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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短短数天,十名美人三死一叛,苏芷沉了眸,“这谷芝说得没错,她们死了,比当初赶她们走还要糟糕。至少赶她们走,你还没跟皇上撕破脸。如今”
“撕破脸又如何?不撕破脸又如何?”他秦清墨从来不在乎这些事情。
懿文帝若真在乎他这个所谓的皇弟,便不会派来三名暗支的人,更不会赐下十名美人。
他的态度,早就已经表达清楚,非苏芷不娶!
懿文帝不允许。
他有什么立场不允许?秦清墨不需要他的允许!他娶妻,他的女人,只要苏芷同意就好。
这件事完全因她而起,苏芷不好在这儿插话,只好转开话题,“那她们的尸体怎么办?谷依死之前,该不会已经把消息给了皇上吧?”
“拖出去,埋了!”他沉声说。
叶禹挥挥手,立即有侍卫清理现场,待那碍眼的尸体消失,空气间的血腥味淡去,他才继续开口:“如果谷依能把消息传递出去,那她就不会慌不择路,选择一条不归路了。正是因为她什么消息都不能传达给皇上,而她又清楚谷潇已经叛变,所以她才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杀谷潇灭口。若是皇上已经知晓谷潇叛变,那这件事会变得棘手很多。”
懿文帝的心思,绝对比谷依的慎密!
谷依是一个很好的杀手,武功了得,能跟叶禹过上数十招。可她不是一个好的策划者,对于阴谋诡计,她只是一个初级生,哪里是秦清墨这种老奸巨猾的对手?
谷依要死,谷芝也要死。
暗支三人进入镇国王府后再无音讯,他不怕懿文帝知晓。
可是
他同时也要懿文帝知晓,谷潇“已死”!
叛变后的谷潇,那就不是暗支的谷潇了
人到了他手中,他自然要好好利用!
“原来,从死牢出来,你就已经布置好一切了!你是故意让谷依看到我们进入死牢的,也是故意在死牢前说那番话的!”这些都是秦清墨的计谋,只有她傻乎乎配合他,跟他一起骗谷依落网。
“真是心思深沉,我都算计不过你。”苏芷暗暗在他身上捶了一下。
明明早就堵死了这十人的退路,他不过是在镇国王府中看着这十人蹦跶,害得她白白为他担心。
坏人!
秦清墨执着她的手,“在镇国王府,我说了算。”
不管是懿文帝还是秦锦白、秦锦离,他们派多少人进来都可以!只是镇国王府,他说了算!
进来后,生死由他决定。
他揉着她的柔荑,压低了声音,语带诱惑:“你也是。”
亮亮的双眸抬头看他。
他徐徐开口:“进了我镇国王府,我说了算,你是我的。”
最后那四个字,仿佛是一个魔咒。
苏芷听了,动弹不得。
许久,她反应过来,“你也是我的。”
他忽然变得激动起来,捏着她的手紧得几乎要把她手握断
剩余六位美人,再没有懿文帝的人。
据秦清墨的调查所得知,秦锦白的人还有两个在镇国王府,秦锦离的人原封不动,还有三人。剩余一人,竟然是平王秦锦玄的人,时隔多月,这是苏芷第一次听到秦锦玄的消息。
秦锦玄的人并不是来试探秦清墨的,只是东方皇后为了报了秦清墨的恩,替他安插一个人进去罢了。
少一个人监视他,也算是东方皇后的好意。
所以,在那四人“死”后,秦清墨把东方皇后的人也送回去了。
镇国王府只余下五位美人,那五位美人依旧住在曾经她住过的院子里,江管家管她们一日三餐,却被软禁在那院中,没有秦清墨的命令,谁也不能踏出院外一步。
对于一只棋子,没了利用价值,便是废棋。
对那五位美人来说,亦然。
苏芷在镇国王府小住了几天,直到素琴一催二请的,才勉强答应回仁善堂住。这账本压了将近十天,再不处理,下个月的账本就要出来了!到时候她可是分身乏术。
为了下个月能轻松一些,她几乎把所有时间都扑到了账本上,日以继夜。
手中账目没理清几项,沈老忽然进来说:赫连安来了。
事实上,按照沈老的说法是,赫连安这几天每天都有派人来问话,就天天问着苏芷来仁善堂了没。
苏芷拧眉,自言自语着:“他找我做什么?”看样子,是看不到她就不甘心?
沈老摇摇头,“我没问过。”
苏芷的私事,他从来不干涉。
苏芷看着厚厚的账本,长叹一口气,“就给他一个时辰吧,我去会会他!”
“那我这就请他进来。”沈老转身,出门。
不一会,一身蓝衣的赫连昭翩然而至,浅蓝色的衣衫衬得他面冠如玉,眉眼间展现的柔意让人看着就心安舒服,“苏二小姐,想要见你一面真是难!”他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来意。
苏芷把账本一一摆好,道:“让我猜猜,你是为了什么事来见我?赫连昭吗?”
第249章 暗恋真让人伤心()
“你是为了什么事来见我?赫连昭吗?”她水眸闪着狡黠的光。
赫连安低头,自嘲般笑了笑,他语带苦涩,“难道我找你,就只能是因为赫连昭吗?”
苏芷微微发怔,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她跟赫连安都不熟。充其量,她跟他也只有那一曲的交情,抛开前世赫连昭新婚他吹奏那一曲,她跟他不过陌生人罢了!他今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没回答。
赫连安一笑,“不过是开个玩笑,苏二小姐太过认真了!我来寻你,确实是因为赫连昭。”
难道,他要告诉苏芷,他是因为即将要离开大秦王朝,因为太过思念苏芷,所以才来跟她道别吗?她身边已经有一个秦清墨,都不曾用正眼看过他,赫连安也有赫连安的尊严,这样的话,让他如何说出口?
这个女子
到底是因什么,凭什么上了他心头,连赫连安都不知晓。
他抬眸望去,见她一双水眸中满是戒备,笑容更是苦涩不堪。
那头,苏芷明显松了一口气,“三皇子妃人在皇觉寺,赫连皇子若是找她,理应到皇觉寺才对!阿芷不觉得,我们之间会因她有什么牵扯。”
“难道仁善堂不是吗?”她太过客气,又太过疏远,像是赌气一般,赫连安立即反问她。
赫连昭打砸了仁善堂的事,全是他在善后。
难道这些不是他跟苏芷的关联吗?
苏芷噗哧一笑,“赫连皇子应当知道不是。”她就不相信,赫连安会相信仁善堂的事是赫连昭做的!
正是春日,窗外繁花似锦,一朵一朵在争先斗艳,可赫连安觉得,窗外繁花世界中的每一朵,都不及他面前这一朵好看。暖阳花娇,而她比外头的花儿还要好看,也许正是因为她的笑容,他才会动心吧?
身处深宫,人人勾心斗角,他何时见过她这种真诚笑容?
“看来,苏二小姐也是知晓真相之人。”他道。
苏芷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她这种表情看在赫连安眼里,无疑是默认。
他一笑,说:“我没想到,你竟会维护苏云裳。我听人说,你跟她不和。”
三皇子府只有两个女主人,不是赫连昭,那只能是苏云裳做的;这些并不难猜。
他想,也许秦锦白也是知道的。
只是秦锦白懒得去寻找证据,反正不管是谁,他都要选择一个伤害。
对于秦锦白来说,伤害赫连昭还是苏云裳没有区别。
“你是这样认为的?”苏芷挑眉,态度颇为认真,“兴许,我是讨厌三皇子府里的所有人呢?”
赫连安彻底愣住了。
这个答案他从来没有想过!
如果苏芷真像她说的那样,三皇子府所有人都讨厌的话,那么如今这个结果真的如她所愿了。
秦锦白远离秦城,流放堤城。
赫连昭人在皇觉寺,常伴青灯。
苏云裳独自一人承担了所有压力,压得她喘不过气。
“那天在御书房的事,你是故意的?”闻说那天秦清墨带着苏芷跟三皇子府的一众人等进宫,是他一意孤行,逼着懿文帝下旨。
她轻声道:“是。”
赫连安倒抽一口气,眉间拧成川字。
良久,他道:“看来今日赫连安是来错了,苏二小姐早就知晓我的目的。你说这些话,不过是想我知难而退罢了!”除了对苏芷的不舍以外,他来这里,是想让苏芷放过赫连昭。
赫连昭刁蛮任性,初嫁大秦的她一定还会闯祸。
凭赫连安对她的了解,待赫连昭一月期满,重回秦城,说不定她还会继续找苏芷麻烦。所以他才会过来,恳求苏芷放过赫连昭。有秦清墨在,十个赫连昭都不是苏芷的对手。
她再不堪,再刁蛮,都是他的妹妹啊!
即将回国的赫连安,怎么能不担心呢?
苏芷轻抿一口茶,茶香入喉,甘醇可口,“既然赫连皇子知道,那就请回吧。”
“难道就没有任何办法吗?苏二小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只希望你不要跟舍妹为敌,不要落井下石。这样的要求,真的对你很过分吗?”赫连安不死心。
他并没有要求苏芷一定要跟赫连昭成为朋友,更不需要苏芷处处维护赫连昭。
不要落井下石,这对于她来说难吗?
“很过分!”苏芷一口回绝,口气中尽是不能商量,“我不会答应你任何要求,赫连皇子请回吧。”
“苏芷”赫连安站了起来,深深凝着她,这是他第一次喊她名字。
他急促走向她,“还有三日,我就回楚国了,到时候赫连昭在这里孤立无援”
“她说不答应,赫连皇子没有听清楚吗?”不知何时,秦清墨已经出现在这里,他大步从门外踏进,径自走到苏芷身边,跟她并肩而站。他声音冷若冰霜,“难道赫连皇子不懂得什么叫强人所难?”
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在别人身上,这要求不过分吗?
赫连安一叹,默了。
秦清墨向来毒舌,对于情敌,他更是毫不留情!
“赫连皇子如果不懂什么叫强人所难的话本王想你应当懂得什么叫适得其反!”他沉声道。
赫连安抬头跟他对视,秦清墨那双墨瞳中满是威胁。
他在威胁他!
那双眼似乎在警告他,如果他在为难苏芷,那就算苏芷答应。他秦清墨也不答应!
他不是想赫连昭在大秦王朝生活得好一些吗?秦清墨不答应,赫连昭哪里还有半分安稳日子?
赫连安轻叹一口气,“我明白了,今日打扰了。”
来时,他就不抱多大希望,所以他谈不上失望。对赫连昭,他这个作为哥哥的为她努力奔走过,他也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只是
那对并肩而站的璧人太过刺眼!他们的和谐感,默契感让他感到难过,那是他不能融入的世界,那是他触摸不到的东西。
几乎是逃一般,赫连安匆匆离开仁善堂。
苏芷脸色不变,径自坐回书桌上,打开账本。
一只大掌按在账本上,秦清墨的声音冷而淡,“他来多久了?”
第250章 炎寒之毒的解药()
“半个时辰吧。”她道。
她目光如水,缓缓把他燥怒的火焰浇熄,渗透他心头,可秦清墨还是不满,“你才回仁善堂第一天,赫连安怎么知晓?”
“沈老说,他最近一直派在仁善堂附近守着,一听说我回来仁善堂,便急急上门找我了。”她俯身看账本,头也不抬。
“这个小狐狸!”跟楚国皇帝一样狡猾!
秦清墨伸手抚在她发根,目光却落在她因俯头而露出的优美脖子上,他忽然问:“阿芷,你接受红颜阁了吗?”
正在掀账本的手停在半空,苏芷压下心头的异样,小声问:“没有,怎么了?”
“最近红颜阁有些异动,听叶禹说,江湖上不少能人异士准备到红颜阁寻仇。”原本,这些江湖门派的事他是从来不管的。让叶禹打听这些,是因为苏芷跟红颜阁扯上了关系。
苏芷长叹一口气,“是红韵做的。”
冰竹前辈跟她说过红韵的事,秦锦离大肆收购药材,便是红韵指使的。后来秦锦离的药材被她搬空,从而受到懿文帝的责罚,红韵便在六皇子府待不下去了。她离开六皇子府后,一直在江湖上以红颜阁的名义故意滋事,惹得江湖上许多人都对红颜阁不满。冰竹前辈也因此而压力山大,一度想将红颜阁传到苏芷手中,苏芷把仁善堂推在她面前,每次都用自己忙得分身乏术来拒绝她。
冰竹前辈念她一个人操持仁善堂跟珍宝阁等数家店铺,将军府梁夫人又俯视眈眈,主家那头蠢蠢欲动,这才没为难她,答应再掌管红颜阁一阵子。等苏芷闲了再接手。
“这红韵倒是躲得好,连我都找不到她。”苏芷曾经摆脱他找过红韵的下落,可不管他派出多少人,都找不到这个叫红韵的女子。
“江湖中人飘泊不定,她又是红颜阁阁主的得意弟子,要找她自然艰难。”苏芷双眸暗了暗,她不敢说红韵是她娘捡回来的,更不敢说红韵是她娘的弟子。想着,她伸手揉着他紧锁的眉头,“既然找这个红韵这么艰难,那我们就不找了!她想出现时,自然会出现的。”
从跟秦清墨的交谈中,她发现他对南疆有一种莫名的排斥。
红韵是知晓她娘身份,也是知晓她的
苏芷不敢想象,若是秦清墨知晓她娘的身份后,会有什么反应。
既然会影响到她跟秦清墨的关系,那这红韵她就不找了!
秦清墨一笑,“好。”
“既然是红颜阁的叛徒,那么冰竹前辈会处理好的。红颜阁的人会有她们自己的寻人办法,还是交给冰竹前辈去找吧。我们就轻松一点,只管应对面前的事。”怕他不信,苏芷轻声解释着。
秦清墨伸手揉揉她的脑袋,笑得宠溺,“你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不管是红韵还是懿文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最重视的只是她的安全。红韵不出现无所谓,只要没有伤到苏芷,他可以当这个人不存在。
苏芷点点头,“嗯。”
话落,她又低头看账本。
翻了好几页,苏芷才想起昨天清漪过来回报的事,她猛地一拍脑袋,大声道:“哎,我把正事给忘记了!”
秦清墨被她的动作惊到,连忙拉开她的手,“怎么了?”
苏芷没回答他,径自回背后的书柜里翻书。
不一会,她捧着一本泛黄的古籍凑了过来,“这是冰竹前辈给我的,我托她找炎寒之毒的解毒办法,隔了好几个月,她才找到一些线索给我。你先看看”
她把古籍打开,翻到记载炎寒之毒的那页。
她拉着秦清墨凑过来,“你看,这里是记载寒毒跟炎毒的,而在这里则是记载了炎寒之毒。”
古籍中详细记录了寒毒跟炎毒的解决办法,这两种毒都很普遍,随便一个医者都能解决。
而炎寒之毒,别说解毒难,就连中毒都很难!
因为古籍上面说,这毒是因为长期受寒,毒气攻心跟长期服用含有热毒的药物引起。
可以说,这是一种慢性毒
各物相生相克,这古籍中什么没记载了到底服用了什么药物。
苏芷深深凝着他,问得小心翼翼,“秦清墨,你有长期服用过药物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