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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贾诩走了回来,太史慈这即笑道:“军师行的可是激将之法吗?只怕是兴霸难胜文丑呀。”
“无妨,待一会时机一到,你带军掩杀过去就是。”贾诩并不以为意的说着。
“好。”太史慈答应了一声,尔后目光就向战场之中看了过去。
此时的甘宁己然来到了文丑的面前,在相距于对方十米之地这才停了下来,然后就见其一挥手中的星月刀,指着对方说道:“呔,丑汉,可敢与你爷爷一战?”
面对着甘宁的叫阵,文丑确是一幅傲然之气道:“汝是谁,吾手下不杀无名之将。”
竟然被文丑说自己无名,甘宁当即就变得恼火了起来,怎么说他也是水路军团的军团长,手下可掌兵士十五万,大小船支更是无数,现如今被对方如此一说,脸上即变得通红道:“丑汉,你听说了,爷爷我姓某名字,字兴霸,正是你甘爷爷是也。”
“甘宁?”听到这个名字,文丑似是好好的回想了一下,尔后这才大笑道:“吾倒是谁,原来是锦帆贼呀,哈哈!”
锦帆贼,便是以前甘宁横迹于长江之上做水匪时的名号,己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人提及了。毕竟那个时候是匪,而现在他己然是统兵十五万的大将军,可是现在,又被文丑给叫了出来,他如何不气。
当即,就见甘宁一挥着星月光,一脸怒容的道:“丑汉,拿命来!”
说着话,甘宁就此向前冲来。
文丑长的并不丑露,只是因为多年入伍从军,杀了太多人,脸上有了一些的横肉和煞气而己,可是现在确被对方左一个丑汉,右一句丑汉的叫着,如何能不怒?
眼看着甘宁冲了过来,当即也是一声冷哼,而后挥着手中的宿铁三叉矛也即向前冲来。
两人都是动了怒,动手起来自然是用尽了全力,这一交手便是有一种天塌地陷之感,兵器相撞击的那一刻,便是一种地动山摇之势。
“当当当!”
兵器在半空中无数次的撞击在了一起,只是十几个回合之后,两人皆是面红耳赤,显然用上了不小的力气。
在整个三国时期,文丑的武力都是有着不错的排名的,至少前十之数可占之。
相对而言,甘宁的武力值就要差上一些,也就是前二十之数。这两方比较而言,后者实力还是要弱上一些的。
只是因为现在的甘宁还年轻,在加上被刺激到了,正是一腔怒火之时,短时间内的交战倒是不见得丝毫的劣势。
文丑嘴上没有将甘宁当回事,可是当真正这一交手,也是由不得他不去正视起来。他没有想到,这个以前只是能做匪之人,竟然手上功夫会如此了得,原本以为十个回合之内,必然可以拿下此人,但现在而看,怕是没有五十个回合见不出胜负了。
文丑正视起来,手中的宿铁三叉矛在挥舞间速度和力量也是加快了不少。
随着文丑动用了全力,甘宁的压力骤增,他由最开始的攻击慢慢向着防守之上转变而去。只是凭着一丝的怒火,有机会时倒也会进行一式的反攻。
两位皆是悍将之人就此打成了一团,一时间只闻兵器的撞击之声,那动静数百米之外皆可闻之。
“军师,怕是时间一长,形势会对兴霸不利呀。”太史慈是何等的眼光,自然看出了两人谁弱谁弱。
“去吧。”贾诩也是点头而道,他虽然看不出太多的名堂,但即然太史慈这般说了,想必不会有错。而甘宁是绝对不能有失的,不然水军就没有了军团长,这个责任他可是负不起的。
贾诩答应了下来,太史慈这就一挥手中铁枪,骑着绝影马第一个冲了出去。
随着太史慈的冲出,当即他的身后即有三万士兵吼叫之下也是跟着冲出。
正与甘宁相斗了四十回合的文丑,正想寻着机会将对方斩于马上,也好显示他的威武时,便眼看到对面太史慈带着三万士兵冲了过来,随即就是眼中闪过了忌惮与紧张之意。
对于太史慈,文丑是知道的,此人可是张超手下三军团的军团长,想必武力不会太弱。到时候一旦与眼前这个小贼甘宁合力,怕是自己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吧。
想着即然占不到什么便宜,文丑就萌生出了退意,这便是将原本的攻势放慢了下来,看样子是准备撤走了。
甘宁顿时也感觉到压力一减,在然后看向着文丑就冷声道:“怎么?丑汉,打不过这是要夹着尾巴逃走了吗?”
“你找死!”正准备后撤的文丑一听甘宁如此瞧不起自己,顿时怒由心来,不退反进,竟然加快了攻势。
面对着文丑的猛然加力,甘宁抵挡起来竟然还有些吃力,毕竟己经斗了四十回合,此时双方都有了不小的消耗。
几刀撞击之下,甘宁竟然有一种手中星月光要脱手之感,这引得他心中惊诧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文丑的实力的确是强大。心中那原本的傲气也因此收敛了不少。
“兴霸莫慌,子义来也。”随着喊声,太史慈己然来到了两人阵前,尔后手中的铁枪这就向着文丑的身侧扎了过来。
对于太史慈,文丑可不敢自大到可以无视的地步,当即是连忙挥矛而挡。
借着这个工夫,甘宁是感觉到压力骤减,便也挥着星月光向文丑身上劈来。
倘若只是面对一人,那不管是太史慈还是甘宁,文丑都不会惧之。可是面对两人的合力,他就感觉到有些应付不来了。心中感叹着张超手下能人辈出的同时,他不断挥舞着宿铁三叉矛进行着防守,一时间身前似是形成了一道屏障一般,保护着自身。
面对着文丑的防守,太史慈与甘宁皆是一声声吼叫传出,而随着这喊声,一道比一道还要威猛的攻击也向着而来,迫得文丑也只得是边战边退。
随着三位主将打在了一起,两军的五万士兵也就此开始混战起来,双方是你冲我挡,伤亡出现。
要说文丑手下的士兵经过了训练,可太史慈的三军团更是百战之兵。这些人有很多可是不久前参加过对罗斯国一战的,他们有着丰富的战场经验,知道这样的混乱之下如何最有效的保存自己,去杀伤敌人。
五万士兵混战到一起,每时每刻都有人死于战场之中,这其中当然是袁绍军的伤亡更重一些。
余光看到战场上的形势似乎不利于自己,又看到面前的两位猛将没有丝毫的力竭之意,文丑内心终是长叹了一声,他知道不退不行了,任由这样打下去,怕是他不会占到丝毫的便宜。
“滚开!”一声怒喝,手中的宿铁三叉矛由身前横扫而出,强大的气力逼迫太史慈与甘宁都不得不退而避其锋芒,而借着这个时间,文丑是打马而逃,向着身后的南皮城中逃去。
眼看着文丑要逃,甘宁从马上拿出了金铜弓,向着那逃去的背影就射出了一箭。
箭矢破空而去,强大的气流中竟然传出了咻咻之风声。
感受到身后的危险,文丑连忙将身子向马上趴去,也是亏得他躲得及时,这才没有被弓箭射中,但头盔之顶处确是无可幸免,正好被射到,竟然引得他头皮是一阵的发麻。
“丑汉,刚才还如此的硬气,怎么打着打着就逃了,怕你家甘爷爷了吧。”身后,一箭未中的甘宁又是放声刺激而道。
跑在前面的文丑听到了甘宁的声音,当即是身体一滞,气得差一点就没有吐血,今天这脸实在是丢大了。
文丑逃了。
本想着是来到军前立威,以鼓舞士气的,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被甘宁与太史慈两人合力给逼得只能奔逃。当他带军回到了城中,清点军队得知这一会竟然足足损失了两千余士兵后,他的脸色就是更加的难看。“传命下去,紧守城门,同时。。。挂免战牌。”
见识了甘宁与太史慈的厉害之后,文丑知想胜太难,这便决定防守。反正袁绍所给的任务就是防守,只要时间一长,对方没有机会,那便也只能是退兵了。毕竟一场大战之下,所需要的粮草可是无数,任谁都无法做到长时间的支持。
第四百零四章 太史慈离营()
南皮城中,文丑逃了回去,又挂了上免战牌,这让甘宁一脸的喜色。
这个所谓的悍将文丑也是不过如此嘛。
在甘宁一脸战意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之后,他又接到了贾诩的新命令,那就是前去叫阵,引文丑出来继续一战。
对于这个任务,甘宁自然是乐于行之。当下就与太史慈一起带兵来到了南皮城下,开始叫阵起来。
所谓的叫阵只是一说法,但其实就是刺激对方出战而己,而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通常是什么样的手段都会用的,比如说谩骂便是经常行之的手段之一。
南皮城下,甘宁在城下带着士兵不断的叫骂着,什么丑汉不敢出战、丑汉怕出来吓倒人、文丑就是一个懦夫、就是一个胆小鬼等等不一而足。
这些喊声自然就传入到了城中,先是引得守城的袁绍士兵一脸的气愤,接下来就是无可奈何,在接着就是引来了城中文丑的怒火。
被人如此的谩骂之下,文丑如何能忍,这就上了城楼。可是当由下而下看去,看到不仅仅只有甘宁,太史慈也是于一旁在列时,他那一腔怒火便是化为了乌有,他可是很清楚,凭自己胜不了这两人的,便是冲下去也是于大局无用。
如此,文丑又一脸怒容的回到了城中。任由那谩骂之声天天响彻在南皮城门之上。
这一骂竟然就足足是十天的时间。
十天的时间中,甘宁就像是上班报道一般,早上太阳升起就带兵去叫阵,直到晚上太阳落山这才回来。
十天,文丑也是隐忍了十天,那怒火从脸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引得在城中所有人都不敢于接近他,似是生怕被无辜的波及到一般。
骂了这些日子,甘宁也有些意兴阑珊了,毕竟天天只是逞口舌之快而己。初一始还有些意思,时间一长也是食之无味了。
“军师呀,这样子骂下去怕是不行呀,这个文丑就宁当缩头乌龟了,我们接下来如何是好。”甘宁晚上回归到军营中后就去了军师之帐,一幅大吐苦水的样子。
听到甘宁这一问,一旁的太史慈也是望向着贾诩,显然也想等着回答。
“呵呵。”贾诩倒是不急的一笑而道:“怎么?兴霸骂够了?”
“够了。依我之见,还不如举兵攻城的好,尽管南皮城不好攻,可是只要指挥得当,将军够猛,士兵用命,也是有着希望的。”甘宁借机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显然在他看来,这天天去叫阵,倒不如攻城来得痛快。
“嗯,攻城也行,只是如此一来,我们就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这也未必就会取得胜利了,你要知道,我们双方兵力可是相等呀。”贾诩没有直接否定甘宁的意见,只是通过另一个方式来说此计不可行。
甘宁自然也知道硬攻非是上上之道,现被贾诩这一说,他也是摇头回到椅子上座下,而后道:“这不行,那不行,总不能就这样僵持着吧。看那五军团都己经立了大功了。”
“是呀军师,长此以往,我们的粮草怕就是不够了。”太史慈也是出声说道。他一直认为有贾诩在,攻下南皮应该不会有什么困难,可是十天过去了,对方未出一计,这也引得他心中有些着急起来。
“哦?子义还知道粮草不够了吗?即是如此,你便回一趟三韩,重新的筹集大军粮草吧。”贾诩似是惊讶的看了一眼太史慈,然后呵呵笑道。
“筹集粮草?”太史慈一听,即是脸上一愣,像是这样的活计,随便派一位团长去做好可,为什么要让他这个军团长亲力为之呢?
似乎是看出了太史慈的不解,贾诩笑道:“三韩之地毕竟还是异帮,虽然我们统治那里己经数年了,可难保还有些人不会真心归顺。倘若是只派普通将军回去,怕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只有军团长亲去,才能起到足够的镇慑作用啊!”
听着贾诩的解释,太史慈还是一脸不解。
不错,三韩被张超所占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只有几年时间而以,但不得不说自他们去了之后,行了减免赋税,发展商业之法,那里的百姓确是比以前的日子过得还要好,即然日子好了,为何会有反心呢?
太史慈不解,甘宁也是一脸的不解,甚至他还出言道:“若是担心有事,不如就派加泥副军团长回去好了,他是那里土生土长的人,由他去应该问题大不。”
“正是。”太史慈也是附合而道。
眼看着两位军团长都是这个意见,贾诩面色即是一正道:“怎么?现在南皮城就在眼前,你们攻不下,现在吾让其去准备粮草你们还要推脱吗?难道忘记了临行之前主公是如何说的?一切军政大事要听军师的,会忘记了吗?”
贾诩突然摆起了军师的架子,这一下子太史慈与甘宁便不好在说什么了。
临行前,张超的确是有过嘱咐,上阵杀敌靠将军,决定出战与否确是要靠军师的。
要说别人想强迫他们做什么是不行的,是如果是张超的命令,他们确是不得不去服从。即是如此,两人即是心有不甘,亦也只得抱拳应是。
太史慈要回三韩筹集粮草了,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传了出去。
对于这等作法,军团中的很多师长、团长都是十分不解。
要说大军作战,粮草的确是大事,但也用不着一位军团长亲自去做吧。可即然是军师的决定,甚至连太史慈军团长都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只是脸色有些不好而以,这些人也就不好在说些什么了。
太史慈走了,只是甘宁也不能闲着,按着贾诩的军令,他依然是去南皮城前叫阵,大骂着文丑的不是。甚至因为有了一丝的怒气在身,这一叫阵反而是声音更浓更烈。
南皮城中的文丑听到今天甘宁的喊声似是比以往还要浓烈一些,不由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喃喃的道:“这个小匪,吃错了药吗?哪里来的如此之力气?”
文丑还自纳闷时,外面便有亲兵进入,尔后将一消息文书奉了上来。
这是文丑安排在城外的眼线传来的,当他打开一看,消息入目时,他这就是眼冒精光,“太史慈竟然回三韩筹粮了?”
对于这个消息,文丑看后自然是惊喜不己。只是他确没有马上狂笑出声,而是仔细分析这个消息的真假。
要说筹粮之事虽大,确也用不到军团长去亲吧,这其中会不会有诈呢?
这般想着,文丑即对手下亲兵道:“去,让探子在探,务必要把事情的真相给我搞清楚了。”
文丑并没有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喜极而乐,反是慎重的要求在探消息。如此又过了三天,三天之后,一些具体的消息也传回到他的耳中。
据探子来报,太史慈会离营,有着太多方面的原因。
其主要是两点,一是太史慈与甘宁两将质疑军师贾诩的能力,眼见南皮久攻下不,起了质问之举,这才迫得贾诩怒极之下做出让他去筹粮之决定。
二个原因就是三韩毕竟是异帮,倘若是派其它人去,似是生怕稳不住局面。
更重要的是,探子竟然还去了三军团的粮仓一看,发现那里的粮食的确是不多了。这或许是之前贾诩就并不认为南皮城多么的难攻吧,现 反倒是因为文丑的死守而出了意外。
种种消息合并到一起,事件似乎就变得清晰了起来,似乎合情合理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