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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病房,谁都不知道,病房门关上后,床上女人,慢慢睁开了眼睛,眼里清明一片。
…本章完结…
240我不嫌你脏()
医院走廊尽头的吸烟区,两个同样高大英俊的男人侧身面对面的站着。
沈西凉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根递给身前的男人。
傅旭冬摆了摆手,婉拒了,“我不吸烟。”
沈西凉嘲讽的勾了勾唇,自顾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点燃。
袅袅升起的烟雾在两人之间飘散开,模糊了两人的视线和表情。
“看来你是真的把我的话不当一回事。”
“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我来医院照顾自己的未婚妻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傅旭冬看他一副主人模样,心底莫名的生出一股怒意,脑海里不由得飘过那个自己最想忘记的脸。
沈西凉掐掉手里燃了一半的香烟,随手丢进垃圾桶里,双手插进大衣口袋,冷漠的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未婚夫?你居然知道还是她的未婚夫,为什么还要当着她的面讲述和另一个女人之间的故事?”
“你的目的是什么?想彻底的让她绝望,让自己彻底的摆脱?你想干什么?”
傅旭冬沉默的看着他,一个烦躁的心瞬间莫名的平静下来。他扬眉轻笑一声,一双饱经风霜后依旧温润的黑眸好似看穿了一切,“你很介意我跟她吗一段过去是吗?”
沈西凉伸进衣兜掏烟的动作猛然僵住,黑眸倏地一凛,阴骛的眼睛盯着他冷笑,“你只不过是她在最无助的时候抓住的一根稻草,在那段时间不至于让她彻底垮掉,说起这些,我还应该感谢你,谢谢你替我照顾了她两年。”
这些话说到了他的痛楚,傅旭冬原本平静的心,掀起微微的波澜。
如果是以前这些,也许心还会翻江倒海的痛,但是经历的痛苦多了,也就麻木了,正如现在的他。
傅旭冬苦涩的一笑,“你不用拿话讽刺我,我很清楚她爱的是你,你也不要介怀她当年和我在一起的事情,我们之间很清白,没有什么。”
“所以,你要定好自己的位置,既然做出了选择,有些人注定要一辈子远离。”
沈西凉冷漠的丢下一句话,转身迈步离开。
刚走几步,身后传来男人暗哑低沉的声音,“同样的话我也送给你,不要作茧自缚。”
男人的脚步顿了顿,之后迈开长腿,大步离开。
傅旭东看着窗外,掉光了叶子的光秃树干,随着冷风的吹拂,寂寞的摇摆着。
也许他就像冷风中的那颗树一样,舍掉了叶子的陪伴,注定要过一个漫长寒冷寂寞的冬天。
可是到了来年春天,树就会重新获长出叶子,而他的春天又在哪里?
沈西凉跟傅旭冬分开后,没有回病房,直接乘车离开。
“少爷,您现在要回公司吗?”常叔透过后视镜,偷偷看了自家少爷一眼,从上车开始,就一直蹙眉发呆,看来是有很重的心事。
“不回,直接去盛世。”沈西凉轻靠在车座背上,闭上了眼睛。
常叔收回视线,脸上浮现出大大的笑容,脸上的皱纹几乎能堆成一朵花。
沈西凉刚到盛世,得知某个女人很早就出去了,而且还是和一个经常光顾的男人去吃午饭。
刚刚好转的心情,莫名的沉闷起来。
不用想,就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这该死的女人,真是一点教训都不长!
沈西凉恨恨的咬牙,憋了一肚子的火沉默着离开。
洛城一家普通的中餐饭馆里,梁夏看着对面狼吞虎咽的男人,嫌恶的翻了几个白眼,打趣的挖苦道,“我说陆爷,您这些日子是去非洲救济难民了还是跑去地宫考古去了?您瞧瞧把自己整得,跟个黑土鳖一样。”
陆辰刚刚咽下去的食物,硬生生的卡在喉咙里,憋得他差点断了气。
狠狠的喝了杯水,才把食物送下去,又咳嗽了半天,把自己整的十分的狼狈。
“你个死女人,能不能别在老子吃饭的时候开冷玩笑,会死人的。”
梁夏不以为意的拿着牙签很不雅的剔牙,默然的斜了他一眼,“你激动个什么劲。”
陆辰气的咬牙切齿,又不能真的对她怎么样。
“你就可劲的气我吧,现在再不气,恐怕以后很难有机会了。”
梁夏一听,立马停了手里的动作,诧异的看着他,狐疑的问道,“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以后没有机会?你要做什么?又要出国吗?”
陆辰拿着餐纸擦了擦嘴巴,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嘻嘻的说,“姑奶奶,您能一个一个的问吗?嘴巴跟个连珠炮似得,我得回答您哪个呀。”
“一个一个的说。”
陆辰敛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一本正经的对她说,“我不出国了,但是我已经决定去偏远的山区支边。”
“开什么玩笑?”梁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好像他真的在说胡话。
“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那里,为山区孩子们建设美丽的校区家园。喂,这是很伟大的事情,怎么你就不鼓励赞扬一下。”陆辰又恢复他的嬉皮笑脸,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她,好像一个做了好事急需要家长表扬的孩子。
梁夏被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虎到,看到他现在又黑又瘦的样子,莫名的泛起一股心酸来。
原本是家里最受宠的少爷羔子,从小到大,虽然经常跟人打架,但是都没有吃过什么苦,即便当年在国外那几年,他必定也没吃过什么苦受过什么罪。
可是如今……
虽然他的志向是伟大的,是值得骄傲的,可是,心坎里还是心疼和不舍占了上风。
陆辰见她不说话,傻傻的看着自己,心情莫名更好了,一张大脸凑了过去,笑呵呵的说,“怎么,是不是舍不得爷了?”
“滚!”梁夏一巴掌打开他凑过来的脸,很是嫌恶的样子看着他,“从小到大,你就没什么大的志向,什么理想啊,好像跟你离的很远,可是你突然之间给我整出这一出,还真是让人意外。”
“不过,意外归意外,姐支持你!”说车,伸出一只莹白的小手,跟他的黝黑大掌握了握,十分给足了面子。
“加油,英雄,你会永垂不朽的。”
陆辰嗤的一声,朗声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这是咒我呢还是夸我?”
“当然是夸你,这你都听不出来,智商堪忧啊,你还怎么建设新山区?”梁夏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脑袋,有模有样的教训道。
“得得,承了您得恩了好吗,要是哪天我把那里建设好了,一定会请你过去参观,怎么样?”陆辰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好似她不去就非常对不起他的努力似得。
“当然,一定去!”
两人达成协议,心照不宣。
突然安静的空气里插入一道凉飕飕的声音,“你们还要握多久?”
梁夏首先反应过来,连忙收回了手,抬头正好对上沈西凉阴霾的黑眸,那里幽深似海,好似在酝酿着什么情绪。
她心虚的移开视线,问道,“你怎么来了。”
男人不客气的坐在两人中间,阴阳怪气的回道,“不来怎么知道你们吃着饭,还能握上手。”
陆辰斜眼扫了他一眼,哼唧一声,“至于吗,之顿饭都要跟着来,实在不放心,直接绑裤腰带上得了。”
“恩,正有此意。”男人淡定自若的说道,顺手把梁夏吃了一半的饭端到自己面前,拿着筷子优雅的吃了起来。
陆辰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卧槽……”后面的话实在是说不出来。
梁夏也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吃我的,你,你自己不会再要一份。”
“我不嫌你脏。”男人风淡云轻的回了一句,继续慢条斯理的吃饭。
梁夏快速把碗抢了过来,阻止他继续吃下去,嗫喏的开口,“那个,这个饭,刚刚喷到脏东西了。”
沈西凉犀利的视线落在她不断躲闪的眼神上,咀嚼的动作停了停,之后扭头看向一边不做声的男人。
陆辰挑了挑眉,漂亮的桃花眼微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许沾了点儿我多少的唾液……”
瞬间,男人一张俊脸变得铁青,额上青筋凸显,拿着餐具的双手越握越紧,直到再也绷不住,立马起身,快速走向洗手间。
看着男人快速离开的背影,梁夏扭头狠狠的瞪着面前幸灾乐祸的男人,“都是你干的好事。”
陆辰无辜的摊了摊双手,乐呵呵的说,“我是无辜的,谁叫他为了刺激我,上来就吃的。”
“他刺激你干什么,你们都是有毛病,都有一样的公子病。”
陆辰干笑两声,微微垂下了头,遮住眼里流出的落寞。
看来选择一个人离开,还是对的。
错过就是错过,无论你想如何挽回,终究不会成为你的。
但是这样一旦错过,就是一辈子。
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虽然一开始相遇最早,但最终陪伴在身边的人,不一定就时初始。
是恨自己的不珍惜,还是恨命运的给予的最终结局?
…本章完结…
241都怪你,丢死人了()
沈西凉整理好狼狈的自己,从洗手间出来,在门口遇到了等候多时的男人。
陆辰慵懒的靠在走廊上,长腿微屈,看到要等的人出来挑起眉眼,“终于能看见你有吃瘪的一天了。”
沈西凉冷飕飕的看了他一眼,俊脸又黑又臭,“从大厅追到厕所,你就是要来幸灾乐祸的?”
陆辰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收敛起了刚刚的玩世不恭,“不错,我有事跟你说。听说你有位体弱多病的红颜知己,你对她很特别啊,照顾细致,体贴入微,不知道我们家傻妞知道吗?”
沈西凉墨黑的眸底瞬间染上了薄薄的愠色,看他的眼光也变得十分犀利,“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奉劝你不要轻易的去动她,否则后果是你不能想象的。”
“呦呵,这么宝贝?看来我在离开之前一定要找机会会一会你这位深藏不露的红颜。”陆辰挑衅的看着他,灵动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味。
沈西凉捋了捋袖口,俊脸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声音冷漠暗含警告意味,“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不是自己的就不要窥视,当初丢了就是丢了,再也不会找回来。”
这话说进了陆辰的心坎里,就像有只手,伸进心底,狠狠的捏住心脏,窒息般的疼。
他深深吸了口气,站直身体,与身量相当的男人对视,“沈西凉,我真想狠狠的揍你。”
“同感。”
两人对视着阴测测的笑了起来。
一个狂妄不羁,一个冷漠如斯。
“别让我再看到当年的情形,否则就舍了性命,我也不会让你好过。”陆辰狠狠的搁下一句话,率先转身离开。
沈西凉眯着凤眼,无动于衷的看着男人落寞的背景越走越远,知道消失,暗自做了个决定。
梁夏看到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回来,暗自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个人搞基呢。
某男好像猜到她在想些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冰刀子似得眼神飘过来,她的小心脏受了小小的一惊。
她还没来的及跟陆辰告别,就被那个小心眼的小气男人硬拉着坐上了车,直接了当的回了公司。
下午下班后,梁夏开着自己的爱车,溜去了盛家别墅。好久没看小宝贝了,还真是想的慌。
她在院子里,看到司机刚刚把小俊从幼儿园接回来。
小孩子下了车,像个小野马似得,迈着小短腿,跑过来,紧紧的抱住她的大腿,好像两人分别多年未曾见面似得,热情过了头。
“夏夏姑姑……”小孩子软软诺诺的声音,听得人心都软花了。
梁夏弯腰抱起他,在他白净的脸蛋上狠狠的嘬了两口。
谁料,小家伙十分嫌恶的抬起衣袖,淡定的擦了两下,“姑姑,口水里有病毒,很脏呀,会生病的。”
梁夏脸一黑,问道,“谁说的?”
“是叔叔呀。”
“哪个叔叔?”
“经常跟我抢姑姑被窝的那个叔叔啊……”小孩子的声音天真稚嫩,可是也尖锐,在院子里的佣人都听见了,不自觉的掩唇轻笑。
梁夏一张老脸涨的通红,心里已经把那死男人的家人都问候了一遍,抱着小俊逃似得奔向屋内。
一进门,在玄关换好佣人准备的拖鞋,嘹亮的婴儿哭声从厅里传了出来。
还有一个更大嗓门女人烦躁的尖叫声。
“烦死了,饿了哭,拉了尿了哭,睡觉也哭,你什么时候不哭呀,祖宗。”
梁夏给小俊换好鞋子,放他跑到一边去玩,自己径自走到无良妈的面前,一把抢过孩子,小心的托在怀里,轻轻摇晃起来。
果然,孩子的哭声渐渐笑了下去,直到停止。
萧禾拍拍屁股,瘫软的靠在沙发上,成了半瘫状态。
“还是你有办法,不如你带回去养着算了,省的老娘操心。”
萧禾打了个哈欠,一双漂亮的眼底都是黑黑的眼圈,看来这几日是听辛苦的。
梁夏把睡熟的宝宝放到婴儿床里,坐到她对面,拿起苹果,吃了起来。
“我可不敢要,你家盛总还不杀到我家。”
“呦,进展的不错嘛,都成你家了。”萧禾色米米的冲她挑了挑眉,一副猥琐至极的样子。
“滚,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能不能改改不要脸的本色。”
“我都有一层脸了,还要脸做什么,不成了二皮脸了吗?”
“……”
人要是不要脸了,还真是天下无敌。
晚上,被放了鸽子的沈大少爷,难得空出时间跟好友聚一下。
在看到他打开包间门的时候,伍子轩差点把夜宴的的屋顶掀翻。
“贺老二,诶,贺老二,我的眼睛没瞎吧,更没出现幻觉吧,瞧瞧,这是谁啊?二十四孝夫,竟然跟我们混了。”
贺冬眠暗自在地上踢了踢他的脚,示意他长点眼,没看见进门时时阴着脸吗,准是受了气,又没处发泄,才过来的,这傻子还要去煽风点火,真是不知死活。
“哎,你踢我干嘛啊。”伍子轩现在整个人,甚至是整个大脑都处在看到沈西凉出现时的兴奋中八卦中,哪里还会想到别的。
果然,沈西凉的脸又黑沉了几分,他勾唇冷笑了两声,示意服务生过来,拿过酒单,大掌一挥,服务员便把酒都拿了过来。
“赌一场,谁输,谁喝酒。”
世界象棋棋盘被端了上来,伍子轩也傻了眼,嘴巴一张一合,磕磕巴巴的说,“我……你,你跟我堵?”
“你直接选择喝酒也可以。”
“……”
伍子轩无语,求助的看向贺冬眠,贺冬眠扭着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麻蛋的,真他妈没义气。
他只好硬着头皮上。
三局下来,伍子轩整张脸都绿了。
跟天才玩天才的东西,真他妈的上当。
后来,在他快要喝趴下的时候,一个可笑的手机铃声解救了他。
沈西凉接到梁夏的电话,被告知今晚上不回去了,本来不好的脸色,黑到了底。
他搁下下了一半的旗子,站了起来,“今天就到这,你们玩,我还有事。”
最爱听这话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