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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一般,吃的那叫个欢实那叫个慢条斯理!只不过被这么一群老眉老眼的主儿这么瞧着,吝谁也得蛋疼。
直盼到这位爷咽下了最后一口清汤,又瞧着左右来人利落的收拾了碗碟儿,老头儿中的代表之一才小心翼翼吐出句话:“咱们扰了贝勒爷用膳,实在罪过!”
胤礽抬眼看了看,嘴角一勾,说了句叫这些老头儿差点儿下巴落地的话:“几位要是来告李卫的那就算了,因为这事儿吧…他是奉了我的差遣!”
这回换成这帮老家伙蛋疼了,憋了好一会儿,算是资深代表的那个才缓了缓神色,哆嗦着拱了拱手,心说这是合谋啊,看来自己这份儿祖业他们是真惦记上了。
“贝勒爷,小老儿在京中的生意也做了许多年了,京中的爷们也都多有走动……”
还不等这老头儿说完,便被胤礽伸手打断,朝着这老头儿看了看,特神秘的朝他招招手,伏其耳旁道:“这事儿我已经跟皇上打过招呼了!”你说的爷可不就是老七吗,自己自打穿过来就跟这位没什么交集,康熙跟前儿也总瞧不见他的人影儿,偶见一回原来竟是个跛子,可见他也就是个闲散宗室的命了,你这会子把他抬了出来,你以为我会怕?要是老四老八兴许还有个商量。这事儿我是跟皇阿玛打过招呼了,可他老人家的折子这会子也不知道出没出北京城,不过相信眼前这位还没有那手眼通半天的能耐,骗也就骗了
。怎么的这皇帝可是你嘴里那位爷的老爸不是。
果然这老头儿面露惊疑之色,面上讪了讪,哆嗦了半晌,才又看向胤礽:“贝勒爷,您这可是于理不合呀,咱们世代靠此养家糊口,这方子怎么能说捐就捐了呢!”
老头儿许是见没什么希望,竟有些激动,也不管是不是犯了上,情绪上有些失控,其他人见状也都随着附口称是。
胤礽只在一旁坐的挺直,端着茶杯瞧着他们一个个说的慷慨激愤。待他们情绪抵抗的差不多了,胤礽这才笑嘻嘻的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掌,立时有婢女端了五个托盘上来,并一一搁在了桌子上,每个托盘之上都有一个小瓷瓶儿,胤礽笑嘻嘻的在一旁看,随手捡起一个瓷瓶儿,递给了离自己最近的一个青衣长袍的老头儿。
“钱掌柜的,来瞧瞧这是什么?”
被点到的老头儿伸手接下瓷瓶儿,满眼间尽是疑惑,打开瓶盖儿闻了闻,一股子淡淡的桂花香味儿飘进鼻翼,“桂花油?”
福州城内美人坊算得上是一家老字号的胭脂水粉铺子了,店内的桂花油乃是一绝,幽香不腻又可润滑头发,天长日久的用下来,可令发丝柔顺,这是自己家祖辈上传下来的活计,如今这贝勒爷拿出这么一瓶桂花油是什么意思?
钱掌柜困惑的倒了一点儿在掌心里,很快发现了这桂花油并不是自己所产的那些,味道没有自家的那样浓重,若有似无反而更让人心旷神怡,而且这油质也不知道是怎么提炼而成的,竟是澄净的金黄色,滑而不腻,先不说效果怎么样,已经是在视觉上更胜出自家的一成。
钱掌柜困惑的时候儿,其他的老几位也在胤礽默许的眼光下,将其他瓷瓶一一打开,竟然都是些胭脂水粉,竟然还有一瓶类似西洋人的香露,只是味道并非是花香,道不出什么味道,但却经久散历久弥香。
“这些是???”几个老头儿困惑了,他们都是胭脂水粉制作的行家里手,对方的东西自然也没少研究精透,但这几瓶儿东西绝对都不是出自在场各位的作坊之中,但无论是擅长做油脂类还是擅长做膏粉类的,他们都可以辩的出这些东西的质量要比自己家的东西精致许多。难道这位贝勒爷是来推销的不成?
胤礽笑了,不急不慢的瞧着这几个老头儿挨个的品评了一番之后,才悠悠启口:“依着老几位的眼光,瞧瞧我这些东西都能值几个钱啊?”
还是那位钱掌柜先开了口“单说这瓶桂花油,我家的一瓶大概要四十文钱,这一瓶…应该七十文差不多吧!”古代的商人再黑,也还算老实,再者与一个外行的贝勒爷压根儿没有这个交集,倒是不在乎货比货将自家的价格压了下去。
胤礽点头笑了笑:“八十文我给你十瓶儿!”其他人错愕之中也都一一报了价格,无一例外的胤礽的报价都叫他们大大的跌了眼镜儿。胤礽瞧这几人的脸色,心中暗笑,不过是我那些化学肥料里头提炼出来的,压根比不得你们那些原生态的东西,只不过在模样跟时间上却占着优势罢了。
“贝勒爷,这些东西有这么便宜?”代表老头儿拿着一盒儿粉质细腻的香粉,这种介于粉状与膏状之间的香粉,那可是自己研究多时不得的东西,难道竟还不如自己家的干粉值钱不成?
“我诓你作甚!”
“那敢问贝勒爷这是京中哪个作坊做出来的?”
“这是我做的
!”
“……”
骗子!胤礽在几个老东西的眼中读出了这个词,不过胤礽也没打算与他们计较,叫他们叹服才是关键,此时几人的表现已经是胤礽想要的效果。
胤礽咳了咳,忽的收了方才一副温文尔雅的态度,转而显出了一副莫可奈何又不耐烦的样子。“几位今儿来的也算巧了,不瞒各位说,本贝勒爷也打算在这儿开间铺子,但本贝勒可没什么经验,只要不是赔的太惨,我方才说的那个价儿,老几位觉得我这生意能成吗?”
你成!我们可不成!你那个价钱这个货色,傻子也知道要是真弄个铺子会是什么局面,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杀人之前还当着人磨磨刀,这就有失厚道了!!
几个老头儿不淡定了,也顾不得来之前商量好的谈判顺序,后面站着的两个稍微年轻些的早就把那个压不住事儿的代表老头儿给挤到一边儿去了。目眦欲裂的瞪着胤礽:“贝勒爷…您…您这不成啊!”哪有这样抢生意的。
“有何不可啊?”
“……”一句话堵得几个老头儿没了言语,红脸粗脖子的站在原地左脚点右脚。
最后还是那个代表老头儿站了出来,朝着胤礽一揖:“贝勒爷,您有话还请直说,李大人那儿咱们多有得罪,但也请贝勒爷能体会尔等小民的不得已。”
胤礽一肃,站起身来,跺到那老头儿身前,眉毛一挑“不得已!我最讨厌你们的不得已,闭塞自封不得已,传男不传女不得已,弄个家学渊源的还得藏者掖着,收个徒弟也不会尽数相授,搞到最后好东西只会越来越少!
你们真以为你们那些东西多么难能可贵?你以为你们的祖传秘方爷会这么在意吗?我不过就是想要列为利用自家所长来补对方之短!你们都将眼光放长远些,莫要只瞧见自己这百十来年的事儿!身后之事可长远着呢!
爷向来不是个爱啰嗦行事的人,也从不强人所难,不瞒各位说,我需要的是你们作坊内大批的工人以及已经很成熟的器具设备,以及老几位通力合作精益求精的合作模式,方才你们所见的只不过是些小玩意儿,我也并不打算推广出来,影响了几位祖上留下的东西。”
胤礽叫人拿出了那些牙粉,讲明了其用途,让他们每人都亲身示范了一回,几人都是精明的商人,瞧他们眼里的精光就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胤礽只在一旁细细观察,适时插话:“福建沿海该是个很好的口岸,若是互通有无,将生意做到洋鬼子的地盘儿去,想来也是件不错的事儿!
唉~天色不早,不知道李卫这小子去邻县有没有把詹舟县的袁家很展家两位当家请来,听说他们对爷手里头的那些胭脂水粉很感兴趣!”
袁家展家?那不是之前在福州跟自己这几家争生意被赶出去的两家吗!这位爷跟他们还有牵扯?这两家算是新秀,东西不甚精湛,才被自己几个老字号合力赶出了福州,若是他们真跟这位爷合作…就凭这位爷手里的几件儿东西,咱们也只有喝西北风的份儿了!
舒术在一旁看着这位二爷漫不经心的几句话,就吓得几个老头儿顺着脑门子淌汗,猛不丁的想起不久前好找福建那些官吏捐钱的事儿,不禁笑从中来,暗中给胤礽竖起了大拇指,爷!您高啊!!
作者有话要说:没写完,先发了,各位先看个热闹。
第165章 四阿哥的神机妙算()
胤礽这几日筹备着新厂房的建设工作;将一干手下指挥的滴溜乱转,自己也是显少歇息。当几瓶儿带着福建特产洞顶乌龙茶香的牙粉一经问世;再加上胤礽这个在后世之中参加过不下百十场展销会的营销策划人的手腕儿托底;弄个别开生面的推广招商会简直是易如反掌。
当几个本还有些忐忑的老掌柜看着颇复有后世舞会风格的招商会场;以及经过这小一个月以来,这位贝勒爷派人广发招商请柬慕名而来的各地商贾之后;原本忐忑的心里终于淡定了。甚至有些庆幸自己家选择了这不怎么出彩的胭脂水粉行当来经营,才有幸见到了今日的盛况场景,头一回觉得似乎自己选择了从商一途,似乎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何况这位贝勒爷也并没有向他们想象的那样,将他们手中祖上传下来的那点儿秘方儿要走,诚如他所言只是借助于他们各家的所长;来弥补各方不足;不但不用贡献出祖宗的那点儿东西,这位贝勒爷反而将他自己那些东西的秘方毫无保留的交了底,这番的磊落倒是叫这几个老掌柜感动异常。
所以今儿个的招商会一开始,几个人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随在胤礽的身后,并且将自己家中的精英分子也召集到此,来帮衬胤礽应对一些临场可能发生的意外事件。那劲头儿瞧着比胤礽这个正主儿还要积极几分,犹记得几日之前胤礽通记梅庄的钱掌柜为了在几人之中拨个头筹,除了交上了一叠美其名曰垫资的龙头银票之外,更是不惜将自己祖上炼制香膏所用的一口大铜鼎献了出来。果然让胤礽的系列产品一款掺了皂粉和精油的浴液横空出世,立时就让几位掌柜的家中女眷们抢了个精光。
胤礽坐在二楼的雅室之内,品着洞顶乌龙茶水,眯缝着双眼美滋滋的看着楼下头人山人海的盛大场面。混在今时今日,谈判磨嘴皮子的事儿自然用不上胤礽亲力亲为,瞧着那些个由老掌柜店铺里面挑选出来的年轻后生就不是等闲之辈,往往先发制人在气势上就不输给对方,何况是这种独一份儿的买卖,胤礽倒是不愁找不到好买家。早在前些日子胤礽就已经将代理代销的模式稍稍说明了一下,这十几个精的冒油儿的家伙立马双眼放光心领神会,其中虽有暇思漏洞,但几人经过五天的商量总结,竟是递给胤礽一份儿几乎无懈可击的代理代销文书,直让胤礽对这些古代的商人刮目相看。
面对着犹如雪片一样飞来的大小代理文书,胤礽乐的见牙不见眼,单单是加盟代理的费用就叫胤礽委派的二十来个账房先生记账记得手指都抽筋儿了。好好的叫胤礽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一夜暴富!这位昔日的穷皇子,俨然现下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文书一张张的教胤礽乐没了眼,可却也牵扯出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工人的短缺。福建刚刚平复战乱,之前被白衣教跟倭寇侵扰的县郡可说是十室九空,留下的也大都是些老弱病残,何况胤礽派出去随着施世纶征讨东瀛的那三万大军呢,福建眼下可用之人并不多,何况战后恢复家园开垦土地植桑务农,那也需要大量的人丁啊!若是因为办厂儿耽误了农业的产量或是税收,相信康熙也会容不下自己这么干,靠着闽浙运粮的陕甘地区,无论是军需还是赈灾,粮食都是不可或缺的,要是由此引发了什么事端,康熙会先把自己砍了当肥料!儿子再好,也没有他的万里江山好啊!
京城中康熙这头儿也没闲着,先是胤礽平复了福建战乱给了一直叫康熙头疼的白衣教一个好大的教训,再有台湾郑家的投降,很是叫康熙打心里头乐开了花,一时间清朝政府在民间的威望风头无两,康熙在每日早朝的赫赫马屁声中每天连走路都带着喜庆劲儿,内廷之中更是有人上书恳请康熙初春之时到泰山封禅
。
虽然上书弹劾胤礽的折子也不在少数,但是比起这些振奋民心的消息来讲,擅自调兵遣将东渡东瀛以及私设产业垄断闽浙经济这等背后诋毁自家儿子的事儿,康熙也只是在私底下皱着眉头看上一看,却始终留中不发。
每日的早朝惯例的在一阵马屁声中开始,康熙稳坐龙座之上,今日瞧着倒是有些意兴阑珊,只是眯缝着眼睛瞧着一帮子的臣子们说着那些熟悉的不能再熟的恭维话以及对大清江山万万年的远大展望。
张廷玉佟国维两个离着康熙最近,期间佟国维有注意到自己的这位主子右手食指在膝盖上轻轻的点了那么一阵儿,根据多年来的察言观色来看,康熙今儿个似乎不大对头,这个小动作恰是他不甚耐烦的表现,于是佟办朝识相的将已到嘴边的恭维话咽了回去,跟本来就老僧入定的张廷玉一起拌起了哑巴,木桩子似的一动不动。
“胤禩~”果然没过一会儿,康熙金石之音飘摇在殿上,方才还热络的大殿之上立马悄然无声,只胤禩微微一愣,旋即出了列队,拱手站在当中。“儿臣在!”
康熙看了一眼胳膊上还裹着绷带的八儿子,左边眉峰微微一挑:“你的伤可好了?”
胤禩闻言心中有些感动,自己回京之后由于带伤有些失状,故而只是上递了一份请安跟总结汇报的折子,连规矩上该先进宫走一趟都没有去,就直接叫人抬回了府里。虽然心中急着想要玉成与胤礽的这比合作,但皇阿玛那边是个什么意思却还尚不知道,回来之前虽然已经叫人先一步回京散布了消息,叫自己的门下人上呈了折子想要旁敲侧击一下康熙的意思,谁知道皇阿玛竟然将此事压了下来,小半个月里竟是没有一丝一毫要表态的意思。自己身上的伤早就好的差不多了,可做戏要做足,毕竟是违圣意提前回来的,怎么的也得做到位才是!好不容易熬到今儿实在是呆不下去了,早早的缠了条绷带,急火火的赶着来上朝来了。
“儿臣谢皇阿玛挂记,儿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回的差事儿臣未能尽善,还请皇阿玛责罚。”
这等场面话康熙自是不放在心上,说是叫他去监视胤礽,也只不过是看着他们平日之间各自为政,不过互为个警醒罢了,并非真的叫他去监管胤礽。他又为什么忽然赶了回来,康熙也并非一点儿不知,只是康熙是当然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偏心的,只是点了点头,并未在这件事上纠缠下去:“朕这儿虽然也能时时收到福建那边的消息,但也不及你是从那儿过来的,战事之后需要恢复民生民力,在官员调度上也需要重新安排一下,朕打算派几个人过去,你可有推荐的人?”
胤禩一愣,官员调动按说是户部的事儿,自己这个主理刑部的皇子是没有说话的份儿的,皇阿玛这么一问倒是什么意思?胤禩眼风儿朝着一旁的老四看了去,只见老四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忽的想起自己这回去福建的目的以及那几个向自己买好的官员,心中不禁一凛,拱手道:“皇阿玛,儿臣虽然是打福建儿过来,但时日无多,那边儿各县缺省的人员二哥已经叫了人顶上,其中虽不乏浅资历者,但日行下来,儿臣瞧着各项差事也都办的规规矩矩,再者县官不如现管,二哥这回任用的多是福建本地的官员,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