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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哈大公亲自率领四万人加入到了波西米亚战局之中。而利奥波德二世也下达了任命图哈大公为波西米亚一线奥军最高指挥官的命令。这意味着从此刻起,图哈将率领高达八万人的奥军与德绍所部争雄沙场。
而卡尔,尽管在布拉特纳一战中失败,但是在随后,图哈并没有对卡尔的失败而抱怨。相反这位长者一般的统帅公然在奥军上下所有将士面前盛赞卡尔不负哈布斯堡之名,而卡尔的失败也被归咎为普军兵力雄厚仗势欺人的结果。
这番宣言在一定程度上恢复了奥军因为卡尔所部战败而带来的不利影响,甚至因为援军的到来以及图哈表现出的宽厚,奥军的士气大增。所有奥地利将领都在叫喧着要向对面的普军展开复仇。
对于手下的呼声,一方面图哈表现出了平易近人的姿态。而另外一方面,图哈麾下的参谋们也是在紧锣密鼓的开始策划着普鲁士军队的进攻计划。
在图哈的对面,德绍所部同样在紧急的布置着。高达八万的奥军在一定程度上来说已经是普鲁士的心腹之患了,要知道波西米亚战区可是云集了普鲁士的五个师团,而眼下普鲁士全线都在和奥地利军队交战,国内的军队不是刚刚在组建就是担负着重要的任务。从一定程度上来说,一旦波西米亚战区战败,那么普鲁士在这场战争中的失败率将会高达八成。
因此德绍给自己的目标就是只能成功绝对不能失败。
除了波西米亚一线之外,在西里西亚,小斐迪南在接过指挥权之后趁着西里西亚两万援军还没有到来,立即向奥地利军队发动了新一轮攻势。
三个师团的普鲁士军队捏成了一股拳头狠狠的打在了奥地利人的身上,但是奥地利也聚拢了三万人的大军,尽管一时之间普军在战场上占据了主动,但是面对已经缩成了一团好似刺猬一样的奥地利军队,小斐迪南感觉到有些无从下口。
但是时间已经不多了,如果小斐迪南不能在奥军援军到来之前重创眼前的这支奥军的话,那么到时候小斐迪南将会面对和德绍一样的局面。
而相较于其他战区来说,由布吕歇尔担任指挥官的波兰战区的情况无疑要好上许多,奥地利的军队大多投入到了波西米亚和西里西亚战场,而奥属波兰地区只能依靠当地的总督来维持防线,而眼下布吕歇尔正率领军队攻打克拉科夫。
一旦布吕歇尔能够攻克克拉科夫,那么这便意味着奥地利在小波兰地区的统治面临终结,而失去了波兰地区的屏障,布吕歇尔完全可以挥师进军摩拉维亚与小斐迪南的西里西亚军队进行会师,到时候合两个战区的实力绝对可以击败摩拉维亚的奥地利人,即便奥地利人的两万援军能够到达也改变不了这种局面。
这个计划正是普军军事部和参谋部对布吕歇尔所部的要求,为此布吕歇尔首要的目的便是攻克克拉科夫。
在克拉科夫城下,普军已经进攻了五天了。而在这五天内,普军也取得了一定的进展。
在克拉科夫外围的几处防御工事已经被普军所攻破,主要原因除了普军的勇猛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守卫这些外围工事的大多都是被奥属波兰总督强行征召来的波兰青壮,面对普军的迅猛攻击,这些军心涣散的家伙甚至都没有怎么抵抗,甚至在战场上海出现了大批向普军投降的情况。
而对于这些战俘,布吕歇尔下令全军决不能虐待这些战俘,布吕歇尔知道这些青壮将会是普鲁士以后统治波兰地区的根基。尽管因为这些青壮的加入导致普军后勤物资压力倍增,但是相比以后将会获得了利益。布吕歇尔认为现在的付出完全是值得了。
而在克拉科夫城外外围工事大多被普军攻克的情况下,布吕歇尔也开始思考对克拉科夫城的总攻。
但是这些城外的这些据点不同的是,守卫克拉科夫各处要害的都是奥地利军队。虽然由波兰人守卫的地方也很多,但是这些无一例外对于战事来说都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为此布吕歇尔还专门和城内的一些抵抗组织进行了联系。
不过这些组织并没有什么好消息给布吕歇尔,这也意味着除非普军能够攻克克拉科夫正面的几处要害,又或者城内的波兰能够进行大起义。不然的话。现在的抵抗组织暂时无法给普军提供便利。
这一点让布吕歇尔有些愤怒,要知道此前这些抵抗组织可是向他信誓坦坦的说绝对可以掌控克拉科夫的局势,但是现在却又一改之前的口风。
好在布吕歇尔的头脑还算理智,因此也就没有为难那些抵抗组织的使者。
在攻克外围工事之后,布吕歇尔将军队中全部的火炮都一字排开摆在克拉科夫的不远处,而与此同时,普军骑兵也四处出击,克拉科夫周围的城镇和奥军物资中转站全部被普军捣毁。克拉科夫已经成为了一座孤城。
在这样的情况下,与六月底。布吕歇尔率领军队向克拉科夫发起了总攻。
此前,普军的火炮已经对克拉科夫进行了数天的轰击,消耗的炮弹是惊人的,而与之相比取得成果也是有的。
不过因为射程的问题,这些炮弹并没有对克拉科夫的城墙造成摧毁性的伤害,不过在布吕歇尔看来,或许只要再加几把力,克拉科夫的城墙就对普军再也造成不了什么阻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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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科夫城内一幅末日欲来的景象,因为奥地利人将克拉科夫近郊的所有居民都撤近了克拉科夫,所以导致现在的克拉科夫有些人满为患。
有的时候坚壁清野是一种非常好的策略,因为它可以减少敌人对己方居民的掠夺也能最大程度上保证己方居民的安全,同时坚壁清野也可以使得敌军在自己的土地上寸步难行,毕竟连井水和河水都被污染的情况下,普军肯定会分出一部分的兵力来解决这些问题。
但是同时,坚壁清野对己方来说也是一种伤害,甚至如果在城内没有足够粮食的情况下,执行坚壁清野简直就是一种自杀,这种例子在历史上已经屡见不鲜。
而眼下的克拉科夫正面临着这样的困局,那些被赶进城来的波兰人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即便是有也都被奥地利人收刮走了,而平白无故的涌入了这么多人口,导致了克拉科夫城内的粮食价格一日三变,甚至连奥地利军队的军粮都开始变得有些紧张了。
前些日子,克拉科夫还能够拨出一些粮食用来赈济这些难民,但是随着普军彻底将克拉科夫孤立,城内的所有人都在想尽办法的搞粮食,在这样的情况下,奥地利人又怎么舍得用粮食来赈济这些灾民。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奥地利官员都是黑心肠,起码奥地利驻克拉科夫的治安官费尔南多便是所有人公认的老好人,在波兰人中费尔南多也是有一定名望的。
在看到城内难民已经没有任何的赈济只能混吃等死的情况下,费尔南多向奥属波兰总督进言希望能够放这些难民出城,虽然普鲁士人不一定会救助这些难民,但是总比让这些难民死在克拉科夫城内要好的多。
但是对于费尔南多的这番言论,总督却是表现的非常不屑一顾,在总督看来守住克拉科夫比什么都重要,这些难民是他手中的一张牌,到关键时候他完全可以驱使着这些难民前往城头与普鲁士人拼命,甚至他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只是几片黑面包而已。
其实对于城内缺粮的情况,总督是了解的,甚至出现这样的局面都是总督一手操办的。
虽然在自然界,人类是万物的主宰,但是人类的身上依然可以看到动物的本能,而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便是人心中最为本能的想法。
作为奥属波兰地区的首府,克拉科夫怎么可能缺粮。要知道每年波兰地区征收上来的粮食都是集中到克拉科夫,然后一部分由克拉科夫转运维也纳,而另一部分则留作总督区的后备粮,城内粮仓中的粮食甚至能够让此刻城内所有的人放开肚子吃上三个月!
但是如果一味的赈济难民的话,在总督看来完全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
如果将这些粮食比喻成饵的话,那么在总督看来,城内的这些难民都是鱼儿,饵喂的多的话,鱼儿根本不会上钩,而如果饵喂得少了,那么当下一次喂饵的时候,即便是所有的鱼都知道吃饵的代价可能是死亡,但是还是会忍不住的去咬钩。
总督的一番言论将费尔南多驳斥的无话可说,尽管费尔南多的良心告诉自己,他应该和总督争辩,毕竟城内的居民加上难民可是有着十几万人。但是身为奥地利人,费尔南多也清楚的知道克拉科夫对于整个奥地利的意义。
而总督的做法虽然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说是泯灭人性,但是这种做法的确能够取得意想不到的成果,识相如果以一条面包为代价让那些饿了几天的人去和普鲁士人拼命,在生存的前提上,即便知道前路是死,那些饿急的人也肯定会去拼命。(未完待续。。)
。。。
第五百二十章 鼠疫()
费尔南多最终还是没有和总督去争辩,而在总督严厉的注视下,几个奥地利士兵跟在了费尔南多的身后,这些士兵将随时监视着费尔南多,以确保这位治安官大人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对于总督的担心,费尔南多能够理解,因此对于总督的安排,他也只好默默的接受了下来。
而之后的事情也的确向着总督所计划的方向发展着,在失去赈济的一段时间,难民们也纷纷闹起了一些事情,但是在总督的铁血镇压之下,大批难民成为了枪下亡魂,而另外的难民也都只能将苦难忍受了下来。
几天之后,当总督抛出要在这些难民中征兵的消息时,所有的难民都沸腾了,不同于之前强行征召时遇到的困难,几乎所有难民中的青壮都主动向征兵的地点蜂拥而去,而看到这些难民尽管瘦的皮包骨头但依旧向征兵地点冲去的模样,总督哈哈大笑了起来
“贱民就是贱民,一帮贱骨头!”
总督的这一番话说完,围在他身边的奥地利官员们纷纷奉承了起来,只有费尔南多一个人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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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城的波兰青壮从原来的两万人瞬间膨胀到了三万余人,而这些人的加入也确实给普军的进攻带来的不便,尽管这些难民并不懂的如何配合去战斗,但是依靠人数的优势。他们还是牢牢的守住了克拉科夫。
“怎么回事,城内的那帮波兰人在搞什么!”
面对这样的情况下,布吕歇尔自然是怒气冲天。要知道他希望城内的抵抗组织能够帮助普军在克拉科夫城内制造间隙,但是这些天普军遇到的波兰人却是一个比一个拼命,哪怕他们的手中根本没有枪支只有简单的棍棒等武器,但是面对全副武装的普军士兵,依然敢冲上来拼杀。这让普军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本不应该出现的伤亡。
而之后,当波兰抵抗组织将奥地利人总督在城内实行的那一套告知布吕歇尔的时候,布吕歇尔冷静了下来。他不得不承认奥地利的总督的确是有一套,起码在人心的掌控方面还是有非常独到的地方的。
但是布吕歇尔并不准备这样认输,他的目标可是克拉科夫。而军事部也给他下达了措辞颇为严厉的命令,那就是必须在短时间内攻克奥属波兰,然后派兵前往西里西亚。
“不行,这样下去绝对不行。虽然那些波兰人不是专业的战士。但是在生存的本能的驱动下,他们的战斗力甚至会比我们的士兵更加可怕!”
而就在这时,布吕歇尔的参谋脸色非常郁闷的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
“将军阁下,我不得不告诉您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那就是在我们在那些被俘的波兰青壮里面发现了疑似患上鼠疫的病员。。。。。。。。。。。。。”
布吕歇尔脑袋顿时嗡嗡作响起来,鼠疫,多么可怕的名称。
欧洲人第一次见识到鼠疫的威力还是在蒙古人西进的时候,面对着顽抗的敌人。那些蒙古骑兵往往会将患有鼠疫的尸体用投石机投入城内,而随着时间的逝去。不可预知的鼠疫往往会代替蒙古人杀光整整一个城池的所有人。
在中世纪的时候,鼠疫等疾病也是多次在欧洲大陆肆掠,在一定程度上鼠疫使得欧洲的人口被大规模减员。
而和鼠疫同属于传染病的流感在1918年曾经肆掠了整个世界,在1917年至1918年之间,两年的时间内西班牙流感造成了10亿人被感染,两千五百万人到四千万人因病死亡。
所以当布吕歇尔得知军中居然有人出现了鼠疫的症状的时候,他再也淡定不了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消息是否确凿!”
“将军阁下,经过随军医师的诊断,这些人的确是患上了鼠疫!”
面对着布吕歇尔怒气勃发的脸庞,尽管这个参谋心有戚戚,但是不得不回答了布吕歇尔的问题。
布吕歇尔彻底的愣在当场。
军队一向都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一群男人居住的环境能有多好,即便普鲁士讲究军营的整洁,但是在这个年代,不讲究卫生的人还是很多的。
而此时已经进入了夏季,夏季往往是疾病爆发的季节,在这个季节蚊虫的活跃在一定程度上助长了疾病的肆掠程度。
急匆匆的布吕歇尔走出了营帐向着不远处的伤兵营奔跑了过去,此刻的普军伤兵营完全是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在威廉的影响下,起码普鲁士的医生们知道隔离和消毒这些词的含义。因此布吕歇尔一进入伤兵营,在他面前呈现的便是十数口热气腾腾的大锅,这些锅中都盛满了水,而里面侵泡的正是一些纱布、小刀等物品。
看到布吕歇尔走了进来,伤兵营的负责人特尼斯坦连忙将一条白色的毛巾递给了布吕歇尔,而接过毛巾之后,布吕歇尔便用这条毛巾捂住了口鼻,很明显这条毛巾刚刚在大锅中煮过,尽管已经凉了一会,但是毛巾的温度依然烫人的厉害,但是此刻布吕歇尔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情况怎么样”
“将军阁下,应该说这次发现对我们非常的庆幸,在我们发现的时候,只有三个人感染,而之后的几天内也只新增了不到十个人,所以现在来说应该还是可控的,但是现在已经进入了夏季,随着温度的上升,蚊虫的增多,鼠疫是否会爆发,我也不敢确定!”
听了特尼斯坦的话,布吕歇尔暗叫了一声庆幸,然后他问道:
“查清了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感染上了鼠疫没有?”
“将军阁下,根据患者的回忆和我们的调查,鼠疫正是出于战俘营那边,因为战俘营的伙食问题,所以一部分的战俘便将营地中的老鼠抓来吃了,而这些被吃的老鼠正是鼠疫的源头!”
听到是因为吃老鼠所以才会出现鼠疫,布吕歇尔恨不得将这些贪吃的战俘统统绞死。
尽管普鲁士对这些战俘并没有进行虐待,但是毕竟战俘就是战俘,他们的伙食自然是比不上普军士兵,布吕歇尔也只能保证这些人不被饿死,但是却不能保证他们能够吃得上肉食,所以这些战俘便将主意打到了老鼠的头上。
但是老鼠能吃吗?当然老鼠是能吃的,对于一部分战俘来说,老鼠肉已经是难得不错的美味了。
但是克拉科夫城外的老鼠能和其他地区的老鼠一样吗?为了抵御普军的进攻,奥地利人可是在克拉科夫郊外实行了坚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