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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有情怀的人,她也不会作出大将军一般的选择,她的世界很小,依旧停留在澶州和上京城的两座不同但是又格外相同的小院子里。
四四方方的院墙围起四四方方的天空,这便是他守护的天地。
可是今天,她望着怀里的大将军哭得格外悲伤,心中立下誓言,一定要让大将军入土为安,这是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李慕白站在他的身前,地瓜坚定不移站在她面前,小林光一也站在她的面前,坂田银时叹了一口气,出现在她的面前。
而站在最前方的是赵剑尘,直面十死士。
十死士无名无姓,是上代剑阁阁主静心挑选出来的练武奇才,按照“甲乙丙丁午己庚辛壬亏”给十人起名,在蜀山剑阁之上是极为特殊的存在,不受规则束缚约束,也正是因此,上代阁主仙游兵解之后,无人压制,十死士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下山入京。
脸面被削下去大半的甲走上前来,手中断剑拦腰切断,是当年承乾殿大将军所留:“你便是当今剑阁阁主赵剑尘?”
赵剑尘平日玩世不恭,今日脸色格外严肃:“正是赵剑尘。”
甲从上到下打量赵剑尘,点点头:“不错,修为登峰造极,剑道独特,比之左右供奉那两小子按部就班的吃前人咀嚼过的剑道好上不少,我等离开剑阁之后,还能出现你和拿着轩辕剑的小子也是剑阁的幸事。”
“多谢前辈夸奖,但是前辈当年之举有违天道。已在剑阁除名,今日相见,赵剑尘便要替剑阁替天行道,了却剑阁留在尘世的冤孽。让剑阁继续修出世剑道。”赵剑尘淡淡说道,那柄古朴宝剑入手,一声龙吟之声响起。
“替天行道?成王败寇而已,若是当年大事可成,蜀山不但能够汲取亘古未有的气运。连绵千年,而且能够成为国教,独占鳌头,加冕紫黄,成为紫衣御卿。可恨这夏侯老匹夫出现在承乾殿,坏了我等大事,天理循环,今日大仇得报,幸甚快哉。按剑阁规矩,挑战阁主胜者为新任阁主。今日杀了你这,我等从新掌控剑阁。”甲举起手中断剑,另一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敲断剑,沉闷雷声响起。
两人相对而冲,卷起满地风雪,短兵相接,碰撞之声不断,风雪淹没两人身影。
在风雪中,赵硕的身形越来越朦胧,他静静分析着当前的形式。大将军死后,镇北军不再是尾大不掉的朝廷负担,他有能力招安镇北军,也有信心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镇北军纳为己用。成为一支眼中只有他这个未来皇帝的军队。
也许右丈王庭会蠢蠢欲动,但是以大将军的心思,必然留有后手,只要右丈王庭不会再出现在渭水之畔,大魏国必定安然无恙。
西凉是大魏的心腹大患,可是他知道在西凉一心捣鼓小菜园的徐骁心中无憾。也无争夺天下的念头,至于世袭罔替的徐云枫,虽然嘴上咄咄逼人,但是也不是一个志在争夺天下的人,何况在城头之上还有那个孩子——宝玉。
赵硕突然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历朝历代人为了皇位争得头破血流,不惜兄弟相残,血流满地,而自己所见到的人似乎都对那座皇位不在意,唯恐避之不及,已经没有人能够阻止他登上皇位了。
但是,还有一件事需要解决……
赵硕双手负在背后,身上气势突兀拔高,城门之前光芒大盛,身形一闪即逝,赵硕的身影下一刻出现在灰衣老者的身前。
灰衣老者感觉到莫名的危险,连跺脚下,活了漫长岁月的他可不想死在这等时刻,身形一躲再躲,下一刻灰衣老者渐渐显现,心有余悸出现在城门之前。
下一刻,灰衣老者浑身一颤,目光所到之处不见赵硕的身影,一只手却已经按在了他背上。
空间瞬间下塌,赵硕的一只手如同一块磁石一般,疯狂吸纳灰衣老者的气息,风雪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一头在赵硕的手中,本就朦胧不可见的灰衣老者更加模糊。
灰衣老者厉吼连连,调动浑身气息想要逃脱,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狠狠一咬牙,灰衣老者双手成拳,猛然锤砸在自己的胸口,黄金色巨人出现,一步踏出,脚下深陷,渐渐脱离了赵硕的双手。
十死士剩余九人相互之间点点头,突然集体动身,韩重和剑痴少年也掠身来到十死士之间,代替了甲的身份。
韩重和剑痴少年师承十死士,所以大将军在和两人交手之后,才说出那句:“你们不该死,你们的师父才该死。”其中深意便在于此。
一张天网纵横交错若隐若现呈现,铺天盖地压来,隔离空间,将赵硕和灰衣老者的罩在其中,天网之下,万物难逃,所以天网撤去之时,赵硕和灰衣老者之中只有一人能够走出来。
天网之内有电闪雷鸣,有风雷阵阵,在天崩地裂的****撕裂之后,渐渐趋于平静。
天网渐渐消逝,风雪落下,赵硕的身影渐渐显露,而在他的脚下,是不知生死的灰衣老者,如同落叶一般飘零在地。
赵硕低头看了一眼灰衣老者,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上京城只需一人就好,你已经活了漫长岁月,也该行将就木,以后这上京城只有朕唯我独尊。”
双手平摊,赵硕身后的上京城有无数气运灌入赵硕的身体中,流光溢彩,黄色环绕。
大将军既然已经死了,我便是真正的无敌于世。
(卡文,卡文,要尽快冲破。)(未完待续。)
第999章 吵架(番外 篇 )()
(章节没错,就是有点卡文,写一章早就想好的番外篇,字数还多呢,起码比不负责任的断更好一点吧,番外的故事发生在《恶女》故事之后。( ))
林婉儿和赵乾吵架了,从刚刚修葺一新的澶州林家小院的林婉儿房间内,吵到了大厅,又吵到了小院内。
吵架的原因两人都忘记了,脾气一上来,谁还顾得了那么多,嘴巴先痛快了再说,林婉儿似乎还动了手,挠了赵乾。
赵乾侧身躲过去,接连大吼了三遍:“李念思,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然后甩袖而去。
林婉儿一委屈,潸然泪下,收拾收拾包袱,塞上一大把银票,叫上冬虫夏草,撇下一大家子,带着一股回娘家找人哭诉的心态,驾着马车去西凉找宝玉去了。
临走的时候,她还留下了线索,怕某人找不到。
事后想起来,林婉儿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吵架的原因,还是没有想起来,找台阶给自己下:“吵架根本不是重点,重点是吵架的时候他那么大声吼我,我就生气。”
赵乾看到林婉儿留下的线索之后,心中更为恼怒,在大厅内兜圈,一挥手,让余桂去准备一下,坐上他刚刚研制出来的蒸汽汽车,以每小时三十公里的速度向着西凉飞奔而去。
没了冬虫夏草伴随左右的林任重唉声叹气:“你们吵架,为啥受伤的总是我?”
一路焦急,赵乾“策马扬鞭”、风尘仆仆赶到了西凉,却不见林婉儿的身影,心中火气更盛,当着西凉王徐林宝玉的面,扬言要林婉儿好看,让她知道谁才是当家作主的主人。
寝食难安了三天之后,中途绕了一个大弯儿、游览塞外风光的林婉儿才双手拿满糖人、不急不忙到了西凉王府。
赵乾那是一个怒火中烧、怒发冲冠。
林婉儿一看到赵乾,冷哼一声,吩咐冬虫夏草:“我们不住王府。我们去驿站住下,省得见到某人心烦。”
于是,林婉儿住进了驿站,宝玉命重兵把守。
赵乾发誓。此次决不妥协,然后恨自己不争的怒摔了三个碗之后,也从王府搬了出来,住进了驿站。
两人房间相隔不远,一推开门。便能相见。
看到此番情景,宝玉脸上含笑的说道:“赵大哥所言不假,伟大的生活源于生生不息的折腾,你不折腾,怎么能够溅起水花?”
住进驿站,林婉儿却和赵乾玩起了捉迷藏。
赵乾回到驿站,林婉儿必定去了王府。
赵乾刚到王府,林婉儿肯定回去了驿站。
几经折腾,赵乾再次回到驿馆,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找了林婉儿好几遭儿。但是连对方衣裙角也没有看见,心中恼怒不已,如今他是一天三次恼怒,和吃饭的次数刚好相互对应。
赵乾顾左右而言他的问冬虫夏草:“林婉儿又去哪疯了?”
冬虫夏草抿嘴笑:“婉儿姐听说王府来了西方的商队,里面西方男子金发蓝眼,都长得极为俊俏,所以去凑热闹了。”这是林婉儿让冬虫夏草说的。
赵乾坐在当庭的椅子上,随手拿起一本书,胡乱翻开几页,眼睛虽然在书上。但是脑中乱如桑麻,看帅哥?我不是在这吗?你林婉儿好歹也是大魏第一女才子,格调自是应该高远,眼界自应清高。怎么做如此花痴之事。
想到花痴两字,赵乾心中一阵慌张,那林婉儿还真是花痴。
思索至此,赵乾终于坐不住了,起身准备去寻林婉儿,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就这么去了岂不落了下乘,被他人嘲笑倒也罢了,被那西凉王世子嘲笑实在难忍。
赵乾又坐回椅子,伸手拿起了刚刚放下的书,定睛一看,书竟然拿反了,心中怒火更甚,咒骂一句:“哪家书刊印的书,竟然都是反的。”
赵乾的举动都落在冬虫、夏草眼里,知道这位皇子和小姐身在山中,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冬虫端过一杯茶,轻声道了一声万福:“公子,喝点茶吧。”
赵乾回想起自己失态,虽有尴尬,但是心中恼怒之气充盈,哪里还记得仪态,端起手里的茶猛地一灌,却不想茶水太烫,冬虫连劝阻的时间都没有,烫得咱们的三皇子一阵龇牙咧嘴,面红耳赤,但是却不好发作。
曾不巧,这一幕落在了刚刚回驿站的林婉儿眼里,自是不能放走这个挖苦对方的好机会,啧啧称奇道:“三皇子,您面色红润,印堂明亮,隐隐有光在脸上流淌,这是高手风范啊。”
赵乾听到林婉儿的挖苦话语心中更为气恼,右手忍不住重重砸在桌子上,想开口询问,却不知如何开口,明白的问了吧,对方不答如何是好,不问吧,花痴整整一天,怎么让人放心的下。
林婉儿不管赵乾,对砸桌子这事也也不放在心上,吩咐冬虫在沏一杯茶,捏起杯盖,轻轻吹气,茶叶在杯中打着旋儿:“小女子没有您的本事,只能先等着茶水凉了再饮。”
赵乾看着林婉儿顾左右而言其他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梗着脖子,咿咿呀呀,但是语气却是居高临下,似乎满不在乎的问道:“今儿,你都干啥去了?”说完这句,停顿一下,马上又补充道:“我是怕你又出去挠人,给我添麻烦。”
林婉儿似没有听到对方话语,轻轻抿了一口茶水,伸手敲打几下肩膀解解困乏,自顾自的说道:“那西方男子果真不同凡响,研究中原学问很深,才学诗情极为出众,谈笑间英气勃发,和你比起来要好上不少。”
赵乾憋着嘴,最是听不惯林婉儿这种夸奖他人的话语,还要自己作比较,起身甩袖,愤愤不平,伸手指了指林婉儿,胸脯起伏不定,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疾走而去。
冬虫夏草心中暗自咂舌,婉儿姐就是厉害。气人不带如此的,谈笑间竟把赵公子气的无处发泄,这才是高人啊。
林婉儿看着转身离去的赵乾,眼睛弯成月牙。
赵乾回到房间。发现自己从皇宫带到澶州,又从澶州带到西凉的几个丫鬟都不见了踪影,心中更为愤懑,站在门前,无不大声的喊道:“果真是宫里来的丫鬟。竟是比大户人家的小姐还要金贵些,人都不见踪影,难道还要少爷来伺候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捏捏诺诺的站在一旁,赵乾想这群丫鬟都笨手笨脚的,及不上冬虫夏草一分,再联想冬虫夏草的主子林婉儿,心中积郁之气更甚,抬脚势大力沉踹了门框一脚。膈的一阵生疼。
这一疼,赵乾竟然心中冒出一计,林婉儿忙碌,我也不能闲着,凉州城内不比西凉其他地方,繁华的很,想必青楼也是不少,自个请上两三个如花美眷,关了门,屋内****鼓瑟。弹琴书画,西凉女子多豪爽,笑声必然很大,听到屋内笑声不断。想必林婉儿也会按耐不住,气疯气哭吧。
赵乾那是一个得意,招呼余桂过来,在怀里胡乱拿出几张银票:“去凉州城内最好的青楼请两三位嗓门大的姑娘,记住一定是要嗓门大的。”
余桂不明觉厉,抬头问道:“少爷。小的不明白,为啥要嗓门大的呢?”然后似乎恍然大悟,少爷的口味果真不同,忍不住“嘿嘿”一笑。
赵乾知道余桂想歪了,但是也没多做解释,抬起一脚踹在对方屁股上:“让你去你就去,怎么这么多废话。”
余桂揉揉屁股:“公子,你可想好了,请姑娘这种事情,可是有很大危险的,若是婉儿姑娘记在心里,并且不高兴了,您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赵乾缩了缩脖子,随后站直了腰板,色厉内荏说道:“本公子顶天立地,什么时候怕过。”
其实赵乾心想若是余桂再劝上一两句,这个念头就作罢了,可是余桂一溜烟跑出去,去青楼请姑娘了,他不知道为何,竟然十分希望自己公子被婉儿姑娘收拾,想想,还有些小期待呢!
赵乾搓着手来到前厅,准备想用言语膈应林婉儿一番,但是林婉儿饮完茶回房休息了,赵乾一圈打在空气中,不过也不气馁。
一连三天,赵乾房间内,歌舞生平,琴声笑声不断,可是林婉儿好像视而不见,赵乾招来余桂,让余桂去林婉儿那看看。
余桂回来答道:“林姑娘有访客。”
“有访客?”赵乾一愣,心情一黯,冷冰冰的开口问道:“是不是那西方的帅哥?”
余桂回答道:“不是。”
“嗯。”赵乾点头一声,心中有些许高兴,随即又是疑惑,不自觉又出声,“嗯?”
可是赵乾不想深究,让余桂附耳过来,低声说道:“林婉儿习性疲懒,有午睡习惯。等今儿中午,你在她门口大声嚷嚷几声,就说少爷,少爷,你请的翠儿姑娘到了。记住,一定是在林婉儿午睡的时候。”被人扰了清梦,自是恼怒,在听到少爷请了如花美眷还不气死?!
余桂打一声喏,退了下去。赵乾摇头晃脑的听了几首小曲。
等到了下午,赵乾竖着耳朵听余桂叫嚷,但是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渐渐失去了耐性,大声嚷嚷道:“余桂,余桂,人死哪去了?”
余桂跑进房来,回道:“少爷,有事?”
赵乾大怒:“不是让你嚷嚷嘛,怎么半天也没个响儿。”
余桂委屈,小声答道:“少爷,您让小的在林姑娘午睡的时候叫嚷,可是林姑娘还没有午睡呢。”
赵乾更为恼怒:“还没睡?!她在干什么?!”
余桂答道:“有访客。”
听到这三个字,赵乾腾地一声站起来,连连挥手,制止了房间内鼓瑟声响:“停、停、停,都听了三天了,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访客、访客,什么访客,也不知道体谅他人,扰得本少爷想歇息一下都不得清净。”
赵乾胡乱发了一通脾气,****笙歌,却没觉得扰了他人,别人访客,却是扰了自己。言语自是矛盾,但是自己却没觉得,站在门前,冲着林婉儿的房间方向嚷道:“访客。访客,本少爷倒是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