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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队商队应该就是逐言说的运送兵器的队伍,按照计划,必须要装作不经意间揭穿他们运送的货物是兵器。现在这个时机正好,你只要吃醋,就能和云瑶起冲突,最好动起手来,这样逐言才好借着劝阻你的机会,将那些木箱打落,露出里面的兵器。”
燕甯扭头看去,果然看到一对车队向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原来楚时说的“吃醋”是这个意思,燕甯闷闷地回了一声“哦”。
眼看着那商队离他们只有百丈远了,庄逐言也和云瑶越站越近,燕甯还愣愣地站在一旁看着,楚时忍不住催促道:“那你还不快吃醋!”
燕甯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吃醋……这醋要怎么吃?她又没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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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算言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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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为了吃醋也是拼了()
燕甯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吃醋……这醋要怎么吃?她又没吃过?!
眼看着云瑶已经将水壶的木塞打开,再一次柔情万千地送到了庄逐言面前,燕甯用力地清了清喉咙,“咳咳”b》
奈何对面那两人都没人理她,燕甯眉头都快拧成了一个死结,心里叫苦不迭,其实……他们好像也没干嘛?不就喝个水而已嘛,这醋到底要从何吃起?
马蹄的声音越来越近,车队已经进入了大家的视线范围,容不得她再细细思考了,燕甯低头看了一眼手里还抓着的几个朱叶果,觉得就用简单粗暴点的方式好了,反正……其它的她也不会!
燕甯拿起一枚果实捏在食指和中指中间,在掷出去之前,又犹豫了,按照她的手劲,若真的砸中了,会不会把那娇滴滴的姑娘砸残废?算了,就往肉多的地方砸吧,最多紫一块!
深吸一口气,燕甯视线在云瑶的胸部和臀部上来回瞧了好一会儿,最后捏着小果子朝着云瑶肉最多的臀部砸了过去……
燕甯从小就练飞刀,手劲和眼力都是极佳的,众人还未反应过来,那青色的小果子就以极快的速度朝着目标飞了过去。
“啊!”凄厉的惨叫突兀地响起,惊得树林里的小鸟到处飞窜。云瑶“砰”的一声,以极不优雅的姿势摔在了地上,水洒了一地,轻纱飘逸的裙摆都湿透了。
燕甯缩了缩脖子,她才用了三分力而已,好像……还是太重了些?
云杭看到云瑶忽然摔得如此惨,蓦的一惊,刚想冲出去看看她怎么样了,手却被齐沪一把抓住。对上齐沪森冷的目光,云杭惊得不敢再上去,乖乖地退了回去。
庄逐言在云瑶倒下的时候,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步,于是云瑶就这样狼狈的摔得四仰八叉。庄逐言眼角微挑,想笑又不能笑,赶紧别开眼,不去看还趴在地上痛的呜呜直哭的云瑶。
虽然他刚才向楚时使了个眼色,也相信楚时应该是把他的意思告诉燕甯了,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燕甯竟然是个“能动手就不动口”的主,一上来就把人打趴下了!庄逐言努力牵动嘴角的肌肉,让自己不要笑出来,僵着脸,冷声说道:“甯儿,你干什么?”
庄逐言这么一说,其他人才反应过来,同时也看到了云瑶身边作为暗器已经被砸得稀巴烂的果子。这得多彪悍才会一个看不顺眼就动手啊?除了几个知道内情的人,所有人看燕甯的眼神都奇异了起来。
燕甯心里尴尬的要命,脸上还要保持着“吃醋”的表情,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说话才对,燕甯干脆什么也不说,瞪着云瑶,冷哼了一声。
这时候,云瑶也终于缓过劲来,心里又恨又怕,她的右边臀部到小腿都疼得快没有知觉了,看到庄逐言难得地挡在自己前面,云瑶立刻顺势半坐起身,仿佛受到极大的惊吓和委屈,低声哭泣道:“姑娘你、你怎可如此霸道?云瑶……只是想给公子送些水漱漱口而已。”
看着那张本来痛得扭曲狰狞的脸终于又能露出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表情之后,燕甯松了一口气,还能装,说明没事,真是太好了!
燕甯终于能放心地继续演下去了,顺着云瑶的话,她直接嚣张地回道:“你说我霸道?好,那我就霸道给你看。”说完她又拿起了一颗朱叶果,吓的云瑶花容失色,低叫一声,忍者疼痛往前爬了几步,躲在庄逐言身后。
庄逐言配合地沉下脸,有些动怒地说道:“甯儿,你怎么能随便动手。”
燕甯眸光一冷,黑亮的眼中盈满怒火,冷声说道:“你居然还帮她说话!”
她这副模样就好像真的在吃醋似的,黑眸中除了恼意仿佛还流传着丝丝让人看不分明的委屈,庄逐言心莫名的一跳,这一刻他都差点要忘记两人在做戏,只想上前安抚她,脚才刚迈出去一步,便感觉到衣摆被人紧紧地抓住,柔弱又带着颤抖的女声在他身后响起:“公子……”
庄逐言脚步一顿,燕甯再接再厉,恶狠狠地说道:“我今天就是要动她,看你能护得了她多久。”
这样差不多可以动手了吧?反正今天注定是个刁蛮形象了,索性刁蛮到底了,燕甯急退两步,将手里的朱叶果往地上一扔,反手拔出归云腰间的长剑,剑尖直指云瑶,冲了过去。
云瑶这次是真的惊呆了,她从小长在深宅大院里,勾心斗角借刀杀人的事情没少做,但那都是软刀子,杀人不见血啊,她哪里见过一言不合就直接拔剑相向的?楼家不是大世家吗?怎么养出这样的小姐?!
云瑶还在呆滞的时候,只听到“叮”地一声脆响,庄逐言也拔了身后侍卫的长剑,将燕甯的那一剑挡了下来。
燕甯认真又固执,做每件事,都努力做到最好,练武是这样,吃醋也是一样……
余光中可以看到,那对车队离他们只有十来丈远了,他们想要借着两人对打的机会,靠近对方甚至造成混乱,那就必须打得激烈点,看起来才像样子!
燕甯是见识过庄逐言的剑术的,虽然他那时候用的是匕首,但也能看出,他的剑术极高。她擅长飞刀和拳法,剑术就很普通了,以前和阿辰对练的时候,她也只能接住她百来招而已。所以此刻燕甯是用尽了全力,卯足了劲与庄逐言对招。
瞬息间两人的长剑就已经对拆了十几招,燕甯每一招每一式都竭尽所能,也不吝内力,打斗时长剑相击发出的声音,震得几个不会武功的人耳膜生痛。
庄逐言心里只打鼓,这是怎么了?这么拼命,不会真的生气了吧?庄逐言不自觉的退让,燕甯招式越大凌厉,一直讲庄逐言往官道上逼。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围观的人看得是胆颤心惊,除了惊讶燕甯身手这般好之外,也惊叹这姑娘的醋劲也为免太大了吧,这哪里是和情郎使性子啊,根本就是和夙世仇敌拼命吧!
楚时暗暗咽了口口水,这还是装的吃醋都这般猛,若是真吃醋的时候,呵呵……
两人打着打着已经到了官道边,庄逐言总算肯定了燕甯并没有生气只是在做戏,他也提起了精神,两人借着打斗,一路逼近那队几十人护送的车队。
这么大的动静,早就惹得车队领头之人的注意,当看到那对打的一男一女身后,还站这十几个人,其中大多数还是身材健硕气势凌厉的男人之后,为首男子脸色微变,低声说道:“阿五,你带八个人过去,若是那两人冲过来,就拦住他们,其他人跟着我,快走。”
“是。”名叫阿五的男子是个脸颊上有刀疤的高大男人,身高足有九尺,站在那就像一座小山,他一挥手,八名男子立刻走到他身后,九个人就车队护在身后,目光灼灼地盯着越靠越近的一男一女。
楚时冷眼看着那训练有素的九个人,微微眯起了眼,咧嘴一笑,露出两颗森白的虎牙。
向归云几人使了个眼色,楚时装模作样地冲上前去,焦急地劝道:“你们俩个别打了!受伤了可怎么办?快,想办法拦住他们。”
“是。”归云和沈羲几人立刻围了上去,看起来像是要上前阻止燕甯和庄逐言打斗,实则是冲着那九人去的。
忽然迎上来的几人,眼神犀利,隐含杀气,阿五也看出了不对劲,立刻拔出了长剑,他身旁的八人也同样拔剑相向。一时间剑拔弩张,气氛骤然紧张了起来。
庄逐言就像没感觉到周围气氛一般,一边打一边叫道:“甯儿,快停手,别打了,你听我解释。”
燕甯手微微一顿,想了想,回了一句非常经典的“我不听”之后,剑法越发犀利,两人已经逼到了九人面前。
九个人立刻将二人环在中间,阿五抬剑直指两人,如砂砾般黯哑的声音毫无感情地说道:“你们再往前就别怪我们动手了。”
阿五话音刚落,沈羲低呵一声:“放肆!”便一剑刺了过去。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两拨人立刻打了起来。
苏之函自然也看出来,这伙人就是运送兵器的人,看到车队在混乱中以极快的速度往前冲,他立刻对着身后的副将说道:“那群是什么人,竟敢对楼公子动手,速速将他们拦下。”
“是!”副将听令,一抬手,身后的十几名将士便迅速地冲了上去,将车队团团围住。
为首的男子脸色一白,心知今日怕是难以善了了,正在思索着对策之时,只见那红衣女子杀气腾腾地朝着白衣男人踢了一脚,白衣男子急忙后退闪避,女子还不依不饶,手中的长剑直刺向男子的胸口,男子大惊,抬剑阻隔的同时身体往后猛地一跃,只听“砰”的一声,男子的背后用力撞上了马车,一个大木箱子承受不住力道,往旁边摔了下来……
第三十六章 嫁祸()
第三十六章嫁祸
女子还不依不饶,手中的长剑直刺向男子的胸口,男子大惊,抬剑阻隔的同时身体往后猛地一跃,只听“砰”的一声,男子的背后用力撞上了马车,一个大木箱子承受不住力道,往旁边摔了下来b》
木箱里东西应该很重,砸下来之后,箱子上的锁并没坏,但木箱却被生生砸裂了。燕甯和庄逐言飞快地对视一眼,庄逐言默契地往后又退了一步,正好站在木箱前面。燕甯暗暗运气,举剑就劈,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量。
在长剑落下的前一刻,庄逐言往旁边一闪,剑不偏不倚的劈中了木箱。那箱子本就被砸裂了,在燕甯全力一击之下,直接被劈成了两半,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滚落了出来,满满的一箱子两尺多长的大刀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时间所有人都静了下来。
为首的男子看到那散落一地的兵器时,瞳孔猛地一缩,就已经知道今天是完了立刻大呵一声:“快走”
这队人马看起来松散,实则默契十足,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丝毫不乱,几乎是在男子话音刚落,其他人立刻四散开来,朝着各个方向逃窜,没有一丝迟疑停滞。
苏之函盯着瞬息间已经打伤了一名将士跑出两三丈外的为首男子,冷笑一声,喝道:“抓住他们,一个都别放跑了”
“是”平静的官道上一下子乱成一团。
苏之函说完便是一个猛扑上前,拦住了为首男子。男子用的兵器是一把偃月刀,舞起来虎虎神威,他的武功不弱,且以刚猛见长,若今日拦他的只是寻常将士,只怕三五人也未见得能将他拦下,可惜他的对手是面对千军万马亦面不改色,孤身可破数十敌军的都尉统领苏之函。
这场打斗只进行了小半盏茶的时间,两人对了几十招之后,偃月刀被打落在地,为首男子也被苏之函擒获。
原本纷乱的官道也安静了下来,每个士兵手里,都抓着一两个人,只是对方毕竟有二十多个人,苏之函手下的将士加上归云沈羲他们,也不过十六七人,那些人目的就是逃,毫不恋战,纵然将士们已经竭尽全力拦截,最终还是有三个人逃了出去,往他们来时的方向跑了。
庄逐言看着那三条漏网之鱼,一点也不担心,叶西几人一直缀在车队后面,现在也藏身在不远处,昨夜他已和叶西传信,让他在后面将那些侥幸潜逃者收拾干净。
目光扫过那一个个沉重的大木箱,庄逐言漂亮的剑眉微微一挑,黑眸中暗芒涌动,现在就让他把这出好戏继续唱下去吧。
庄逐言走到破烂的木箱旁,捡起一把长刀在手上掂了掂,举起刀在另外几个木箱的铜锁上一砍,只听“哐当哐当”几声脆响,铜锁落地。
归云和沈羲立刻上前,将拿几个木箱子打开,里面刀、剑、长弓各种兵器应有尽有,每一箱都装得满满的,阳光照射下,明晃晃的刀光剑影,刺得人眼睛生痛。
别说刘家父子已经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冷汗直流,就连苏之函这个早就知道有这么一批兵器的人,都被这庞大的数量给惊着了,然而据说这还只是其中一批而已
为首男子已经被捆绑得结结实实,正被两名士兵压着肩膀,跪在地上。庄逐言缓步走到男子面前,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些兵器又是什么回事”
男子微低着头,嘴就像蚌壳一样紧紧的闭着,一言不发。
庄逐言朝归云使了个眼神,说道:“搜他身上可有文书”
“是。”归云立刻上前,将男子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只找到了一叠银票,归云将银票呈到庄逐言面前,回道:“回公子,此人身上除了银票什么也没有。”
“这些人既不是官差,也非兵部管辖的将士,他们运送如此多的兵器到翡城不知是要作何用途刘大人,翡城可是你管辖的地界。”庄逐言站在男子面前,目光一直在男子和兵器之间来回巡视,一丝一毫也没有扫向刘宇书,但刘宇书却觉得有无数的刀子正在往他身上戳,让他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这下官、下官不知”刘宇书是真的被这突如其来的兵器吓蒙了,自称都从刘某变成了下官,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从看到散落一地的兵器那一刻起,齐沪就知道,今天的这一切,都是精心算计好的陷阱,什么赏花赏景,拈酸吃醋,全都是假的,都是做戏他们一开始就是冲着这批兵器来的。
昨日云家兄妹来找他,说那个冒充楼曦的白衣公子其实就是西瑜二皇子庄煜,而他之前曾经怀疑过的气质出众的红衣女子则极有可能是楼家的小姐楼辰的时候,他无比震惊,之后就在想,庄煜跑到翡城来假扮楼曦是为了什么到了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庄煜的谋算了,想借着楼家的力量,借着这批兵器,彻底三皇子庄璟打压下去
齐沪冷眼看着阳光下,双手背在身后,满身风华一脸凝重地质问着刘宇书的白衣公子,心里对这个人倒是多出了几分欣赏,比起龟缩在西瑜,只会躲在暗处指手画脚,充其量只能算是魏家傀儡的庄璟,正统出身的庄煜比他敢想敢做也敢拼得多。
同样是想从穹岳获得助力,庄煜就敢闯到穹岳国内,还让他勾搭上了楼家的千金,今天更是算计了他们所有人,上演了这么一场精彩的好戏,这么年轻,就
的好戏,这么年轻,就有这次手段和城府,若非他已经和魏家谈好了条件,尝到了甜头,他都想转而与这样的聪明人合作了,可惜实在可惜啊。
假兮兮地说着可惜,齐沪眼底却流露出了嘲讽的冷光,可惜还是太年轻了
齐沪一袭华服加身,踏着方步走了过去,在庄逐言身边站定,怒视着被压跪在地上的为首男子,大声呵斥道:“简直胆大包天,居然敢私贩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