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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个”轻木气得连手指都抖了起来,可是如她所说,自己根本打不过她们。
刚才她握着她手腕,那一份劲力是自己万万比不过的,这里的侍卫又不听她的!
她气得咬牙切齿的,回眸看着齐步往偏厅门口走来的太子爷和太子妃,委屈道:“太子哥哥,你瞧她们”
“既然这是北王府,轻木,你要发脾气还是回府再发吧。”太子淡然道,丢下这话便率先举步出门。
荷兰北与贺兰冰忙向他倾身行礼道:“恭送太子爷。”
完了还是笑嘻嘻地看着轻木。
轻木那个气,真是气得怒火攻心,差点一口郁血呕出来。
看着正要从一旁走过的赫连清,她急道:“清姐姐,你就这样看着她们欺负我吗?”
“太子爷已经走了,我们别耽搁了。”赫连清拉了她一把,硬把她拉着出了门,向太子追去。
一路上还能听到轻木几近疯狂的声音不断传来:
“我要杀了她们,我要把这群贱奴全都拉去杖毙!清姐姐,你和她们一起欺负我,清姐姐放开!我要去杀了她们”
没人理会她,赫连清一直拉着她,不容她挣开半分,举步走在帝豫南的身后,连头都没有回一个。
直到轻木尖锐的声音渐渐飘远,贺兰北和贺兰冰才互视了一眼,贺兰冰还笑嘻嘻的,贺兰北却脸色沉了沉,不悦道:“以后出府自己得要小心点,这轻木郡主的品性没你想象的好。”
“我就从来没想过她品性好。”轻木郡主的品性如何,早就一目了然了。
贺兰北无奈,只浅声道:“不管怎么样,日后若出府,在外头行走还得要自个儿长点心眼儿。”
“我知道了,姐姐,我不会着了她的道,放心。”不难听出那轻木真的是气疯了,若说她会回头找人来悄悄对付她们,这事谁也不会怀疑。
“走吧,去看看王爷和姑娘要不要咱们伺候。”贺兰冰率先迈步,朝长廊深处走去。
看着她轻盈的步伐,贺兰北笑道:“你今儿早晨不是还很讨厌这姑娘吗?”
“现在不讨厌了。”贺兰冰回眸冲她一笑,“这姑娘我挺喜欢的,以后若是找不到好的下家,那便好好伺候着吧。”
帝无疆把人抱回到寝房里,放在软榻上,倾身便压了下去。
“张嘴。”他沉声命令道。
“做什么?”龙浅幽睁大了一双如花云眸,双手抵在他胸膛上,不悦道:“北王爷,现在还是大白天的,你就算再荒淫好色也别白日宣淫好吗?”
白日宣淫,这女人的嘴还什么话是说不出来的?
但帝无疆不介意,他现在只想再尝尝那种感觉。
“张嘴。”他的薄唇又凑了过去,大掌把她逃避开的脸捧了回来,两个人贴得那么近,之间不到一指的距离,就连对方呼出来的气息也被自己吸进肚子里,场面极度暧昧着。
龙浅幽微微红了红脸,努唇道:“究竟想要做什么?”
“刚才有没有给我施摄魂术?”他忽然问道。
她慌忙摇头否认道:“没有,我保证绝对没有!”
摄魂术哪是那么容易施出来的?就算真有那么容易她也不能乱用,每次施展总要动用自己的真气,她来到这个年代之后,先是对付帝问天,再是为了应付他,真气已经被耗得所剩无几了。
若不是今日有帝无涯为她输送了点内力,她这一刻早已支撑不下了,他还真当她的内力源源不断、用之不竭吗?
帝无疆相信她的话,这女人的内力已经被耗费得几乎不剩,想要用摄魂术确实不容易。
可他今日在偏厅抱着她的时候,为何总有一种被蛊惑了的感觉?若不是对他施了摄魂术,又是为何?
见他一双星眸的颜色越发溴黑,当中还藏着一抹让人无法忽视的蕴欲,龙浅幽吓了一跳,小手不自觉轻轻推了一把,轻声道:“我真的没有对你施摄魂术,我想你是、是”
“是什么?”
她抿着唇,给不了他答案,半晌才又问道:“北王爷,你从前谈过恋爱吗?”
帝无疆眉心微微皱起,眼底闪过几许不耐烦。
龙浅幽咬着唇,迟疑了片刻才又问道:“这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先回答我好吗?如果你不知道谈恋爱是什么,那”
她眼珠子转了转,好一会儿才又问道:“你有过几个女人?不对,不是几个”
她忽然不知道自己想要问什么了,小手举起来在脑袋瓜上敲了一记,她才又腼腆一笑问道:“我是说”
“从未有过。”或许这个答案会让人丢尽颜面,可在她面前,他并不想掩饰些什么,更何况她也不值得自己费心思去掩饰。
龙浅幽睁大了一双清透的眸子,眼底全是不敢置信。
他说从未有过?他从来没有要过女子,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一片空白!
怪不得昨夜里便似发现他对这种事情根本不在行,整个人懵懵懂懂的,与她亲吻时没有半点技巧可言,甚至身体有了渴望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发泄或许不是不懂,还是太迟钝有点反应不过来。
她不想笑的,可那笑声却忍不住冲破唇齿的封锁,破口而出。
她用力咬着唇,看着帝无疆沉下去的脸,很清楚知道自己闯祸了。
北王爷把他的过去如此真实地坦呈在她面前,可她居然笑他!笑他还是个雏
一想到“雏”这个字,眉眼一睁,顿时又忍不住闷闷地笑了起来。
帝无疆俊颜微微蒙上一抹赫色,垂眸死死盯着她忍俊不禁的脸,心头一紧,差点忍不住伸手想要把她掐死。
“闭嘴。”他最后一次警告道。
龙浅幽大口喘着气,立即让自己的小嘴闭上,见他又想凑过来,她忙收了收身子,急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想试试。”再试试那种感觉,那种让人仿佛快要失控一般的感觉。
龙浅幽总算反应过来了,他北王爷想是找不到合适的人,便拿她来试,是因为觉得她好欺负吗?
她嘟哝起红唇,很明显不愿意当他练功的对象:“我虽然刚才在外头说自己是你们北王府的人”
“你说你是本王的女人。”帝无疆纠正道。
浅幽脸色一沉,眉头一皱不悦道:“我随便说的,你别放在心上。”
“没有人可以在本王面前随意说话。”一丝赫色褪去后,脸上只余下深沉的寒气:“既然说了,就要负起责任。”
“你说什么?”这下龙浅幽再也淡定不了了,用力推了他一把,哪怕推不开,也还是拼命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还好帝无疆没有阻止,她钻出去之后便在角落里坐着,一双眉眼盯着他,眼底写满防备:“你真要我做你的女人?”
帝无疆没有说话,坐直了身躯,垂眸看着她,脸上一派平静,眼底也没有任何波澜,唯有呼吸微微紊乱着,显示出他刚才的失控和内心深处那几分渴望。
做他的女人这话似乎也没让他感觉不悦,反倒有几分期待了起来。
做他的女人,以后他想要想亲嘴,她就得时时刻刻配合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只除了她是帝问天的人这点上。
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奸细,他还能防备不了?
027 以后,你得养我()
“北王爷,我想你是误会了。”龙浅幽曲起自己的两腿,抱在两臂间,尽可能把自己小巧的身板儿挡在他的视线之外。
她有点不耐烦,语气也不怎么好:“我被西王抱回去,那事非我所愿,我也没想过要去勾引他。”
知道帝无疆心里在想着什么,她决定今日与他把一切摊开了说,不想再造成任何误会:
“你该知道帝问天本是打算要我当内应去对付你们的,可我不想参与到其中,所以你也没必要担心我去对付西王、或者东王和南王,我没有这个能耐,也没有这个心。”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没有能耐这话帝无疆倒是十分认同,不过,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星眸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抹寒光,“你是个祸害,只有呆在本王身边,其他人才会安全。”
浅幽瞪着他,想开口反驳,可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词汇。
上辈子她确实成了祸害,祸国妖姬,害了他们四人,可这辈子事情不是还没开始吗?她根本什么都没做。
只要她不做,一切都还来得及不是?
“不管怎么样,也不管你信不信,我不想呆在这里,如果你允许,我今日就离开皇城,永远不回来,你觉得可好?”
她咬了咬唇,又似想到什么,补充道:“你把贺兰冰和贺兰北两姐妹送给我,我们以后再不与你纠缠了。”
“若是本王不答应呢?”
她不说话,不答应便不答应,冰冰和北北她总是要带走的,她有的是法子。
至于他答不答应的事情,回头也可以再慢慢去斟酌,自己的脑袋瓜还算得上有那么点好使,总不可能连这点事都做不来。
“你要走,没人拦你。”身体的难受过去了,帝无疆便不再有任何眷念,从床上翻了下去,举步便要出门。
倒是龙浅幽在他身后低唤道:“不成,我身上还有你下的蛊,你先给我解蛊。”
“本王为何要给你解蛊?”他连半步都没有停顿,转眼已来到门边。
龙浅幽从床上爬了下去,套上了靴子,追出了房门,一直追在他身后:“我真的没有想要害你们的意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高兴。”这便是他的答案,就是高兴,没有所谓的为什么。
“北王爷,我没有犯任何的错,你不能用这种手段去欺负我。”
“本王说了,本王高兴。”
“北王爷”
“高兴。”
“帝无疆!”
这一路上只听到女子低咒的声音不断飘起,而北王爷似再也不理会她了。
辗转来到书房里,帝无疆走到案几后,不知从哪里寻来一些信函,逐一翻阅了起来。
龙浅幽只觉得无聊,想要转身出门,可自己的目的未达成,又有点舍不得离开。
她趴在案几上安安静静看着他的脸,想用这个方式无声打搅他,让他停下来与自己好生说点话。
但帝无疆却完全不当她存在那般,依然翻阅自己的信函,有时候信函看过去之后,还会执笔拿来纸张落笔书写着什么,就连浅幽凑过去看着他写信,他也没有躲避,完全不介意被她看到。
起先浅幽还不知道他为何似对自己半点戒心都没有,后来似想到什么,她忽然心头一震,忙匆匆离开,退到一旁的茶几边坐下,远离着帝无疆。
帝无疆薄唇一勾,总算抬头看了她一眼,藏不住眼底愉悦的光芒,“怎么不看了?”
“你陷害我!”浅幽真恨不得抓起一旁的茶壶往他头上砸去。
这话让帝无疆更加愉悦了起来,他把笔放下,把信函夹在指尖轻轻一扬,待信上的笔墨干了才把信纸叠起来,放到信函里封上。
“说说本王如何陷害你了。”
“你故意要我看,等会又污蔑我偷看你信中的内容,到时候便有更多的借口把我禁锢在这里不许我离开,是不是?”
“是。”帝无疆完全没有否认,心情大大愉悦了起来,把一封信封上以后,便又拆开另一封送来的信函专心审阅了起来。
浅幽心里那个气,气得恨不得把他脸上所有的笑意给一拳挥掉。
见过无耻的,却没有见过无耻到这地步的!竟然故意陷她入局!
那她现在是不是已经算是偷看了他的信函,得知了他的秘密?为了不让她出去把这些秘密告诉帝问天,所以他有足够的理由把她禁锢在北王府。
这个北王爷,太可恶了!
气闷了好一会儿,她忽然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回眸瞪了他一眼,不悦道:“我不出门,我在你的北王府走走可行?”
帝无疆没理她,浅幽冷冷一哼,举步便身后便朝门外走去。
小手刚触碰到房门,身后便传来帝无疆低沉的声音:“明日七夕宴,陪本王出席,太后要见你。”
太后要见她,这事今日在偏厅里的时候已经听赫连清说过,只是没有放在心上。
是不是真命天女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所谓的真命天女也不过是个身份而已,一个把他们引来最终让他们全军覆没的身份。
但事实上这个真命天女的身份能给她带来些什么,她一无所知。
沉默了片刻她才回眸看着他,问道:“我在这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你北王府里既然没有女主子,我需要的东西你也大概提供不了。”
“想要什么告诉下头的人,他们自会给你安排。”
“我想要自己亲手挑选。”
帝无疆指尖一顿,总算抬眸看着她,说来说去这女人也不过是想离开他的王府罢了,她以为走出北王府的大门就能逃开他的掌控吗?
“出门可以,让贺兰姐妹跟着。”他道。
“原来你也看出来她们深藏不露。”她笑嘻嘻的跑回到他跟前,隔着案几,盯着他俊逸无双的脸,笑道:“我不介意带着她们,不过,能不能给我点钱?”
帝无疆挑了挑眉,还没从她的话中反应过来。
只听龙浅幽继续笑着说:“我们女儿家要买东西自然需要花钱,你既然让我做你的女人,那我所有的花费该由你来支付。”
她摊开手掌,摊到他面前,一脸期待:“给我银子。”
就这样,龙浅幽带着贺兰冰和贺兰北姐妹俩离开了北王府,上了热闹的大街,带着帝无疆给她的那一千两银票招摇过市,几乎可以说得上是横着走的,看什么不顺眼就把它买下来,要么吃掉,要么把它玩儿坏掉。
看着自家姑娘半点不怜惜那白花花的银子,花钱如流水那般,贺兰北揉了揉额角,在她再次丢出一锭碎银把十几串冰糖葫芦买下来之后,贺兰北无奈道:
“姑娘,你这东西买回来又不吃,买下来有什么用?”
刚才她已经把几十串冰糖葫芦分给过路的孩子,这下又买来十几串,那冰糖葫芦的酸味儿她根本不喜欢,这不是故意乱花钱么?
“我也不知道买来做什么。”她拿在手里,一路摇晃着往前方走去,冰糖葫芦的味儿比电视里所描述的差太多,根本一点都不好吃,也不知道那些电视上的女主角为何每次都得要吃这玩意儿?
看着路过的几个孩童,她眉眼一弯,倾身凑近他们:“姐姐请你们吃冰糖葫芦可好?”
那些孩子们每人收了几串糖葫芦高高兴兴跑去了。
贺兰冰追到她身旁,狐疑道:“你是故意乱花钱的吧?”
“被你看出来了吗?”浅幽侧头看了她一眼,耸了耸肩,一脸无奈:“我男人钱太多,上街都给个一千两,我要是不努力把它花掉,怎么对得起他的大方?”
“其实你可以把钱存下来。”贺兰北也走了过来,看这她腰间那鼓鼓的钱包,平静道:“你不是想要离开王府吗?以后出门总得要花钱,为何不存着?”
龙浅幽挑了挑眉,侧眸看她,一脸兴奋:“连我想要出逃这种事都被你瞧出来了,北北,你可真厉害。”
她把自己腰间的钱包解了下来,递到她跟前:“以后你跟着我,替我掌管好财物,接下来的日子我还会每日向帝无疆要钱,到时候花剩下来的你都给我存着。”
贺兰冰皱了皱眉心,不知道要不要去接这一包银子。
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