,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岁寒心淡淡道:“无妨。”
司徒竟泽道:“旁边这位应该是竹怀真人,久仰前辈大名,今日有幸得见,是我的福气。”
南翩道:“司徒宗主,过誉了。我来为宗主引荐,这位是掌门首徒,周瑾瑜,旁边的是劣徒秋朗。”
司徒竟泽:“二位皆是岁寒门内精英弟子,年少有为,这是我的侍卫勾羽,诸位在司徒家有任何琐事,可以吩咐他。”
司徒竟泽引四人来到正厅,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恭维话,整个过程皆由南翩出言应付。
司徒竟泽的话弯来转去,终于绕到灵石矿上。
他简略介绍,此灵石矿具体规模不详,在深山密林中,由几只八阶妖兽镇守。
五阶妖兽开启灵智,口吐人语,六阶妖兽可化作人形。八阶妖兽化作人形,且可能已经上千年,十分棘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投雷,灌营养液,评论的小天使。看到这些,更有码字的动力了~么么~
第19章 十九章()
司徒家之所以集齐两大家族和岁寒门的力量,正是因为妖兽的实力过于强大,否则早已把灵石矿私吞。
关于灵石矿的具体位置和妖兽实力,司徒竟泽不愿意透露太多。
沐橙风心中暗惊,司徒家主貌美妖娆,谈吐中无不透露着老练精明,不是一般角色,能够领导几大家族之一的司徒家绝非偶然。
说完之后,司徒竟泽推脱家族内有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吩咐勾羽好生招待贵客。
勾羽身着黑色镶嵌金边的侍卫服饰,标杆般笔挺的修长身材,小麦色的健康肤色,刀削的眉,整个人气势内敛。
相处下来,沐橙风发现勾羽处事干净利落,颇有手腕。
他将四人妥善安置在司徒家客房,沐橙风的房间与岁寒心相对。
沐橙风一进到院落,好奇地东张西望,司徒家处处透着诡异。
身着侍卫服侍的男子,出出入入,数量众多。
在司徒家,地位最高的是直系弟子,他们大多炼丹修士。
接下来,是这些弟子的侍卫。
由于大部分炼丹修士的武力值不强,家族会派几名侍卫保护。
弟子的男宠就从侍卫中选出。
司徒天乾和他的侍卫就是这种关系?
哇塞,觉得挺刺激的呢。
沐橙风的眼神不断在这些侍卫身上扫过,想看清楚他们的脸。
他们的长相嘛,并不娘里娘气,反而很多刚猛硬朗。
难道说,司徒家的直系弟子到了床上,都是在下面的?
他古怪的神色全部落入岁寒心的眼中。
岁寒心伸出手指揉了揉额头。一副嫌他烦的模样。
勾羽虽然极少笑,礼貌周到地为每个人安排好房间,“各位先在这里休息一晚,家主吩咐定好好招待各位贵宾,在下安排了侍者前来,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他。”
沐橙风回到自己房间,刚打坐半个时辰,传来敲门声。
一身着黑色侍卫服侍的少年走了进来,他约莫二十岁左右,面色白嫩,眼睛黑溜溜的,看上去刚成年不久。
他的声音带有一丝羞怯:“周公子,我来服侍你了。”
沐橙风一时间傻了眼,见少年的神色,心下已经了然,这敢情是给他送了一个男宠过来。
沐橙风从头到脚打量少年。
炙热的目光落到少年身上。他的脸更红了,羞答答的。
沐橙风懊恼,这个还没长开呢,别人怎么会认为自己是这个口味呢?
他的口味嘛,眉目如画,清冷出尘,禁欲高洁……
天啊,全都符合的怎么是那个冷血怪?
沐橙风一激灵,周瑾瑜,一定是周瑾瑜身体的一贯反应。
眼前的少年怎么办?还等着他宠幸呢。
沐橙风笑容如春风般和煦:“你叫什么名字啊?”
“白然。”
“小白,我如果遣你回去,会怎么样?”
白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红了眼眶,哀求道:“请公子垂怜,我虽然笨拙无比,一定会尽心服侍周公子的。”
他手指颤抖地解开外袍,露出的里衣领口大敞,春色隐隐欲现。
沐橙风猛咳,小白在干什么?他连忙摆了摆手:“你、你赶紧把衣服拉上,我不是、今晚你不必……”
白然抬起水盈盈的眼眸,一脸委屈:“公子没看中我?”
沐橙风尴尬道:“不是你的问题,谁来也不行,我不好男风。你如果想留下来,听我的安排,先把衣服穿好,然后坐到我跟前来。”
见沐橙风笑容亲切,言语真挚,白然抹去了眼中的泪,手指仍然有一些颤抖,他刚才紧张得不得了。
本以为今夜就是他的初夜了,心中有一丝害怕,见到沐橙风这样天仙般的人,他暗自窃喜的同时,更加紧张。
沐橙风笑着对他招手,白然亦步亦趋地走上前,小鹿一般的眼神看着沐橙风,坐在他身边。
沐橙风:“我让你留下来,你跟我说说司徒家的琐事。”
白然:“周公子想知道什么?”
沐橙风眉开眼笑:“我最好奇的是男子生子,怎么回事啊?”
白然脸颊红了:“司徒家有三种秘药,只有门中精英才知道的药方,其中一种正是产子秘药,灵胎丹。服下之后,即使是男子,也能产子。”
“这么神奇?其余两种秘药是什么呢?”
白然的脸色更红了,羞答答的,他的语音越来越弱:“一种叫做昙花一现,它的作用主要是催情。”
沐橙风:“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呢?这也配跟生子秘药相提并论?”
“周公子有所不知,昙花一现的厉害之处不在于他的药效,而在于他的作用对象与反噬力。他作用对象极其广泛,即使是合神期的大能,中了昙花一现,也毫无招架之力。”
沐橙风惊讶道:“这么厉害?那如果不从,会怎么样?”
白然垂下眼眸:“会经脉逆转,灵力互撞,功力全毁。”
“听你这么说,昙花一现的反噬力着实惊人,怎么样才能消除药力呢?有解除的方法吗?”
白然手足失措:“没有任何草药类的可以解除。一定要欲念得以宣泄,嗯,……也就是释放出来。”白然的脸早已红得不成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沐橙风仍然不肯放过他,继续追问:“你说得释放,是一定要两个人,还是一个人自己用手也可以?”
白然臊得脖子也跟着红了:“皆可以,不过在那种催情的药物作用下,被下药的人很难把持住。基本会服从下药之人。”
沐橙风“哦”了一声:“最后一种秘药呢?”
白然垂着眼,声音如同蚊呐:“新梦觉。”
接下来,无论怎么问新萌觉的用法功效,白然都咬着唇,不肯说了。
岁寒心住在沐橙风对面房间,他房内的烛火一直未熄灭。
岁寒心皱着眉头打坐,偶尔睁开眼睛,用耳朵听一听外面的动向。
勾羽为四人各安排了一位侍奉,岁寒心,秋朗最早将送来之人赶了出去。
大约半个时辰时间,南翩房间里面的人也出去了,只剩下沐橙风还留着送来的男宠。
岁寒心五识过人,偏偏探听不到对面房间的动静。
已经是深夜,沐橙风的房间烛火通明,纸窗上映着两人靠得很近的影子。
岁寒心放出神识,到了门口,竟然遇到了禁制,周瑾瑜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如此强大的阻隔符阵,连他的神识都无法轻易突破?
简直是找死,今晚他如果敢胡作非为,下次别想再跟着出来。
惹恼了师父的沐橙风浑然不知。他继续跟白然侃侃而谈。
夜越来越深,沐橙风笑容亲和,口才奇好。白然性格腼腆,平时没什么朋友,愈加觉得周公子善解人意,温柔心疼人。
沐橙风见白然眼睛发红,体贴地提议:“小然,在我这睡吧,明日一早再回去。”
白然刚恢复的脸色,又红了:“周公子……”他再次伸手去拉自己的衣襟。
沐橙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的手,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穿着睡,那边还有个小榻,不嫌弃的话,你睡那里。”
白然看了一眼小榻,点了点头,走了过去。
白然的心思繁杂,迟迟无法入睡。
烛火已灭,他翻过身,借着月光,打量沐橙风,耳边听着沐橙风绵长的呼吸声,周公子这么快睡着了啊,不像自己,这般烦恼。
岁寒心看到对面房间的烛火熄灭了,左等右等,不见房间内有人出来。
过了半个时辰,岁寒心抑制不住体内的怒火,一扬手,他房间内的两柄烛台瞬间化作粉末。
次日早晨,沐橙风将白然送出门口,竟然见到岁寒心的房门敞开着。
他睡觉不关门吗?
沐橙风与白然告别,再一转头,岁寒心站在门口,脸色冷白,面部阴沉。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谁惹他了?冷血怪又被侍卫言语调戏了?不太可能吧,谁敢啊!
沐橙风走上前去,陪着笑脸:“师父早啊。”
岁寒心:“不早了。”
见他火气大的很,沐橙风可不想往枪口上撞,“师父,我先回去洗漱,然后再去给你请安。”
他对着手心吹了两口气,皱眉道:“这味道,真臭,可不能熏到师父。”
岁寒心冷冷命令:“你立刻给我滚进来。”
完了,逃是逃不掉了。
沐橙风硬着头皮跟他进了房间,岁寒心坐在桌子旁边,示意他坐下。
“昨晚怎么回事?”
沐橙风起先没明白,然后反应过来,“师父是因为小白留宿的事情发怒?”
岁寒心冷哼一声:“身为岁寒门弟子,竟然如此不知检点。”
沐橙风解释道:“师父,这次你真误会了,我虽然留了小白过夜,但我们清清白白,我什么事都没有做啊。昨晚跟他打听司徒家的情况而已。”
岁寒心:“强词夺理。”
沐橙风笑吟吟道:“师父,就算我好男风也不可能喜欢这种没长开的吧。怎么也要拥有要盛世美颜,清冷得高不可攀,或者妖艳勾人,像司徒家主司徒竟泽那般。”
岁寒心的手指突地一抖,指着他的鼻尖:“你、你……”
第20章 第二十章()
沐橙风用手捂住嘴,“哎呀,我又说错话了,师父,弟子什么样的也不要,专心修仙,早日得道。”
岁寒心脸色有所缓和:“说得信誓旦旦,该能做到才好。出来这一趟,你不要学到司徒家的靡乱。”
“是是是,谨遵师父教诲。”
岁寒心瞥了他一眼:“答一个是就好,多了暴露了你敷衍的本性。”
沐橙风正色道:“是。”
*
红帐软阁内,香气袭人,司徒竟泽侧卧在床榻上,勾羽端坐在他脚边。
司徒竟泽唇色鲜红,慢悠悠问道:“你派去的人探到什么了?”
勾羽回答:“目前一无所获,除了周瑾瑜留下了侍从陪侍,其余三人全被遣了回来。”
司徒竟泽笑道:“岁寒心清冷无情,不可能留人,南翩身上桃花朵朵,不好男色。本来我们的目标就是两个小辈。”
“宗主认为能从他们口中问出什么?”
司徒竟泽笑了笑:“自然是岁寒门此次的部署,表面上只有四人前来,你不要小瞧了岁寒心,第一大派的创始人怎么可能是看着那般清冷,无欲无求。他绝对是个难缠的角色。根据以往的经验,对于修仙资源的掠夺,他可从不手软。”
勾羽:“宗主有什么对策?”
“我们的优势是对谷中的地形,妖兽实力有所了解,只要探得他们出动的人手,可以布局,使他们陷入与妖兽的对决中,我们坐收渔利。”
司徒竟泽一边说,妖艳的眸子眼波流转,抬起脚,脚趾一下下在勾羽的大腿上盘旋。
勾羽执起他白嫩的玉足,握在手里把玩,望着手心的白嫩,些许失神之后问道:“从小辈嘴里能问出什么吗?依我之见,岁寒心城府极深,机要之事并不会轻易告知他人。”
司徒竟泽噗嗤一笑:“你这呆子,不懂得放长线钓大鱼?亏你一直在我身边,不记得我把你带在身边时候的情形了?那时候你只是白家的低等家臣,如今你在司徒家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看人用人,招揽人心,不能要求立竿见影,要有耐心。”
勾羽轻捏司徒竟泽脚心,刻板的脸上露出一丝笑:“你说的不错,你高明。”
“伺候过周瑾瑜的下人探听到什么了吗?”
勾羽:“白然是个雏儿,第一次,没问出什么。”
司徒竟泽的面上露出痴迷的笑:“姓白啊。”
勾羽手掌用力将他白嫩的脚趾捏到一起,司徒竟泽吃痛,“啊!勾羽,你又使坏。”
勾羽语气酸溜溜的:“你刚刚又在想他,这么多年了,你仍然对他念念不忘,他可真有本事。只不过,他的本事从不愿意用在你的身上。”
司徒竟泽拿起一块洁白的绢帕,掩住口,笑了:“我的心肝,你吃醋了吗?好大的酸味。亦星今日来找过我,他要加入我们寻找灵石矿的行列。”
闻言,勾羽倏然站起身:“你答应他了?你明明知道他不安好心,他留在司徒家,只不过是权宜之计。”
司徒竟泽仍懒懒地半卧在床上:“生气啦?勾羽啊,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了解我。我喜欢亦星,那又怎样?我什么时候沉迷过儿女私情。不过嘛,你是唯一的例外。”他的眼神妩媚动人。
勾羽没了脾气:“你打算怎么做?”
司徒竟泽的手指摩挲自己的红唇,缓缓道:“你去通知白亦星,既然是他们白家的人已经出了手,白然昨晚开始了任务,没有达成目标,自然要白家的人完成。
明日开始,由他亲自接待岁寒山的人,晚上留宿周瑾瑜的房间,尽快攻克周瑾瑜,让他成为我们的人。”
勾羽诧异:“你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