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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你别说了!”映月赤红着双目捂住自己的脸,下一秒他竟一把将沈汐推倒在地,将她压在身下,晶莹的泪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不是这样的,她不爱我,只是因为我没有一副像岚云那样好的容貌,我爱她,却从没有想过要占有她,她说她想要成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女帝,我便为她铲除异己,哪怕触犯族规也在所不惜,她说她喜欢岚云,想要嫁他为妻,我便亲手杀了岚云的嫡妻,为她铺平道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那是因为我知道,能够共享永生永世的只有我和她两个人,百年之后,不论是岚云还是慕容谦都不过一副森然白骨,我又何必去争。”像是陷入回忆,映月目光涣散地缓缓道来,那些尘封已久的过往,一点一滴地重现在眼前。
“小小,我爱你,胜过自己的性命啊。”一声长叹,绝美的男子俯身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不顾身下女子的奋力挣扎,映月只是轻点了她几处穴道,她立刻动弹不得。
这一刻沈汐才真的怕了。
当她的衣服被全数褪去,映月轻轻啃咬着她光洁的肩头,灵巧的舌头所到之处都撩拨起火一般的炙热。
“映月,不要这么做,你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男子闻言停下动作,抬头对上沈汐惊慌失措的眼眸。
“我已经为你取得这黎国的江山,从今往后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你喜欢慕容谦是不是,那么就把他留在你身边,让他成为你专宠的禁脔,而你,却是属于我的。”唇齿相依间,映月丧心病狂地说出这样可怕的话语,沈汐瞪大了双眼看着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没有再侵犯沈汐,而是坐起身子整理好了衣冠。
“接下来我会帮你夺得羽国,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在你和羽国之间慕容谦会选择谁。”
第一百七十七章、纠缠()
第一百七十七章、纠缠
洪国丞相府这一天齐恪很早就出了家门,天还没有大亮,国主焯迅紧急宣他入宫商议国事,从这大半夜就派人来请的状况看,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
马车行至宫门前,齐恪掀起门帘,看到华美非凡的凤驾也停在了宫门口,仔细一看原来是他的嫂子焯心璃。
两个人一见面,立刻让气氛变得尴尬无比,焯心璃上前想要同齐恪说话,后者却只是冷漠地避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地向前径直走去。
女子站在原地,还未来得及放下的手滞留在空中,久久没有放下,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在洪国,她是深受父王宠爱的长公主,从小就被呵护着长大,她想要什么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唯独齐恪,她怎么也够不到。
人总是有这样的可笑的劣根性,越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得到,甚至不惜将自己的骄傲和自尊踩在脚下。
大殿之上,焯迅端坐于帝座,眉头紧锁看上去很是烦恼,齐恪看到他手边有一封探子的密信心想恐怕是前线战事告急。
“齐恪,孤今日召你和心璃前来,是有事要你们去办。”焯迅示意二人平身,吩咐贴身侍卫将密信交到齐恪的手上。
打开信封,齐恪仔细研读了信上的内容,越往下看脸色越是僵硬。
依照信中所说,羽国国主慕容楠已经得到了白国的支持,白国现任国主尹清风赠与羽国十万雇佣兵以及一千门红衣大炮,军粮物资更是不用多说。
原本已经在崩溃边缘的羽国得到这样强而有力的盟友,可谓是起死回生,虽然由于联姻搁浅而多少疏远了昆国,但从各个方面来说,白家富可敌国,再加上白卫圈地为王,现又传位于女婿尹清风,其野心不容小觑。
换做别人,焯迅或许还不会这样头疼,为何偏偏是尹清风。
“依国主之见,此事怎样为好?”毕竟涉及到了焯迅的嫡亲儿子,齐恪试探性的询问道。
要他说,这事好办得很,关键时刻大义灭亲,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现在看焯迅的神情,似乎是有所由于顾忌,对尹清风,他始终有着很大的愧疚,当日把他送到昆国当内线,将他的生死交给老天爷,他恨焯迅,也是应当的。
见父王游移不定,焯心璃上前朗声禀奏道:
“儿臣愿前往白国劝服王兄归国。”
焯迅闻言总算脸上才稍稍有了轻松的神情,他本就是这个想法,可就是不知道自己这个骄纵惯了的女儿是否对出身卑贱的这个哥哥抱着鄙夷的心态。
她愿意自请前往劝服,自然是最好的。
以尹清风的个性,他就算劝降计划失败,他也绝不会伤害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好,那么孤就派齐大人同你一起去吧。”
齐恪猛然抬头皱眉看着一声令下的焯迅。
让他陪焯心璃一起去?这算是怎么回事。
如今她已是大哥齐天的妻子,毕竟焯心璃痴恋齐恪的事举国皆知,在这样的前提下,焯迅要齐恪与她同行,丝毫不避嫌,将齐天置于何地?
这厢齐恪正想着如何拒绝,焯心璃却先一步应承了下来,焯迅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二人可以先行退下,齐恪狠瞪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这个女人到底又在搞什么把戏,真是越来越看不懂她。
“齐恪,齐恪你等等我。”女子追出大殿,气喘吁吁地拉住他的手臂,她刚触碰到他的手臂,立刻就被一把挥开。
“嫂子,请自重。”短短五字,像一柄冰冷的匕首直刺进焯心璃的胸腔,她感到窒息般的心痛,怒不可竭地扬手打了齐恪一个巴掌。
“你叫我嫂子,你竟然——齐恪,你是不是人,有没有心!若不是你耍了肮脏卑鄙的手段,今**我就是夫妻,你以为把我推给齐天就可以摆脱我了吗,我告诉你,这辈子你休想,除非我死。”一个死字她说的咬牙切齿,可见心里真的是恨极了。
俊美如同神祗的脸上鲜红的五指印赫然在目,齐恪不怒反笑,伸手将焯心璃逼到墙边,双手撑在她耳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美丽的眼眸。
“你想要什么,你想要这样?”话音未落,他低头咬住女子鲜红欲滴的唇瓣,毫无怜惜地吻她,焯心璃吃痛惊叫出声,被咬破的唇边流下了殷红的鲜血。
“记住,永远不要奢望我会爱你,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一个,除了她,我谁也不要。”齐恪邪肆一笑,放开了焯心璃,他的所作所为都深深让后者感到害怕和陌生。
就像他所说的,他爱的只有沈汐一人,从前,现在,未来,都不会再有别人。
可是沈汐已经死了,难道他要靠着自己对沈汐的思念和回忆过一辈子吗。
宁愿守着过去,也不肯看看焯心璃一眼,他就那么喜欢沈汐,喜欢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我从前听宫里的嬷嬷说过,男人很容易爱上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女子,这句话放在你的身上在合适不过。可是齐恪你有没有想过,你爱上的究竟是当年初见时天真无邪,对你毫无戒心的沈汐,还是后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杀神’沈汐?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都执着地喜欢这一个人,尽管他早就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说完这段话,焯心璃便离开了皇宫,齐恪靠在墙上想着她方才说的话,半天都没有动一下。
爱一个人,爱她的过去还是现在,有那么重要吗。
他只知道看到她笑,他也会觉得很开心很满足,看到她哭,他一整天都没有办法做其他的事情,她就像是空气无处不在侵占了他整颗的心。
从前的齐恪为了功名利禄,富贵王权不停地踩着别人的尸体向上爬,可是现在他越发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曾答应过她,要做一个造福百姓的好官,可是他扪心自问,二十几年的人生做了不计其数伤天害理的事,为了巴结王孙贵族,草菅人命的事他也做过,回头想想,他真的不是一个好人。
罢了,对齐恪来说当务之急是确认那位黎国王后的真实身份,还有找到慕容谦留在黎国的真正原因。
尹清风的是既然是国主亲自交待下来,齐恪也不敢怠慢,反正迟早他都要同尹清风见上一面,就当是提早了便好。
第一百七十八章、天牢()
第一百七十八章、天牢
黎国她站在高台眺望着王城内外,只觉得身在高处不胜寒。
她有那么多的身份,杀神‘沈汐’,昆国王后云溪,如今又成了黎国最尊贵的女帝黛晓,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永不醒来的梦境。
在这多重的身份下,她竟觉得没有一个身份能令她觉得活出了自我,她总是活在别人为她安排的身份之下。
忽然很想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柳言之和司徒长风在做些什么呢。
想必一定很幸福,只要相爱的人能守在一起,就算身处地狱,也是最美的天堂。
想着与自己无关的事,冰凉的yè体顺着她光滑的面颊滑落,明明与她无关,为何会如此在意他们两个的事呢。
“陛下,您哭了。”男子温柔的嗓音从身后响起,穿着一袭白衣的俊美青年从衣襟拿出一块手帕递给沈汐,沈汐犹疑着是否要伸手接过。
最后她只是自己用手背胡乱抹去脸上的泪痕,故作冷漠地回过身,不再看慕容谦。
眼见自己的好意没有被接受,男子也没有生气,他看着拖在女帝身后的裙摆,光用看的就觉得沉重不已。
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个女人,就会不由自主觉得心痛难忍,他觉得她是那么的熟悉,她的眼神和动作,都像极了他深爱的汐儿。
这样做是不对的吧。
如果汐儿知道他对女帝抱有这样纠结难懂的感情会如何失望,她会不会觉得自己被背叛欺骗,会不会。
“找孤有什么事。”沈汐低垂着眼帘,低声问道。
慕容谦上前一步看到女子的侧脸,顿时心跳漏了一拍,她看上去那么落寞孤独,绝色无双的脸也满是沧桑疲惫。
那双深邃动人的眼眸除了空洞还是空洞,慕容谦以为是司徒长风的离弃深深伤害了她,毕竟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如今却带着别人逃离皇宫,把所有重担都压在她一个弱女子的身上。
慕容谦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真正令眼前这个女子伤心断肠的,正是他自己。
爱一个人,却不能被他看出一丝一毫的端倪,她爱的那么辛苦,每一次与他相见,都像是在用滚烫的烙铁烧灼她的心。
“方才映月大祭司找过陛下,他说前天晚上抓到一名刺客,现正等候发落。”
“好,你退下吧。”
如此言简意赅的对话,没有任何温情,可对沈汐来说已经足够了。
她不再奢望能够投入慕容谦怀里同他撒娇,也不奢望听到他说那些甜言蜜语,只要能天天见到他,护他平安,她就已经满足了。
眼前这九重宫阙,表面上看宏伟壮丽,可这深宫之中,又有多少不可言明的龌龊事情?
从前她恨自己的父亲姜维,觉得他冷漠无情,为了所谓的社稷江山辜负了娘亲,可是当她坐上那把万众瞩目的龙椅,她才惊觉一个人有多大的权力,她就要背负多大的责任。
仅仅一句无心的话,就令文武百官诚惶诚恐,一个微小的蹙眉,就满殿的人跪作一地。
就像现在,不过是去天牢,后面就跟了一大堆的侍卫,一刻清闲都求不得。
看守天牢的牢头远远就看到女帝龙驾亲临,这还是他第一次有幸得瞻天颜,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等到沈汐走进天牢i,他这才敢偷偷瞥了一眼。
就只是这一眼,他便看呆了。
世上怎会有这样美丽的女子,她的美难以用辞藻来形容,好像九天之外的瑶池仙女,牢头不由唏嘘感慨,这司徒长风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为了一个柳大人,竟抛下这等美妻,他这样的小角色正是无法理解那些大人物的想法。
这不但是牢头的想法,更是文武百官背地里议论的话题,司徒长风同王后黛晓成亲不过数月,原先还觉得他们恩爱非常,本以为这柳言之总算是失了恩宠,谁知道会有这么一出好戏!
为情弃国,原以为只会出现在戏文里,谁知在这偌大的黎国宫墙之内真的发生了。
天牢里阴冷潮湿,墙边摆放着各式各样耸人听闻的刑具,牢狱深处,衣衫褴褛的男子被粗壮的锁链吊在半空,满身的血污让人不忍直视。
见到眼前赫然出现的金缕鞋,囚犯猛然抬起头,当他看到眼前的女子,立刻疯狂地想要挣脱锁链,手脚都被磨破了皮。
“沈汐,你真的没有死!”
怎么是他!
面对兴奋异常的囚徒,沈汐也是震惊不已,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姜斌。
怎么连他也叫自己沈汐,难道他也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切发生的太快,先是齐恪,现在又是姜斌,她觉得自己被卷进一个有一个漩涡,难以脱身。
“你进宫行刺,为的是什么?姜国主,你把黎国看做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沈汐冷笑着迎上姜斌的目光,相接的瞬间,后者没由来感到一阵恶寒。
这不是他所认识的沈汐,不论是脸还是个性。
可是按照慕容谦的说法,沈汐身在黎国,再加上这位王后娘娘,不,如今该尊称她一声女帝,她对慕容谦的态度令姜斌起疑,当日她明明抓住了慕容谦,却偷偷将他放走,如果不是与他有私情怎会如此?
如果她不是沈汐,慕容谦又怎肯留在她身边,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真相,黛晓就是沈汐。
为了求得真相,姜斌孤身上路乔装打扮成平民百姓混入黎国,靠着金钱收买了宫门的侍卫溜进了王宫,谁知却被那个古怪的映月大祭司抓个正着。
被关在天牢里受的折磨自是不用说,今日他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可眼前的她这样陌生,再没了当年沈汐的模样。
“我不远千里,以身犯险为的只有一件事,我想见你,哪怕是死,我也要再见你一面,知道你还活着,我很高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他极力想要忍住,可是眼泪还是止不住落下。
他那样伤害过她,用ji烈的手段占有了她的清白之身,让她在最爱的人面前被侵犯,被侮辱,她那样哀求他,可是他却还是我行我素地屈从了自己的欲望。
“我不求你能够原谅我,我也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只是如果要死,我宁愿死在你的手里。”姜斌苦笑着诚恳地看着沈汐。
“你想死还不容易么,只是为什么要我收拾你那肮脏的尸体?姜斌,我不知道你把我当成了谁,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我只有一句话想告诉你,因果循环,自古如是。”
像是要斩断那最后的情分,沈汐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牢房,外面艳阳高照,刺得她眼睛生疼。
她告诉自己,她是黛晓,是黎国现任的女帝,沈汐已经成为历史,人总要先前看才能活下去,为此她不得骗人骗己。
第一百七十九章、琴弦()
第一百七十九章、琴弦
玉指青葱抚过古琴根根分明的弦,沈汐闻声寻去,眼前的情景令她终生难忘。
一袭绯色狩衣的映月独自坐在长廊里,拨弄着琴弦,凄怆婉转的弦音便是从他指尖流出,这一切都美的不像话,如同一幅华丽的画卷。
心脏猛然紧锁,异样的违和感漫上她心头,这样的场景似乎曾经出现在她生命里,映月一头如瀑的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肩后松散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