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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感受着他沉沉撞击的力道,一边腿都被他高架在精壮的腰上。
喘息得愠恼出声:“为什么,你为什么偏偏要这样。”
慕容绝璟不说话,就这般拧着眉头,一股怒气也没办法发散,只有这样泄愤,将她一腿抬得高高,更加喂满她,夏诗昭不断抽气,不断哭。
这一刻也疯了般不放过他:“绝璟,还不够,真没用……”口是心非。
偏生将慕容绝璟激怒,这怒气不是对她,而是对这生活。
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查出究竟是谁干的,眼看着时日一天天过去,他也明显感觉到这蛊毒越来越不受控制。
这一刻就将夏诗昭一抱,从墙上抱到了桌上,让她平躺桌上,而下一刻已经不受控制了起来。
这一个高度,让他更好的侵占她的美好,她沉沉喘息,哭不出声音。
这一刻只能感受他发怒的力道,要将她整死在这里,可痛并快乐着,哭泣声与喘息声也越来越大:“绝璟!”
慕容绝璟发了狠,无情一般,让她整个身子和冰冷的桌面贴合,桌上的书都已经被疯狂扫下,所有的书*时都噼里啪啦,狠狠的砸着。
夏诗昭气恼红了眸的抓住了桌子,咬着唇承受,凝着眸与他配合,深深的看着她。
支起了上半身咬着他的肩,而后狠狠的咬上了他的唇。
慕容绝璟双手揽着她的腰,拼命的逼着她与他贴合,一直不曾停止驰骋,而唇却是反咬着她,唇齿相碰的声音,此时哗啦啦的,一室说不出的气焰嚣张,两个人就这样又对着干了起来。
从书桌上又对峙到了地毯上,这会儿她在上,将他沉沉的反扑着,看着他深了的眸子。
他定是料不到他今夜会这般,此时哭着挣扎道:“绝璟,我们改变命运好不好?”
“想想办法……好不好。”
他此时在地毯之上,一手已经沉沉的凝起,可怕的神情。
生气的大手拢着她的腰,逼着她狠狠撞下,夏诗昭哭着抽了一口气,销魂蚀骨的感觉,脑子却是清醒:“我不想你死,不想失去你,你想想办法,好不好!”
“你真没本事,有种像现在待我这般,想想办法!”
慕容绝璟沉默不语,这天下的药材几乎都被他翻遍了!蛊书也让他搜遍了!
这一瞬沉默不语,只专注着掠取她的芬芳,一手抓上了她的浑圆,用了力,腰间重重一顶,她哭着,他便让她哭得更厉害!
心疼得他眸中深沉:“我会想办法!”
夏诗昭咬牙不再说话,口是心非,其实她心里也难受,她也想安静的陪着他,只让她知道,一直有她在身边,不离不弃便好了……可她害怕!
怕真的有一天会失去他,而此时……这样的可能性越来越大,这不是一个美好的梦境,而是一场噩梦!
慕容绝璟只嫌弃她动得不够厉害,此时按住了她的腰,再将她一收,夏诗昭就这般彻底瘫软的倒了下来。
她瘫软倒下,可他还没有停止,又夺回了主动权,将所有沉忍的,不能够说的,都以这种形式表达了出来。
他爱她,所以他也舍不得死,可是此时的情况,连他自己都清楚得很。
命运!是无法改变的……
夏诗昭低喃无力哭了出来:“你……没用……”
低沉一声吼:“够了!是我没用……”
沉沉的力道,将她一抬,捞起她来,让她最后再堪堪承受一次。
这会儿直到将她花壶灌满,他才一顶,没有抽身而出,低哑的声音:“诗昭,对不起,是我不该贪恋你……”
一开始,一开始他就不应该贪恋她的温暖,不应该留她在身边!
他应当让她完璧而归,待到他百年之后,她还可以好好的……去寻另外一个夫君。
夏诗昭低低的哭着,这会儿只害怕的上前紧紧抱住了他。
其实是她懦弱,她胆小,她害怕真的绝望的去面对……
“不是的……不是的……”哭得没了力气。
“纵然你这样……我也愿意,为了你……这一生,飞蛾扑火一次!”
“诗昭!”
他沉怒,听着她这般说话,这一刻只将她抱住,拥在怀中,她哭得像个孩子……
就这般把头埋在他的心口间……
听着他沉沉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
近在咫尺,却挽留不住。
慕容绝璟寻到了她哭泣的唇,也不管是否染了泪水,沉沉的吻了上去,吞食着她的温暖,两人的舌教缠在一起,她又疯了缠了上来,让他又粗壮了起来,趁他轻吻着的时候坐了上来,一瞬间的紧窒包围,电流击过的感觉,一瞬僵了腰身,而后吻得越是如火如荼,夏诗昭直了腰,热情得像个磨人的妖精,慕容绝璟今夜也为此而疯狂。
*的*直到天亮,一直到旭日晨曦穿透进来,偌大一张*榻凌乱靡靡的一切,她才在他身上瘫软的俯身覆了下来,躺在他的心口上,吃力的叹息,差些没了理智,温软的美好抵着他,慕容绝璟餍足将她腰一揽,把他从身上带了下来。
……
他想说,他会努力活得更久一些。
来年六月,慕容绝璟还是找不到解蛊的方法,可是夏诗昭的小腹已经渐渐隆起。
两个人开心的时候温柔相对,慕容绝璟却是越来越长时间对着璟王府中的景致发呆。
有时贴着夏诗昭高隆的肚子,低低出了声:“孩儿,我是父王,你要记得父王。”
夏诗昭轻咬着唇不说话,就这样沉忍着泪意,故作轻淡的笑着:“绝璟,说什么话呢。”
有时,二十七岁模样的他靠在她的小腹上,勾唇魅笑了一下,锋锐的眸子摄人心魄:“怕是父王等不及你出世了,你可要记得父王才好。”
夏诗昭悄悄转过了头,轻轻拭着泪。
终于……到了待产期,产房外面慕容绝璟无尽担忧的徘徊,里头产婆已经疯了般,大喊着:“璟王妃!”
“璟王妃,用力!”
夏诗昭在里头拼命,慕容绝璟在外头深了眉头,颀长的身影就这般微微僵着。
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就这般捂着心头。
眸色深沉,英俊的眉眼都苍白,像是在强撑着,颀长的身影晃了晃。
终于,苍白了唇之时,终于待到了产房里头一声婴儿啼哭的声音,嘹喨而富有生命力,他紧拧的心头一放,就这般不顾一切的进去。
想要见见她最后一面。
“诗昭。”慕容绝璟苍白着脸。
夏诗昭满头都是汗,眼睛睁不开,迷迷糊糊只看到他一双隐忍深沉的眸子。
这一瞬似乎是在笑,笑得不舍,怜惜的轻抚着她的额头:“诗昭,痛不痛……”
夏诗昭带着泪,温柔的摇了摇头,想要伸手,牵一牵他的手。
慕容绝璟也尽力快步走了过来,将她的手吃力握住。
夏诗昭眼袋泪意:“是个男孩儿,产婆说,像你呢……”
慕容绝璟就这样笑着,“是男孩儿就好,日后有人保护你,我便放心了。”
夏诗昭艰难的动了动唇,这一刻似是在笑:“说什么……傻话呢。”却是笑不出来,眼中分明是悲恸的哭意……
就这般感觉手中的手渐渐松了力道,而后眼中模糊,彻底的痛苦尖叫出来:“绝璟!”
颀长的身影轰然倒下,他其实……已经……强撑了许久了呢……
不舍,这遗憾的人生,不能陪她一起到最后,看进日暮江山,是他这一生……最不能释怀之事。
诗昭,如果可以……若是不能给你最大的幸福……我愿……来生再也不遇见你。
只要遗憾的一生,就够了……
不愿再要遗憾的另一生……
白发一生……
夏诗昭就这样痛苦的哭晕了过去。
时年·冬,璟王慕容绝璟薨于璟王府,二十八岁殁,传奇一生,遗憾一生……
夏诗昭醒来,看到的便是白装素裹的璟王府,天上还未下雪,天气阴沉得很,就像是她的心,可怕得寂静,旁人抱着孩儿,像极了慕容绝璟,她这般哭得像个孩子……
梦外,似乎有人紧紧皱了眉头,也痛苦得喘息,紧扼心口。
可是……只感觉另一道温暖的大手,此时温柔的牵住了她的手,细细的帮她拨着发。
梦中的夏诗昭抱过了孩儿,这会儿一个人只想哭哭不出来,就这般孤独的走在这一条寂静的长道上。
好似那个人不在了,她的心也死了一般。
好像……此时脑中只有那人生前的话:
“璟王妃,你现在坐在高堂之位是想怎样,想要本王拜你吗?嗯?”
“怎么?不是想着激怒本王出来么?现在本王与你拜堂,你怎么不会动了?”
“本王此刻郑重警告你,别惹本王不开心,本王有的是办法修理你。”
……
“够了!是我没用……”
“诗昭,对不起,是我不该贪恋你……”
原来历经辛苦并不可怕,她最怕的……是那人不能与她一起到老啊!
梦里梦外就这般缓缓落了泪,梦中的夏诗昭一个人抱着孩儿长久的走着,走在那条永久不会再有他的身影的长道上……就这般哭得没了声,低低的哭着,咬着唇,拼了命的不让自己落泪,可是最后还是没用,一个人踉跄的一跌,就这样轻轻抱着孩儿坐在地上……长久的哭了起来……
残忍的老天,为了怀中的孩儿,她竟然连与他一起走的权利都没有。
“慕容绝璟……”
“我恨你……”
“把我一个人丢下了,我恨你,你听到了没有!”
“慕容绝璟,有本事你出来,出来啊,再对我扯唇笑一下,你敢不敢呢?”
“对不起……我知道你很痛,痛了这般久……”
解脱了吗?还是永久陷入了这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她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个人抱着回忆过一生。
念着,那一个这一辈子永不可能忘怀的人……
此时就这般嘤嘤的哭了,哭得没了心思,再也不会开心起来……
梦外,仿佛心间被紧紧扼着,就这般被铺天盖地的恐惧吓得清醒过来。
此时,只听到一道沉沉的声音:“诗昭,怎么,做恶梦了?嗯?”
夏诗昭泪眼朦胧,看到眼前树影婆娑,原来是在宫中小院子里呢,正是夏日好时光,他今儿没上朝,于是就这样摆了小榻,在树荫下躲着酷暑,陪着他一起歇息午睡呢。
夏诗昭这会儿哭这,就只忽地往前,抱住了慕容绝璟:“绝璟!”
这一生,能够与你好好到老,便是最幸福的事。
人生无常,且行且珍惜。
(绝璟vs诗昭,番外,完)
…………………
ps:谢谢的红包~所以一共更新了两万三,3000字是加更~(大更上再加更)
余下一个番外,是百里妖孽的,明天开始。(有点写不完啊~简写吧?大家意见呢?)
番外 :百里彦(一)-渔村哑女()
行船逆流而上,一叶扁舟,在这海面之上飘浮,一张桌子摆在船甲板之上,身影颀长带着几分妖孽气息的男子微微挑了眉眼,就这样一手拿着酒杯,轻轻垂眸饮尽,姿态惬意,就仿佛世间一切都与他没关系似的。
百里彦就这样看着前方的海面,身后是空青和六曲两个人,一人扶舷,一人摇桨。
这一艘小船就这样在海面上摇曳着,摇曳了好几日。
百里彦此时微微眯着眼,惬意的又再仰头,品了一小口酒。
空青正将船摇着,让船前行得更快一些:“师叔。”
这会儿喊着百里彦,脸上似乎有着隐忍,有一个问题憋在他心里好几天了。
从这船离开了湘溪,顺着南定江一直下到了海里,远离了西蜀国和景台国开始,他就想问了。
此时看着正喝酒的百里彦。
百里彦微微眯了眸子:“嗯。”
空青见师叔搭理他了,这会儿也终于斗胆问了起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总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这般一直荡着小船往上走吧?
还有就是……
“师叔,我们为什么不顺流而下,而是逆流而上?”
百里彦这会儿妖孽般的邪眸就只挑了挑,喝酒的嘴角也微微勾挑了一下,看起来说不出的邪魅,语气讥诮:“去哪?嗯……本师叔还没有想好。”
至于这第二个问题……
倒是可以回答:“至于为什么是逆流而上,而不是顺流而下……我不喜欢太一成不变的事情。”
既然要出游,短时间内救死扶伤,再也不回到西蜀国皇宫了,那自然是要走得远远的,如果是随便轻松找条河飘荡下去,那多无趣?
这会儿邪眸只微微勾挑而起,他整个人也微微直了身子,就这般仰着头,看着此时头顶上的太阳,夏日里这气候好得很,阳光也毒辣。
海面上波光粼粼,带着腥味的风,一切的一切都与繁华无关,只与自我放逐有关。
蓦地放下了酒杯,此时回头一看,空青六曲此刻所在的甲板上,只有俩大箱子东西,全是他带出来的草药,还有行医用的器皿。
此刻只勾起了嘴角,沉沉的笑道:“继续摇桨吧,这船行到哪里,我们就停到哪里。”姿态惬意得很。
空青六曲此刻两人对看了一眼,而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们全听师叔的。”
这会儿面面相觑一眼之后,拼了命在摇桨,想要赶紧寻到一个地方,停留下来,不想在海上游荡了……
小船就这般在水面上走了四天,直到空青六曲都快没劲了,这才在最意兴阑珊的时候看到了一个令人惊喜的地方。
只见远方似乎有一个岸!
“师叔!师叔!!”六曲年纪小,这会儿直接高兴得蹦蹦跳跳起来。
这一条,差点没把船给颠坏,吓得空青直接叫道:“师叔,我们停船,上岸吧?”
他可牢牢记着百里彦前两天的话,他说这船行到哪儿,就停到哪儿,这可是缘分……
其实俩人这会儿心里的小九九是:都好多天没吃到新鲜的饭菜了,他们俩都嘴馋,饿了啊……
俩人可怜兮兮的看着百里彦此时……
百里彦这会儿只勾了勾眼眸,邪气的眸子似笑非笑的一睨,看着前方,显然是个小渔村的样子:“走吧。”
眸光深深,似带着笑:“既然天意让行船到此,就在这儿停罢了。”
分明就是知道空青与六曲此时俩人的小心思,亦不拆穿。
空青六曲得了百里彦的首肯,这会儿都尖叫的笑了出来。
一行人三个一齐上岸,来到了这小渔村,蓦地把小渔村里上百户人家全都给吓到了。
此时一问,才知道这小渔村是连接遥远的苍蜀国的,是西蜀国的最边界,原来还是没有离开西蜀国,不过能到这么偏远的地方,也不错了。
因为渔村不大,也没有什么政治价值,于是偌大一个渔村竟然没有官吏统治,唯有的就是一个村长。
百里彦从海边上岸的时候,直接将三三两两正在海边劳作的渔夫们吓到了,村民就没见过这般长相的男子,说是平凡,穿的衣服倒是落魄,也不知是故意还是如何,一条白衫竟然左边黑一片,右边黑一片,如此便算了,衣袍上竟然还破了几个洞。
当地的人都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遇到了什么战火的流民,可三人又不像,另外两个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