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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用力去推,他会不会直接把她咬坏掉。
那双因为长年练剑而变得粗糙的掌,带着一团烈火,沿着她柔滑的腰线慢慢往下,一点一点,褪去她身上所剩无几的布料。
紧张,不仅仅是她,连他都一样,掌心满满的都是汗,在她小小的身躯上带出一连串湿濡的气息。
阵阵热气熏来,她睁着眼眸,眼前的一切却像是渐渐失去了颜色那般,心里脑里,全是他滚烫的唇,他锋利的齿,以及肆无忌惮游走在她身子深处的大掌。
终于他像是找到了出路,大掌一路探索着逼近她的温柔。
异样的触感吓得她星眸圆睁,两条修长的腿下意识并拢,想要将意图入侵的人挡在其外。
“别挡了,今夜,谁也救不了你。”
他薄唇一勾,从她胸前抬起头,垂眸看着她红透的小脸,忽然眸光一闪,大掌用力将她分开,修长的指,竟用力闯了进去。
“啊!”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还如此娇嫩脆弱,他却不管不顾,野蛮闯入!
浅幽痛得睁大圆溜溜的云眸,精致的五官一顿纠结:
“疼”
055 从此以后,只能是他的()
窗外,丝丝晚风渗入,拂起两人的青丝,丝丝缕缕,竟奇异地纠缠在一起。
这种莫名悸动的感觉,不仅是她,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尝试过。
他承认他今夜冲动了,但,到了现在这一刻,不管是不是冲动,也再无法冷静下来。
微微动了动,被他掌控着的女子小脸又是一阵纠结。
他低叹了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哑声道:
“放轻松。”
声音真的很沙哑,如同被渴了很久很久一样,喉咙也是一片干涸。
她这么紧张,弄得他也莫名紧张,才进去一根指头,已经绞得那么紧,要是换了他的一想到自己将会被她温暖的小身板死死绞住,一股热血顿时涌上脑际,连最后一点理智都被烧毁了。
低头,在她惊恐的视线下覆上她的小嘴儿,再次用力啃噬了起来,放肆的指,也在慢慢滑动。
“唔——”龙浅幽用力揪住他的衣襟,想说话,也想反抗,可每当他动一下,她便痛得呲牙咧嘴的,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
更何况他一直啃咬着她的薄唇,她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更别说开口求饶。
好疼,真的疼,比受伤时利器划过皮肉还要疼。
眼角藏了两滴晶莹的泪,却只是死死忍着不让它们滑落下来,事已至此,就算反抗,是不是也已经失去了意义?
他的吻又开始离开她的唇,沿着脖子下去
她闭上眼,感受着他一下一下的吞噬和侵占,哪怕薄唇被贝齿紧紧地咬着,低低的闷哼还是止不住从喉间溢出:“嗯”
热,无与伦比的热,热得人浑身无力,四肢颤抖
“啊”在他的触碰下,身体绷得越来越紧,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身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禁锢起来,渐渐便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渐渐,瘫软。
似有一团火在身子最深处慢慢聚起,它越烧越烈,越聚越浓,很快,便由星星点点的焰火发展成熊熊燃烧的烈火,几乎要被烧坏的小人儿浑身颤抖,低叫渐渐变得高亢,就在她几乎要尖叫起来的时候,禁锢住她的那只大掌忽然撤出。
一下子,身子轻松了,却更不安了。
“无疆”她低喃着,慢慢睁开云眸。
视线里,男人脸上额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几个撕扯把自己一身碍事的衣裳扔出去后,他沉身压下,沉重的呼吸打落在他的小脸上,熏得她呼吸有几分困难。
当他靠近的时候,那豆大的汗珠便沿着他结实的肌肉纹理一滴一滴落下,落下她雪白的身子上,氤氲蒸蒸,很凌乱,却极度迷人。
“无疆”
“别怕,把自己交给本王。”他低头,这次不再像刚才那样用力去肆虐,而是一下一下,轻轻柔柔地吮着,温热的舌尖划过她颤抖的唇,那么小心翼翼,就像在对待自己这辈子最珍视的宝贝一样。
这时候的龙浅幽忽然便有了一种错觉,仿佛他们两人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数辈子之久,又像是已经纠缠了生生世世,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的北王爷,她也不再是那个被所有人视为是帝问天派来的奸细。
他们之间,仿佛只剩下最纯粹的感情一样,这一刻,他需要她,而她愿意把自己交给他。
她颤抖着,在一阵强烈男儿气息的熏陶下,小心翼翼探出舌尖,生涩地回应着。
舌尖突如其来的相触,惊呆了两个同样空白的人儿。
帝无疆低叹了一声,大掌扣上她的后脑,忍不住加重加深这一吻。
灵活的舌,在她主动回应之下用力闯入,勾起她不安的粉舌,一下一下卷扫,一下一下描绘。
暧昧的气息沿着她的唇角缓缓滑落,这一幕,是美到极致还是放纵到无边,谁也说不清楚。
当他的唇再次袭向她胸口时,她闭上眼眸,浅浅低叹着,完全是不由自主地,抬起自己的身子,将一身柔软主动送入他的口中。
被他噙住,就像是整个生命被他掌握在手里那般,她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忘了他是谁,更忘了如今两人身在何处,在做着什么。
当他的强悍抵上自己的时候,早已迷失的她放肆地迎了上去,动情的低唤:“无疆,无疆”
“妖女!”那呼唤的声音,一声一声传入耳际,让他已经绷了许久的身躯更是紧得一塌糊涂。
这妖女!让他彻底沦陷了。
挑开她无力的腿,落在她柳腰上的大掌微微紧了紧,在她迷迷糊糊地张开蒙上凄迷之色的眼眸时,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忽然腰间一挺,用力闯了进去。
“啊”
龙浅幽被惊呆了,也是被吓坏了,一双小手乱舞,用力捶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只想被他推开,让他离开自己,让他出去!
“疼”眼角的泪终于藏不住,簌簌滑落。
疼,好疼!
刚才分明还是好好的,两个人抱在一起浅浅低吻,那么温馨甜蜜,可下一刻,他居然已经伤害了她。
疼成那样,就算不去看,也不难猜测,一定是被撕裂了。
“疼,呜”她依然用力拍打着,忍不住委屈得哽咽了起来:“出去,出去!疼嗯”
可是,已经进去了,哪里能在这种紧要的关头出去?
帝无疆低喘了两口气,死死盯着她汗湿的面容。
这个时候,别说让他出去,他不用力折腾起来已经算是毅力不错了。
这么多年来,什么时候尝过这种滋味?被她温柔的身子秘密密包裹着,所有的意志顿时被磨去,如今满心满脑,全是同一个念头:要她,要她!用力要她!
他微微动了动身躯,身下的女子顿时又尖叫了起来:“疼啊!帝无疆,滚嗯滚开,啊”
“幽儿别怕,据说第一次女子都会疼,以后会好的。”他忍着令人抓狂的冲动,低头吻了吻她被细汗浸湿的脸,声音沙哑无比。
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双深邃的星眸顿时睁大,垂眸看着五官纠结在一起、泪眼迷蒙的女人,他深吸了一口气,哑声问道:“你是第一次?”
她不是说自己已经是帝问天的人,这身子已经给过那男人了吗?为何与他的结合会如此痛苦?
他忍不住直起身驱,低头,往两人结合的地方看去,只一眼,便顿时被她腿间滑落的殷红感动得几乎落下英雄泪。
她是第一次,这身子还是干干净净的,而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大掌握了她的腰,看着她的时候两眼冒着猩红,揪心揪肺的感觉,只恨不得把这女人一口吞入自己的腹中,永远不放她出来见任何人。
“竟敢敢欺骗本王!”他咬牙切齿地,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气愤,连话都说不利索:“该死的女人,敢!”
龙浅幽又窘又气,想要阻止却又无能为力,她别过脸用力咬着唇,身子疼着,心里羞涩万分,横竖就是不舒服。
见他再次如狼似虎般压下,她下意识卷缩起身子想要逃开,却不想这一卷,更将依然在她深处的男人绞得连呼吸都几乎要停罢。
“该死!”他低吼了一声,这下再也忍不住了,大掌禁锢着她不盈一握的柳腰,用力冲撞了起来。
“啊”
起初她还在不断挣扎,被他撞得头昏眼花,泪水涟涟,可到了后来,那丝丝缕缕说不清道不清的异样感觉慢慢爬上她的心尖,身下,竟传开了难言的欢愉。
渐渐地,那欢愉的感觉占据了主导的位置,竟连那撕心裂肺的痛楚都被盖过去了。
挣扎变成了温顺,最终的最终,在北王爷疯狂野蛮的侵犯下,娇弱的女子颤抖着,如同被征服的小绵羊,彻底沦陷在他强悍的气息中
一整夜,初尝云雨滋味的男人失控地折腾着失掉反抗能力的女人,一次一次,用他从某些书籍上学回来的招式,不理会她刚被开发的脆弱,蛮横地进犯。
龙浅幽就像是个洋娃娃那般,除了呼吸和尖叫,再也寻不到半点力气,所以不管这个卑劣可恶的男人将她搬弄出何种难堪的形象,她除了象征性地挣扎两下,见挣扎不过也就不再抗拒了。
很累,真的累,从未有过的疲累,只求他什么时候可以结束他的兽行,再这么下去,会死人的。
但,让人绝望的是,北王爷折腾了那么久,不仅没有半点疲惫之色,甚至还像是越战越勇,越来越有兴致那般。
“嗯”最终,在一阵令人窒息的颤栗中,她以晕倒来抗议他的暴行。
男人也总算在有一次的情动之后,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以及一身被蹂躏出来的痕迹,重重叹了一口气,从她小小的身子里退出去。
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从前对这话不屑一顾,今夜,却是彻底认同了。
原来,与她身心结合,才是天底下最令人期待的事情
把晕过去的女子揽入怀中,与她一起躺下,看着她依然蒙着汗意的小脸,心里忽然就有了那么一丝丝的不安。
以看着她为名,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不让她有任何伤害他三位皇弟的机会,可她是真命天女,而他们他们和自己一样,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便被赋予了要守护真命天女的使命。
如今再以这个理由将她留在身边,究竟是为了独占,还是真的那么伟大?
但,既然已经是他的人,再让她去伺候其他人,他却绝不允许。
这女人,从此以后,只能是他的。
056 姑娘,是王爷的人()
龙浅幽是在一阵吵杂的声音中醒来的,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不对劲,身上到处都萦绕着酸痛的气息,尤其是身下那里,像是被火烧坏掉了一样,一直灼痛着。
想起昨夜里那男人的疯狂以及粗鲁,说那里被火烧过也没什么不妥的,简直和拿着火把焚烧了一夜没什么区别。
从来不知道穿上衣服时那么斯文冷静的人,把衣服脱掉之后竟会变得这么禽兽,那种事的滋味也不像别人描述的那般,什么销魂蚀骨如上云端,根本就像酷刑一样。
只不过,一想到热汗从他身上的肌肉纹理滑过,一滴一滴滴落时那性感而强悍的姿势,心里又忍不住升起了丝丝甜腻的味道。
空气中似乎还残余着他留下来的气息,她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暖暖的,虽然对前路还会感觉到茫然,可经历了一夜,却没感觉到半点后悔。
最终还是成了他的女人
微微翻了个身,还想继续睡一会,可门外那吵闹的声音却已经响亮得让人无法入睡。
“我家姑娘还在歇息,有什么事情等她醒来了再说。”这是冰冰的声音,霸道而强悍,甚至略带不悦。
她又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对冰冰维护自己的态度颇为满意。
“事情紧急,本公公必须要把人带回去,区区一个奴婢竟敢阻拦,可知该当何罪?”一把阴柔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像是个太监。
修长的眉睫微微抖了抖,她缓缓睁开眼,轻叹了一口气,目光往门外望去。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无数的影子还是洒落在门上,轻易便能辨别出门外站了不少人。
有太监,还说要带她回去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眸,意识慢慢清醒过来。
“公公,我家姑娘还在歇息,有劳公公再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喊姑娘醒来。”这是贺兰北的声音,听起来比贺兰冰要多几分文雅和冷静。
贺兰冰却不悦道:“王爷说过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公公带这么多人来寻我家姑娘,奴婢不敢做主,万事还得要等王爷回来。”
“放肆!”那公公怒骂了一声,提着嗓子气道:“事态紧急,龙浅幽今日必须要随本公公进宫,向太后和皇后娘娘把事情交代清楚,你们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丫头,若是还敢阻拦,别怪本公公手下无情。”
“嗖嗖”几声,分明是侍卫从剑鞘里把长剑拔出的声音,龙浅幽一个机灵,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可才刚坐起,又忍不住低咒了一声,小脸一阵纠结,身下真是痛得很。
帝无疆那禽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竟把她折腾成这样。
但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她很清楚若自己还不出去,外头怕是真要打起来了。
忍着身下撕裂般的剧痛,她从床上翻了下去,匆匆来到衣柜前,翻出一套衣裳,手忙脚乱披在自己身上。
外头,贺兰冰和贺兰北已经听到里头的动静,昨夜姑娘和北王爷在里头折腾了整整一晚上,如今姑娘定是一身尴尬,如何能让这些侍卫闯进去?
贺兰冰脸色一沉,正要开口发飙,贺兰北却拉了她一把,把她扯到身后,看着刘公公平静道:
“王爷确实说过姑娘是他的人,任何事得要等王爷回来了才能做定夺,若是公公非要硬闯,只怕我北王府的人也不会轻易让你把人带走。”
“你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丫头,你们可知道本公公奉谁的懿旨前来带走龙浅幽?”刘公公伸手长指指着她们,气得指尖不断在发抖:“你们居然连太后的懿旨都敢违抗!”
“公公,奴婢们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公公何不等王爷回来之后再向王爷要人?”贺兰北依然平静道,完全没有因为他的怒意而感到半点畏惧。
刘公公直气得两人冒红,见他们果真不愿相让半分,他怒道:“本公公奉太后之命来缉拿龙浅幽归案,你们若敢阻拦,本公公今日就算不要这条老命,也要完成太后的懿旨把人带走,来人!”
一声令下,身后那二十多名侍卫再次齐步上前。
就在此时,守在御北阁院里的影卫也身形一晃,齐刷刷站在贺兰北和贺兰冰的身后,“嗖嗖”数声,长剑从腰间拔出,剑指刘公公所带来的人。
刘公公扫视了影卫们一眼,怒不可遏道:“你们果真要造反了,北王府的人连太后的命令都敢不听了吗?”
“公公既然知道这里是北王府,奴婢们便只听从王爷一人,公公请回吧。”贺兰北淡言道。
“反了,你们真的反了!”
刘公公气得咬牙切齿的,可却也无可奈何,他没想到北王爷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敢公然与太后作对,北王爷是太后一手带大的,他对太后从来都是敬爱有加,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与太后叫板?
若他早知道,又怎么可能